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會運動  

十一年前，作為一名太陽花運動的支持者，我曾堅信社會運動能夠挑戰權力、推動改革、深化民主。然而，這些年來，目睹民進黨將社運簡化為政治工具，甚至粗暴地將各種不同理念的運動納入其「綠色體系」內，我感到無比憤怒與失望。民進黨試圖塑造一套線性且封閉的社運歷史敘事，從「黨外運動」到「太陽花學運」，再到今日的「青鳥行動」，彷彿所有公民運動都理所當然地與民進黨同一陣線，並削弱了台灣公民運動原本多元而豐富的面貌。

由反共網紅八炯等人號召的「拒絕統戰，守護台灣」大會4月19日在凱達格蘭大道舉行，多位民進黨公職以及民意代表出席宣講，現場號稱湧進5萬人。對此，時常批判時事的醫師沈政男表示，要動員上萬人上街抗議，歷來都是執政黨犯了錯，大家有了不滿，卻又無法影響決策，只好訴諸群眾，發出民間的聲音，「這是台灣史上第1次，由民間發起的大規模挺當權者運動」。

「我不認識韓女士描述的國家。」

台灣土地正義行動聯盟創盟理事長陳致曉今（22）日在臉書表示，包括總統賴清德、內政部前代理部長花敬群、文化部政務次長王時思、總統府前副秘書長姚人多等人，都曾以「陳教授，我也是做社會運動的⋯⋯」這句話作為初見開場白，認為這可能是他們要拉近距離的工具，或標榜自身道德的說辭，他不得而知。但陳致曉認為，此4人「心狠陰毒不輸其道貌簧舌」。

（本文來自《華爾街日報》每週三發送的中國洞察新聞簡報，該簡報由本報首席中國記者魏玲靈主筆，她在同事ClarenceLeong的協助下與您分享她關於中美競爭動態的獨家解讀。）

在雨傘運動七十九天的佔領行動中，我在夏慤道遇上許多正直善良的臉孔，但有一張我至今難忘。

2024年1月13日代表當前執政黨參選的候選人賴清德以40%的得票率贏下前所未有的第三次連任，大批的西方媒體都聚焦在這次選舉對台海地緣政治的影響。還有更多的評論強調這次選舉是選舉民主對抗挑事威權主義的大勝利。

立法院續審國會改革相關法案，昨（24日）場外聚集超過10萬個民眾抗議「沒有討論、沒有民主」，暫時被稱為「青鳥行動」，一位吳姓補教老師卻在IG轉發「社運妹最好X」言論截圖還大表認同，掀起網友傻眼炎上後，他已經被原本任職的補習班開除，先前的同學、同事也出面爆料，稱吳師此前早有騷擾女同事的黑歷史。

立法院院會昨（24日）續審國會改革相關法案，外頭再度集結大批民眾發起抗議，此次行動在維基百科上定名為「青鳥行動」，主辦方晚間9時許稱人數達到10萬，卻有一位吳姓補教老師在IG限時動態發文，對網路上揶揄「社運妹最好X」言論表示認同，引起不滿炎上，補習班在晚間聲明表示已經解聘該名老師，「我們要向大家表達誠摯的抱歉」。

國會改革五法挑燈夜戰，上萬人圍繞立法院的「青鳥行動」，迫使在野黨的國會龍頭韓國瑜宣布休會，總統賴清德深夜發文、高度肯定此為「公民社會的力量」。社會運動，是弱勢者向執政者或權勢者爭取權力，而不是被執政者摸頭、利用，作為打擊異己的工具。由此可知，這場行動絕非「太陽花2.0」，它與10年前的太陽花運動彼此並無承繼關係。

立法院17日爆出場內大亂鬥，造成不少立委掛彩；場外也聚集了許多綠營支持者聲援，號稱是「太陽花2.0」，其中一位手持麥克風喊話的男子格外引人注目，他的身分卻被起底不但是網紅，過往甚至曾染毒，由於月花16K買大麻因而沉寂了一段時間，如今再度現身大眾視野。

1999年，陳映真約我在新北市中和區一間麥當勞店見面，送我一本《台灣社會運動史》，並說道：「相信這本書對妳寫『簡娥與台灣農民組合』、『台共歷史』會有幫助。」

蔡建仁，引領台灣左翼運動思想，台灣社運煽風點火者，逝世於2023年11月13日，曾任台灣立報主任秘書、中國時報等媒體專欄作者。他在世新大學教草根遊說，沒有傳播人自認是他學生；他創設世新的社會發展研究所，鮮少社發所畢業者會尊他為師，但對昔日某些野百合世代、工農運幹部，今日的政治明星、學院教授，他是啟蒙老師。在社運風潮湧起的80年代，蔡建仁現身許多工運場合，曾任台灣農民聯盟秘書長，街頭抗爭宣傳車上常見他犀利的言詞、激昂的肢體動作；學運串連的營隊、讀書會，很多學生被他顛覆性的解析震嚇，

2014年在上海拍電視劇《梟雄》，一切平淡無味，看著天，覺得自己是一個久經風浪的航海員，現在卻風平浪靜，希望上天給我一些刺激⋯⋯不久之後，刺激果然來了。香港發生社會運動，學生集會期間有人叫我打電話回來講兩句，我同意，我說希望大家冷靜克制，不要暴力，如此而已。 

台灣以往的公民社會運動大都是由學運（如野百合、太陽花學運）、政治人物（如反核四的林義雄、反貪腐紅衫軍的施明德）、社運團體（如反核運動的環保聯盟、居住正義的OURS組織）發起及主導議題。但台灣現在已經進入網紅、吹哨者的公民社會運動新時代，學運、政治人物、社運團體幾乎都失去了議題的主導性。

不知道各位讀者小時候有沒有向爸媽說出自己想要什麼的經驗？雖然有時候有些東西是單純想要，卻也有真的需要並向父母拼命解釋的東西吧！但就是會碰到即便你這樣做了，他們卻依舊不領情的狀況。這不是你沒辦法說服他們，而是他們沒辦法理解妳為什麼需要，這是因為你們即便是同個家庭，每個人的成長背景仍不盡相同，無論是成長的年代、環境乃至於教育與生活經驗都不一樣，這也就造成你們之間對於同一事物的認知是不一樣的，並有著不同的盲點。

近半世紀以來中國的經濟轉型與國際影響力日益重要，促使中國成為國際社會科學界發展最快速的區域研究學術領域之一。台灣學界當然也沒有在這個領域缺席，除了既有政治學界著重的兩岸關係和中共研究傳統外，由於進入中國進行田野調查變得可能，於是探討中國社會的變遷與其影響，尤其是關注威權體制下國家如何與社會互動的研究，在過去三十年來為顯學。

樂生運動逾20載，被稱為台灣都市社會運動之濫觴，許許多多人參與其中。「院民站台」為樂生運動不變的風景，無論是寒冬、酷暑，讓漢生院民騎著代步車舉牌站在最前接受採訪，抑或是挺身而出讓警察抬走、或上法庭擔任原告，無條件挺社運、挺學生已經成部分院民的日常生活。

覆巢之下無完卵，以卵擊石爭自由！《時代革命》（RevolutionofOurTimes）不僅僅只是一部電影，這是一群秉持良心的香港人，為抗議中共「反對逃犯條例修訂草案」(簡稱「反送中」)，爭取港人基本人權與言論自由，不分男女老幼，從2019年3月15日起，展開一連串反送中抗爭運動的血淚奮戰全紀錄，今日香港，明日台灣，生命，是脆弱的，自由，卻不是無價的，民主，更不應獨善其身！

立法院會28日三讀通過《刑法》部分條文修正案，刪除侮辱公署罪，並將侮辱公務員的刑度提高，從現行6個月有期徒刑、拘役或3000元以下罰金，增加為1年有期徒刑、拘役或10萬元罰金。對此，時代力量立法院黨團28日透過臉書發布聲明表示，該案三讀通過完全背棄眾多社運與民間人權團體共識，背棄民進黨曾經走過的街頭，亦與民進黨政高層與現任立委過去提案修法方向完全相反。

首先要討論的是系統性非三向度權力的一個案例—如今已成為經典的〈無權者的權力〉（ThePowerofthePowerless）一文，由瓦茲拉夫．哈維爾（VaclavHavel）寫於1978年（Havel2018），哈維爾是社會運動領袖、傑出劇作家及未來的捷克斯洛伐克總統，也在1989年至2003年擔任後來的捷克共和國總統。這篇著名的文章曾是對「後極權體制」中權力本質及機制的深刻描繪及敏銳分析，這種權力在蘇聯式「實際存在的社會主義」最後數十年的慘澹歲月中發揮了作用。這是一個「表象的世界」、一個純粹的遊戲，其背後是完全的操控、極其嚴格的控制，越軌行為是危險的，受到十分嚴厲的懲罰，孩子們會密報自己的老師和父母，不聽話的知識份子被派去做最單調的粗活，而法典成為儀式性溝通的基本工具，用來掩蓋法庭、檢察官和警察對權力的任意行使。哈維爾寫到，那裡的居民習慣了不得不「生活在謊言中」—一個賣蔬果的小販（我會再談到他）將「世界上的工人，團結起來！」標語放在自己的窗口，還有另一個辦公室職員也豎起了自己的標語；他們其實一點也不關心別人的標語，但卻強迫其他人必須「接受遊戲規則，從而確保了首先要求人們豎起標語的那個權力」。這些標語賦予這個世界一種「內在的一致性」：它們是「將它凝聚起來的黏合劑，它的結合原則、它的規訓工具」（362）。

國立政治大學社會學系系主任黃厚銘昨晚透露，香港「占中」運動發起人陳健民已抵台，將在政大社會學系擔任客座教授。陳健民今晨也在臉書證實，將在政大擔任一年的訪問學者。

莎拉．艾弗拉德（SarahEverard）今年33歲，是一家數位媒體公司的行銷經理，家住英國首都倫敦南區。3月3日當天晚間9時許，她離開朋友住處，踏上回家的路。路上，她與男友講了15分鐘電話，9時30分被路邊監視器拍到。但是，她始終沒有到家。

為7600年藻礁請命的公投連署案，在3個月的心碎成績後，神蹟式地在2月最後一週突破成案門檻的29萬，並快速地在3月4日衝破50萬。雖然未來公投結果尚未可知，但本案連署的成功，讓蔡英文執政後，長期陷於低迷、沈悶的社會運動，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紙本書閱讀風氣下降、網路書店折扣一家低過一家，早就都不是新聞，越來越少人逛書店的時代下，沒有財團、大型資本奧援的獨立書店，又要怎麼因應？《風傳媒》規劃「未來書店演化論」專題報導，一窺各家經營者面臨衝擊如何蛻變，從高雄在地社運催生的三餘書店，期望擺脫過往的書店思考，打造能夠接軌下一代孩子的新型態書店。

中國的90後年輕世代，多達1.88億人，比澳洲、英國、德國總人口加起來還要多，是全球最值得關注的一個重要群體，因為他們將接手中國的未來。

參加12月13日「台北國際攝影節」社運影展座談，令我對於「真相、視角與觀看」產生以下觀點。

香港社運組織「學生動源」召集人鍾翰林今年1月來台遭人跟監偷拍，檢警調查後發現，是在台港人李彬豪委託一統徵信社跟拍，再將相關資料轉交給親中共港媒《大公報》刊登。由於徵信社拍攝鍾翰林的地點皆為公共場所，故檢方認定妨害秘密罪不成立，不會起訴李彬豪。不過，基於在台從事跟監偷拍與李彬豪當初申請來台的目的不符，且其行為已違反《香港澳門關係條例》，移民署今（25）日將他驅逐出境，一定期間內不得再來台。

古早人講：「人生七十古來稀」，現代人則說：「人生七十才開始」。人生到70歲是該好好反省的重要時刻。

從臺灣議會設置請願運動、臺灣文化協會，到《臺灣民報》為主的反抗運動中，其主要成員大半來自中部地區，尤其以彰化人最多。日本時代彰化子弟大量參與政治運動與文化運動，反抗殖民統治，而成為官方眼中最頭痛的地區，日本官方報刊《臺灣日日新報》就曾指控彰化是「思想惡化」的地方。

談到社會運動、環保運動，許多人可能腦海中會浮現出一些臉孔。民進黨立委洪申翰過去給人的印象，就是經常在環團運動的場合出現，同時在相關記者會、公開場合現身時，比較常是主持人、論述者的角色；給人的形象也與現在差不多，講話不會「氣牙牙」，經常比一般人講話的語速還要慢，但會很認真、誠懇的把話說清楚。

在總統大選期間，社會運動往往被壓抑下來，也突顯出集體政治狂熱下的藍綠二元對立政治意識形態，這兩種政治意識形態逐漸掏空台灣的「自由」與「民主」、社會議題的討論空間被侵蝕，各種社會議題最終全部集束在政黨與政治意識形態的對立之下，想要對抗中共來保存台灣的「自由」與「民主」，卻讓「自由」與「民主」的實踐難以伸張。如果台灣社會與社會運動沒有從一個特定的社會當中的具體實況、歷史脈絡來實踐「自由」與「民主」，「自由」與「民主」將會是空洞的、貧乏的。同時，如何回到民眾主體、思索自身與政治之間的關係，並且從國家與政黨的政治意識形態解放出來，落實公民在日常生活的具體實踐，無論是參與街頭運動、討論社會議題、參與民間組織、落實不同位置的對話的可能性等，才是真正從「昏厥─覺醒」的情緒當中醒轉的良方，也是真正以民眾為主體的、關懷社會現實的多元「政治」。《新國際》

這個故事的主角現在正在坐牢。

編按：「2019台灣社會學會年會」11月30日在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舉辦，邀請到多位香港學者探討「香港反修例運動的動態發展」。

台灣首部政治劇《國際橋牌社》19日晚間發布主題MV預告，製作團隊今（20）日表示，90秒的預告，便有20位客串人物彩蛋，包含司徒文、蘇志誠、趙少康、鄭運鵬、阮昭雄等政界、媒體、社運人士，都在該劇中尬上一角，而面對2020選舉，片中總統黎清波也將「投入大選」。

香港連日來「三罷」運動愈演愈烈，香港中文大學12日變為戰場，學生漏夜與警方衝突對峙，吞下上千顆催淚彈。一夕成為媒體焦點的香港中文大學，其實向來以傳揚中華文化為使命，更是反殖民「中文運動」濫觴，開放校風成為進步思想搖籃，也堅守民主自由價值。如今遭警察攻堅洗禮，更凸顯這座大學之於香港的獨特意義。

香港政府於10月4日引用「緊急情況規例條例」頒布「禁止蒙面規例」，禁止人民在公開場合及活動中穿戴面具、試圖隱藏面容的行為，希望藉此遏阻示威活動及違法行為，並飛快地於5日凌晨開始實施。此樣的舉動不但引發許多香港人民強烈不滿，連台灣人都熱烈討論起「政府能不能禁止蒙面」的話題。香港也因此爆發許多抗議活動，甚至有示威者宣佈成立「香港臨時政府」，以表達對港府反抗到底的決心。人民上街抗議，究竟有沒有蒙面的權利呢？

文化部12日晚間公布第43屆金鼎獎得獎名單，由兒童文學創作及研究者幸佳慧，獲得特別貢獻獎。評審委員盛讚，幸佳慧的實踐，是在進行一場發生於兒童文學領域內的閱讀社會運動。

當公共知識份子對社會產生理想的時刻，就是希望幻滅的倒數。這不是什麼深奧的玄機，而是天地萬事的通則。就跟嬰兒出生後，早晚要面對暮年的死亡，而人生過程中必然遭遇跌倒、生病這些磕磕絆絆一樣。

「希望我們的國家可以被當成一個真正獨立的個體來看待，這是我身為台灣人最大的願望。」《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導演傅榆的一段話，曾經掀起金馬舞台的統獨之爭，電影未演先轟動。

2014年前靠佔領國會成功阻擋立法院通過《兩岸服務貿易協議》的太陽花學運，今天正式滿五周年。台灣社會跟政治也在過去五年，經歷了巨變。在當年的學運領袖眼中，除了人民參與政治的態度有了極大轉變外，台灣也正面臨來自中國的更大威脅。

這個故事的主角現在正在坐牢。

大選過後，被認為應該要為空污、淘汰老車等政策下台的環保署長李應元，今（4）日舉辦交接儀式。典禮上，李應元致詞時仍不忘重申政策立場，提到上任兩年以來，空污情況確實有改善，政府要淘汰10年以上老車是謠言，實際上跟老車司機都有經過良好溝通。同時李應元也強調，非核是他信念，如果前總統馬英九堅持重啟核四，他會投入社會運動，和馬英九就核四議題辯論。

「我有權走路！還我走路自由！」2013年6月30日下午，澳門民眾前往達官貴人居住的主教山「散步」，當時仍就讀澳門大學中文系的杜詠琪，首度參與「六三Ｏ運動」，親眼看見警察逮捕群眾的粗暴行徑，從此與社運結下不解之緣。2016年，杜詠琪創作舞台劇《手談坐隱》，以圍棋為喻，敘述自己對於社運、身分的反思，並於2018年8月首度獲「台北藝術節」邀請，在台北中山堂公演。

1933年，當時年僅19歲的中國棋士吳清源，從16名日本頂尖圍棋高手脫穎而出，獲得與日本圍棋名人「本因坊秀哉」對弈的機會，展開「世紀之決戰」。2013年，一群澳門民眾首度要求澳門特區高官下台，發起「六三Ｏ運動」，前往達官貴人居住的主教山「散步」，與嚴陣以待的警方爆發衝突。這兩起相隔80年的歷史事件看似風馬牛不相及，但在澳門新銳導演杜詠琪的巧手之下，兩者幻化為澳門罕見，以社運為主題的舞台劇《手談坐隱》，交互辯證，探索身分、權力關係與社運價值。

「嗨！你好，我是林奎妙。」迎面走來的她帶著親切的笑容搭配樸素的裝扮，同時有著堅定的眼神，與平常在電視上看到社運人士慷慨激昂的形象有所差異，這是我與她見面的第一印象。

3月8日是國際婦女節，美國好萊塢過去一年引爆的「#MeToo」運動不斷延燒，越來越多名人勇敢說出自己曾受性侵、性騷擾的遭遇，這個運動有如星火燎原，演變成全球性的終止性別暴力運動。《美聯社》指出，「#MeToo」運動雖然轟動全球，在許多國家卻面臨來自參與階級、文化甚至政治上的限制與挑戰，以致於難以發揮正向影響力。

1960年代歐美各地風起雲湧的社會運動、學生運動，孕育出無數令人重新反思社會結構與權力的思潮，而隨著當時大眾文化的興起，搖滾樂也發揮了它引領風潮的力量，許許多多搖滾歌手用歌聲唱出青年人的心聲，更唱出一波又一波反抗的力量。

懷舊風潮行之有年，「錄音帶」這個對年輕孩子來說可能見都沒見過、只有偶爾聽說過的媒材，隨著某政治人物將其與社運人士的連結，再度炒熱了些許名聲。

自從12月23日半夜穿著律師袍莫名其妙第一個被抓上警備車以來，我開了直播、寫了臉書、在記者會上痛罵、上了好幾個節目，逆著不知道哪來的陰風高飛，為的是還原當天現場的狀況，也對警方的非法行為表示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