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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接種是現代醫學的先聲，不是它的產物。疫苗接種源於民俗醫學，頭一批實踐者則是農夫。十八世紀英國的擠奶女工有著未受天花破壞的無瑕臉孔。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不過任何人都看得出來這是真的。在當時，英國幾乎每個人都得過天花，其中許多活下來的人臉上都有疾病留下的疤痕。民俗知識認為，如果一位擠奶女工替長了牛痘的牛擠奶，手上也長出某些水泡，她在看護天花患者的時候，就不會感染這種傳染病了。

「尼基，你變懶了。」我斥責道。「你以前是我們最棒的業務員，看看現在，你連該達到的業績都做不到了。振作起來，再努力一點。」

「我們公司的誕生就像是美夢成真，但是剛起步時，有幾天、幾星期、甚至幾個月，給我的感覺如同困在一場惡夢裡。我們從銀行貸不到錢，沒能招到合適的人，無法善用資金，還有幾次差點發不出薪水。我們爭執不休，從家裡吵到公司，再從公司吵到家裡。」

「這真是愚蠢，簡直浪費我的時間！」我並沒有說出來，但天啊，我真是這麼想的。我空出一天不工作，就為了參加這個所謂的「企業家組織」。我很高興能夠參加這個每個月舉行一次、七到九人的首席執行長論壇，但我必須先受訓。所以，我跟另外七位企業家在這裡參加「論壇培訓」，剛剛我們學到的是所謂的「鏡像」（mirroring）式溝通。

「你不可能見到她的。」我同事說。莎莉．克羅契克是美林證券的前首席執行長，被譽為華爾街最有影響力的女性，行事風格如鋼鐵般堅硬，我一向欣賞莎莉處事的透明化和毅力。身為一個明智的領導者，她的風評甚佳。

「道德不可能是完全個人的事，」姊姊告訴我：「就跟一種語言為什麼不可能完全是個人的一樣，妳不可能只讓自己理解妳自己。不過，把良心想成個人心中是非對錯的尺度，暗示著我們對集體正義的理解可能還不夠。一個個人或許可以抗拒主流道德規範中的缺陷，並因此創造出改革的可能性—這在歷史上舉證歷歷。不過，另一種思考良心的方式，則是把良心視為一種內在的聲音，它讓你的行動符合可公開辯護的道德標準。良心讓你改過自新。」

二○一一年，一位住在田納西州納許維爾的婦人，因販售感染水痘病毒的棒棒糖，受到某個電視新聞節目的專訪。這則專訪讓一個「橫跨數州的集團」曝了光，家長們在集團中互相交換被病童舔過的棒棒糖。一位聯邦檢察官很快指出，透過郵件運送病毒是違法的。這些引起疾病的棒棒糖一根定價五十美元，打算服務的對象是那些希望子女透過自然感染、而非疫苗接種發展出免疫力的家長，不過傳染病專家對於這套方法感到很懷疑。雖然理論上棒棒糖可能可以傳染水痘，但這種病毒通常是透過吸入導致感染的；而且水痘病毒可能太過脆弱，無法熬過郵寄的旅程。不過，棒棒糖卻可能是傳染更強悍病毒的可靠途徑，像是B肝病毒，它可以在體外存活至少一週。除了B肝以外，病童舔過的棒棒糖也可能帶有流感病毒、A群鏈球菌與葡萄球菌。

我們往往依賴直覺來決定很多事情，然而我們深信的信念真的那麼牢不可破嗎?專家認為：「我們通常不太害怕那些最可能傷害我們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