妻子過世後，女兒再也不讓他關燈！不懂孩子奇怪的堅持，直到他看見那熟悉的影子…
牆上隱隱約約映出一個女人的身影，是那麼熟悉而令人懷念…（圖/StockSnap@pixabay）
孩子卻似乎比他能適應，仍然和往常一樣乖乖的起床、穿衣、吃飯、上學……回家也乖乖做功課、靜靜看電視、自己換好睡衣、喝完牛奶後刷牙上床……好像仍然有媽媽在身邊叮嚀囑咐這一切似的，他看著欣慰，卻也心痛，或許悲傷真能使人成熟吧…
孩子照例大叫，他嘆口氣，把手從電燈開關上移了下來，自從媽媽車禍死後，這孩子睡覺時就不再讓他關燈，也許是怕黑吧，以前總要媽媽陪她半天，又是床邊故事又是催眠曲，還得在牆上做幾個手影，才歪著頭沉沉睡去，媽媽在她臉上輕啄了一下，關上燈，帶著一個春花般燦爛的笑走進來。
如今再也看不到這笑容了，他把愛妻所有的照片、衣物、飾品都收起來，鎖在一個黑色的大箱子裡，他不要家中有任何勾起回憶的東西，希望孩子早日從傷痛中復原。有一次在孩子抽屜中發現她們母女的合照，正在端詳，孩子衝進來從他手中搶走，他一咬牙，還是硬從孩子手中奪了過來，不顧她眼中隱含的淚光，他拿著照片走回自己的臥室，卻沒有鎖在箱子裡，而是放入自己的皮夾。
孩子卻似乎比他能適應，仍然和往常一樣乖乖的起床、穿衣、吃飯、上學……回家也乖乖做功課、靜靜看電視、自己換好睡衣、喝完牛奶後刷牙上床……好像仍然有媽媽在身邊叮嚀囑咐這一切似的，他看著欣慰，卻也心痛，或許悲傷真能使人成熟吧；唯一的不同是睡時怎樣也不肯讓他關燈，他若硬是關了燈，一回房她立刻跳起來打開，有一次厲聲罵了她，孩子在黑暗中哭著睡去，他半夜起來如廁，仍見孩子房內燈火通明。
他悄悄靠近門邊，從門縫中看見孩子正對著牆壁做手影，小狗、兔子、老鷹、公雞……維妙維肖，他從來不知道兩隻手可以做出這麼多的形影，一定是媽媽從前教她的吧，長久以來他似乎只是負責賺錢養家的人，連孩子讀幾年級、功課好壞、老師是誰都搞不清楚，這一切都有媽媽操煩照料……如今媽媽不在了，孩子連做手影都沒有人陪，他忽然覺得一陣鼻酸，悄悄回房去了，並沒有進去關燈。
早上孩子出門時，他看天色陰暗，順口叫孩子帶傘，「不用了！ 媽媽說不必帶！」說完兩個人都怔住了，他瞪大了眼，滿臉迷惑，孩子支支吾吾的解釋：「媽媽說過早上如果有霧就會放晴，不必帶傘的……」「哦。」他愣愣的點頭，孩子一溜煙跑了。
他又發了半天呆，信步走到孩子的房間，關門，拉上窗簾，關燈，對著牆壁做了幾個手影，都不像，努力搜尋兒時的記憶，仍然沒法子做出一隻狗或公雞的樣子來，卻看見牆上隱隱約約映出一個女人的身影，是那麼熟悉而懷念的……他揉揉眼，想叫，又叫不出聲。
作者介紹│苦苓
本名王裕仁，1955年生，祖籍熱河，宜蘭出生，新竹中學、臺大中文系畢業。
曾任中學教師、雜誌編輯、廣播電視主持人，獲《中國時報》散文獎、《聯合報》小說獎，《中外文學》現代詩獎及吳濁流文學獎，著作五十餘種，暢銷逾百萬冊。
更多新聞請搜尋🔍風傳媒
因為你，我們得以前進，你的支持是我們的動力
更多文章
陳明文妻參戰！廖素惠批張花冠卸任「恐慌到失去自己的靈魂」嘉義縣長張花冠與民進黨選對會召集人、立委陳明文的風波持續延燒，陳明文妻子廖素惠26日、陳明文民雄下水污案宣判前也投入戰局，在臉書撰文強調事件是「真理、合理之辯」而非關「兩個女人的戰爭」，並指張花冠說了一個謊言，「就要編更多的謊言來圓謊」。
同性婚姻違反華人傳統、以後小男孩可穿洋裝上學…澳洲版護家盟反同理由令人傻眼澳大利亞目前正在舉行同性婚姻合法化的郵寄「全民意向投票」（plebiscite），題目為「是否應該修法，讓同性伴侶結婚？」結果將在十一月揭曉，支持和反對陣營聲浪日益高漲。為什麼澳洲政府選擇以非強制性、郵寄的全民意向投票調查同性婚姻合法化議題，而不是結合選舉的公投（referendum）？這本身就有許多政治考量。
「當一位好老師突然當上總統」談烏克蘭夯劇《人民公僕》蘇聯解體之後，其加盟共和國都踉踉蹌蹌走上轉型道路。除了俄羅斯之外，中國很少介紹這些國家的轉型過程及現狀。對於烏克蘭，大家只知道這個國家與俄羅斯之間有著三百年糾纏不清的愛恨情仇，其餘知之甚少。烏克蘭電視劇《人民公僕》以喜劇的形式展示了烏克蘭的現狀。筆者在看這部電視劇時，人物對白及那些亦莊亦諧的橋段時常讓我會心一笑：烏克蘭人民的愛恨情仇，與中國人原來如此相通，社會主義制度陶冶過的人性之灰色幽默盡顯其中。
全球財經掃描：美朝緊張再升、Draghi偏鴿，股跌債揚美元撐德國極右翼政黨躍居第三大黨，透露歐元區最大經濟體、向來被視為最理性的德國似乎也愈來愈難在此波民粹浪潮中置身事外，加上近日Trump激進言論再掀美朝緊張局勢，北韓外務相李勇浩昨表示該國將Trump近期言論解讀為向其宣戰，不排除任何回應選項，並稱會擊落美轟炸機、即使其未進入北韓領空。而德政局動盪、地緣政治緊張再觸發避險情緒，美10年債殖利率連2日下滑至2.2198%，科技股跌勢進一步加劇美股壓力、DowJones連3降至22296.09點，另美元指數則受ECB總裁Draghi論調、EUR/USD走弱所激勵，收高在92.648。展望後市，白宮原訂9/25出爐的美稅改計劃仍未見正式發佈，部份媒體傳詳細方案將於9/27揭曉，目前各方傾向保守看待稅改進程，另聚焦明凌晨Yellen談話，推測其論調應與Dudley相去不遠，將延續疲軟通膨僅是暫時性、逐步升息仍適合，有利4Q美元指數續獲撐偏上。
賴清德首度赴立院報告 藍委杯葛10分鐘後「退席抗議」行政院長賴清德今（26）日首度赴立法院進行施政報告，但上午9時院會一開始，國民黨立委突然一擁而上，佔領發言台，以抗議立法院長蘇嘉全違法審查前瞻計畫預算為由，不斷高喊：「前瞻釋憲，蘇嘉全道歉」、「違法過前瞻，賴揆勿埋單」等口號，實為杯葛賴清德施政報告。不過，整起抗議僅進行10分鐘，隨後藍委就自行退場，草草結束。
獨家》美軍售清庫存 台灣軍方定調不買AGM-88B中古彈美國對台軍售以往台灣軍方通常照單全收，但據了解，川普政府上台後於今年6月底首批同意的7項軍售案中，AGM-88B高速反輻射飛彈（HARM）因屬攻擊性武器受到外界關注，不過美方同意售台的是已經停產的B型庫存彈，而非較新的D型或最新的E型先進反輻射飛彈（AARGM），反觀我中科院研發的天劍二A反輻射飛彈已接近成熟，台灣軍方經評估後，已決定不買還需翻修的舊型美製AGM-88B反輻射飛彈。
獨家》棄買美製AGM-88B飛彈 防空制壓任務 IDF戰機「野鼬小隊」扛了權威消息指出，中科院研發已久的國造天劍二A反輻射飛彈，在縮小彈體、強化匿蹤和偏軸飛行能力後，性能已接近成熟；在政府國防自主的政策下，空軍未來在打擊敵方雷達的防空制壓任務上，已決定選用國造天劍二A飛彈、放棄採購美製的AGM-88B反輻射飛彈（HARM），這也意味空軍未來的防空制壓作戰（SEAD）任務，將從過去規劃由F-16戰機負責，改由IDF經國號戰機擔綱。
風評：含蓄的示警─談張忠謀「很反對5+2產業政策」上周，在交大EMBA慶祝20周年慶中的演講中，台積電董事長張忠謀說：「我是很反對5+2產業的」；而對政府提供提供完善的土地、水、電、環保、法令等基礎設施，他認為「是政府的責任」。相較過去的發言，張忠謀這次顯然已是「含蓄的示警」。
她會是梅克爾未來勁敵嗎？AfD黨魁：38歲的女同志經濟學家威德爾德國國會大選落幕，最大贏家不是成功連任的總理梅克爾，而是帶領極右政黨「德國另類選擇黨」成為第3大黨的38歲女同志高盛經濟學家威德爾，而她是在德國另類選擇黨前黨魁佩特里決定不參選後，才接下該黨領袖職務，但在德國出生長大，又是高階白領，加上同志身分，她如何贏得極右派選民支持？《外交政策》指出，威德爾的排外態度，讓她獲得極右分子的認同。
張讚國觀點：蔡英文應該問─誰欠台灣人民？總統蔡英文9月24日以民進黨主席身份，在全國黨代表大會說，「台灣人民沒有欠民進黨」，暗示民進黨執政的權力來自人民託付，選民在下次總統大選時，可以趕民進黨下台。這句話雖然擲地有聲，卻多少本末倒置，以民進黨為主體，根本用意在鞏固統治力量，未必胸懷吾土吾民。
楊其文觀點：錯置虛幻的白色巨塔台灣政治形式走的是移動快速的情勢變化，紛擾不斷卻又高潮迭起，民調上下起浮不定，人民真是目不暇給。坦白說，非常令人厭倦，究竟柯市長白色力量的光環，在社會中還存有多少的魅力，我想應該沒人說得準。
朱淑娟專欄：非法工廠就地合法─民進黨豈能縱容魏明谷！農委會盤點去年520至今，農地上多出200多棟疑似非法工廠，日前確認其中17家列為首波拆除對象，其中以彰化縣8家最多。彰化縣長魏明谷則在同一天另提「五不一絕對」政策拒絕配合拆除。然而，上一波農地違建合法化的爭議未了，民進黨好不容易有切斷歷史共業的決心，將因魏明谷的抗命而化為烏有。
陳偉忠觀點：佛教如來宗的掛羊頭賣狗肉近期「佛教如來宗」創辦人妙禪，因收受由其認證之師資，發動信徒集資贈送市值2千萬的勞斯萊斯名車，導致社會關注引發爭議。由於「佛教如來宗」每於集會，信徒均穿紫色上衣，背後大字書寫一「禪」字，加以筆者對於禪門夙有因緣，然而白衣創宗自言佛理，相關怪異作為亙古未有。禪門多高人，對此異相卻鮮見僧俗發獅子吼，筆者不才試言一二。
觀點投書：從東協角度看李顯龍訪中李顯龍訪問中國發出了一中政策、反對台獨的信號。其實這也不讓人意外，因為新加坡本就擅長遊走所謂的「兩岸」。但是長久以來台灣因為在中華民國體制和憲法的架構下看新加坡，眼光往往流於短淺，今天將以東協甚至印度的角度看這件事情。
筆震觀點：蔡英文拋憲改的政治算計與兩岸風險在一片「挺扁」聲的民進黨全代會中，蔡英文總統突然拋出憲改議題，果然成功壓制了黨內要求特赦前總統陳水扁的聲音。據蔡政府黨政人士與幕僚透露，蔡拋憲改議題，是要解消赦扁壓力。許多輿論也解讀，這個突如起來的憲改操作，是以政治謀劃來扭轉情勢，排除連任路障，也是維持蔡執政聲望的危機處理。
觀點投書：響應江啟臣─國民黨要重返執政就得制度再造作為形象清新、學經歷完整的黨內新生代，江啟臣委員在日前投稿風傳媒〈中常會的改革，是打開國民黨「高登結」的利劍〉中倡議國民黨必須進行結構性的改革，通盤解決當前困境，指出國民黨必須重新界定中常會的角色和功能、釐清中常會與黨主席的權責關係，與筆者長期以來的觀點居然不謀而合。因此，在有了江委員這般修習政治學門、從事政治實務的先進前輩背書之後，筆者更可篤定，國民黨當前的權力運作，從政治學的角度來說，確實有所問題。甚至可以說，國民黨當前的權力運行制度，就是國民黨這二十多年來內鬥的主因。
全國客家會議登場 賴清德：會議結論將成為施政依據客家委員會25日在福華國際文教會館舉辦2017年「全國客家會議暨客家貢獻獎頒獎典禮」，副總統陳建仁和行政院長賴清德皆有出席。賴清德表示，全國客家會議的結論將成為未來國家客家發展計畫重要依據，政府未來會持續秉持多元、尊重的精神推動客家文化，讓大家以客家文化為榮。
太電案發監在即 孫道存「身體不適」聲請暫緩太平洋電纜遭掏空200億元案纏訟13年，最高法院於8月底審結，前董事長孫道存判刑3年確定，台北地檢署已寄出傳票通知9月29日發監執行，但孫道存提出醫師證明，表示身體不適，請求暫緩發監，目前北檢尚未同意。
HTC工程師轉職Google 全是正職非約聘宏達電日前與Google共同宣布，Google將收購宏達電參與打造GooglePixel手機的研發團隊，但卻傳聞轉職去Google的員工並非正職，而是約聘人員，如此兩間公司都不用付資遣費，不過Google已否認約聘傳聞。
補教名師「卓澔」找黑道鬥同業 需入監1年6個月筆名「李卓澔」的補教名師李慎廣，開設「中儒林」補習班，5年前卻因為與老東家有招生糾紛，找黑道刺破對手宣傳車輪胎，還前往陳姓班主任住家潑漆、丟汽油彈，二審被依恐嚇危害安全、毀損與強制等5罪判處拘役50天及1年2月徒刑，皆得易科罰金定讞，最高法院今再依縱火罪判李1年6月徒刑須入監，全案定讞。
從「適居」到「宜居」，三代同堂房該有哪些條件？成日打拚生活，就是為了給家人一個好的生活；但你又是否關心過：家人究竟需要怎樣的生活環境？年邁父母講究養生，年幼孩子需要活動空間，鎮日高壓工作的您，需要能完全放鬆的舒適環境。一家三代住的需求，「長虹陶都」都已經幫您規劃妥當。
文言文比率下修 藍委：課審會決議拋棄程序正義國民黨立法院黨團書記長林為洲25日表示，教育部課程審議會大會決議文言文比率下修為35%到45%拋棄程序正義，他呼籲文言文比率問題應回歸專業。教育部國民及學前教育署長邱乾國則說，應尊重課審會大會決議。
動員學生參加中國合唱節，黃國昌：極權政府才會幹的鳥事時代力量立委黃國昌今（25）日在臉書上發文，痛批新竹縣政府強迫國中生參加中國福州政府在新竹舉辦的「2017海峽兩岸合唱節」，被爆出來後才改口硬拗說「是鼓勵、不是強迫學生參加」。這種強迫動員根本是「極權政府才會幹的鳥事」。
世界台商年會 蔡英文：政府將匡列千億推台版ODA總統蔡英文25日出席在高雄展覽館召開的「世界台灣商會聯合總會第23屆年會」（WTCC），蔡英文表示，政府將匡列逾新台幣1000億元專案融資基金，協助台灣企業和新南向國家、邦交國政府進行公共工程合作，成為「台灣版的政府開發協助（ODA）制度」，爭取全球商機。
極右派挺進國會、社民黨不再入閣 一次看懂德國大選結果8大要點德國國會大選落幕，德國總理梅克爾一如預期，順利邁入第4個任期，儘管她領導的基督教民主聯盟仍是國會最大黨，但得票卻大減，中間偏左的社會民主黨原本看好挑戰最大黨位置，得票同樣下滑，反觀先前在國會1席都沒有的極右派「德國另類選擇黨」卻晉身第3大黨，若社會民主黨不加入聯合政府，屆時在野勢力將成為社會民主黨與德國另類選擇黨對抗局面。
今年國慶煙火在台東 首見24吋大型焰火今年的國慶煙火將於10月10日晚間於台東施放，立法院長、國慶籌備會主委蘇嘉全表示，這次施放地點特別選在去年遭受尼伯特颱風重創的台東，希望藉著國慶煙火的舉行，提振觀光復甦，帶動產業經濟發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