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文成  

在二○二一年七月二日，陳文成逝世四十週年紀念當天，陳素貞發表了一份公開聲明，書寫對象是她的亡夫。她在第二段寫道：「在你猝然離去後，每次想到你，尤其是想起你死得那麼慘，那麼多的內傷，就心痛得不能自己。為了生活，只得把對你的思念埋在記憶深處。」提及他們的兒子這時已四十一歲，有了兩個孩子—老大長得和祖父很像—之後，她接著寫道：「這麼多年過去了，認真想起你時，遺憾之......

陳文成在三十一歲遇害之時，在政治上是個沒沒無聞的人物。他生前和其他許多海外台灣人學者一樣，也是心懷不滿、勇於發聲，並且熱切渴望故鄉能夠更好。死後，他則是成了英雄，和那些為了理念而犧牲性命的烈士一同受到頌揚。—蒂娜．陳（Tina Chen），美聯社記者（二○○三）這麼一位具有強烈平等觀和豐富同情心的人，很自然地，對於社會主義有著一定程度的嚮往。—曹永愷，陳文成......

1981年7月3日清晨的天光一如既往地溫軟，起大清早來到台大校園中閑散運動的人們享受帶著青草香的空氣，在這城市的一方綠地，夏日的燠熱尚未侵襲，鳥語也還未被熙來攘往的人車掩蓋，又是一個可親可喜的早晨。然而，在研究生圖書館防火梯外的草坪與水溝上，一雙再也無力闔上的眼睛失焦地不知望著何方。（一）失焦的雙眼這雙眼睛屬於台大一名傑出的校友，一個良善而好義的靈魂。 他的......

初秋時我來到哈佛大學作研究，看著景色隨著樹葉改變，青綠嫣紅橙黃奼紫，如今哈佛園裡最後一片葉子無聲地落下，結束了美麗的秋天。懷德納紀念圖書館希臘列柱前的大階梯，已經體貼地鋪上了冬季的防滑梯，從此處望去是一片枯樹林，樹葉繽紛的色彩消逝後，聳立在對面的教堂輪廓比其他時節更清晰了。聽說初雪就在這幾天，可無論季節更迭景物變換，每次我走進哈佛園，都重新走進了那午后盛夏的哈佛，我倆躺在草地上散落的椅子旁，聽著夏日微風親吻樹葉的聲音，聞著青草馨香，你抱著我，我枕著你睡著了。一天又一天，回憶越來越茁壯清晰，永難忘懷。

林宅血案發生於民國69年2月28日。

民進黨立委黃國書經檔案比對被認出是抓耙仔後，坦承做了國民黨的線民監視朋友與同志，他辯解的說辭為：「政治就是這樣，感謝給我工作機會。」然後他宣布繼續擔任立委，但退出民進黨，退出下一屆選舉。

兼任國家人權委員會主委的監察院長陳菊說，願意接下這份工作是希望回歸從政初衷，讓台灣人活著沒有恐懼；對於林宅血案、雷震回憶錄手稿遺失案、美麗島事件藏匿施明德案，民進黨執政應對歷史有清楚交代。

陳文成逝世40年後，位於台大校園內的紀念廣場今日終於落成，地景以「空」為概念，設計由黑色大理石打造的建築體，代表台灣仍存在許多真相未明的白色恐怖事件，台大學生會會長楊子昂今日出席記者會，也呼籲台大應該著手進行陳文成事件相關檔案整理，積極承擔民主與轉型正義的教育責任，展現一間大學應該要有的關懷。

「每次回憶陳文成案，我都會不寒而慄，我們都是那時代的，這對我們衝擊非常大……任何一個我們在美國留學的學生都可能遇到，這不只是個『命案』，陳文成做的，我們當年大家都在做這事……」

有時候，虛構的小說反而是敘述歷史最正確的方式。──楊小娜

國史館館長陳儀深說，李登輝在一九八八年繼任總統後，開始展現政治上的主見，一改「板凳坐三分之一」的溫良恭儉讓。這是李的獨到謀略，他在主流、非主流之爭，展現一出手就能擊中對方要害的高段劍道技巧。

1981年7月3日的清晨6點，陳文成被發現陳屍在台大校園草皮，官方的說法是「畏罪自殺」，死亡證明書寫的是「高處墜落，出血過多休克致死」。收到這份報告時，他的父親陳庭茂生氣的說： 「哪有墜樓的人頭、手、足都完好的道理？我兒子絕不是墜樓死亡，絕對不是，我不要那張死亡證明！」

被痛打到好像「肉都變成肉泥的聲音」、木棍擠夾雙腳到肉快爆掉、虎頭鉗拔掉腳趾甲──這些常人難以想像的疼痛，在白色恐怖時期的台灣卻是政治犯的日常。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促轉會）舉辦的「彼時影，未來光」特展今（10）日開幕，再次展出白色恐怖受難者、外省籍出身的歐陽劍華畫下的一組經典寫實刑求畫作，甫以各路受難人證言，重現台灣最傷痛年代。

「陳文成事件都是個現在進行式，我們要繼續往前推進、了解。」1981年7月2日，留美博士陳文成遭警總約談後離奇陳屍台大、至今真凶未明，儘管2020年5月4日促轉會初次發布調查報告、指出陳文成死因為他殺、警總有高度涉案嫌疑，2日促轉會主委楊翠指出，無論從事件調查本身，或從轉型正義的視角，陳文成事件都仍是「現在進行式」，要持續了解。

「陳文成沒有示弱、沒有屈服、沒有退縮、還滔滔雄辯，這讓威權政府難以忍受……」1981年7月2日夜間，留美菁英、台大數學系友陳文成遭警備總部人員帶走約談，隔日清晨離奇陳屍台大校園，史稱「陳文成事件」──過往人們往往以「真相不明」受害者看待陳文成。然而，台大歷史系教授陳翠蓮2日在陳文成事件39周年紀念晚會上致詞時，談起陳文成面對審訊不願屈服、堅持要民主改革的身影，以及其「生前最後一天」的堅持。

1981年，旅美博士陳文成返台遭警備總部帶走，隔日清晨被發現陳屍台大校園，真相至今未明。陳文成事件今（2）日屆滿39周年，監察院長被提名人陳菊在臉書發文追念，她問，39年來陳文成家屬和社會大眾，始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陳文成會被帶走？為什麼會死去？又為什麼被棄屍在台大校園？」

2日是陳文成事件39周年，總統蔡英文在臉書分享促轉會公布的調查報告，蔡英文強調，台灣的過去式不該是香港的現在式和未來式。「盼望我們對轉型正義的努力，能稍稍撫慰家屬，也能給香港等待自由之光的朋友們些許鼓勵。」

立法院今（26）日進行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促轉會）人事同意權投票，黨團總召賴香伶投票前受訪表示，民眾黨團會投下人事權案同意票。

1981年7月2日旅美學者陳文成於返台探親時遭警總從家中帶走，隔日清晨被發現陳屍於台大草地，家屬長期認為警總有高度涉案嫌疑，真相至今未明。而時隔近40年的今（4）日，促轉會發佈陳文成案調查報告，以檔案與新法醫鑑定指出過去警總的「畏罪自殺」說可謂漏洞百出；過去陳文成背部被視為墜樓後撞擊水溝的傷痕，經台大法醫所教授李俊億重新鑑定當年法院卷證，也指出這是「長條狀有不規則邊緣的鈍狀物體」造成之致命傷痕，非墜樓後形成。

四十年前的二月二十八日，美麗島大審在警備總司令部軍法處看守所（景美看守所）開調查庭，當天下午受審人之一的林義雄位於信義路三段的住家發生滅門血案。四十年過去，兇手未明，林宅血案成了威權時期重大疑案之一。

台大校園設置陳文成紀念廣場，歷經波折後，終於由陳文成基金會募得1200萬建造款項，並於17日與校長管中閔完成簽訂捐贈契約，議定於簽約1年內完成廣場的興建。管中閔也承諾，未來若工程經費超過捐贈額度，台大會負責解決。

2020年的2月2日是台灣日治時代著名畫家陳澄波125歲冥誕。3年前，在陳澄波文化基金會與新北市文化化局合作贊助下，由淡水區公所在淡水台語禮拜堂前舉辦一場「陳澄波戶外美術館」揭牌典禮，在這一座戶外美術館有著名的《淡水夕照》等12幅畫，是陳澄波1935-1936年在淡水時畫作的複刻品。身為老淡水人，85年前的街景與人文，對我而言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我已經在此住了三十幾年，陌生的是當時年代久遠，我尚未出生。陳澄波在淡水那段期間，我母親約25歲，二戰末期曾經在淡水經歷盟軍的空襲與逃難。淡水的風景美如畫，有青山，也有河流與大海，更有媽祖與馬偕醫生等人文故事，早已是我的故鄉。

1979年北京宣佈「葉九條」，對台統戰攻勢猛烈。蔣經國批准成立「劉少康辦公室」，由國防部總政治作戰部主任王昇主持，協調政府各部門反共和反黨外的活動。這個辦公室名義上是臨時編制，權力卻漫無節制，一時風聲鶴唳，受害人遍及知識分子、記者、作家和黨外人士。

「吾人不相信凶手無法查出，吾人認為，是政府不願追查凶手！」29日下午國史館舉行《陳文成案檔案彙編》新書發表會，將留美博士陳文成生前給家人的書信、案發前遭警總約談近200頁筆錄、案發後家人與國際陳情聲援各種檔案一同彙整出書，儘管陳文成案發生38年至今依然「真相未明」，早在案發隔年的1982年，陳文成生前於美國任教之賓州卡內基美隆大學校長塞爾特，即寄信譴責時任總統蔣經國在案發一年後「毫無進展」，等同證實人們想像的「凶手與政府有關」──這封書信與譯文與美國學者驗屍報告，都被完整收錄於書中。

38年前陳文成陳屍於台大校園的「生前最後一天」，到底經歷了什麼？29日下午，國史館首度出版《陳文成案史料彙編》，收錄當年警總對陳文成近200頁的談話錄音帶譯文，雖然譯文並不完整，但從這份譯文已可見陳文成被帶走的12小時裡經歷了什麼。

行政院促轉會日前表示，關於陳文成命案最新調查進度，當年警總錄音帶下落不明，在事隔近40年後，國安局列為「永久保密」相關檔案已在11月完成解密，對釐清案情有一定幫助，但國安局認為「有嚴重影響國家安全或對外關係之虞」，要50年後才能提供外界閱。

38年前陳屍台大，38年後能否真相明瞭？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今（25）日發布陳文成案國家安全局檔案新進度，指出陳文成1981年7月2日遭警總帶走後長達12小時的約談，雖當年警總宣稱「談話過程平和」，但就案發不久後的錄音帶譯文，內容並不完整，而在1994年監察院重啟調查時，該錄音帶也早已「下落不明」。是故，下階段促轉會將以尋找錄音帶的「最後下落」為重要調查項目。

立法院今年7月三讀通過《政治檔案條例》，明定6個月內要清查完畢威權時期的政府檔案，陳文成命案、林宅血案等機密資料，可望出版。國史館館長陳儀深7日在立法院備詢時表示，看過相關資料，他個人研判陳文成命案應是「他殺」，不可能是自殺。

陳文成博士紀念基金會今（2）日於台大「陳文成事件紀念廣場」舉行募款記者會，盼能在明年7月2日前180天完成募款。前台大學生會會長吳奕柔指出，廣場工程需要1200萬經費，但台大校長管中閔卻因政治敏感為由，拒絕以學校名義主動募款，募款更受到校方諸多阻撓，原先承諾的600萬經費也被擋下。陳文成基金會董事陳永興痛批，如果台大校方到現在還在阻擋「轉型正義」的話，「那真的是做了最壞的示範，太愚蠢了！」

匪諜與抓耙子，究竟是誰「在你身邊」？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促轉會）試圖從歷年徵集的政治檔案中，勾勒戒嚴時期國家監控體制的樣貌，這才發現，就連小老百姓也遭殃，舉凡麵攤老闆、貨車司機、鐵路工人、小學老師等都是情治機關的監控對象。

台灣大學設立陳文成事件紀念廣場，歷經校內數屆學生代表、教師爭取後，工程設計即將完成。為此，台大學生會、學代會等校內組織，與陳文成博士紀念基金會共同發起募款，盼在8月底募得1200萬資金，以便工程發包，讓廣場能於明年7月2日紀念日前完工啟用；學生代表並將於月底與校長管中閔會面，商討台大校方須一同擔負募款額度。

立法院4日三讀通過《政治檔案條例》。促轉會表示，外界所關心的國安局「永久保密」檔案，未來必須經過國家安全會議同意，否則就不能列為永久保密。

「真相不明，就常是政治事件的性質之一......」1981年7月2日，台大數學系系友、美國卡內基美隆大學教授陳文成返台探親，在夜間被警備總部人員帶走，隔日清晨陳屍於當時台大研究生圖書館（今台大圖書資訊學系系館）旁，至今真相未明，被認定極可能為情治單位謀殺。

「那時代有千千萬萬個陳文成，因這樣的國家操作，犧牲生命或權利……」1981年7月2日夜間，留美菁英、台大數學系友陳文成遭警備總部人員帶走約談，隔日清晨離奇陳屍台大校園，成為白色恐怖時期著名「陳文成事件」。時隔38年，今（2）日陳文成紀念晚會上，行政院促轉會代主委楊翠報告陳文成事件調查小組進度，指事件發生後，家屬還遭情治單位騷擾，也沉痛的如此開頭說：「我想，陳文成穿著藍色襯衫被帶走，已是台灣歷史最痛的身影……」

我曾經寫過文章論述「蔣介石問題」自蔣介石死後一直考驗著每一個人......《摑臉者鄭惠中沒有錯？》，具體來說蔣介石的血腥與殘酷，考驗著一直與他為伍的外省族群、台派國民黨和無數為虎作倀的合作細胞，所有這些人如何面對不能更改的過去的自己，這主要是談論關於「白色恐怖」這個歷史階段。今天，我們得談一談「陳水扁問題」。台灣人、黨外人士、民進黨人暨其支持者，自陳水扁家族貪污事證爆發以來，「陳水扁問題」也在考驗著這些人的良知，面對這樣一個貪婪、無恥的台灣掌權者，這一頁歷史中每一個台灣人自己要如何寫下？

針對促轉委員會向國安局調閱林宅血案、陳文成命案、美麗島事件等21筆政治檔案，總統府發言人黃重諺12日晚間表示，總統蔡英文「非常關切」近日有關國安局檔案的解密爭議，在蔡指示下，國安會將督導國安局逐案重新檢視檔案的機密等級與保密期限，經近40年時空環境變遷後能夠解密的檔案，將依法予以適當處理。

去年8月，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向國家安全局調閱林宅血案、美麗島事件、陳文成案等21案，卻僅得到1件，其餘則屬於永久機密。對此，民進黨立委段宜康今（8）日質問國安會為何不能解密？他並表示，希望總統府能依職權予以解密或改變機密等級。對此，總統府第二局長邱昌嶽則回應，將檢討是否有繼續保密的必要。

2018年10月，台大校務會議討論陳文成紀念廣場建置案，陳成文紀念廣場似乎將以「環境改善工程」的名義即將被翻案。這是台大代理校長郭大维的指示，尤其文學院院長黄慕萱说，他們系上的女生怕鬼。校務會議上討論激烈，最後郭大維自行撤案，由校規小組決定相關事宜即可。儘管如此，陳文成廣場至今尚未動工。陳文成的冤屈也始終沒有獲得昭雪。

蔡政府將「轉型正義」列為重點施政，亦陸續立法成立不當黨產處理委員會、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並由文化部推動中正紀念堂之轉型、再民主化，然相關人士憂心，《政治檔案條例》未完成立法，尚難完整清查國民黨所持有之政治檔案、簡化檔案解密程序、揭露加害者體系，以及放寬政治檔案之開放應用，目前轉型正義仍缺一塊拚圖。

台大校務會議今討論陳文成紀念廣場建置案。政大台文所教授陳芳明今在臉書說，台大校園的陳文成纪念廣場，似乎以無中生有的傳言為理由，就要變更陳文成紀念廣場。這是什麼時代了，頂尖大學竟然如此「目中無人，心裡有鬼」？

最近全聯福利中心針對連日來針對中元節廣告引起輿論熱議論，被對號入座認為是三位白色恐怖時期遭受迫害甚至殞命的知名人士。各方對此褒貶不一，因此全聯6日將中元節行銷廣告下架後，7日晚間又將廣告再次放送，強調是還原廣告創意的完整內容，目前復活版僅在YOUTUBE上播放。不知道是否為了炒作，還強調只上架三日，預料此舉又將引起一番討論，再次提高媒體宣傳效應，但後續公眾評價如何，則有待觀察。

台灣自由、進步派知識分子和媒體人，雖然視言論自由為圭臬，但在政治極端化的大環境之下，卻無法自知地染上「政治正確病」。即使開口閉口「誓死捍衛你講話的權利」，卻藏不住內心以「轉型正義」為名目，對他人言論審查的衝動，甚至連別人「沉默的自由」也要干涉。

日前知名全聯超商中元節廣告影片，其拍攝手法細膩，然虛構人物陳先生，被眼尖的觀眾認為影射：1980年代不幸喪生的陳文成先生，引起漣漪。全聯公司旋即將影片下架，並否認事涉政治。然恐越描越黑，筆者亦有評述。

全聯中元節廣告被認為影射「陳文成事件」引發熱議，後來推出限時3天完整版影片，其中外省老伯伯，有人覺得原型應是戒嚴時期受害學者殷海光。殷海光基金會今（8）日說明，廣告製作單位曾商借故居，但未借出，而殷海光對「西式」飲食並不陌生，和影片描述不符，人物猜測是個誤會。

全聯中元節影片爭議持續延燒，日前第一隻影片遭疑影射陳文成事件，全聯火速將影片下架，全聯昨（7）日一次公開3人完整版，並稱限時3日內刪除，再度引起網上熱議。有網友推測，後續兩支影片的原型人物，分別為白色恐怖受難者丁窈窕，以及遭國民黨政府打壓的學者殷海光。

全聯福利中心今年中元節廣告因牽扯「陳文成事件」而餘波盪漾，全聯7日晚間將3支影片透過Youtube完整呈現，強調中元節廣告絕無影射任何歷史人物、事件。

近日全聯的中元節廣告在網路上發酵，這則廣告的人物造型、年代，有部分人士認為這支影片影射了1981年的「陳文成事件」，激起網路正反論戰。雖然後來全聯極力否認有任何關連，但也使這樁歷史懸案再度翻上檯面。留美博士陳文成因曾經捐款給黨外雜誌遭到警總調查，隔天卻離奇陳屍台大校園，讓人不得不懷疑這是一起政治謀殺。而除了陳文成事件，台灣過去在白色恐怖時期也發生過多起疑似與政治迫害有關的命案，許多至今仍沒有真相。

一年一度的全聯中元節促銷廣告出現了，是一位年輕的鬼魂抱著一隻黑貓，在獨自感謝眾生們善良的普渡。臺詞裡欲言又止的暗示有一段不好的過去，讓他的青春成了遊魂。演員的表演極其含蓄，又掩飾與壓抑著心中的不快樂。影像重現了80年代的氛圍，大領的條紋襯衫、背景裡當時的學校都有的儀容鏡，還有透光的花格磚。那年輕人的裝扮與背景，一下就在網路上被人認出來是陳文成博士的化身。而這支廣告立刻如核彈一般在台灣的網路媒體上炸開了！討論也隨之而起。但是也很快的被如驚弓之鳥的全聯給全面下架了。

就廣告而言，所希望表達的價值觀，原則上必須是一般人都可以接受的、大致上沒有爭議的概念，畢竟廣告想要吸引的群眾，就是社會大眾。過去犯眾怒的廣告也不是沒有，例如碰觸到歧視少數民族、反平權、支持納粹等普世議題，但是廣告不是絕對不能碰政治，更何況，什麼是政治？

全聯中元節廣告疑和陳文成事件連結引熱議，陳文成基金會執行長張龍僑今（7）日表示，家屬對此並沒有發表意見，他個人認為這可以讓更多人了解當年的事件背景，整體來說還是正分。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則表示，為調查陳文成案，已調閱民國98年調查小組的卷宗資料；對於全聯廣告內容，促轉會暫不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