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模擬憲法法庭  

過去兩個多月，意外踏入陪審與參審的立法爭議叢林，雖然很努力想要和不同意見溝通，但是看到與自己意見不同的人，個個位高權重，不是躲起來不吭聲，就是每次都重複相同的回答，或者把自己的弱點栽贓成別人的弱點；反觀自己，手無寸鐵、無權無勢的一介布衣，如果支持我的意見，又不能得到甚麼好處，到底有多少人願意閱讀我的文章，實在沒有把握。

模擬憲法法庭24日就轉型正義相關法律的判決，如果有實質效力，戒嚴時期受軍事審判者將可在普通法院提起上訴，曾向政府申請補償遭拒的白色恐怖政治受難者及其家屬將有權利獲得補償金。雖然模憲的判決只有輿論效果，不免也會關切，若司法院大法官會議也作出判決，政府要投入多少司法資源與經費因應。對此，發起模憲的前大法官許玉秀說，「困難的事情怕敢做的人」。

第3屆模擬憲法法庭24日就阻礙落實轉型正義的相關法律作出違憲判決，同時也提出3項行政、立法部門應履行的轉型正義義務，其中《政治檔案法》的立法與政治檔案的保全更寫入判決主文。台灣民間真相與和解促進會理事長黃丞儀則指出，總統蔡英文至今對轉型正義的作為是「零」，他呼籲蔡「展現政治意志」。

日前新竹光復中學學生因納粹變裝遊行遭強烈譴責，第3屆模擬憲法法庭大法官吳豪人24日指出，這件事可看出「保持記憶」的重要，消極上，記憶是被害人最高貴的義務，積極上，記憶是所有國民的權利，年輕朋友若連這樣的記憶都沒有，像光復高中那樣的事會層出不窮，不以納粹形式，也會以其他形式出現。

國民政府來台後，在台灣實施全世界最長的38年戒嚴，當時用來鞏固「不法國家」體制的舊《刑法》第100條第1項等，及其後限制人民針對戒嚴時期的人權侵害遭遇提出救濟的《國家安全法》第9條第2款等多項條文，今（24）日被第3屆模擬憲法法庭判決為違憲，大法官並要求行政、立法機關要有推動轉型正義的相關作為。

在第三屆模擬憲法法庭中探討到一個非常令人動容的轉型正義議題,就是關於確實屬於在白色恐怖時期所逮捕的台灣共產黨組織重要幹部，事實上受刑並非全然冤枉的李媽兜等人，應該如何看待的問題。本次模擬憲法法庭由立法委員黃國昌針對這4個條文提出釋憲。他認為，李媽兜僅僅只是追求思想自由、研讀共產主義書籍、組讀書會，就被判死刑。另一位法庭之友蘇友辰律師的法律意見書與許多熱愛民主自由的公民一樣，也都認為台灣歷經長達38年的白色恐怖統治，鑄成了難以計數的戕害人權的冤、錯、假案，在寶島烙下無法磨滅深深的傷痕。但是在台灣整個歷史的走向確實扣問著每一個台灣人的心靈，冤、錯、假案固然需要被平反賠償，那些不冤不假不錯，確實與中華民國國家機器在作戰中被捕被殺的犧牲者，又該怎麼辦？

經過2天言詞辯論，第3屆模擬憲法法庭12月24日將判定包括《國家安全法》第9條第2款等攸關白色恐怖受難者權益的相關法案是否違憲。發起模憲的前大法官許玉秀在19日言詞辯論庭後指出，模憲的任務是提供改進國家法庭程序的參考，闡釋憲法，增進民眾對憲法的理解，承擔很多社會責任。

解嚴後通過的《國家安全法》第9條第2款剝奪在白色恐怖時期受軍事審判的民眾向普通法院上訴、抗告的權利，阻斷受難者平反機會。模擬憲法法庭19日召開言詞辯論時，聲請方主張，限制「訴訟權」不符合自由民主憲政秩序，應宣判違憲；代表政府機關的一方反對，指司法將不堪負荷，前立法委員高思博建議仿照美國在越戰期間特赦所有逃避兵役者，由總統對遭軍法審判者特赦。

台灣推動轉型正義的起步晚，相關推動工作也常引發是否會製造對立、仇恨的憂心，但學者19日指出，保障人權是國家存在的唯一目的，國家從非常時期回到正常憲政狀態，有義務提供有效管道，讓人民過去受侵害的權利得以救濟，這是各個權力機關的義務，沒有面對過去違反法治的行為，就無法聲稱是法治國家，也無法確保國家不再背離保障人權的目的。

南非以「真相和解委員會」處理種族隔離制度的遺緒和傷害，成為轉型正義典範。協助成立真和會的南非憲法法院前大法官葛斯東（RichardGoldstone）13日指出，除了賠償，真和會最大貢獻是為那段歷史提出接近事實的唯一版本，使和解容易許多，也有助民主政府上任後的治理與改善黑人生活的施政。

阿里山鄒族青年湯英伸1987在台北打工，飽受歧視、虐待、剝削等不合理待遇，犯下殺人罪，服刑時才19歲。與湯英伸年紀相仿、同樣是鄒族、白色恐怖受害者後代的歌手杜銘哲13日在模擬憲法法庭說，事件當時他在台中打工，身為白色恐怖家族，心靈受重大創傷，活得「很辛苦、很累。」

台灣民主化近30年，許多法律仍有違反憲政主義的疑慮，阻礙轉型正義的落實，包括《國家安全法》第9條第2款等多個條文，13日在「模擬憲法法庭」受到激烈辯論，聲請方呼籲大法官勇於糾正違憲，而代表司法院等政府機關的訴訟代理人則從程序、實體內容，反駁有釋憲的必要。

由前大法官許玉秀所發起的模擬憲法法庭，至今已經進入第3屆，本屆主題正是近年來十分重要的轉型正義議題，此次將模擬受理時代力量立委黃國昌等人，與杜孝生之子杜銘哲的聲請，合併審理杜孝生案及李媽兜案，重新檢視解嚴前夕立法院修正通過的《國家安全法》第9條第2款及大法官第272號解釋，是否創造了轉型正義障礙，阻斷了部分受害者尋求普通法院救濟的機會，言詞辯論程序將於11月13日、11月19日進行。

總統蔡英文10日在總統府接見「模擬憲法法庭」國外大法官及知名法學學者，蔡英文表示，期許透過意見交流，讓台灣社會在思考轉型正義時，有更多知識和理念上的啟發，有朝一日，也能將台灣的經驗貢獻給國際社會。

1991年，大法官作出《釋字第272號解釋》，認為在戒嚴時期受軍法審判的人民，因「此次戒嚴與解嚴時間相隔三十餘年」，為了裁判安定及維持社會秩序，在解嚴後不得再上訴或抗告。許多在草率的軍法審判下獲罪的白色恐怖政治受難者，在解嚴後仍然得不到正義，因投訴無門而繼續背負罪名。第3屆「模擬憲法法庭」將於11月13日、19日再度召開言詞辯論庭，並公告遴選第3屆「模擬憲法法庭」大法官，重新審視這道轉型正義的憲法障礙。

死刑存廢在台灣一直都是極具爭議性的議題，而由前大法官許玉秀發起的模擬憲法法庭透過2天的言詞辯論，最終以5比4得到死刑違憲的審判結果，但判決再詳細終究是模擬，模擬憲法法庭對現實社會的影響為何？我們有辦法透過類似方法來決定死刑作為主刑或者已宣判案件合憲與否嗎？模擬憲法法庭正反雙方及大法官有不同的意見。

「模擬憲法法庭」26日針對死刑是否違憲進行宣判，在9位大法官中，有5位認為現行死刑制度違反憲法所保障的人性尊嚴及生命權，因而宣告死刑違憲，而9位大法官一致認為聲請人湯申判決審理過程違反正當法律程序而違憲，應予撤銷並發回台灣高等法院重審。審判長羅秉成認為9位大法官跨越廢死、反廢死的鴻溝，達到「對現行死刑制度不滿」的共識，而這趟旅程雖已告一段落，但真實世界仍有很長的路要走。

在討論廢死議題時，被害人家屬與主張廢死者往往被視為天平的兩端，對立地爭奪著各自詮釋的人性尊嚴與正義；然而，今日的模擬憲法法庭產生一幅感人的畫面，遭虐殺幼童王昊的姑姑王薇君與聲請方律師李宣毅於庭後相擁，放下看似對立的身份，同以被害家屬的身份互相勉勵。

第二屆模擬憲法法庭今（9）召開第2次言詞辯論庭，討論死刑是否合憲，會上最高法院法官黃瑞華認為，多數台灣群眾仍無法接受廢除死刑的主因，是轉型正義尚未完成，自己過去也曾判過死刑，重要理由是「當時廢死聯盟還未成立」，引來現場一片笑聲，但她認真地說，廢死聯盟代表著社會檢討的聲音，也會影響法官判決的想法。

於本月1日舉行的模擬憲法法庭討論死刑是否合憲，聲請方提出於本判決宣示前，應作暫時處分停止死刑執行，而模擬憲法法庭基於不可回復性、急迫必要性及利益權衡等要件，頒布暫時處分，確定聲請人湯申及其他受死刑確定判決宣告尚未執行之案件，暫時停止執行。

一直以來，支持廢除死刑者最常面對的質疑就是「如果你全家都被殺了，你還能支持廢死嗎？」教師林作逸父母皆死於父親外遇對象，今（1）日以鑑定證人的身分參加模擬憲法法庭，過去曾希望加害人被判死刑的他，現在轉變心態認為應廢死，他認為許多被害人堅持死刑是因為「國家能做的事情太少，只剩下這件事了！」

「一群人包圍著一個人，叫他在台上站著，繩子一勒他就死了；一群人未經另一個人同意把他綁著，拿步槍射殺他的心臟，他就死了。這是謀殺，冷血謀殺。」唐獎法治獎得主奧比薩克思（Albie Sachs）在台上描述著各種死刑情境，並說這些都是冷血謀殺，但和一般謀殺不一樣的是「這是由國家來做的」，並問「國家是不是有權利謀殺他的公民？」

日前台灣高等法院審理台北捷運殺人案，一位遭被告鄭捷砍去一邊乳房的婦人悲訴「後悔他當時沒殺死我」，帶出了「死亡，真的比較容易嗎？」的問題，再度引發社會對於死刑的討論。由於死刑至今仍然懸而未決，台北律師公會5月1日邀集前大法官許玉秀及民間各界人士籌組第2屆模擬憲法法庭，討論死刑是否合憲，而唐獎得主、南非前大法官薩克思（AlbieSachs）也將出席擔任鑑定人。

死刑存廢在台灣是個高度爭議的議題，多數民意支持死刑，但廢死運動者卻從人權、效益等各種角度提出不同意見，至今各方意見仍分歧，難以凝聚共識。台北律師公會邀請多位法界人士模擬憲法法庭進行言詞辯論，希望能促成正反兩面意見的對話。

繼第一屆模擬憲法法庭審理同性婚釋憲案之後，第二屆模擬憲法法庭即將審理死刑的合憲性，獲得第一屆唐獎法治獎的南非憲法法院前大法官奧比．薩克思，屆時將再度來台提出鑑定意見。台北律師公會邀請前大法官許玉秀籌組第二屆模擬憲法法庭，即日起公告並展開遴選作業。

這場同志爭取婚姻的戰役，很像錢鍾書《圍城》一書的經典名句，「婚姻彷彿是被圍困的城堡，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城裡的人想逃出來。」當異性戀棄甲曳兵，紛紛逃離婚姻現場，同志卻屢攻不得、只能遙望婚姻這座城門興嘆!

模擬憲法法庭針對同性婚姻是否違憲，進行討論並且做出判決。與會的台大法律系副教授陳昭如撰寫協同意見書，大膽提出「再見了，一夫一妻的制度性保障」，跨越同性婚姻、異性婚姻等障礙，直接點出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性保障，必須重新檢討。

限制同性婚姻是否違憲？由前大法官許玉秀發起的模擬憲法法庭，就此案進行討論，並由律師李念祖擔任民間大法官會議的審判長，李念祖認為，婚姻關係的立法必須建立在社會認知的前提上，我國今天在法律上排除同性配偶的婚姻權利，卻沒有舉證「台灣沒有同性戀者」，直接把某一部分族群的基本權利排除在法律許可之外，當然違憲。

民間自辦模擬憲法法庭，就同性婚姻是否合憲進行討論，經過正反意見陳述、並進行沒有反方的言詞辯論後，模擬憲法法庭第2號判決今（1）日上午出爐，判決書中提及，外界擔心允許同性婚姻，可能影響愛滋病防疫，但是衛福部疾管局的統計資料並不精確，只說男同性性行為佔45.9%，但是並沒有進一步分析是否背後有多重性伴侶和危險性行為等危險因子，要以男同性行為為推估愛滋病高風險族群，有失公允，更何況以此反對同性締結婚姻。

民法規定，婚姻由男女當事人自行訂定，並在條文中使用夫妻字眼，由前大法官許玉秀發起模擬憲法法庭，以民間大法官會議的形式，在今（1）日做出第2號判決，民法第九七二條、第九八二條、第一〇七四及第一〇七五條僅規定異性間之婚姻及繼親收養與共同收養，實質限制同性間締結婚姻及收養子女之自由，於此範圍內侵犯人性尊嚴，並違反憲法第七條、第十一條、第二十二條暨憲法增修條文第十條第六項之意旨。於立法機關另行制定合乎本判決意旨之法律前，應許及齡之人一體適用民法及相關法律之規定締結婚姻且為登記，並收養子女，不因其所選擇配偶之性別而受限制。

前大法官許玉秀發起，針對法律限制同性婚姻、收養子女是否違憲，進行一場模擬憲法法庭的言詞辯論會，這場反方臨時缺席的模擬法庭，與會者針對同性婚姻各有論述，但方向相當一致，審判長李念祖最後宣布，7月4日公布是否違憲的判決結果。

同性婚姻除了組成家庭，還涉及收養子女的問題，民間團體推動多元成家至今，除了多人成家的傳聞備受爭議，另外包含對於被同性婚姻家庭收養子女是否會受到影響，也引發討論。在14日舉行的模擬憲法法庭中，中興大學法律系教授蔡蕙芳提出研究數據指出，這些在女同志家庭成長的孩子，在社會化、學業和整體表現都優於一般小孩，也較少發生違規或是侵略性行為。

同性婚姻法案在立院推動受阻，引發社會開始討論，限制同性結婚或組成家庭是否違憲？由民間發起的模擬憲法法庭，今（14日）天舉行言詞辯論，雖然反方臨時宣布退出，今天也沒有出席辯論會，但是在場仍有不少學者專家參與，且意見不盡相同，他們共同要問，「同性婚姻到底會給國家什麼樣的利益損害？難道允許同性婚姻會衝擊異性戀婚姻？」

多元成家修法受阻，轉而由前任大法官許玉秀發起憲法模擬法庭，邀請法政學者、律師和民眾共同討論「婚約當事人限於異性？收養人限於異性父母？」對於同志婚姻和收養子女，社會已有諸多討論。台大政治系副教授黃長玲在場鑑定時詢問，「楊麗花是男是女？」帶出社會對於性別認同非Ａ即Ｂ的偏見，同時點出，如果有人選擇不走進異性戀婚姻的房子，就不能享受國家給予的權利，「那今天我想牽著1位女性的手一起走進這座房子，為什麼不可以？」

前大法官許玉秀等人花了3個月籌辦模擬憲法法庭，擬於今（14）日舉行，希望針對同志婚姻提供各界對話的平台，但反對同志婚姻與反對同志收養子女的機關方（反方）訴訟代理人，卻於昨晚宣布集體退出憲法模擬法庭。聲請方（正方）訴訟代理人今日發表聲明譴責，痛批「拒絕對話，就是最大的傷害」。

交大科法所籌備處原訂於14日進行「模擬憲法法庭」，針對民法規定「婚姻限於男女」及「限夫妻才能收養小孩」是否違憲，進行言詞辯論。沒想到就在模擬憲法法庭即將召開不到24小時前，反方竟發表聲明，表示主辦單位程序有問題，反方退出14日的模擬憲法法庭。知情人士指出，反方聲明與事實不符，只是找個理由臨陣脫逃而已。交大科技法律研究所籌備處聘請前大法官許玉秀規畫主持「模擬憲法法庭」課程，原訂於6月14日針對民法第972條、第1072條及1074條前段是否違反憲法基本原則（婚姻限男女、異性夫妻才能收養），召開模擬憲法法庭，進行言詞辯論，並邀請李念祖律師擔任審判長。

1992年憲法增修條文將「憲法法庭」入憲後，迄今為8件解釋案開庭13次，交通大學科技法律研究所（學院）籌備處，特別聘請前大法官許玉秀規畫主持「模擬憲法法庭」課程，並將在6月14日選定「結婚是否限於男女」召開模擬憲法法庭，進行言詞辯論，並邀請李念祖律師擔任審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