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忠觀點:台灣人民何不掌控自己的命運?

2022-02-25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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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能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圖為雙十國慶(AP)

台灣人能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圖為雙十國慶(AP)

筆者於1976年(大陸文革的尾聲)在柏克萊加州大學讀碩士時 ,因緣際會從本來想遠離政治的留學生,被拱出來擔任柏克萊加大〈自由青年同盟〉的第一任盟主,以對抗極為左傾的其他留學生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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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筆者非常反共,在與朋友以極節約的方式開辦《自由報雜誌》(季刊)時,為了撰寫反共專文,曾多次到柏克萊校區內的東亞圖書館,找尋與中共相關的中文資料。

四十多年來,透過仔細觀察,看到中共的蛻變,也看到台灣在效能、在「以民為主」上都急遽下滑(與中共背道而馳),因此對中共的看法有180度的大轉變;也因而在風傳媒上發表了不少有關中共體制與民主的觀點,希望幫助讀者多了解一些中共在政治上的現況。

退休之前,筆者曾多年代表中鋼公司參與全國工總涉及環保、能源的法律事務,並常擔任工業界的領頭羊,因此對法律實務有一定的了解。對此項頗具法律意涵的主題發表觀點,乃是希望能拋磚引玉,使解決兩岸問題的政治主張能快速浮現!

台灣人民期望能避開戰火並有較好的發展吧?台灣人民的命運只能由美、中與民進黨決定嗎?筆者認為,台灣人民或許可經由對政治主張的選擇,以及對政治人物的影響,來做些許的改變。為了提高兩岸政治人物的接受性,本文儘量使用政治人物慣用的話語。

台灣人民目前在政治主張上的選擇包括:1.維持現狀,2.台獨,3.兩岸直接統一,4.一國兩制,5.中華聯盟。對此五種選擇的分析如下:

維持現狀

在此主張下,台灣的國防必須高度依賴美國,只好「親美」並低聲下氣地繼續做美國的馬前卒(過去的經驗顯示:自私自利的美國極不可靠)。甚且,台灣得繼續承受中共之軍事威脅(例如飛彈之對準台灣、軍機之繞台等),並繼續成為中美衝突的重大引爆點。

在維持現狀下,其他不得已的政策還包括:增加國防預算以增強軍備、以高價購買美國已老舊之軍武、加強後備軍人的召集、以及花大把的冤枉錢在凱子外交上等等。

但是,目前的維持現狀不是真正的維持現狀,而是緩慢的去中華化,緩慢的向台獨移動,而中共在忍無可忍時就會發動武統。因此,英國著名的週刊《經濟學人》曾於2021年5月警告:台灣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

以此觀之,此種主張除了極可能引起戰火外,台灣還必須繼續承受有多種重大缺失又沒有尊嚴的政策,哪裡像長於精打細算的台灣人民所為?

台獨(類似一中一台、一邊一國)

若台獨成功,將使同文、同種、同文化的海峽兩岸永遠一分為二,不僅中共的民意不能接受,中共的領導階層更是絕不會容許,否則其在歷史上的評價將會極差。因此,當台灣宣告台獨之日,就是中共武統台灣之時(以同理心推估)。故「台獨」對台灣人民是下下策。

但武統會造成兩岸之間中國人打中國人的悲劇,除非武統的時間很短,死傷不重,否則中共領導階層在歷史上的評價也不會太好(應該是僅次於容許台獨)。再說,武統時若台灣死傷太重,也會增加中共治理時的難度。因此,武統的風險極大,中共應該是在逼不得已時才會採用。

由於台獨背離了國際上普遍認可的「一個中國原則」,將使中共針對台獨的武統具有正當性,並使台灣得不到國際支持。以致即使蔡政府掌握了立法權與行政權,卻不敢宣布台獨,甚至不敢發動公投來試探台獨!

但民進黨政府正在緩慢地去中華化,並以漸近的方式實施台獨。此種「抗中保台」的策略豈不是將台灣人民緩緩推向戰火?真能「保台」?倘若民進黨政府以「類台獨」的方式逼迫武統成真,民進黨的高層會留在台灣?會承擔其所引起的戰火?

兩岸直接統一

兩岸直接統一雖能避開戰火,但台灣會失掉主權並變成地方政府。何況兩岸在政治制度以及對民主、自由的認知均極不相同,台灣人民很難適應。因此,兩岸直接統一也不是好辦法。不難理解為什麼台灣的執政黨、在野黨及許多人民(尤其是年輕人)會強烈地拒絕此種主張。

一國兩制(類似邦聯、聯邦)

1997年時,香港的主權由英國轉移到中共手上是歷史之必然;而中共在香港實施一國兩制則為過渡性的做法。

台灣和香港不同,從二戰勝利後台灣的主權都是中華民國所擁有。台灣若接納一國兩制,雖也能避開戰火,但會被矮化成地方層級。台灣的執政黨及在野黨都不願接受一國兩制有其道理。也難怪韓國瑜在2020年大選時會強調:「一國兩制不可接受」,除非是over my dead body!

中華聯盟(類似兩岸共同體)

〈九二共識〉的主要意涵為:「兩岸都堅持一個中國原則,共同努力謀求國家統一」。〈一國兩制〉可一步到位的實現九二共識,所以中共屢屢向台灣推銷〈一國兩制〉,希望能儘速落實九二共識。

但台灣的執政黨及在野黨均非常排斥〈一國兩制〉。有鑑與此,筆者乃提出〈中華聯盟〉的構想,希望將〈九二共識〉分成兩段實現,以消除〈一國兩制〉所造成的障礙。

〈中華聯盟〉的建議如下:

〈中華聯盟〉之組成:由中華民國及中華人民共和國比照〈歐盟〉(即歐洲聯盟)共同組成,是過渡到一個中國的跳板。兩岸都不必更改國號,只稍微修改一下兩岸的憲法,容許〈中華聯盟〉存在,並比照歐盟建立〈中華聯盟〉的憲法即可(法律事務相對簡單)。

兩岸間的事務:可比照歐盟會員國,由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以「平等」的原則來處理。在雙方釋出善意之下,〈中華聯盟〉可促進兩岸多方面的合作,以做為兩岸統一的基礎(符合〈九二共識〉後半段的「共同努力謀求國家統一」)。

外交及國際事務:因違反〈九二共識〉中的一個中國原則,故無法比照歐盟讓參與的國家都擁有主權。若由中華人民共和國來代表〈中華聯盟〉,則中華民國將無法接受。因此建議以「維持現狀」的原則來處理(暫時不符〈九二共識〉前半段的「兩岸都堅持一個中國原則」)。

未來:待兩岸在〈中華聯盟〉下加強交流並有足夠的共識後,水到渠成,可用「和統」的方式實現一個中國(符合完整的〈九二共識〉)。

對台灣而言,〈中華聯盟〉的優點包括:幫助台灣人民遠離維持現狀及台獨所導致的諸多缺失及可能的戰火;並避開兩岸直接統一以及一國兩制所造成的矮化問題。

對中共而言,〈中華聯盟〉也不差:可緩和兩岸間的緊張(較現況進了一大步),也遠勝於維持現狀、台獨或武統;除了可用和平的方式落實〈九二共識〉的後半段之外;也可做為未來「和統」的跳板。

因此,〈中華聯盟〉對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都遠較現況為佳,可謂是互利雙贏。在九二共識的三十周年,若能用〈中華聯盟〉(或類似主張),來替代〈一國兩制〉並做為一個中國的基礎,將具有特別的意義。

韓國瑜在2020年大選時不是強調過「台灣安全人民有錢」嗎?就是因為〈一國兩制〉在台灣的可行性太低,筆者當時想以〈中華聯盟〉來替代,幫助韓國瑜落實台灣安全人民有錢(第二篇,劉國忠觀點:再談「台灣安全人民有錢應如何落實?」

2021年6月28日,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週年之際,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帶領其他高級官員向黨宣誓。(AP)
中共到底算不算民主?圖為中國共產黨成立100週。(AP)

 

問題之一:中共是否民主?

當然,〈中華聯盟〉的主張需要兩岸有共識。其中,台灣民意、媒體及政治人物就未必贊同〈中華聯盟〉,而台灣反對的主因是:「中共不民主」。因此應先針對「中共是否民主?」匯集台灣的共識。

筆者曾於2021年7月在風傳媒上發表了觀點:〈中共之「民主」與美式民主的比較〉,認為「中共式民主」在許多面向上都優於「美式民主」(註4)。再進一步探討後,更認為〈中共式民主〉有如下的優點:

1.兼具「程序民主」及效能:「中共式民主」最大的特色是沒有普選,而是菁英式、有程序民主及效能的小型民主。中央政治局相當於大企業的董事會,國家主席則相當於大企業的董事長。

2.重視「以民為主」的「實質民主」:完全符合民主的目的。在此原則下,國家主席及中央政治局會以人民的福祉為主要考量。例如不久前中共大刀闊斧地整頓補教業、房地產業,以及整頓沒有社會價值之其他企業等;也因而有脫貧、共同富裕等政策(相較於台式民主的美國萊豬、日本核食政策,可謂有天淵之別)。

3.重視集體領導:中央政治局雖然是由國家主席做裁決,但胡鞍鋼在中國共產黨新聞網上強調:中共是《集體領導制》。他在此文中除了闡明中共集體領導制的歷程之外,並坦言:此制度曾經遭到嚴重破壞(集體領導制可減少只由國家主席做重大裁決時犯錯的機會)。

4.重視容錯及糾錯:薛琳曾於2018年9月在中國共產黨新聞網論及:治理之道在建立健全之容錯、糾錯機制。以此看來,中共是以相當務實的態度面對「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的相關問題。

符合「民智已開」的前提:好的民主應符合「民智已開」的前提。中共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及中央政治局之成員都是各方菁英,因而在其中實施小型民主時,符合好的民主制度之前提:「民智已開」(無須近14億人民均民智已開)。

重視選賢任能:在中共的民主制度下,評鑑治理者是否賢能是以治理者的治績為主(不需經過普選,無須討好選民)。因此,不難逐漸邁向選賢任能的政治理想。

適合中國的國情:其國家主席的交棒具有中國古代「優良禪讓制」的色彩。最突出的例子是:胡錦濤已於2012年11月裸退並將大位禪讓給習近平;但當習近平在2017年10月十九大開幕式的報告長達3.5個鐘頭時,胡錦濤在如此重大的場合,能當著媒體及觀眾對習近平指指手錶(頗有觀眾的同理心)。

維基百科上對中共禪讓制的描述如下:2013年5月,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機關刊物《求是》雜誌刊文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權力的更替具有傳統的禪讓色彩,但又打破了古代禪讓終身制的局限,其特點為「一黨領導、全國選拔、長期培養、年齡限制、定期更替」。

但許多人誤認為,只有普選的民主才是民主體制(尤其是西方國家及媒體),難怪習近平要於2021年7月在視頻上澄清:〈民主有很多種方式,不是千篇一律〉(註9)。習近平在同一視頻中還呼籲:一個國家民不民主,要由這個國家的人民來評判。

其實,早在2017年11月,《中國共產黨的新聞網》就轉載了一篇韓震的文章,其主題是〈中國才是當今世界最大的民主國家〉。風傳媒也於不久後刊登了此項訊息。

筆者在《風傳媒》上發表之〈美國召開民主峰會的省思〉則談到:倘若中共實施美式民主,每4年就要舉行一次選人式的普選,則以中共之國情,近14億人口中的大部分均處於民智未開的狀態下(亦即好民主的前提不成立),能有效能嗎?不亂成一鍋粥才怪!

合理的推測是:倘若中國實施美式民主,則中國會繼續在西方列強前抬不起頭來,甚至分裂成好幾個國家也極有可能(像前蘇聯一樣)!中共哪能很有效能的實施一個個5年計畫?哪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崛起,並漸漸能與美國分庭抗禮(甚至很快就會超過美國)?

鄧小平曾說過: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黑貓白貓相當於「民主的方式」,能抓老鼠則相當於「能達到民主的目的」——以普羅大眾的福祉為主要考量(亦即「民主的目的重於民主的方式」)。

綜上所述,中共的民主制度是「進階版的民主」,雖是一黨專政,但不是專制體制。此種「以人民為主」的民主特徵亦顯現在其國名上——「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國的全名是法蘭西共和國;德國的全名是德意志聯邦共和國)。由此次新冠疫情的發展也可看出,「中共式民主」對疫情的掌控遠勝於西式民主。

問題之二:中共是否自由?

台灣民意、媒體及政治人物不贊同〈中華聯盟〉的另一主因是:「中共不自由」。因此,也應當對中共是否自由做深入探討。在此之前應對自由的基本理念有所認識。

自由是基本人權之一。從「有權就有責」的觀念來看,自由的權利應與自由的責任「平衡」。事實上,西方不是沒有重量級的人物主張「人權應與人責平衡」以及「自由之權利應與自由之責任平衡」,只是無法成為社會主流,例如:

1.Russell Kirk(美國保守派的政治理論家,1918-1994)曾說:每一項權利都有一項義務,每一種自由都有相對應的責任。(Every right is married to a duty, every freedom owes a corresponding responsibility.)

2.Lamia Sameen報導:聯合國有一個名為the InterAction Council的顧問團體(由前總理及政治領袖所組成,包括美國前總統柯林頓),the InterAction Council在1997年9月就是以〈人權必須與人責平衡〉為標題來提案,但並未被聯合國採納(甚至未進入大會的投票程序)。

目前的新冠疫情仍居高不下,卻屢見歐洲人民以自由之名走上街頭,也常見到許多美國人民以自由之名拒絕帶口罩,拒絕保持社交距離。顯然這些人沒有「權利應與責任平衡」的觀念,不知道在新冠疫情下自由的責任何在?由此看來,歐美各國都有自由過度的問題。

據筆者觀察:中共在個人的自由上雖尚有不足,但已比過去改善了許多,符合循序漸進的開放原則(逐漸走向平衡點);台灣則常以西方馬首是瞻,因而也有自由過度的現象,例如酒駕頻傳、假消息滿天飛、沿海常有垃圾堆積、騎樓走道上常放滿商家的火爐及擺設等等。                   

個人的自由有如鴉片,一旦養成習慣就不易擺脫:已放出去的自由豈容輕易收回?因此,對個人的自由而言,「過比不及還糟」,此情況頗符合俗語所說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中國經濟(AP)
中國算不算自由?(AP)

兩岸應以新主張來突破僵局

由以上的論述可知,台灣民意、媒體及政治人物以「中共不民主、不自由」做為理由,來反對兩岸間形成〈中華聯盟〉是不成立的。

中肯的說:目前兩岸對於民主、自由的認知有極大的歧異,宜彼此尊重,以〈中華聯盟〉或類似之主張,先進行善意的溝通及磨合,以做為兩岸「和統」的基礎。筆者深以為,能促使兩岸和平地邁向一個中國的政治人物,將來在歷史上應有極正面的評價!

中共所提出之〈一國兩制〉在兩岸已造成僵局之時,應該有自信主動提出〈中華聯盟〉或類似有突破性的新主張,以對〈一國兩制〉做必要的修正,並使台灣民意及政治人物能夠接受。

台灣有志於兩岸融合及中華復興的政治人物,也可提出〈中華聯盟〉或此類有突破性的新主張,再配合中共的善意及實際行動,或可消除台灣人民的疑慮,並使台獨氛圍與兩岸戰爭的風險逐漸消失。

對美國的破壞宜有因應

美國政府不僅對於中共的民主、自由十分誤解,更是在中共人權、新冠病毒溯源上有黑白顛倒式的醜化及抹黑,以致台灣媒體及民眾對中共十分反感,這也是兩岸無法合一的一項原因。因此,筆者在中共人權、新冠病毒的溯源上也做了詳盡探討。

對一個國家的人權評估,理應包含「國內、國際及其他(例如經濟、金融)」 等重要面向,才能夠敦促各國重視多種面向的人權表現,並減少相關的惡行,也才能夠從各方面增進人權!關於此議題,筆者在風傳媒上發表的觀點:〈何不儘量追求真相?〉有較詳盡的說明。

由於美國一再向聯合國指控新疆的種族滅絕,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在2019-2021連續三年討論及表決此議題,結果支持中共新疆政策的國家數目(包括許多伊斯蘭教國家)都高於反對數目(註15)。

在國內人權上,美國除了對印地安人的處置不當外,對黑人、亞裔的人權待遇也常不如白人。在國際上,美國則甚為好戰(有軍工企業為了一己之私幕後鼓動),屢屢忽視其他國家的人權,例如:美國在中東參加了多場戰爭,製造了數以百萬計的難民;又以狂印美鈔的方式來掠奪他國的資源(因為美元是國際通用貨幣)。

相較之下,中共在國內相當重視族群融和;在國際上則頗尊重他國的主權,並以「互利雙贏」及「開放合作」的方式來推展一帶一路,並無明顯不當的人權紀錄。

以此觀之,美國在人權上的表現遠遠不及中共,卻一再以「雙標」對中共新疆之人權採取莫須有的指控。此等指控只能視為美國政府企圖轉移焦點,以掩飾自身在人權上的惡行!

針對新冠病毒溯源,筆者也蒐集了許多資料並在《風傳媒》發表觀點:〈從新冠病毒溯源的羅生門談起〉,此文有相當的引據及論述,包括:

1.美、日在生物武器上的勾搭始自二戰末。

2.美國政府一再拒絕WHO至美國境內進行新冠病毒溯源,讓人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感。

3.在眾多國家中,只有美國拒絕簽署《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美國也拒絕簽署《禁止將影響氣候手段用於軍事目的公約》)。

在明眼人看來,美國政府的公信力早已蕩然無存。但美國政府常製造各種不利於中共的假消息,誤導了媒體及社會大眾。中共雖一再澄清,但成效不彰。此種對中共的醜化及抹黑應是基於:美國政府企圖繼續稱霸世界,不願看到中共之快速崛起。

〈中華聯盟〉或類似的新主張應有助於中共的繼續崛起,並可使中華民族復興有望。然而,一切以「自私自利之資本主義」為主軸的美國政府(注重「單贏」),應會對此類主張儘量的破壞及誤導。而有智慧的中華民族子孫應會掌控自己的命運,不會讓美國政府得逞。

結語

台灣人民及大部分的政治人物不是希望能避開戰火嗎?不是希望自己的命運不被美、中、民進黨所掌控嗎?不是也希望看到中華民族的復興嗎?那何不拋出〈中華聯盟〉或類似的新主張,一步步擴大共識,為兩岸的未來尋找較佳的對策?

*作者為國立清華大學核工學士及柏克萊加州大學材料碩士及博士,現已退休,曾擔任中鋼公司主管及《全國工總》之《環境與安全衛委員會》的副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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