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全球進入創意創新的時代,為什麼國際組織的參與就不能創新呢?
2013年春,馬英九第二任總統任期,舉步蹣跚。人間福報以「假如我是總統」為題,舉辦徵文比賽,以便進言。我應福報編輯部邀請撰文參與徵文,文中,我提出一個創新的國際參與策略:「假如我是總統,我將全力推動台灣成為全球非政府組織(NGO,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的「聯合國」,排除手段激烈的非政府組織,廣邀全球非政府組織來台灣設立總部,召開年會,相互交流。台灣雖不能重返聯合國,卻可透過創新的非政府組織聯合國,躍登國際舞台。」無奈,言者諄諄,聽者藐藐。果真是肉食者敝?還是我的創意太幻想?
台灣參與國際組織的死結,能不能解開呢?我無法預言。不過,當中華民國總統和行政首長在慶祝國慶大會上不願開口大聲唱國歌時;當國慶大會進行之際、五百公尺外還有民眾扛著台灣獨立的旗幟遊走時;當在台灣的中華民國正陷入第二次分裂時;當生活在這個島嶼上的人們的國家認同正在裂解時,我可以悲觀地預言: 台灣內部的集體焦慮症和被迫害妄想症,將繼續升高,悲情外交道路越走越窄;參與國際組織的死結,不會鬆開,只會綁得更死!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本系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