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公約  

一、導言：當死刑不再只是司法問題，而是社會信任的裂痕2025年，一項名為「反對廢除死刑」的全國性公投案成為社會輿論焦點。發起團體訴求「將是否保留死刑交由全民表決」，主張透過直接民主捍衛「正義不可放棄的底線」。此舉一方面獲得許多民眾支持，另一方面卻也引發憲政與人權團體的強烈質疑：死刑制度的存廢，可以由公投決定嗎？這個問題不只是技術爭點，而是一場關於人權、正義與......

總統府再次公布大法官被提名人名單，上次投票案全數未通過。本次候選人應避免上次的全政治意識型態取向，而應回歸司法職責，尤其上次審議過程中展現民意最關切的「廢死」，不能再逃避與人民溝通，更不能迴避「廢死」判決中違憲疑慮，與《廢死兩公約》的整體結構目標。

大法官人事案明（24）日將表決，民意最關切的就是「實質廢死」的討論，立法院在審查大法官被提名人時，立委邀請被提名人與重大刑案被害家屬會談，有些人公開表態「當然願意」。到了會談前夕，被提名人卻出爾反爾，發表共同聲明婉謝受邀出席；民眾黨向被提名人發出問卷，竟然被總統府代全體被提名人，發聲明拒絕作答。

台北地方法院執行處，將於21日強拆新店瑠公圳蔡家老宅，上周包括律師、學者、團體發起多場搶救行動。其中討論最多的是，蔡宅並沒有土地「所有權」，為何第三代屋主賴碧珍可以主張「居住權」，還獲得這麼多人聲援？

明明是憲法的全新里程碑，為何無論是支持死刑、反對死刑者，都對「死刑釋憲」結果完全不滿意？9月20日，憲法法庭做成113年度憲判字第8號判決，認死刑合憲，但進行8道所謂「生死門」限縮死刑適用情況、多名死囚也遭點名有提出「非常上訴」的機會，被輿論稱為「實質廢死」。

「死刑是否合憲」今日由憲法法庭宣判，然而早在4月此案在憲法法庭進行言詞辯論之時，《新新聞》便已針對此議題製作專題《大法官廢死嗎》，並且對於「『死刑釋憲』後的下一步進行解析。

憲法法庭已於今（2024）年4月23日就死刑犯聲請案等案件舉行「廢除死刑」（廢死）議題的言詞辯論，咸信將於今年10月底多位大法官卸任前作出判決。多年來有些學者從人權、國際比較、教育哲學諸觀點主張廢死；也有許多人從民意、歷史、社會秩序諸觀點反對廢死。

2024年即將到來「死刑釋憲」（111年度憲民字第904052號）憲法法庭言詞辯論，是台灣司法史上首度「所有」死刑犯皆為聲請人的案例、37名死刑犯皆有聲請釋憲，可謂歷史創新──或許正因為如此，民間輿論對死刑存廢與否有高度焦慮。

早於10多年前已定讞的死刑犯，如果今日重新審理，還會被判死刑嗎？隨著2024年4月23日憲法法庭之「死刑釋憲」（111年度憲民字第904052號）言詞辯論將展開，完整聲請人名單、書狀完整公告於憲法法庭網站，也可謂今年第一份完整的「台灣現存死刑犯」清單，37名死刑犯終局判決（即死刑定讞的最高法院判決）全數列上。

「如考慮選擇科處死刑，本於恤刑意旨，除須符合上開諸項原則外，其應審酌之有利與不利於犯罪行為人之科刑因素，尤其刑法第57條所例示之10款事由，即應逐一檢視、審酌，以類似『盤點存貨』之謹密思維，具實詳予清點，使犯罪行為人係以一個『活生生的社會人』而非『孤立的犯罪人』面目呈現……」－最高法院102年度台上字第170號刑事判決（吳燦基準）

土城國中生凶殺案發生，蔡政府再次面對治安敗壞的社會指責，更讓蔡政府任內極少執行死刑（僅二例）一事再被社會檢視。

國民黨副總統候選人趙少康日前批評當前政府不敢執行死刑：「不願意執行死刑，別當法務部長。」對此，法務部今（5）日指出，目前全國30多位死囚均有聲請司法救濟，若貿然執行，才是違法。

「日前被告陳福祥五度判死刑，最高法院是否再度撤銷發回更審？」峨眉停車場殺人案件（下簡稱該案）客觀記事略以：「陳福祥（當時假釋中）於北市西門町峨眉停車場持槍連殺二人，案經檢方起訴後，法院五度判死刑。」準此，陳嫌殺人罪責明確，事實審法院歷審均判處死刑，但為何該案最高法院迭次發回更審？

這一次選舉國民黨的大勝，表面上像是論文門事件所造成的不信任，年輕人跟中產階級對投票的冷淡所致。但筆者卻認為，最大的原因是：這個社會越來越不滿意，甚至憎惡，一直強調自由民主價值，講著保台抗中，卻越來越傲慢官僚，甚至與黑金掛上鉤的民主進步黨。

南投縣府8日上午與高等法院台中分院在縣立婦幼館3樓會議室聯合辦理「推動公民法治教育並宣導國民法官制度暨員工法規講習」，由秘書長洪瑞智主持，有約50餘位縣府各單位、所屬機關及13鄉鎮市公所人員出席，會中邀請臺灣彰化地方法院陳德池法官、臺灣高等法院臺中分院高文崇法官擔任講座，就「憲法訴訟法介紹」、「國民法官制度介紹」及「人權兩公約介紹」等，從實際案例、法規、制度及審判實務等多面向導入，深入淺出，相當精彩。

2009年我國將《兩公約》入法，國際委員月初來台第三度審查，其中在居住權這項，內政部次長邱昌嶽說：「迫遷、強制驅離，行政部門從來沒用過。」之後這句話被多位迫遷戶當眾指說謊。最後委員只能以「政府跟民間提供的強迫驅逐資訊相互矛盾」作結，而這也是自2009年以來最倒退的審查結論，原因就出在官方刻意淡化台灣的迫遷現況。

虐殺少女、縱火奪去多條人命，為何不被法院認定為「情節最重大之罪」？每當重大刑案發生，媒體焦點似乎總在嫌犯死刑與否，當一個殺人者不被判死刑、法官認定不是「情節最重大之罪」，更是民怨沸騰──然而回歸法律來看，很多時候並非法官真正覺得殺人者的犯行不嚴重，而是早於半世紀以前誕生的國際公約，便為「情節最重大之罪」設下限制。

法務部於7月9日公告兩公約國際審查委員會專家學者問題清單，其中在第11段（Article11）當中，專家學者提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都市更新條例〉、『市地重劃法』（筆者按：現況我國法並無市地重劃法，此處應指〈平均地權條例〉中市地重劃相關規定與市地重劃相關下位法令，如〈市地重劃實施辦法〉、〈獎勵土地所有權人辦理市地重劃實施辦法〉等）以及〈土地徵收條例〉中，如何包含《經濟文化及社會國際公約》第4號及第7號一般性意見保障的適足居住權及不受驅逐之權利，同時為何政府未能採納國際人權機構所建議制定的防治驅逐及保障居住相關法令？」（筆者按：此為筆者簡譯，詳參法務部公告）國際專家學者犀利的問題，恰恰提醒了我國政府在第三次國家報告中所忽略的「適足居住權」以及「防止不當驅逐」的問題，這也是我國政府近年來受到最大且最無法避免的質疑。

湯景華縱火殺人，害死一家六口的案件，令社會大眾髮指。即使在非常不願意判處死刑的司法界，也從一審到更一審，四度判處其死刑。孰料近日最高法院引用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下稱「公政公約」）第六條以及聯合國人權事務委員會之第36號一般意見（下稱「36號一般意見」），改判為無期徒刑。這樣的判決，又一次引起輿論嘩然。各網站的留言除了批評恐龍法官外，也把「兩公約」拖出來咒罵了一頓。然而，公政公約真的有規定不能判死刑嗎？最高法院的裁判，是法官自己的價值偏好，還是誤讀了「公政公約」與「36號一般意見」？

新冠肺炎確診破萬人、確診死亡近600人，生離死別讓諸多家庭天倫夢碎，連好好說再見的機會都是心痛的苛求。這些並不是每天一閃而過的數字，是疫情下數百個家庭的悲傷日常，掛在政府網站看板上的統計，或有一天隨疫情趨緩而下架，但瞬間消逝的生命再也喚不回。

最近一則新聞引起熱議：

台灣司法警政滿意度民調指出，有高達8成民眾不相信法官會公正的審理案件！台灣財經刑法研究學會7月1日在立院舉行記者會，指出法官未規避審級制度，同一人參與兩級審判，讓人民無法公正受審，造成司法不公。而最高行政法院對此發新聞稿，試圖澄清規避責任。部分法官知法犯法，身為執法人員卻帶頭違法，最高法院竟不認錯又想包庇，對於號召司改維護人權的政府，猶如當頭棒喝。

行政院長蘇貞昌日前出席「兩公約第三次國家報告發表」記者會，蘇揆指出這是第三次國家報告，也是第一次以行政院名義具名報告，由此可看出在人權工作上，台灣一步一步地努力；從過去威權時代到現在，一路走來，是對過去作為的檢視，也是對未來的期許。

澳洲支持全世界廢除死刑。

中國武統學者李毅上周來台遭驅逐出境，陸委會副主委邱垂正今（15）日受訪時強調，《兩公約施行法》明訂禁止鼓吹戰爭行為，政府將此主張的境外人士列為不受歡迎人士，不作為才是失職。

今年二月二日深夜，台中市發生造成兩死的重大酒駕車禍案件，讓行政院長蘇貞昌痛心地說：「酒駕致人於死，等同故意殺人，應該嚴懲。」而法務部也同時啟動了修法，沒想到，這項法案卻命運多舛。

社會高度關注的酒駕致死議題，今（28）日在行政院院會正式確定，酒駕行為納入《刑法》公共危險罪範疇，行政院政務委員羅秉成表示，曾犯酒駕致死之罪，5年內若再犯酒駕而致人死亡者，最重處無期徒刑或7年以上有期徒刑；致重傷者，處5年以上12年以下有期徒刑。

行政院終於趕在二月底向立法院提出《司法院釋字第七四八號解釋施行法》草案，這個同婚專法的中性命名，技巧性避開反同與挺同最在意的「稱謂」問題，「為反同留了面子（名稱），也為挺同贏了裡子（實質保障）。」

行政院昨晚經黨政協調後，確定以「司法院釋字第748號解釋施行法」名稱，作為同婚專法的草案名稱，化解反同方、挺同方，對法案名稱「婚姻」是否明載的爭執。總統府副秘書長劉建忻深夜也在臉書發文解密，原來這個創見，源自當年構思「兩公約施行法」（簡稱），但已過世超過10年的學運世代民進黨法律幕僚，前蒙藏委員會委員汪平雲。

王姓男子涉嫌當街殺害3歲女童小燈泡，二審高等法院今（3）天依殺人罪判處王男無期徒刑；審判長謝靜慧說，希望法務部、警消社福等單位，要務實、踏實地建立社會安全網等。

部分媒體針對替華山分屍案被告陳伯謙辯護的律師黃致豪，質疑其接案動機。對此台北律師公會29日發表聲明強調，根據《世界人權宣言》，所有人都有權請求一名律師協助保護和確立其權利並在刑事訴訟的各個階段為其辯護。台北律師公會表示，這些不當報導嚴重侵犯了律師執業的獨立性，希冀媒體報導應具備充分的專業職能及對法治的基本認識。

根據《自由時報》2017年5月17日B1社會焦點大標題，「馬英九：兩公約未廢死挨轟始作俑者想撇清」，指出前總統馬英九先在臉書PO表示法官誤解兩公約，隨後接受訪問時再指出，「不是簽了兩公約，就不能判死刑」，其筆電的貼文指出「兩公約從未廢除死刑，亦未增加執行死刑的條件。日前士林地方法院自稱因受兩公約限制無法判決小燈泡命案兇手死刑，顯然有嚴重誤會」。

立法院司法及法制委員會18日上午處理司法院預算解凍案、民事訴訟法第254條條文修正草案時，立委葉宜津、王育敏質疑小燈泡案被告因台灣簽署兩國際公約而判無期徒刑的狀況，對此最高法院院長鄭玉山說，兩公約的實際應用的問題須再討論。司法院秘書長呂太郎則表示，兩公約本身沒有要廢除死刑。

小燈泡命案兇手王景玉12日被判無期徒刑，士林地方法院表示因為我國已經簽署聯合國「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及「經濟社會文化權利國際公約」兩項公約，所以無法將王景玉判死刑。這判決引起社會討論，前總統馬英九13日在臉書發文表示，這顯然有嚴重誤會，「兩公約從未廢除死刑」。

小燈泡命案在12日判決出爐，法院認定兇嫌王景玉罹患思覺失調症（舊稱精神分裂症），依兩公約不得判處死刑，士林地院將他以成年人故意對兒童犯殺人罪判處無期徒刑，小燈泡的母親王婉諭未對判決發表意見，13日早上出席司法改革國是會議被記者問到時，王婉諭只表示「目前沒有意見」。

王姓男子去年在內湖當街砍殺3歲女童「小燈泡」。士林地方法院今（12）日一審宣判表示，王男患有思覺失調症，依兩公約跟身心障礙權利公約，對於有精神障礙者不能判死，因此判處王男無期徒刑，褫奪公權終身，全案可上訴。

新任美國總統川普為實現鎖國保護主義，一上任就發佈「移民禁令」，該禁令馬上引起美國人民反彈聯署要求撤銷，但川普仍堅持貫徹意志，即便大開人權倒車也在所不惜，西雅圖聯邦法院法官羅巴特依據美國憲法保障人權的精神，裁定暫緩執行禁令，川普政府上訴後仍維持原判決，以人權立國的美國精神，再次藉由獨立的司法制度而獲得真正的保障。

總統蔡英文於1月20日中午宴請兩公約國際審查委員時表示，政府有計畫的把兩公約的條文落實在國內法當中，兩公約精神的推動，將會是人權標準的地板，而不是天花板。

台灣反對廢除死刑的民意居高不下，反對死刑檢察官、法官在量刑時承受不小壓力，呼籲台灣廢死的國際人權專家坦承，這的確很難解決，但台灣不再判處或執行死刑，甚至廢死，是「絕對有可能」的；台灣高等法院法官錢建榮則說，司法者「本來就不要那麼害怕民意」，因為「司法者幫的就是少數人」，當行政、立法權不願履行聯合國兩人權公約的廢死義務，「司法權應該自己來做」。

我國依聯合國兩個人權公約提出的第2次國家人權報告於上周16到20日間進行國際審查，幾位來台的專家審查後沒有立即離台，而在近日馬不停蹄與各界座談。在一場多是法官、檢察官出席的研討會上，歐盟駐台代表馬澤璉說，這樣的交流非常重要，因為專家們這次提出的結論性意見與建議中，很多是4年前就已提出來，但「台灣沒有貫徹」，專家們對此覺得「有點失望」。

20170120是一個特殊的日子，美國總統當選人川普於國會宣誓就職，重申讓美國再次偉大，承諾還權於民，強調美國優先…。而台灣在這一天也有重大事情發生，對於兩公約國家人權報告第二次國際審查自16日起為期5天會議，於(20日)由該審查委員會提出78點結論性建議給台灣政府，行政院政務委員林美珠代表收受審查委員會新出爐之結論性意見與建議書；台灣後續將會針對該78點建議做為推動人權重要之依據。

國際人權兩公約德國委員兼主席EibeRiedel：「我們已經聽太多，這世界多麼美麗」詞彙，這突顯出新舊政府機關四年來兩公約實行成效的虛假及華麗的言詞。歷經五天，多位國際審查委員的開會、研究及討論，提出結論報告，筆者縱觀全篇，委員強調有許多是2013年第一次審查時就已提出的建議及內容，台灣政府機關非但沒有做，落實的狀況不具體，也看不出成效。國際委員們多次用「強烈性建議」字眼，表達兩公約應被視為中華民國（臺灣）憲法的一部分，並且鼓勵政府強化兩公約與其他聯合國核心，人權條約在國內的落實。

20日，國際人權專家就國家報告實施兩公約狀況，提出78項結論性見及建議，其中執行集會遊行部分，有無違背公政公約第21條呢？

台灣人權真的大步向前走，與國際接軌了嗎？於張榮發國際中心舉行的「2017國際人權兩公約國家報告審查」，首度開放網路現場直播。1/18針對人民遷徒自由權部分，來自馬來西亞的人權專家ShanthiDairiam提及，針對第12條人遷徙自由與公民有自由進出國家的權利，政府不應因欠稅理由而限制人民自由，先前當時政府機關回應，限制遷徙自由的標準已放寬了，實際遭到自由限制的人數已經大幅減少。ShanthiDairiam現場拋出疑問：目前真的如此嗎?

筆者在網路收看第二次國際人權專家審查國家人權報告，第三天議程審查，財政部代表得意揚揚，回答國際人權專家賦稅提到，財政部政府對於賦稅人權的保障其實長期以來都不遺餘力…云云。

總統蔡英文今（20）日向來台審查聯合國兩人權公約的國際專家承諾，他們提出的報告，政府會「虛心檢討、積極改善」，兩公約是政府推動人權標準的地板，不是天花板，今年內也將對國家人權委員會的設置方式做出明確決定。

紐約大學法學院教授及亞美法研究所共同主任孔傑榮（JeromeCohen）今（20）日指出，台灣的人權表現比起1960年代，已有長足進展，但應更廣為讓世界知道這些進步，尤其要讓美國民眾知道，美國的《台灣關係法》對台灣的安全承諾很「模糊」（ambiguous），美國民眾必須知道為何要協防台灣的安全。

來台審查我國兩公約第2次國家報告的國際專家今（20）日提出78點結論性意見與建議，作為我國未來4年改進人權紀錄的「功課」，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廢除死刑。擔任《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ICCPR）審查委員會主席的奧地利維也納大學法學院國際法與人權教授諾威克（ManfredNowak）指出，台灣若真有心落實國際人權標準，「廢除死刑是我們對台灣政府最重要的建議」。

來台審查聯合國2項人權公約實施狀況的國際專家今（20）日發表結論性意見與結論，肯定台灣推動同性婚姻合法化，如果法律能改變，台灣在對抗性傾向和性別認同的歧視上，將是亞太地區的先鋒；當這項結論發表時，反同民眾在台下干擾，高喊「反對修法」，會議中也不斷對著國際審查委員高舉反同標語。

台灣兩公約國際審查今天（20日）告一段落，人權公約施行監督聯盟於審查結束後，在場外召開記者會發表共同聲明，並對政府提出批評與建議。人約盟指出，政府依據兩公約施行法撰寫報告並邀請專家來台，值得肯定，但官員面對專家提問卻常實問虛答、避重就輕或急於辯解。他們期待蔡英文在審查過後，落實「以人權作為執政基礎」的承諾，盡快提出人權行動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