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紫陽  

1989年中國學運在「五四」過後、北京發生六四大屠殺的半個月前，學運曾經降溫過一陣子。當時擔任中國共產黨總書記的趙紫陽，以較為溫和的姿態向學生喊話，說服了不少學生回學校「復課」。

曾經有一度，整個中國政壇每年春節前最掛心的事情，就是「老爺子」鄧小平要去哪裡過年。這一切都因為鄧小平堅持要在1982年的十二大半退、1987年十三大全退。

這是一部傳記，傳主是前中共中央總書記趙紫陽。

2022年11月30日，中國前國家主席江澤民辭世，這位上海幫的大頭目，當年是如何因為六四事件爆發而「走向中央」？

原中國改革派領導人趙紫陽重要智囊、著名批評人士鮑彤於11月9日上午在北京病逝，享年90周歲。其生前友好和眾多網友紛紛表示哀悼和敬意。家屬表示，希望有關部門不要干涉，讓他們平平安安辦好後事，讓逝者安息。

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二十大）將在半個月後召開。

就如同胡耀邦，在文革後掌權儘管顯得比較開放，但在1985年接受陸鏗訪問時說，中國的經濟強大了，國防力量強了，台灣若還不願意統一，「那就要帶點強制性了」。

今年是六四大屠殺卅三週年。過去兩年，在港版國安法的白色恐怖恫嚇及港府假借防疫名義下，自1990以來年年舉辦的香港維園六四燭光晚會被迫取消（該項晚會由香港支聯會舉辦，是世界規模最大的六四事件悼念活動，每年參加人數都在十數萬至數萬不等）。今年情況更是特殊，不只支聯會已被指觸犯國安法而遭取締，六四大屠殺記憶也成港府抺消對象，就像中國大陸一樣。

是同一的。是共業的。四十週年後，暴力主義傳統又繼續橫行了三十多年。林教授所說民運期間一度是「最好的東西」，再也喚不回來了。

「反動雜誌《九十年代》總編輯李怡（化名齊辛）在香港《信報》發表《大家長該退休了》的文章，叫囂『排除超級老人政治的障礙』，使趙紫陽有足夠的權力。《九十年代》的另一篇文章則呼籲趙成為『獨裁者』。」

「一定要把國放在黨之上，黨有功有過，國無功無過，一切的罪惡不能說是國家的罪惡，一切的錯誤不能說是國家的錯誤，不論國家怎麼樣，我愛國是問心無愧的，國家越困窮我越愛。現在你把黨放在國家之上，先愛我，你才算愛國，我愛你愛哪一點呢？」

在西方，文學和新聞報道涇渭分明；但在言論自由、新聞出版自由受到嚴格管控的當代中國，則存在著一種介於文學和新聞報道之間的報告文學，這種特殊的文學體裁一度成為文學及新聞之王，並深刻地影響了中國的社會生活。當代中國的報告文學作家，若以代際劃分，大致可分為三代：劉賓雁、蘇曉康、盧躍剛分別代表著這三代人。劉賓雁、蘇曉康先後流亡美國，盧躍剛則一直活躍在國內文學界和新聞界，屢受打壓卻越挫越勇。

《新新聞》在1989年6月4日那場震驚全球的屠殺行動前夕，在北京現場報導了天安門廣場的情況。當時，學生天真地以為他們的血肉真能擋下軍隊的子彈；當時，趙紫陽的智囊嚴家其還樂觀地說：「這兩天，事情還有變化。」

二○一九年十月十七日，被軟禁至死的中共前總書記趙紫陽，在去世將近十五年之後，其家人終於與中共當局達成協商，他和他的妻子的骨灰入葬北京郊外的民間公墓，墓碑上乾乾淨淨地只有夫妻兩人的名字。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11月2日在上海考察時首次提出「全過程民主」，引起各種猜測和討論。但除了新華社隨後發佈了一條兩段話的微評外，其它中國官媒對此尚沒有跟進做出進一步解讀。

10月18日下午一時，前中共中央總書記趙紫陽在逝世14年後，與夫人的骨灰合葬於北京昌平區民間公墓天壽園。趙家子女在經歷多年波折後，終於在父親百歲冥誕之時，遵循了中國「入土為安」的傳統。在此之前，趙的骨灰一直放置在他北京的故居。

趙紫陽，原名趙修業，中華人民共和國河南省滑縣人。政治家、政論家，中國共產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第二代主要領導人之一。被視為黨內改革派主要領袖。六四事件後被非法下台和撤職並被遭受軟禁。10月17日為趙紫陽百歲冥誕。

中共前總書記趙紫陽17日將迎來百歲冥誕，他的兒女撰文表示，趙紫陽在「眾所皆知」的那件事上選擇苦路，並認為以民主、改革為基礎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論」是民族前進的指導思想。

一個時代的結束竟是這般草草。2005年1月17日七時零一分，趙紫陽在北京醫院逝世。新華社發了一條訃告，藏匿在《人民日報》四版的左下角，「明天天氣預報」上端。全文是：「新華社北京1月17日電 趙紫陽同志長期患呼吸系統和心血管系統的多種疾病，多次住院治療，近日病情惡化，經搶救無效，於1月17日在北京逝世，終年八十五歲。」細數簡訊，共有六十二個字，會問：趙紫陽是誰？

1989年4月15日凌晨，胡耀邦心臟病病逝，消息一公布，學生自發悼念的隊伍就走上了街頭，走向了天安門廣場。敏感的讀者注意到，胡耀邦去世，官方「訃告」中少了一個諡號—「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在中共的主流政治文化中，胡耀邦這種級別和貢獻的中共領導人少了這個量級的稱謂，有不良意味。

「文革」初期，毛密切關注全國動向，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其中一個渠道，是中央文革源源不斷地給毛提供的各地紅衛兵、造反派小報。毛曾經讀到重慶《八一五戰鬥報》的著名文章〈大局已定，八一五必勝！〉及其「反到底」派的反擊。1968年3月15日，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吳法憲、葉群、汪東興等接見四川省革籌、成都軍區和五十軍、五十四軍領導幹部，周恩來有一通講話，說：「重慶去年把李井泉搞去，不給『反到底』鬥，『反到底』紮了三個草人，鬥了後把他燒了，『紙船明燭照天燒』。為什麼不給他們鬥，這是大方向問題，我是聽主席說的。主席看的比我們多，是主席看小報，看了給我們講的。主席許多小報都看了。重慶八一五的〈大局已定，八一五必勝〉，主席說叫『反到底』派批得一塌糊塗。」

一個時代的結束竟是這般草草。2005年1月17日七時零一分，趙紫陽在北京醫院逝世。新華社發了一條訃告，藏匿在《人民日報》四版的左下角，「明天天氣預報」上端。全文是：「新華社北京1月17日電 趙紫陽同志長期患呼吸系統和心血管系統的多種疾病，多次住院治療，近日病情惡化，經搶救無效，於1月17日在北京逝世，終年八十五歲。」

紐約大學法學院教授孔傑​榮指出，如果香港立法會通過《逃犯條例》修訂，將導致許多跟香港已經簽署引渡條約的國家不得不採取法律行動，以阻止香港將引渡到那裡的嫌疑人再引渡到中國去。

六四天安門事件三十周年，當年中共定性為「動亂」，但之後用「一九八九年春夏之交的政治風波」一語帶過。「八九六四」至今在中國仍是個無法公開討論的禁忌。

一九八九年北京之春，首波悼念中共總書記胡耀邦的北京學生聚集天安門廣場，星火燎原，情勢一發不可遏止。最後中共中央軍委主席鄧小平下令，六月四日出動軍隊鎮壓，終結這場「反革命動亂」。

回想1989年天安門廣場，從「六三」夜到六四晨，留下的都是血與火的記憶，當時我在現場並沒有感到恐懼，午夜長安街遭遇手持衝鋒槍不斷開火的軍人，子彈在距離我二三米左右的水泥地上爆出火光，也在頭頂上炸響，迫使我從長安街退到廣場中央，只是如夢境一般，不可思議。

1989年6月3日晚，夜色籠罩下的天安門廣場上人頭攢動。時任中國社會科學院政治研究所所長嚴家祺是他們中的一員。

在前中共改革派總書記趙紫陽逝世14周年的四五清明節，仍有一些趙紫陽舊部下、親友和民眾到他的故居拜祭。不過，由於當局監控比以往嚴厲，一早有便衣及公安戒備，只有在門外獲迎接的人才獲准進入故居。

在北京城中一個小小的院子裡，家人和朋友聚在一起紀念趙紫陽。30年前的他是中國最高領導層，極力反對派出坦克出入天安門廣場鎮壓要求民主的中國學生。後來，中共黨內定性，認為他在那一天犯了「嚴重錯誤」，其名字也從官方歷史當中刪去。

10年前，以自由、民主、憲政為理念，以分權制衡、人權保障等為主張，呼籲國人參與到公民運動中的《零八憲章》問世。起草人之一劉曉波被捕，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名被判11年監禁。首批簽署者303人中，也包括前中共總書記趙紫陽的秘書鮑彤。

1978年，中國第2代國家領導人鄧小平開啟「改革開放」時代，今年適逢40周年，而鄧小平的長子鄧樸方9月16日再度被選為中國殘疾人聯合會名譽主席，《南華早報》取得他當時的演說內容，呼籲中國政府「保持頭腦清醒」、「知道自己份量」，強調改革開放「不能走回頭路」，美國芝加哥大學華裔政治學教授楊大力認為，鄧樸方是在暗批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

《金融時報》中文網發表一篇題為《中國的政界精英如何看待世界？》的評論，說的是記者參加由清華大學中國經濟思想與實踐研究院組織的一場對話，與會者包括幾名外國學者、記者以及中國高官、學者和商界人士。

如果你突然被政府要求「下鄉」，被迫待在農村好幾年不能回家，你會怎麼做？1968年至1980年間，一場規模宏大，由毛澤東號召的「上山下鄉運動」，中國共計1700多萬城鎮裡的「知識青年」被送至農村，一代知識分子命運驟變，成為「失落的一代」。22歲就負笈香港的法國巴黎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教授潘鳴嘯，偶然認識年紀相仿的中國知青，對知青第一手觀察的寶貴經歷，成為他研究中國當代史的契機。

根據香港明報報導，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今年7月肝癌病逝後，遺孀劉霞的狀況一直沒有好轉，甚至患有重度憂鬱症，劉霞好友證實她日前進行手術，但未說明手術細節。

中國共產黨將在10月19日於北京召開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十九大），中國政府在會議登場前夕加強維穩力道，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的妻子劉霞傳出「被旅行」離京，在六四事件中因同情學生失勢的國務院前總理趙紫陽，家屬手機與家中電話也都不能接通。

中華人民共和國（簡稱中國）國家元首自1983年至今稱作「國家主席」，實質上是虛位元首，而國務院總理才是中國政府首腦，即國家最高行政首長。但中國是由中國共產黨一黨專政，因此這些公職其實地位還不如黨職，中共中央總書記才是真正的最高領導人。不過自江澤民開始，中共總書記才開始同時擔任國家主席。另外，曾是中國主要領導人的鄧小平，卻從未出任國家主席、國務院總理及黨總書記。

1986年底安徽，南京，上海，北京的學生運動期間，我知道了劉曉波的名字，沒見過面。2007以前劉曉波找過我兩次，兩次都被警察阻攔，不讓進來，他只好回去。我同劉曉波熟悉起來，是2007年和2008年的事，我們很快成為好朋友。

在深圳經濟特區所成立的第一家企業是間香港拆船公司的分公司，不過這只是開端而已。鄧小平指派知名的改革派健將谷牧擔任「國家進出口管理委員會」、「國家外國投資管理委員會」兩會的主任，負責經濟特區業務。鄧小平也得到廣東與福建兩省省委的全力支持。一切都在加速推行。雖然華僑的資金在四個經濟特區占了絕大多數，但其快速發展也要歸功於日本人與「毛茸茸洋鬼子」（也就是西方投資者）公事公辦的作為。後者開始剝削特區內居民一事顯然並不使鄧小平覺得困擾。相反地，鄧小平公開並相當諷刺地表示，中國的「優勢在於我們相對廉價的勞動力」。

鄧小平攀上了權力頂峰，一如所有專制領袖，立即著手擴大並加強自己的官僚菁英。換言之，他開始在各處安插他能信賴之人。鄧小平一直記取毛主席思想，而毛澤東又從史達林身上借用：「政治路線確定之後，幹部就是決定的因素。」

中國共產黨前總書記趙紫陽曾是重要的改革派領導人物，但在六四天安門事件後，他被迫下台並遭到軟禁，不只「趙紫陽」三個字成為禁忌，與他有關的所有人、事、物都「被消失」，而在趙紫陽逝世11年後，熟識趙的3位老共產黨員編輯成《趙紫陽文集（1980－1989）》，並由趙的家人提供給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於19日在香港問世，讓人能夠清楚了解到這位大人物的改革計畫，可惜的是，本書並沒有收錄六四事件的相關內容。

編按：邵燕祥（1933年－）中國詩人、散文家，生於北京。1946年開始發表詩歌、散文和雜文。1957年被打成右派分子。至1979年獲平反。其作《邵燕祥隨筆》獲第一屆魯迅文學獎全國優秀雜文獎。

1月17日是中共前總書記、六四天安門事件關鍵人物趙紫陽逝世11周年。在趙紫陽位於北京富強胡同的故居外，雖然有公安駐守，仍有不少人前去獻花。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將於10月20日開始對英國進行國事訪問，並在訪問期間會見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下榻白金漢宮。

對於中共來說，今年的主題似乎注定要與告別有關。北京時間21日5時28分，曾經在大陸粉碎「四人幫」行動中有著突出貢獻的汪東興逝世，享年100歲。

中共前領導人趙紫陽已經逝世10年，他的家人表示有望可以為他在民間公墓下葬。

今年元月是中共前總書記趙紫陽逝世十週年，前國務院副總理田紀雲、毛澤東前秘書李銳、《炎黃春秋》雜誌前社長杜導正等都到北京趙家悼念；不少民眾亦自發前來。趙女兒王雁南盼六四早日平反。

中國中央電視台紀念鄧小平誕辰110週年而製作的48集電視連續劇《歷史轉折中的鄧小平》，出現華國鋒的形象，創下中國影視作品先例。有消息指出，趙紫陽的形象之後也會在劇中出現，但不會出現名字和職務。

這25年來，北京是這樣進入夏天的。

編按：中國六四事件25周年，這起民主運動對中國當前的最高領導人習近平有何影響？《風傳媒》摘編中國媒體對習近平的相關報導三篇，分別為習近平探望民運教授湯一介，趙紫陽逝世時習近平母親的慰問花圈，以及習近平父親習仲勛在文革後平反復出的經過，藉以梳理歷史時刻與中國今日政局的關連。更多六四25周年報導，請參考《風傳媒》的「六四25周年」專題。

曾經二度入獄的北京著名異議女記者高瑜，上月24日驚傳失蹤，香港記者協會等單位發表聲明，要求中國政府調查她的下落。8日《新華社》報導，據北京市公安局表示，高瑜因非法獲取一份「中央機密文件」，並提供給境外網站，涉及洩露國家秘密，目前被北京警方刑事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