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急著找對象的日本女生越來越多了,卻還是沒辦法結婚?
為什麼想結婚的日本女生變多了,結婚率卻還是沒上升?(圖/autoxp049@youtube)
「地震的夜晚,男朋友花了三小時走到公寓來找我,因此動了結婚的念頭……」或許結婚是一種衝動,但為什麼現在日本年輕人,越來越沒辦法結婚了呢?
年輕未婚女性的不安高漲
東日本大地震發生後,據說婚戒的銷售額急速增加。在其他珠寶飾品與生活雜貨銷售額減少的狀況下,根據統計資料,某百貨公司的婚戒銷售額較前一年增加一五%,另一家百貨公司竟增加了四三%。
一名住在東京的單身女性接受訪問時提到,「地震的夜晚,男朋友花了三小時走到公寓來找我,因此動了結婚的念頭」,這也許是導致交往中的男女朋友訂婚狀況增加的原因。相對於此,也有發生地震後因對方完全不擔心自己而造成雙方分手的案例,可以看出地震成了測試戀人關係的石蕊試紙。
此外,也有數據指出,在結婚服務業[1]登錄的女性人數於二○一一年四月增加了。我認為,與其說積極希望能夠結婚的女性增加是因地震所造成的一時現象,不如說是因這十年來社會狀況變化所造成的影響。
我在二○○七年所命名的「婚活」一詞之所以變得流行,始於二○○八年九月的雷曼兄弟金融危機之後;而在二○一○年「無緣社會」[2]一詞被廣泛使用,二○一一年的地震更是雪上加霜,這些天災人禍成為三連發重擊,年輕的未婚女性因為身處單身狀態而感到不安,以致對聯誼等結婚活動的關心程度提高。
從一九八○年代左右開始,受到歐美女性主義運動的影響,我們稱頌女性經濟獨立並擁有自己的工作與職涯規劃。一九八五年日本「男女僱用機會均等法」通過立法,期待著女性也與男性相同,能夠擁有工作、不結婚也能夠獨立生活,或是結婚生子後,也能夠一邊育兒一邊仍持續活躍於職場上的時代已然到來。
「男女僱用機會均等法」立法通過時,日本正處於泡沫經濟時期,年輕女性也受惠於此,較容易在就業市場有所斬獲。即便是女性,只要有意願,大家都能夠成為正式員工。而且從這個時期開始,有些職業也被認定為比其他工作更「瀟灑帥氣」。在當時大受歡迎的日劇《男女七人夏物語》(TBS電視台,一九八六年)中出現的女性職業包括金融交易員、燈光設計師、自由作家與棒球賽事播報員。
連續劇中只有運動播報員有強烈的結婚慾望而不斷相親,其他三位女性則被描繪成希望以職業女性的身分持續工作的人物形象。當時的未婚女性,以在經濟上獨立自主,並藉由工作達成自我實現為夢想。
不過,從日本泡沫經濟破滅到發生亞洲金融危機,年輕世代的就業僱用狀況持續惡化。雖然職業女性的總數增加,但主要是因為無法成為正式員工、以人力派遣或兼差打工等非正規僱用型態工作的未婚女性人數增加所致。進入二十一世紀後,年輕女性的結婚意願及成為家庭主婦的意願之所以提升,理由也在於此。
即使是職業女性,也經常聽聞會因「未婚女性」此種理由,而遭到以外資公司為主的企業解僱。但是她們大多數都是與雙親同居的單身寄生族,因此暫時不會有生活上的困擾。雖然因此極少見到相關報導,但是抱持「自己能否持續擁有工作並保有在經濟上獨立自主的生活方式」此種不安懷疑的未婚女性增加是千真萬確的。
二○一○年因高齡者行蹤與所在地不明問題引發社會騷動不安,日本NHK電視台放映了紀錄片《無緣社會》。一年有三.二萬人屬於「無緣死」[3]的狀況,大概佔了死亡人口的三%。看到這個狀況的未婚女性,開始擔心起與自己同居的雙親過世以後的生活。即便二○○七年所出版的、上野千鶴子女士的《 一個人的老後》[4](《おひとりさまの老後》,法研出版,二○○七年)這本書成為暢銷書,大家也理解上野女士所推薦的生存之道要得以成立,亦僅止限於經濟條件較為優渥的女性而已。
由我擔任主要調查者所公布的內閣府調查(二○一○年調查.《結婚.成立家庭相關調查報告書》,二○一一年出版)中也顯示,在想要結婚的理由中,選擇「不想一個人過老年生活,找老伴」的女性比男性來得多,且比率大幅超越選擇「(現在)一個人很寂寞」此一選項者。(圖表1-2,選擇此兩個選項的男性比率則幾乎相同)
年輕男性的工作就業狀況亦不穩定
在本節一開頭已經提過,因為東日本大地震的影響,就算平常無所謂,但萬一發生什麼事情時若自己單身一人的話會很困擾的意識抬頭,因此結婚意願也隨之更為提高。
不過,現實是嚴峻而殘酷的。就算想要結婚,有結婚可能性的男性對象也不會剛好就在身邊。雷曼兄弟金融危機後,尤其是年輕男性的收入水準或僱用狀況都更為惡化。若是對自己將來的經濟狀況感到不安,那麼做為結婚對象的男性其必要條件便是擁有穩定的工作。現況則是未婚女性的結婚意願與實現可能性漸行漸遠。
只要視婚後男性支撐家計為理所當然的個人意識、與將男性獨撐家計視為理所當然的社會制度持續殘存,那麼就算結婚意願高漲,卻反而離結婚愈來愈遠的狀況便不會改變。在歐美國家,除了男女雙薪同時工作的趨勢不斷進展外,尚有豐厚的育兒津貼等社會保險制度的奧援支持。此外,由於未婚者並未與雙親同居,收入不豐這件事較難成為結婚的障礙。
內閣府二○一○年的國際比較調查(《關於少子化社會之國際意識調查報告書》,二○一一年)結果顯示,在結婚或同居生活的必要條件中,贊成具備充分的收入乃是必要項目的比率,瑞典為一四.五%、法國為一五.五%、美國為三六.九%,相對地,日本則為五三.四%、韓國為六七.二%,比率高出許多。而這兩國的少子化問題正日益嚴重。
男女共同就業沒有進展、對處於育兒階段的年輕世代沒有經濟面的支援協助,而且,年輕世代的收入也陷入不穩定化的窘況。只要這些趨勢不加以逆轉,日本的不婚化走向將會日益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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趨勢專欄:零利率下限難突破 負利率政策難以延伸現今全球經濟低迷、多國深陷低利率環境,可以說是2008年金融海嘯、2010年歐債危機及2014年油價崩跌的延伸結果,投資疲軟、生產效率放緩及鉅額債務則是伴隨而來的副作用,進一步拉低實質利率,雖然新興國家需求上揚一度給予各國央行希望,但時至今日,大部分新興市場亦自身難保。丹麥祭出負利率後,歐元區、瑞士、瑞典接連跟進,2016/1日本更成為亞洲率先實施負利率的主要大國,估計目前實施負利率國家所佔全球GDP約達25%(圖1)。央行針對銀行採取負利率本意是鼓勵銀行進行放款,間接對實體經濟注入資金,同時刺激消費、提振通膨,但要銀行針對存戶實質突破零利率到達負利率環境在實務上有其困難,且遭受負利率銀行業者在獲利考量的前提下,其行為可能與央行預想的背道而馳。即便ECB總裁Draghi及BOJ部分委員仍為負利率辯護,並指出其效果已經顯現,惟經濟數據結果仍無法斷言負利率成效,SNB總裁Jordan稱非傳統貨幣政策措施為央行爭取到一定程度的運作空間,但無止境使用將無法使央行獲得想要的結果,例如利率負值持續擴大,存款戶可能會選擇以現金(紙鈔)形式持有,數據顯示瑞士2015/12流通在外1千瑞郎紙鈔總值達452億,較2014/12上揚11.6%,再次點出零利率下限目前尚未有方式有效突破。在貨幣政策效果不明情況下,追逐財政政策發力的聲音奮起,但囿於財政赤字的困境,多國無法添加柴火導致目前兩難局面。IMF總裁Lagarde、BOE總裁Carney皆指出各國應該更大膽實施經濟改革措施,單靠貨幣政策是無法將全球經濟引導至成長道路,本研究亦認為目前實施負利率國家除日本外,財政赤字水平都控制在3%以下,顯示財政狀況皆符合國際準則,因此政府若進一步擴大財政政策,不但能展現捍衛經濟決心、給予市場信心,並同時維持現行貨幣政策規模、配合漸進式結構同時改革,或能成為拉動經濟的火車頭,一解目前的增長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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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點投書:立法委員的專業在哪裡?新國會正式上路三個月,立委質詢荒腔走板、醜態百出,國會議員監督政府,義正詞嚴,動見觀瞻,專業素養和本質學能若不能與時俱進,提升加強,恐怕自取其辱,貽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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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進黨新版「府院黨黨團協調會報」明登場 綠委擴大參與新政府正式上路,為整合黨政步調,過去前總統陳水扁執政、游錫堃任閣揆時開始,每周一晚間在政院進行的「府院黨黨團協調會報」,23日起也恢復舉行,由行政院副院長林錫耀與民進黨立院黨團總召集人柯建銘聯合主持,強化國會溝通,新版協調會報,除府院黨黨團固定幹部外,相關議題的黨籍立委也將被受邀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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