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接受委託,都是幾十億起跳的案子!揭開台灣傳奇律師梁懷信的神秘面紗
梁懷信建立了一套公股面對經營權戰爭的處理流程。(新新聞資料照)
「梁大律師拜託,可不可以幫我的忙?這場仗只能贏不能輸啊…」懷抱著忐忑不安和焦慮之情溢於言表的當事人,與梁懷信見面交換完名片後的第一句話,永遠都是這句開場白。
幾乎每個碰到經營權競爭的當事人,對於打仗時的主要操盤人,都會首選梁懷信律師,但梁懷信到底是何許人也?他所操刀的戰役實在不勝枚舉,其輝煌的戰績豐碩,其中最讓商界人士津津樂道的,莫過於完全無償幫助政府,擊退台新金對彰銀十餘年來的連番進攻,逼使台新金眼見併購無望而宣布退出彰銀,替政府守住2.4兆的資產(據說若按律師行情收費,收費本應高達6億元以上),從而獲頒財政部二等獎章;以及多年來更替辜仲諒守住總資產高達6.6兆的中信金經營權。
「『天王哥』早!」 某位熟識梁懷信的同業律師帶著家人到河濱公園打球,剛好碰到梁懷信也和家人正在運動,便自然而然的上前拜託:「『天王哥』,XX公司是我的好朋友,這次一定要請您出馬幫他守住經營權…。」
坊間媒體曾多次想約訪梁懷信本人,打算挖掘經營權大戰的幕後諸多秘辛,並好奇為何會有「天王哥」的稱號,都被他的秘書婉謝,其低調作風一如他所經營的、沒有架設行銷宣傳官網的事務所一樣,只能透過與其交好的友人、企業老闆,或者曾與之共事、甚至交手過的律師,窺其堂奧。
經營權的顯赫戰功 打響王牌律師名號
「市場上雖號稱經營權專業的王牌律師所在多有,其中不乏某些很會忽悠業主的唬爛專家,事主將打拼一輩子所創造的事業和累積的身家都託付給他後,卻害得當事人敗得稀哩糊塗、輸得一無所有還落得官司纏身;也有不少只處理過一兩次小紛爭的律師就在自己事務所的官網上大吹特吹;但要成為天王,除了在大戰役中要有顯赫的戰功之外,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入行參戰迄今常勝的勳績為大家所公認。」一位曾與梁懷信打過對台的律師說道。
「討論案情時一絲不苟」、「極為擅長戰略的規劃與布局」、「緊盯戰術的執行細節」、「對開會時毫無準備或言之無物的人,絕對不假辭色地當場打槍,即使是律師同業也一樣」、「甚至對一味在爭戰中求戰而打昏頭的當事人,偶爾還會給予當頭棒喝將之拉回正軌」、「會找來各方奇人異士組成復仇者聯盟,竭盡所能地幫當事人贏得勝利」,以上是幾位曾與梁懷信一同經歷作戰過程的企業主,所給予的共同結論。
至於只要是與梁懷信合作過的律師,每個人都會異口同說的說:「跟他合作壓力超級大,因為他會逼你要比當事人還更當事人,一定要百分之百地投入到案件中。」或許正因為如此,故而也得罪過一些曾經跟他合作過的律師,或者是受不了激戰過程中沒日沒夜操勞,而掛冠求去的受僱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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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曾有好友勸他做人還是要圓滑一些,尤其是對合作的律師,犯不著為了委任人而當壞人開罪同業。不過,梁懷信語帶無奈的回說:「我真的不擅長當好人,只想把事情做好,如果忙亂中無意間冒犯到別人,我實在非常非常抱歉。…但每個前來拜託的當事人,哪個不是押上所有的身家、保住畢生打拼的心血,甚至是三代所積累下來的家傳祖業?人家把身家性命財產都交給你了,若不拼命能對得起人家嗎?」
台上台下兩個樣貌 反差之下另有原因
「虎鶴雙形、手起刀落、刀砍斧劈」、「你看那裡有隻小雞喲、你看那裡有隻小雞喲…」。頭一次和梁懷信聚會吃飯的某重量級人士談到:「在杯觥交錯三杯黃湯下肚後,主人拱梁律上台唱歌,沒想到一抓起麥克風,唱起招牌歌『小雞嗶嗶』又蹦又跳,就讓眾人先嚇了一大跳,對他印象都還停留在會議桌上危襟正坐,講法論理謀劃方略,和政府要員、集團大老闆商議動輒億兆元金額的梁大,居然帶動現場氣氛,讓全場歡聲雷動、賓主盡歡的功力竟不在打經營權之下。如此大的反差,還真是跌破大家的眼鏡。不過,這就是『天王哥』的Style。」
據友人轉述他的話:「一場經營權之爭的勝負,常常都不是一時半刻可以結束,如果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繃緊,板著一張僵硬的臉孔,毫無張弛的空間和時間,要不了多久人就先垮了。我這樣既可以自娛還能娛人,何樂而不為?」
打經營權永遠都要有創意、新意,因為每場戰爭結束後,其招數都會被媒體報導分析解讀,大家也都被「教會」了,甚至被破解了,讓每個受委任的律師,都要頭痛著:在下一役又該出什麼致勝關鍵的新招才能繼續為當事人打贏呢?有著另類人格特質的梁懷信,在經營權之爭中,他就能源源不絕的使出出人意表的奇招,這些替當事人逆轉致勝的案例,已被許多大學列為課堂上的教案。
戰爭中的雙方,對於社會觀感、形象良好、股東權益的保護及身段是否優雅根本毫不在意,結果要「贏」才是唯一的真理。但對立法政策的精準掌握理解,將所有的法令靈活運用到出神入化,又要符合公司治理原則,並遵從主管機關的監理和行政指導,從而達成當事人的託付,才是王道。放眼望去,人稱「天王哥」的梁懷信果然是現今經營權律師領域中的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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