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岡儒觀點:司法之殤─新任法務部長熱門人選?

2024-03-17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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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指出,調查局長王俊力據悉為2024新內閣法務部長熱門人選。(資料照,柯承惠攝)

作者指出,調查局長王俊力據悉為2024新內閣法務部長熱門人選。(資料照,柯承惠攝)

「獨裁或腐敗政府最喜歡什麼?」答案或為鷹犬爪牙,而善良人民們則衷心期盼司法廉潔清正。近期(3/7)有則新聞《內閣佈局/新任法務部長熱門人選浮出檯面》,談及數位人選。由於檢方為廣義司法機關,新任法務部長攸關檢方風氣及辦案虛實效能,筆者略抒管見,或可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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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泰釗檢方太上皇、王俊力陽奉陰違?

王俊力據悉為2024新內閣法務部長熱門人選。按王俊力係政戰學校法律系畢業(司訓所29期結業),昔年為邢泰釗雄檢麾下及曾任雄檢發言人,屬於邢泰釗之嫡系心腹,短短七年間一路由連江、澎檢、橋檢檢察長高升至調查局長。

調查局由「蔡清祥接手起」都由檢察官出任局長,新內閣似乎慣例亦同?觀察調查官徐宿良八年間由(調查局)查封庫房盜賣毒品524公斤及一粒眠三萬多顆等案例,姑不論調查局人員螺絲是否鬆了(詳拙文《從「買槍、販毒、喝花酒案」 觀察調查局人員嚴重風紀問題》);近年王俊力爭議,略如:調查局毒品6.5公斤在庫房遺失,近三年之後找到完璧歸趙?於調查局「聚員搖旗吶喊?(2022/8/30調查局新聞稿:「(原文)一時旗浪滾揚,士氣震天。」)」、搞真人互動遊戲《任務代號:Y》以維國安?調查局本部資安處火災,又是火燒又是水銷?當回首檢警調作秀,一堆單位及XX中心如雨後春筍,去年調查局打詐中心6月30日高調揭牌及上新聞瘋狂宣傳,短短半年間打詐中心主任請假高達142天,打詐成了「刻不容緩的空談?」足見王俊力師承邢某作秀癮僻,更可證青出於藍。(詳拙文《打詐中心主任請假142天事件》

筆者引用一段「往昔佳話」以供參酌。按2015年邢某遭貶在外島時編了一本「藍眼淚の春」(註:該書籍封面就是現在最高檢徽章雛形,同樣地,北檢圖書室牆上亦有此圖,最高檢徽章涉抄襲美金圖案乙事,請詳拙文《最高檢抄襲記—檢方抄襲的正義之眼!》),該書共計兩篇序文,由邢某首序(時任福健更保會會長)、王俊力次序,而王俊力序文寫道:「邢董事長也關心收容人的在監生活,除分批贈送文康設備(卡拉OK點唱機、擴大機)、運動器材及陶笛等,使收容人情緒獲得舒緩調劑,有助於囚情穩定。又關心『渠等』心靈成長…,邢董事長更邀請『社會菁英人士』,例如藝術家木雕大師康木祥…點點滴滴均累積了邢董事長與本會類體同仁努力付出的心血及成果,…躬逢其盛,乃不揣淺陋,謹將所見及心得分享,以供傳承。」以上序文,不知「察微」可徵什麼?筆者深信沒幾位法律人看過該書,王俊力該序文中對更生人稱:「桎梏為贖,希冀復歸?」(筆者笑稱:猶如自比?)果然七年後一路高升至調查局長,執掌全國調查之最高位?見微知著,王俊力往昔所捧所尊,迄今依然? 

響鼓不用重捶,「昔年皁隸成上官?」假設王俊力如願高升法務部長,邢某是否眼紅不論,倆人如何假惺惺互動互吹亦不論,「邢規王隨」王俊力必然與老長官邢泰釗合作無間,共成大業?難怪邢泰釗將公務書籍自稱「葵花寶典?」文成武德,一統江湖耶?

邢泰釗「肖想」法務部長?更上一層樓?

「邢泰釗是否想當法務部長?」撇開其謙詞不談,筆者想起台灣俚語「餓鬼假細意」,管見推測認為:「邢某若能選擇是否擔任法務部長,一陣假惺惺推辭後,必然勉為同意!」邢泰釗貴為史上最具爭議之檢察總長,如今2024國會生態已變,筆者不另論證「假設邢某任法務部長後,新任檢察總長提名及同意案」,更不論「邢某只有這時點可能任法務部長」。

邢泰釗之爭議罄竹難書,賴清德及新閣揆且讓邢某當檢方大龍頭之法務部長?毋寧說適當人選,不若省思鷹犬爪牙之譏!或應該說:「邢某是賴政府心中最適合之法務部長人選?」

簡要論之,筆者舉四點以明天下:

一、請看邢泰釗《青雲之道》(聯合報2022/3/31報導)提到:「對國民黨追殺再追殺、全心全力為民進黨護航、辦得早不如辦得巧、表忠不能在乎專業。」考據該報導結論:「邢泰釗也確實證明,厚顏雖然可恥,但真的有用。邢泰釗示範的平步青雲四秘訣,有志者都應該看到了吧。」當真猶如史評,針針見血!

二、邢家軍黨錮成群、邢家太座「貴為」現任大法官:未免文繁,邢家軍略如《雄檢四天王》:莊榮松(現任廉政署長)、王俊力(現任調查局長)、葉淑文(原南檢檢察長,八八槍擊案後下台)、洪信旭(綽號司法獒犬、現任雄檢檢察長),其他懇請自查,略如張介欽、周士榆(曾涉IMB飲宴爭議)、陳佳秀、謝長夏等族繁不及備載,至於邢家太座朱富美為現任大法官(先前為監察院秘書長),邢泰釗若如願高升法務部長,想是院檢監一家親?邢朱司法帝后,邢家賢伉儷掌握司法半邊天?

三、檢方高捧「泰山可倚,昭如日星」(泰昭=泰釗):按「泰山可倚」為唐代大奸臣楊國忠典故;「昭如日星」係比喻孔子或用於聖人,邢某現世已成聖人,或檢方阿諛諂媚「吹捧」邢某猶如聖人?另外,邢某逢人送包公像(筆者據悉有三版;拙文稿件《真假包公》另擇期刊登),北檢敬贈烏漆八黑的包公像給邢某,只見全身黑壓壓猶如「黑鐵鑄像」之包公端坐台上,其下方鑲嵌銅牌,北檢多位人員簽名以表忠?(有興趣可查閱「上面簽名者」有誰,筆者他日在敘;岳飛廟前對聯稱「白鐵無辜鑄佞臣」,筆者每次看此像都覺得猶如「秦檜跪像」,白鐵被百姓毆打、吐唾沫堆積銹損成黑)

四、邢某歷年編書成癮成癖、浪費公帑、公器私用、作秀上新聞、阿諛靡風等(以上請自行查閱歷年拙文,盼見諒之),略如:邢泰釗編書稱《皇華台北(北檢署誌)、皇華台灣(高檢署誌)》,時至民主時代,邢某深體上意「一路皇華」,類同日治時期「皇華、皇民化」,司法青史必載,更淪為司法笑話。 

司法趣談:馬屁如春風,盡顯邢泰釗吹捧之能!

再舉邢某「吹捧術」之高明,例如:顏大和退休,北檢檢察長邢泰釗致贈禮品寫道:「顏怡色和、總綰虎符、長才廣度、功德圓滿」,細看即「顏大和功德圓滿!」也不知是否隱藏「咒詛?」邢某這馬屁何止高明?又何其厚顏?

姑不論邢泰釗2004年任警政署政風主任時編輯之日新第三期「專訪木雕大師康木祥」(笑、王俊力藍眼淚之春序文有寫到)。筆者多舉一例,讓天下人明悉邢泰釗吹捧之高明至極。

依照《日新月刊第5期》專訪孔令晟(前警政署長),該文載:「有筆有書有肝膽、亦狂亦俠亦溫文」、(分段標標題)「為堅持貫徹警政現代化而離職、到得前頭山腳盡,堂堂溪水出前村、掛帆乘風去,莫問何處歸」等,以上足徵邢某文采不凡、捧如春風!真正有趣在此,該訪談更提到(原文)蔣夫人說:「孩子好,要歸功於你的太太。」惟查,孔令晟當年在蔣中正官邸乙事,司法警政老一輩人盡皆知。維基百科載:「孔令晟生前被老蔣接見於士林官邸,之前官邸狼狗未繫好,孔先生入蔣家門後立站時,該狼狗竟跑撲過來,只見孔不慌不忙,擡腿踢中狼狗,狗慘號回奔,跟在狗後阻狗不及的夫人全見此事,因此對孔臨危不亂的處事留下好印象,自此孔高升警政署署長,被歸類為夫人派大將也。」(最後記錄日期2024/3/13;筆者已存檔)邢某當真不知?恰如對莊亨岱之訪談,「署長被公認具有『治世之能、慎謀能斷』…」筆者大笑寫道:「馬屁如春風,盡顯邢才能。」邢泰釗吹捧之能,當真曠古鑠今。(詳拙文《蔡政府之司法改革何止失敗?血淚冤魂誰該道歉?》

邢某夤緣如此,文采高明無比,筆者真心建議「蔡英文、賴清德可找邢某訪談寫個小傳?」想是現世邢聖人專訪蔡英文及賴清德,句句功偉(恭維)、吹捧無盡?筆者心想:如果「被現世聖人捧吹,何人能不爽耶?」

同場加映、特別觀察:2024邢泰釗及朱富美財產申報

2024年3月12日《廉政專刊》刊載「邢泰釗之財產申報(邢某申報日2023/11/1)」,依據這份熱騰騰的廉政申報資料,筆者整理「邢某財產」如下(註:細部含朱富美資產,請自行查閱):

筆者整理「邢某財產」。(楊岡儒提供)
筆者整理「邢某財產」。(楊岡儒提供)

有趣的是,短短不到一年半間,邢(含朱)存款激增近500萬,基金受益則增加約150萬,但細心比對邢某房貸債務清償逾200萬,觀察朱富美之信安分行「週轉金借貸」清償430萬?換句話說,就以上數據粗略觀察,邢家不到一年半「存款、基金」增加約650萬,邢某清償房貸200萬加上朱富美清償銀行借款430萬,邢朱二位財產實際增加1200多萬?或說,法律人之法官、檢察官等(例如:簡任14職等),不妨就薪俸所得比對?(註:朱富美最後申報財產為2022/11/1)

或說,檢察總長及大法官薪資年薪甚高?經筆者查詢2023年最高檢察署預算,其載明:「政務人員待遇3,690千元,係檢察總長1人之薪俸及加給。」以之換算,似不難知悉邢泰釗之每月薪水,同此,監察院秘書長薪俸及司法院預算所示大法官之俸給,亦可推算出朱富美之薪資。筆者心想,近期台股上兩萬點,該不會是這波股票投資大賺吧?惟查,邢朱二人並未投資股票(比對2022至2023均無申報股票、債券),或說基金投資等之變價?有興趣請自行比對,細細算之。

(長註:請至陽光法令網《財產申報專刊詢》,查詢邢泰釗及朱富美二人之歷年財產申報即明;切勿逕稱邢朱二人長年為司法人員且俸給甚高,歷年應有存款等云云。又,邢朱財產之先前申報資料,請參閱拙文《2023大法官「提名」之夢幻團隊》

羅秉成之蔡邢羅三人組:賴清德寄予重望?

《蔡邢羅三人組》之歷年作秀,略如2022/3/21同日三人連趕四場作秀,蔡清祥及羅秉成深情敲鑼對望,邢某率眾高官在旁鼓掌,筆者已經懶得再談。羅秉成為現任政務委員,曾被譽為人權律師,更曾任行政院發言人,若以職位觀察,大法官及司法院院長、副院長似乎更適合羅秉成?且看賴清德是否提名?賴清德與羅交好,若要矯正現行檢方作秀風氣,假設羅秉成新任法務部長,當對應邢泰釗及滿坑滿谷邢家軍,也不知羅大部長是否力有未逮?還是淪為「受邀夥同作秀及務虛成癖」,整天排排站比讚,渾然樂陶陶不知南北?心腹爪牙盡邢下,檢調廉政大軍陽奉陰違,「乃不知有羅,只知邢某?」

按筆者昔年至最高法院開會,會末討論時,羅秉成曾禮讓筆者發言,而某次羅大律師受邀來高律演講,演講後亦由筆者接送一同至當時高雄總圖,以上寥寥往事,筆者點滴在心頭,羅大律師想是已然遺忘。先前邢某任犯保會董事長出版書籍,特邀羅秉成寫序。對於邢某該書,羅序美言:「功崇惟志、業廣惟勤。」請問羅秉成可是苟同《犯保》以人民血汗納稅公帑由「設立未滿1年《獨資公司(一人公司)》印刷出版?」此中論證「邢某知悉」,可徵其弊,再論「邢某不知」豈非無能至極?檢方職司查賄貪瀆等,眼皮子底下找「未滿一年、一人公司出版公益刊物?」堂堂高檢署檢察長不知?那知道什麼,敲鑼打鼓、放竹砲空包彈作秀麼?

邢某作秀成癮成癖,蔡清祥嘗美譽「邢奇才及邢留情」,但邢某迭遭議論及浪費公帑如斯,羅秉成若見之,午夜夢迴可是曾真心檢討?遑論羅秉成非檢方正期班出身,或難以查見檢調廉政層層掩蓋,當伴隨邢某作秀美名博譽之餘,真能戮力司法改革?難道該說,羅某忍辱負重,相忍為國,屆時誅責邢家軍等?

羅秉成《座右銘》說的極好:「如果不是整株樹的默許,沒有一片葉子會自甘墮落。」自古諫言難容,筆者就此打住,且看羅大部長上任如何?若羅秉成上任後,仍繼續夥同邢某等檢方高層作秀,屆時筆者就沒這般客氣,或靜待拙文當來正評?又,建議羅政委先查查「現在」邢家軍任職檢調廉政佔據多少大位,且看蔡清祥下台臨去秋波,是否變本加厲大幅安插及調動檢方人事?

結語:司法之殤、何時檢方之司法改革成真?

按未成年夭折稱為「殤」;為國犧牲,則稱為「國殤」,亦表哀傷之情。司法之殤,或在於司法改革之未竟,或在於緬思司法院檢基層人員所受過勞及苦痛。然始作俑者,終究是政府高官之務虛不實、虛巧手段及作秀成癖。司法之病如沉痾,千瘡百孔更如奄奄一息之病人,當檢方近年作秀如斯,頻頻蹭新聞搏版面佯譽,表面光鮮健潔而實際上內裡充滿膿包膿血,乃至充斥權謀、黨錮、諂諛靡風及掩蓋,若不徹底檢討改進,司法改革終究是一場空談。邢某於大選前倡稱「即使天塌下來也要實現正義?」言外之意,只可意會。

「千里來龍,此處結穴。」筆者作了一個夢。話說,刑部侍郎「敬邀、特邀、榮邀」新任刑部尚書王某寫序及夥同出席各類作秀活動,夢中之王尚書「敢不寫、不去、不力挺?」筆者一陣驚嚇,突然夢醒。

省思觀察近年邢某號召,王俊力漸行漸遠,或佯稱公忙改派副局長等到場?比對廉政署長莊榮松(邢泰釗2.0)長年乖乖地陪同邢某作秀及排排站比讚,王俊力畢竟差了些?再由近年三任調查局長以觀,蔡清祥、呂文忠及王俊力係由何人提攜?筆者提醒賴清德及新任閣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新任法務部長由王俊力或邢家軍任之,王俊力當可賡續邢家軍權勢滔天,邢某猶如檢方太上皇?檢調廉政一統之大業可成,更看邢泰釗貴為檢方太上皇、王俊力陽奉陰違及當來自成勢力?

文末,舉史鑑以明,《新唐書》載:「安祿山忮忍多智,善臆測人情。」《舊唐書》則載:「性巧黠,人多譽之。」《太平廣記、詭詐》安祿山稱:「臣腹中更無他物,唯赤心耳!」筆者嘆評,古之奸佞者,諂媚成性有如忠烈(例如秦檜諡「忠獻」,後改諡「繆醜」),嗣改朝換代,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見先前自稱忠臣,今日帶頭坑害構陷羅織,往昔心腹爪牙,今日居然刀刀見骨,猶如不共戴天之仇寇?奸佞佯忠烈者,斯見之。

後記(一):總統大選前驚天虐童致死大案,眾人皆不知?

近日《劉姓保姆虐童致死案》鬧得沸沸揚揚,當細觀新聞(2024/3/11新聞;筆者3/13截稿)可徵該件重大虐童致死案件,係於去年12月24日透過通報由檢方相驗。依照實務經驗以觀,去年底由法醫會同檢察官相驗,檢方必然知悉「幼童生前遭虐之嚴重傷勢(幼童營養不良、牙齒斷裂、頭骨及尾椎受損、指甲遭拔除、生殖器焦黑)」,準此,於2024年1月9日案經北檢指揮警方拘提劉姓保姆,經檢方複訊後聲押禁見,法院裁准羈押。筆者懇請注意該案之時點及時間軸。

承上,筆者思考:一、檢方應有取得證據,例如外傭拍攝影片,可判斷劉姓保姆實際虐童的犯行,另宜由兩位保姆姐妹「line紀錄」等綜合判斷虐童之犯行時點;二、該案去年12/24通報該兒童(疑似)遭虐死亡,檢方依法相驗。今年1月9日警方持拘票將保姆(姐)拘提到案,檢方複訊聲押並由法院羈押禁見,當時是否正值總統立委大選前後?筆者尊重檢方《偵查不公開》,或許是筆者多想了,觀察該案偵查、聲押及羈押時點,細思北檢等檢方高層善於作秀、蹭新聞等習癖,此種殘酷虐童致死驚天大案,迄今才爆開?或說是為了收網(一併偵辦劉姓保姆之妹),但觀察時點及時值總統及立委大選選舉期間,頗令人費解。

內行看門道。當一併觀察北檢(2024/3/13)新聞稿提到:「本案偵查過程,北檢均嚴守《偵查不公開作業辦法》相關規定,『均未對外揭露,亦未見諸媒體報導』;嗣因 『3 月11 日』上午經『某民意代表』召開記者會…。」以及該新聞稿提到:「再經調查,認『陳姓社工』所製作之查訪紀錄…由文山二分局於『3月12日』持『搜索票』、檢察官簽發之『拘票』至相關處所執行搜索。」不知細心讀者發現什麼?大選前無聲無息,是否害怕影響選情?嗣2024/3/11新聞爆開後,民眾激憤嘩然,「隔日」發搜索票、發拘票及狂追陳姓社工究責?更者,警方鬧出陳姓社工遭上銬移送之爭議。

省思《劉姓保姆虐童致死案》,當去年底一位幼童被嚴重凌虐致死,蔡政府之社會安全網在哪?檢方依法相驗、年初聲押劉姓保姆,選前悄無聲息,時至三月中旬,案經爆料開始徹查究責?「或許,這才是賴清德需要的檢方?」筆者心想。

後記(二):註銷外逃護照:將外逃人犯繩之以法?落實刑罰執行?

又,最高檢「巧偽作秀之註銷外逃人員護照」乙事,公布一波又一波,刻意斧鑿波波找亮點?例如:第一波王欣逸、第二波梁成金。果不其然,3月初士檢顏迺偉(曾任蔡清祥主秘)及雄檢洪信旭(司法獒犬)也跳出來「公布註銷外逃護照名單?」

2024/3/8雄檢發布新聞稿載:「(原文)持續清查並主動發函註銷護照,將外逃人犯繩之以法,以澈底行使國家刑罰權,確保落實公平正義,阻絕不法之徒僥倖心理。」該則新聞稿《註銷名單》首列「雄院前書記官黃O旗?」同日,中時報導《書記官私吞保證金逃亡海外護照遭註銷、雄檢喊話:回台面對》。當看到報載:「雄檢正式呼籲(雄院前書記官)黃O旗等人回台面對司法?」筆者笑稱:「雄檢精挑細選,挑院方(雄院前書記官)案件搏取亮點上新聞、刻意打臉雄院是吧?」細思當見承襲邢某套路,洪信旭邯鄲學步、作秀如斯?

(長註:去年9月邢某號召海選各地檢方俊男美女檢察官宣傳,去年10月洪某立刻有樣學樣推出「河東陳庭妮、中正AKIRA、市中阮經天、大同林志玲」宣傳,邢某另於去年12月海選各地俊男美女檢察官出版桌曆,只見最高檢記者會上顏迺偉、莊榮松高舉圖片排排坐比讚;又,註銷護照之權責在外交部,相關文章請查閱近期筆者拙文,茲不再另行引用;筆者與多位法界友人討論,若新任法務部長欲知悉「處理良方」,請來函筆者,但筆者公開謝絕邢某、王某來函。)

筆者忝為高雄地區執業律師,直接說破!「雄院前書記官黃O旗係2004年7月28日棄職潛逃大陸地區及遭通緝」,迄今已近二十年,都已潛逃出境多久了?且問最高檢、雄檢等抓看看?抓不到叫囂式「嗆聲作秀」有什用?最高檢若繼續「一波又一波公布註銷護照名單,筆者必定再次撰文分析暨痛批!」筆者心想,邢某及檢方高層是要怎樣厚顏,才能作秀至此地步?

台語諺語《提籃假燒金》虛情一場,清末府城奇案《呂祖廟燒金(仙公廟燒金)》同此,試問:「檢察官們摸摸自己良心,這種檢方公布《註銷外逃人員護照名單》有用?」、「檢方嗆聲自爽,宣稱落實刑罰執行?」欺騙人民不懂麼?當檢方作秀到令人髮指及痛苦,遺憾的是,各地檢署是否紛紛仿效「公布一波又一波註銷名單,偽巧找尋亮點上新聞?」或如搶頭香之顏迺偉、司法獒犬洪信旭「尾隨邢某」,附驥尾必當高升?也不知何時泰山崩矣,群獠嗚嗚而哭?

*作者為執業律師、高律第13、14屆理事、第15屆人權會、第16屆社服委員會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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