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灰色地帶衝突  

「壯闊台灣聯盟」8日邀請美國史丹佛大學「海洋之光」（SeaLight）計畫主任雷‧鮑威爾（RayPowell），分享如何反制中國的「灰色地帶策略」。鮑威爾在台北的這場小型論壇中呼籲，深受中國侵擾的台灣應該以菲律賓為師，以「積極主動的資訊透明」抵制中國灰色地帶的壓迫與威脅。

「任一方皆承認：對任一方太平洋區域之武裝攻擊，將危及另一方自身和平與安全；任一方並聲明將基於各自憲法之程序應付此共同危險。」

總統賴清德就任後多次提及兩岸「互不隸屬」立場，遭到中國怒斥「販賣兩國論」。在民進黨當局不向中國妥協下，台海危機迫在眉睫。美國《外交事務》（ForeignAffairs）期刊網站2日刊出兩名知名華府兩岸學者的專文，呼籲美國必須更主動鼓勵兩岸恢復對話，並私下向中方官員表明賴政府無破壞現狀意圖。

菲律賓參謀總長布勞納19日要求中方歸還中國海警17日在南海仁愛暗沙一帶強行登上菲國海軍補給船時奪取的數枝步槍和裝備，並賠償相關損失。他並以「海盜」形容中方行徑。

美國前副國安顧問博明近日在倫敦說，北京正透過代理人與西方作戰，同時卻與歐美維持強健貿易關係；藉代理人戰爭之助，中國正打擊歐美的安全繁榮，歐美須團結應對。

菲律賓和美國正在舉行為期三周的「肩併肩」（Balikatan）軍事演習。4月30日中國海警在南海突然向菲律賓海岸防衛隊和漁業局公務船噴射強力水柱，不僅再次引發中菲雙方的外交摩擦與口水戰，也讓情勢一直很緊張的南海局勢繼續升溫。

美國印太司令部將於5月換帥，即將卸任的司令阿奎利諾日前接受《金融時報》專訪時發出警告，稱中國正在印太地區實施「溫水煮青蛙」戰略，透過日益危險的軍事活動加劇該地區的緊張局勢。

中國民航局週五（4月19日）宣布，即日起啟用M503航線的W122、W123銜接線由西向東運行。根據公告，調整M503航線及其銜接線，是為了「優化福建地區空域」並「保障飛行安全，增強應對雷雨季節保障能力」，且5月16日還會「進一步優化」福州長樂機場進離場空域。

據路透社報導，菲律賓總統小馬可仕在周一（3月25日）簽署了相關命令。該命令於本周日對外公布。命令中未提及中國，但此前雙方就南海爭議地區發生了一系列海上對抗並且不斷相互指責。

從金門隔水相望，廈門聳立的高樓大廈罔如海市蜃樓，與金門的樸實古厝形成鮮明對比。距離廈門最近處僅不到10公裡，金門被視為兩岸「前線中的前線」，隨處可見與軍事有關的裝置藝術、歷史遺跡，像是一種不間斷的提醒，告訴來訪的旅客這座島嶼在兩岸歷史上扮演的重要角色——如今金門再次站到了兩岸的風口浪尖上。

結果：誤導

中國國台辦發言人朱鳳蓮28日在例行記者會上，再度談到中國漁船翻船案，公開點名台灣海委會主委管碧玲，「極為冷血、為人不齒」。

台灣與中國持續因一艘中國快艇在金門海域拒檢翻覆導致兩名中國公民溺斃關係緊張，台灣官員稱，五艘中國海警及海監船星期一（2月26日）進入金門週邊禁限制水域後由台灣海巡人員廣播驅離。有專家認為，中國正在「侵蝕」台灣對其領水的控制權，雙方發生對抗的風險正在增加，儘管台灣政府目前由海巡署處理事件的決定尚屬明智，但缺乏更強力的軍事存在反而可能給中國更多操作空間。

瓦斯瓦尼認為，台灣不能容許北京改變台海爭議水域的現狀。現在是時候參考菲律賓對抗中國的方式，公開揭露這些「灰色地帶」活動。

中國海警局星期日（2月25日）宣布，福建海警當天組織艦艇編隊「在金門附近海域開展執法巡查」，此舉有可能令本月稍早一艘中國大陸漁船在金門禁止限制水域捕魚，遭台灣海巡署巡邏艇驅離過程中翻覆導致兩人溺水身亡後，兩岸緊張局勢進一步升溫。

美國國防部星期三（2月21日）宣布了一筆金額達7,500萬美元對台軍售，代表美台商業界的美台商業協會（USTBC）星期四（2月22日）說，雖然華盛頓將對台軍售程序持續常態化值得歡迎，但是只專注於提供台灣彈藥及系統維持能力等不對稱能力來應對中國入侵的假想狀況，無法滿足目前台灣面對中國灰色地帶脅迫的需要，近日發生在金門水域的事件凸顯了這個問題。

英國《衛報》記者13日晚間報導「拒絕中國領土主張的賴清德當選總統」，強調民進黨史無前例地連續贏得第三個總統任期。不過《衛報》也強調北京幾十年來一直想要併吞台灣，當推動台灣主權與獨立國家認同的民進黨再次贏得政權，此一結果將激怒北京、加劇台海緊張局勢。

菲律賓海岸警衛隊3日表示，135艘中國海上民兵的船隻出現在南海朱利安菲利普礁（JulianFelipeReef，中稱「牛軛礁」）附近，該處屬於菲律賓的專屬經濟海域，菲國已部署兩艘海警船加以監視。菲律賓海警強調，將捍衛西菲律賓海的主權、管轄權與領土完整，也會維護海上安全與海洋環境的堅定承諾。

台灣國防部9月公布了兩年一度的2023年《國防報告書》，由於此次是在兩岸情勢仍然緊繃以及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之後台灣首次公布的官方軍事報告，格外引起區域關注。

雖然美軍尚未在西太平洋大量部署無人機，不過根據《DefenseOne》報導，美國海軍在南美洲進行的擴大部署與測試，其實與對抗中國的「灰色地帶行動」高度相關，未來幾年可能就會用來保護台灣。美軍機密文件則顯示，解放軍的東部戰區可能已組建高空間諜無人機隊，顯然就是針對台灣而來。

「蔡麥會」落幕後，中國在台灣附近實施3天軍演，但即使軍演宣告結束，解放軍仍持續在台海附近進行軍事活動。16日上午，中國還將在台灣北邊劃設禁航區，究竟怎麼回事？

1949年兩岸分治後，台澎金馬一同走過危急存亡之秋，金門更是1958年第二次台海危機（八二三砲戰）的主戰場。然而金馬前線早已不再駐紮大軍，即便兩岸關係近年惡化，當地居民與對岸仍保持密切交流，對於統一的反感也遠不如台灣。無論是從地理或心理上來看，金門與馬祖似乎都跟對岸更近，台灣該如何看待／對待金馬前線，也成為「抗中保台」的一大難題。《風傳媒》特地規劃金馬專題，透過實地採訪與國際智庫的觀點，反思台澎金馬的未來。

近日，從台灣馬祖的斷網事件到南海的電纜建設延宕，中國干擾亞洲水域海底電纜的動作不斷。專家警告，中國將灰色地帶戰術擴展到海底並將其常態化，連接台灣與外界的14條海底電纜很容易成為中國的攻擊目標，台灣應聯合盟友制定應急計劃，並考慮對中國採取反制手段。

滿足馬祖居民寬頻上網需求的兩條台馬海纜，分別於2月2日及8日遭到中國船隻勾斷，造成馬祖地區通信服務受到嚴重影響，恐怕在今年4月之前都未能修復。華府智庫「美國企業研究所」研究員伊麗莎白‧布勞（ElisabethBraw）在《外交政策》撰文警告，中國正在練習如何切斷全台網路，馬祖海纜被斷可能是進一步侵略的預演。

遠在歐洲開打的俄烏戰卻在台灣產生重大軍事衝擊？「不對稱作戰」之說躍上檯面，但軍方仍為此「內戰」，凸顯該戰略仍有致命弱點？除了戰略，台灣建軍又該有那些調整？在俄烏戰爭一周年前夕，風傳媒特別策畫《戰爭啟示錄》，深入探討俄烏戰爭的現在、過去與未來、以及台灣可從中學到的教訓。

隨著兩岸局勢持續緊張，不少人憂心中國會進犯台灣，上演的是運輸艦把軍隊載往台灣海灘、防禦系統遭飛彈猛轟，甚至是美國和其盟邦捲入血腥衝突。不過美國網路媒體《Grid》27日引述專家說法指出，中國反而較可能採取代價較低的封鎖模式，迫使台灣就範，但不一定能達到統一目的。

2022年2月24日，俄羅斯揮軍侵略烏克蘭，但烏克蘭成功抵禦，並未如俄羅斯所願，迅速淪為俄羅斯的傀儡政權，而烏克蘭戰爭被認為中國可能效仿俄羅斯，出兵進犯台灣的樣本。《外交政策》訪問12位專家，針對其專業領域提出台灣在烏克蘭戰爭中可學習的經驗和教訓，《風傳媒》摘選5個重要部分。

因應近期外島屢遭無人機侵擾，歷經射擊信號彈示警作為輿論抨擊太過軟弱階段，駐軍除首開擊落無人機紀錄，前推外島部署的無人機干擾槍也曝光，既日前陸軍金防部展示相關編組後，軍方今（4）日再發烈嶼官兵操作干擾槍畫面，強調人員勤訓不懈，依「一點生變、連鎖反應、全面制變」原則，全天候監控海、空域動態，維護國土安全。

星期四（9月1日），台灣首次擊落一架飛近金門禁限制區水域上空的中國無人機。台灣軍方說，中國以無人機侵擾台灣離島和周邊地區是要測試台灣的應變處理作為。兩天前，在蔡英文總統下令採取反制行動後台灣軍方首次對飛近金門的中國無人機進行實彈射擊。對於台灣的做法，白宮官員說，由於中國試圖改變台海現狀的脅迫行為，台灣領導人表達的擔憂是「可以理解」的。

外島遭無人機飛掠、抵近，駐軍卻只能以發射信號彈方式驅離，昨天更傳出無人機現蹤時，官兵迫使其飛返的作法是「丟石頭」，外界關注國軍處置無人機侵擾究竟有無標準程序，國防部對此作出回應，強調考量敵情威脅等因素，外離島對侵擾無人機應處，以「一點生變、連鎖反應、全面制變」原則，完成辨識、應處及通報。國防部明年獲裝無人機防禦系統後，將優先配賦外島防區運用，以對應灰色地帶威脅。

美國聯邦眾議院議長裴洛西8月2日來台後，解放軍東部戰區當晚就對台灣展開一系列聯合軍事行動。裴洛西離台後，東部戰區更聯合南部戰區、北部戰區在台灣周邊海空域一連多日進行大規模實彈軍演。值得注意的是，作為這次「鎖台軍演」主角的東部戰區海軍，在演習前才剛換上新的司令員王仲才。《日本經濟新聞》指出，他先前的中國海警司令身份，顯示習近平在對付台灣時「海軍海警一體化」的企圖。

台海局勢緊張，華府智庫近日兵推，結果顯示台灣在美國援助下可以抵禦中國攻台，但各方代價慘重。這項兵推帶來哪些啟示？在中國持續軍演的當下，台灣應如何應對？德國之聲採訪台灣軍事專家，請他做出分析。

中國8月4日發動「鎖台」軍演，包括轟6K與殲-20等軍機從多個機場起飛、跨越「海峽中線」，以航母與055型飛彈驅逐艦為首的中國海軍，也在台灣海域進行操演，距離台灣本島最近時僅有37海里。對台灣民眾而言，最有感的威脅恐怕還是首次飛越台灣上空的東風飛彈，尤其這項資訊是由日本防衛省率先揭露，對於國防部該不該拉響防空警報、要不要立即公開相關資訊，在國內也引發熱議。

美國海岸警衛隊的第8艘傳奇級巡邏艦「米吉特」號（USCGCMidgett，WMSL-757）也參加了2022年「環太軍演」。之後，「米吉特」號將首次奔赴西太平洋地區執行巡邏任務。2020年以來，美國越來越多地向西太地區派遣海岸警衛隊，以應對中國的「灰色地帶」策略。

來自中國國防部的消息稱，中國軍方星期天（6月19日）晚成功進行了一次陸基中段反飛彈攔截技術試驗，試驗達到了預期目的。中國國防部強調，這一試驗是防禦性的，不針對任何國家。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13日簽署一項命令，為中國軍隊履行「非戰爭軍事行動」提供法律依據。此舉引發外界猜測，這是否意味著中國將效仿俄羅斯，對台灣採取「特別軍事行動」。部分專家認為，以此定論中國將在近期武力犯台還為時過早，但「解放軍確實是在積極做準備」。

中國官媒報導，習近平簽署命令發布《軍隊非戰爭軍事行動綱要（試行）》，學者分析，綱要包山包海以利中共未來「師出有名」。軍事專家分析，其中提到「維護國家主權」、「創新軍事力量運用方式」，為中共解放軍仿效俄羅斯，在台海、南海發動所謂「特殊軍事行動」預作「法律戰」鋪墊。

「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關於不明航空器5日低空飛過馬祖東引島，軍方6日表示機型經比對為「民用型定翼雙槳飛行器」，但未證實國籍；民進黨立委王定宇7日則爆料，國防部最新比對結果，確認為民用的中國「運-12」運輸機。對此，空軍退將張延廷表示，這是中共刻意為之、試探我國反應，有軍事、政治及文宣三重意義，他也斷定還會有第二次。

美國政府的《國防戰略報告》是由國防部長辦公室撰寫、並由防長親自簽署的一份官方公開文件。一般來說五角大廈每4年就會撰寫一份《國防戰略報告》，作為國防部的戰略總體指導。上一份《國防戰略報告》是在川普執政時的2018年公布，當時五角大廈認識到這些年的反恐與反暴動任務已經不符時代需求，美軍更該注意中國與俄羅斯這兩個戰略競爭者的崛起。

國防部今（9）日公布「中華民國110年國防報告書」，內容披露中共在軍力逐漸現代化下，對台軍事作為越趨強硬與頻密，且近年頻繁對我操作灰色地帶衝突，藉由非戰非和的模糊性手段，消耗我方戰力並動搖軍心，國軍將以高機動、疏散與隱蔽、複式備援機制，發揚遠距精準打擊能力，打亂敵作戰節奏並遲滯行動進程，實踐「防衛固守，重層嚇阻」軍事戰略指導。

中國近來不斷以軍機擾台，引起國際社會關注。對此，美國前國安顧問麥克馬斯特近日直言，台灣正面臨「極限危險」時刻，而最大關鍵時間點包括2022年北京冬奧、以及中共十二大之後；另名美國前副國安顧問博明則指出，台灣應作出實際作為表達抵抗中國侵略的意志，包括擴大兵役規模等。

菲律賓政府3月20日曾公開指控，至少220艘中國「海上民兵」的船隻從已盤據在朱利安‧費利佩礁（中稱牛軛礁）數周之久，擔心中國又要重演1995年強佔美濟礁（MischiefReef）的往事，要求對方立刻離開菲國經濟海域，但中方卻相應不理，表示不存在所謂「海上民兵」，這些船隻只是「躲避風浪的尋常漁船」。不過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與許多智庫專家認為，這批滯留爭議島礁的船隊，確實是「北京不願承認的海軍」、更是中國在「灰色地帶」的一記活棋。

美國海軍近日在官網刊登馬斯廷號驅逐艦（DDG-89）艦長，4日於菲律賓海「翹腳監視」中國遼寧號航艦的照片，引起國際關注。對此，資深攝影師孫瑋芒12日以30年攝影經驗分析，這張翹腳監視照顯示美軍如何藐視遼寧艦，甚至讓1台佳能（Canon）相機成為美國海軍羞辱中國海軍的強力武器。

中國海上民兵3月初曾假借「漁船避風」為名，集結南海牛軛礁海域，引起菲律賓政府抗議，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則喊話將支持菲國。對此，國防部智庫、國防院國安所副研究員李俊毅分析，中國以非武力的「灰色地帶衝突」擴張，在未來恐成常態，但美方也已展開針對「行為者」而非「行為」的反制作法，包括強化對台支持等，都是美方迫使中國改變行為的選項。

中共近來頻繁軍機擾台，美國國務卿布林肯11日直言，美國對西太平洋的安全有嚴肅承諾，「任何人」試圖藉武力改變現狀，將鑄下嚴重錯誤。對此，中國鷹派官媒《環球時報》總編胡錫進在微博回應「中國不會接受布林肯這番話」，並痛批「民進黨當局」分裂國家必受中國強大軍事施壓，「直至給予決定性的懲罰！」

我國海巡持續朝「第2海軍」方向靠攏，除新造艦船多保有戰時裝載反艦飛彈發射箱的空間，海巡亦軍亦警特性，也被設定為應處「灰色地帶衝突」的最前線，海巡在國防扮演的角色越來越吃重；國軍本周進行「第1季戰備任務訓練」，軍方稍早發布一批照片，內容為陸軍地支部申請民間油罐車，替海巡巡防艇加油，作業期間，海巡官兵則在旁以步槍警戒，形成軍方、海巡罕見戰備同框畫面。

因應中共可能藉由藏有軍事影子的「灰色地帶衝突」在我周邊滋事，海巡署如今更被國安高層賦予「第二海軍」身分。現任海巡署長周美伍與海委會（海巡署上級）主委李仲威，兩人均為海軍中將退役；近日曝光的「2021四年期國防總檢討」（QDR）報告更指出，軍方將聯合海巡應對衝突、海軍和海巡平時就要建立作戰默契等。種種跡象顯示，今時今日的海巡，已逐漸與過去純粹的執法路線做出區隔。

「貫徹落實習近平強軍思想，適應新時代國防和軍隊建設需要，制定海警法、退役軍人保障法，修改國防法、人民武裝警察法，審議軍人地位和權益保障法草案、兵役法修訂草案、軍事設施保護法修訂草案。」

國民黨智庫國家政策基金會25日舉辦「中共對台灣之軍事威脅」座談會，會中國防安全研究院副研究員舒孝煌指出，中國對台軍事行動已達「灰色地帶衝突」最高層次，雖然不見得會發生戰爭，但也可能是衝突前的準備行動；另外，前國防部長楊念祖更警告，若中國有意侵台，澎湖是可能被攻擊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