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開始就已下定決心消滅你的人,絕不會因你的善良或他人的仁慈而拋下惡念,更不會因上帝的啟示庇護與恩賜指引而放下屠刀。
哈薩克總統哈斯穆—卓瑪爾特·托卡耶夫在9月2日出席中國北京所屬之「哈薩克文化中心」揭牌儀式時曾表示,該中心的啟用乃名副其實之歷史性事件,原因在於偉大草原與大中華之間的精神文化紐帶從未中斷,而延續這一紐帶則是哈中青年當前所肩負的重要歷史任務,國家文化中心在此方面發揮著交流與學習所需之特殊作用,即弘揚民族遺產與傳統。
對此,托卡耶夫總統進一步指出,精神是每個民族世界觀、身份認同和內心世界的體現,並且引用古語「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闡釋唯有相互交流、和諧共存,方可讓建立在多元文化、思想和文明基礎之上的人類社會繁榮發展,「哈薩克文化中心」作為弘揚本土文化的精神中心無疑將增進哈中兩國人民間的尊重與和諧。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國家元首托卡耶夫在「哈薩克文化中心」揭牌儀式的前一天(9月1日),出席以「發展多邊合作,確保地區安全和可持續發展」為主題之「上合組織+」會議期間也曾強調,當今世界嚴峻趨勢及其所屬威脅眾所周知且無需贅述,其局勢根源與結果可謂大同小異,國際社會所缺乏的是彼此間的互信與對全球秩序之未來的責任感,多邊外交和國際組織在上述困境面前其潛力被低估,導致無一國能夠獨自應對當下挑戰,化解衝突與加強全球對話是維護和平及確保各國可持續發展的保障兼基礎,須各方共同努力。
作為回應,烏茲別克總統沙夫卡特·米爾濟約耶夫在上合組織成員國元首理事會第二十五次會議上,引用孔子之名言「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指出此乃共鳴之特殊精神,千年古老哲學與當前上合組織所屬歷史使命相一致,即建立在相互尊重和支持的原則基礎上兼顧各成員國利益,以免系統性信任危機、衝突蔓延、多邊機構弱化與世界貿易體系碎片化持續損害國際安全與穩定之架構根基。米爾濟約耶夫總統還強調,安全合作是上合組織的重要優先領域之一,恐怖主義和極端主義之性質出現顯著變化,成員國需恢復彼此間內務與公共安全部長會議相關工作,以便有效打擊有組織犯罪之興起並維護相關各方所屬地區之和平。
為將原則、理念、目標付諸實踐,吉爾吉斯總統薩德爾·扎帕羅夫則在會議上表示,上合組織已成為有影響力的多邊機制,始終堅持以聯合國為核心、以國際法為基礎的世界秩序,其所簽署之吉塔兩國邊界條約與吉塔烏三國邊界交界點條約在維護和平、安全與睦鄰關係方面體現了「上合精神」所應有的實質效力,吉爾吉斯作為新一屆上合組織輪值主席國將主持題為「上合組織二十五年:攜手實現持久和平、發展與繁榮」之峰會相關工作,其所定三大優先方向之重中之重乃確保長期穩定,即在比什凱克設立跨國有組織犯罪應對中心,特別注重打擊恐怖主義、分裂主義與極端主義。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新舊一體式顛覆主義乃文明對抗之最大禍根
正如亞塞拜然總統伊爾哈姆·阿利耶夫於8月31日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習近平在天津會晤期間所言:「亞塞拜然在臺灣、香港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問題上支持中國的立場,且還是首批譴責臺灣地區選舉的國家之一。」臺灣海峽東西兩岸所屬之舊中國式顛覆主義勢力作為百年未變之全球第一安全隱患兼首要地緣威脅,自問世之日起就精通如何全方位利用以歐美為中心之國際體系漏洞和模糊之處,自始至終都如同披著羊皮的惡狼般一方面以「新興民主」之名續「古老帝國」之命,另一方面則以「百年新興帝國」之實固「千年古老專制」之根,即將自身所固有之代代相傳的反人類思想、反人性思維、反人權思政、反人格思辨、反人文思謀、反人道思略、反人本思議、反人論思裁之本源潛移默化地與不同時期所屬之國際地緣格局與全球權力平衡相銜接,在「人權至高無上」及「民主自由無價」難以照射之「陰暗處」小心栽培並孕育出分別由滅絕式文化恐怖主義、離間式經濟分裂主義、顛覆式宗教極端主義、根除式政治沙文主義、取締式軍事帝國主義、壟斷式思想殖民主義所構成之符合當前美中新冷戰與遠東新博弈的結合式傳統型「新興三股勢力」,並通過不同形式之跨板塊及跨區域「交流」,神不知且鬼不覺地將其精心培育之「萬惡之源」植入至歐亞大陸及印太海域交界處,以便當前持續加劇之亞太經濟邊緣化態勢能夠最大限度地被延緩或遏制。
遠東沿海地區及其內陸板塊已成第一戰略線
毋庸置疑,上合組織的地緣重要性絕不亞於與其相並之「一帶一路」倡議,更是檢驗紮根於台海東岸之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所屬新舊一體型「新興三股勢力」是否已滲透至大中華地區,以及是否已如「政治蝗蟲」或「經濟病毒」般進一步持續向歐亞大陸中心地帶(偉大草原)及印太海域核心板塊(偉大海洋)侵犯或蔓延的唯一實踐之標準,其戰略功能乃保持對舊中國式顛覆主義之「三股勢力」的依法嚴打和高壓態勢,明確新時代之反恐新目標與新任務並使其在未來的運作中隨即常態化,堅決防範和遏制民族極端等反人類思想的滲透及傳播,從源頭上消除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所依託壯大之政治土壤和經濟條件,徹底扭轉過去一個半世紀以來東亞暴恐思想兼行為頻繁深入及擴散的整體被動局面。
應勿忘,上述舊式三股勢力是指確立於十九世紀末期且實施於二十世紀初期的漢式反滿極端主義、華式反清分裂主義和中式反胡恐怖主義,而新式三股勢力則是指凝聚於二十世紀末期並散播於二十一世紀初期的漢式反胡沙文主義、華式反洋帝國主義及中式反夷殖民主義。須銘記,突發於2001年9月11日的恐襲事件是中東出生之奧薩瑪·賓拉登所領導之蓋達組織謀劃實施的跨洋直入式多點同步型空中自殺襲擊,其進攻目標包括美國紐約及華盛頓所屬之世貿中心、五角大樓、國會大廈及白宮,而由此得以開啟之恐怖戰爭共延續二十年,是以美軍擊斃賓拉登(2011年5月2日)和美軍撤出阿富汗(2021年8月30日)為轉折及終點得以全面結束,現任美國總統唐納德·川普於今年9月19日訪問英國期間對其正試圖收回阿富汗巴格拉姆空軍基地的表態就是最佳佐證,表明杜蘭線以西的「歐亞陸上不陷堡壘要塞」(阿富汗)及其所屬相連地緣政治板塊(中東、中亞、南亞)已不再是二十一世紀初期「反恐戰爭1.0」的第一陸海前線,而是該世紀中葉之「反恐戰爭2.0」的第一海陸防線,即劍指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且可與美國三大島鏈及印太海域軍事支點相對接之「戰略狙擊地」,乃防範于未然之關鍵與核心。
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延存至今乃事實
相比之下,起始於1895年10月26日的所謂「十次革命起義」是由東亞「三股勢力」(漢式反滿極端主義、華式反清分裂主義、中式反胡恐怖主義)之父孫中山所領導開啟的亞太系列恐襲事件之統稱,其進攻兼佔領目標包括滿洲清廷所屬東南邊疆之廣州、惠州、潮州、欽州,以及其與法屬印度支那邊境地帶相接壤之城鎮鄉村、政府機關、治安機構、灘頭陣地、口岸要道、軍工要地、沿海港口、軍事重地、要塞堡壘、戰備倉庫、重工基地、鐵路設施、學堂書院、宗教場所等,而由此得以開啟之全球首場恐怖戰爭表面看似終於1911年所謂「第十一次革命起義」之武昌漢變與中原華亂,但事實上卻仍延續至今,並且伴隨「蔣介石集團」的陸上北敗及海上東駐進而變得更加難以控制,堪稱人類史上滲透最深且影響最大的恐怖政權兼顛覆勢力。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毋庸置疑,若滿洲清廷尚存且延續至今,並以現代民族國家及聯合國創始會員國的身份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和國際政治舞臺之上的話,在境外從事非法集資、勾結敵對勢力、跨國走私、販運槍支、境內滲透、煽動仇恨、宣傳暴力、散佈恐怖、鼓吹分裂、宣揚敵對、散播極端、製造流血、挑撥激化、擴大矛盾、讚頌屠殺、策劃顛覆、扶植內應、讚揚歧視、破壞秩序、詆毀法律、教唆洗腦、謀劃衝突、遏制發展、取締政權、拉攏強權、操縱思想、焚毀財產、組織謀殺、主張滅絕的孫中山與蔣介石,作為其所屬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之中國同盟會與中華民國國民政府首腦乃名副其實之「東亞賓拉登」及「遠東巴格達迪」,其在1911年武昌漢變與中原華亂期間以「驅除韃虜,恢復中華」為名對江南駐防旗人所實施之種族滅絕行為堪稱「二十世紀亞太版斯派克軍營屠殺」,所屬殘忍程度則與伊斯蘭國2010年謀劃實施之雅茲迪人種族清洗相當,是十九世紀末期以來從未中斷且愈演愈烈之全球最大安全隱患,即近代法國大革命及美國獨立戰爭以來世界唯一一個將自身反人類主義思想與實踐全面族群化、義務化、信仰化、正統化、傳承化、政黨化、人文化、價值化、地方化、宗教化、正義化、國家化、區域化、憲政化、體系化、統一化、國民化、全球化、民族化、工業化、族際化、文明化、全民化、法律化、現代化、科學化、地緣化、理論化、學術化、戰略化、武器化、博弈化、產業化、輸出化及數位化成功的世紀型永恆式「百年最大三股勢力」。
禍源均源自防不勝防之思想滲透與言語偽裝
換言之,孫蔣所創之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自形成之日起就極其善於政治戰略層面上的言語偽裝與思想滲透,執於國際關係層面上的狐假虎威和妄自尊大,熟于社會管控層面上的無中生有及弄虛作假,依於秩序規範層面上的疏忽漏洞與模糊暗道,行於格局重組層面上的笑裏藏刀和借刀殺人,並始終慣于人文教育層面上的事實扭曲與黑白混淆,忠於意識形態層面上的唯我獨尊和逆我者亡,孝于國族建構層面上的隨心所欲及不擇手段,尊於話語引導層面上的順我者昌與勝者王侯,敬于解構重塑層面上的舉國上下和史無前例,且十分精於經濟戰術層面上的資本打壓與技術威脅,侍於決策利益層面上的滴水不漏和一網打盡,順於組織運作層面上的一大於二及三小於一,仰於體制編令層面上的皇恩浩蕩與感恩戴德,忙於職權運用層面上的渾水摸魚和欺上瞞下,其所到之處無一例外均會遭受史無前例的「地緣蝗災」,世界各洲各域、各國各民、各地各族所屬之千年文明與萬年文化在此過程當中如同植被般均會被其正大光明且合情合理地逐一「吞啃磨滅」,唯一能夠留下的就是不計其數之絕對遵循「後浪推前浪,一浪又比一浪強」這一前仆後繼式「吾乃必勝」之顛覆主義滲透型沙文思想,以及在此實施過程中始終且永久依賴「大自然」(即國際社會與世界各國)饋贈和贍養的「餘孽幼卵」。
歸根結底,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在絕對逆境中善於「由蝗變蝶」(偽裝本性),懂得在全球政治圍堵或經濟圍剿中如何從一個人人喊打的「萬人敵」搖身一變為人人慈迎的「活菩薩」,將千年一遇之意想不到的絕對地緣被動最大限度地由內向外轉化為可控可塑的絕對戰略主動,即建立在「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和「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基礎上的「見鬼說鬼話」,以及「小不忍則亂大謀」與「有仇不報非君子」基礎上的「見人說人話」,一個通過倒計時式「稱奴稱到底」(害己害到位)和反算計式「做奴做到位」(利己利到底)得以呈現的短期型可控式「萬歲萬歲萬萬歲」。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與此同時,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在絕對順勢中更精於「由蝶變蝗」(本性暴露),清楚如何在八方來財或和氣生財中從一個地緣層面上與世無爭的「觀音菩薩」搖身一變為眾所周知之軍事層面上敢於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經濟層面上善於五指碾壓的「如來佛祖」、政治層面上熟於生死魂押的「閻魔大王」和社會層面上遵於三清之命的「玉皇大帝」,以及鮮為人知之人文層面上通於把脈探穴的「太上老君」、行為層面上執于教化眾生的「靈寶天尊」與思想層面上迷於俯視天下且忠於坐打江山的「元始天尊」,將百年一輪之預料當中的絕對戰略主動一鼓作氣地由內向外再度轉化為可組可配的絕對地緣主動,即建立在「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拒我中原者,雖強必伐」和「抗我華夏者,雖大必征」基礎上的「見鬼說鬼話」,以及「華夏皆謂中國,而謂之華夏者,夏,大也」、「言有禮儀之大,有文章之華也」、「中國者,聰明睿智之所居也,萬物財用之所聚也,賢聖之所教也,仁義之所施也,詩書禮樂之所用也」及「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基礎上的「見人說人話」,一個通過偽君子式「稱霸稱到底」(滅異滅到位)和真小人式「稱帝稱到位」(除夷除到底)得以延續的永恆式支配型「萬歲萬歲萬萬歲」。
政治言語若不偽裝等同於地緣滲透無從談起
眾所周知,當前國際社會及其所屬世界各國之首要新歷史使命首先是統一明確「民族清洗」和「種族滅絕」基礎上永無任何形式的「共和」、「自由」、「憲政」及「民主」。其次是一併遏止任何一國以單一型「國家崛起」為戰略方針蓄意破壞當前以《聯合國憲章》為根基的國際公約體系及國際安全秩序,並從根本上消除促使各大地緣政治板塊爆發集團式權力衝突、區域型戰略對抗和全球性平衡危機的一切可能源頭。再其次是聯手制止某一政體以單一型「民族復興」為思想引導刻意侵犯聯合國框架之各成員國獨立、主權、領土完整,且捍衛各國主權平等及邊界不可侵犯之國際法原則。最後則是攜手防止世界所共認之多元式族際民主被聯合國所屬國際公約體系之「灰色地帶」某一政體、集團、政黨、組織、團體所特意編造之「單一型族內民主」所顛覆,終止其所特定之與《聯合國憲章》宗旨和原則相違背的歷史竄改、文獻捏造、文化偽造、記憶扭曲、敍述歪曲等一切行為,從根本上消除所有威脅當前國際秩序穩定的滲透與離間之相關活動。
世人不應忘記的是,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之頭目孫中山所捍衛之「自由」、「平等」、「博愛」是建立在1908年《同盟會革命方略》之軍政府宣言基礎之上的「殺滿屠胡,人人有責」、「胡命如羶,戮力除之」、「韃虜根腥,驅之為功」、「去腥除羶,大義所在」、「漢人治華,天經地義」、「凡我漢人,與國同變」、「國人治國,千年永恆」、「凡我國民,與軍同命」、「除異殄胡,革命之本」、「驅除韃虜,國體所在」、「恢復中華,民生所依」、「驅除光復,前今並存」、「滅胡複中,華祖常能」、「率師殺韃,漢宗己任」、「化胡為漢,自由所在」、「令胡變漢,平等所依」、「胡不忘宗,博愛永無」、「韃不忘祖,革命永續」、「治國之本,唯我獨尊」、「革命之根,漢存胡亡」,即「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基礎上的「早日除之,以免後患」,以及「洋強胡弱,千載難逢」基礎上的「反入為主,取而代之」。
事實上,僅從《同盟會革命方略》之軍政府宣言第二句(即今者國民軍起,立軍政府,滌二百六十年之羶腥,復四千年之祖國,謀四萬萬人之福祉,此不獨軍政府責無旁貸,凡我國民皆當引為己責者也)所屬之「羶腥」一詞就可看出被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視之為「國父」的孫中山是不亞於且遠超於德意志第三帝國元首兼納粹党(即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党)領袖阿道夫·希特勒的反歐亞主義、反圖蘭主義、反草原主義之極端種族主義第一實踐人,其種族歧視之深、種族優越之高、仇外心理之廣、恐怖暴力之大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進而解釋了中國國民黨青年軍領袖宋建樑在一百一十七年後的當下肆無忌憚地公開手握希特勒著作之《我的奮鬥》和手戴象徵種族主義至上之納粹臂章,以及行寓意絕對忠誠之種族利益高於一切的納粹禮(2025年4月15日),即「驅除韃虜」與「恢復中華」基礎上的「孫中山萬歲」及其所屬之「中國及其漢人和利益高於一切」。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換言之,一百一十七年前就已貫徹實施的孫中山所屬《同盟會革命方略》是早於希特勒十七年的「東方版《我的奮鬥》」,乃近代以來全球最為危險且從未被國際社會或國際公約所束搏遏止之以反人類為核心的極端思想綱領兼恐怖價值體系,其後續則「以不變應萬變」及「以萬變應不變」之上下合一與左右逢源的形式延存於孫中山本人簽署和起草之1923年《孫文越飛聯合宣言》(中文版)和1924年《國民政府建國大綱》之中,屬近代政治言語偽裝之典範。
地緣滲透自始至終都永依賴於偽裝與再偽裝
須明確指出,德國在台協會於4月16日在社群媒體對中國國民黨青年軍領袖故意展示納粹手勢和符號一事表達震驚和強烈譴責,並痛斥宋建樑之行為「無恥」,以及以色列駐台辦事處代表瑪雅·雅隆同日聲明譴責此舉為「極度不敬、不恰當」,並強調指出納粹符號乃仇恨、種族歧視與極端暴力之象徵,代表人類歷史最黑暗時刻之一,與正義及人道所堅信之民主、包容、人權和尊重相違背的原因並不只是感情或道德層面上的「納粹主義象徵著對人類的鄙視與迫害」或「納粹符號對猶太大屠殺倖存者及其家屬乃至全球猶太社區所造成之深刻傷害與冒犯」,而是人類歷史之血腥悲劇在「後浪推前浪,一浪又比一浪強」的循環模式中時隔百年會以更大的規模得以重演,即遠超於戰前意式法西斯主義、德式納粹主義和日式軍國主義的戰後華式新法西斯主義、漢式新納粹主義及中式新軍國主義,一個建立在「驅除韃虜」及「恢復中華」(中式反胡恐怖主義延伸之新納粹型反蒙古主義、反突厥主義、反羅斯主義、反猶太主義)與「翦滅紅夷」和「振興中華」(華式反清分裂主義升格之新軍國型反歐亞主義、反圖蘭主義、反歐美主義、反基督主義),以及「新辟疆土」和「故土新歸」(漢式反滿極端主義延續之新法西斯型反美利堅主義、反大西洋主義、反歐羅巴主義、反伊斯蘭主義)基礎之上的三位一體式百年一貫之千年舊型新興極端種族主義。
與之相比,更令人關注的是中國國民黨前主席朱立倫僅時隔不到一個月(8月7日)再次觸及「納粹」與「法西斯」,表示民主進步党主席賴清德對台澎金馬四島之其他政黨的所作所為就是在做希特勒做的事,即「借民主之名消滅異己並動用司法壟斷權力」。對此,德國在台協會當晚通過其官方臉書發文表示了對朱立倫最近言論的失望與擔憂,指出任何將前述事件與地區當前政治局勢相提並論的企圖,均令人深感不安,強調地區機構不能、也不該,被比喻為納粹政權所使用的恐怖工具,過去的記憶不應被政治目的而被扭曲,在拒絕任何形式的歷史真相之輕視的同時,維護其數以百萬計歷史受害者的人之尊嚴,呼籲中國國民黨領導階層應該避免在政治論述中進行不恰當且缺乏歷史敏感度的類比。
同樣,以色列駐台辦事處次日(8月8日)上午通過臉書發文指出,對於將納粹政權的暴行與當前地區政治情勢作不當比較的言論感到失望與憂心,明確其作為一個從大屠殺灰燼中得以重生的國家,將納粹暴行下的受害者記憶視為神聖而不可忘懷的責任,表示反對任何形式淡化大屠殺的行為,強調此類比較對於大屠殺中喪生的六百萬名猶太人及倖存者而言,乃極為冒犯且不可接受,呼籲社會各界領袖從大屠殺的歷史記憶中吸取教訓,並展現負責任的言論態度,尤其是在政治辯論時刻,領導人擁有選擇的力量,即選擇傳遞能夠引導社會朝向寬容、相互尊重與包容共存的訊息。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有關中國國民黨前主席所屬「納粹之說」方面,域外第三方的關注焦點並不是「誰是當代希特勒」或「誰效仿了希特勒」,也並非乃由此產生之德以兩方的嚴厲譴責,而是朱立倫與同屬中國國民黨前主席之洪秀柱的後續回應及表態,即朱立倫所屬之「外國政府不能成為迫害民主的幫兇,更不該干預各國的內政」(5月8日),以及洪秀柱所屬之(5月10日)「臺灣不是歐洲的次殖民地,更不須任何『民主導師』來教我們怎麼運作民主,臺灣應拒絕外部殖民心態干涉內政」。
其中,朱立倫的論述重點在於「各方都應將心比心,德國如果真的記取納粹黨的教訓,不僅應銘記其戰後受到國際社會的公益審判,更須深刻反思納粹如何運用所謂的『合法程式』,系統性地瓦解威瑪共和國的民主機制,逐步消減異議政黨及所有反對力量」。而洪秀柱的論述重點則在於「駐台單位譴責發言,已非單純關切民主價值,而是赤裸裸展現出西方根深蒂固的次殖民心態,一種把臺灣視為教化物件的態度,自認可站在道德高地,對我們的政治現實與歷史理解指指點點」。
无论如何,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朱立倫和洪秀柱兩人的表態和論述均未偏離「一個中國」原則,兩人口中的「內政」和「臺灣」無一例外均分別是指「中華人民共和國內部政務」及「中華人民共和國臺灣省」,否則洪秀柱是不可能於9月3日現身北京天安門並出席「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八十周年大會」之中國人民解放軍閱兵儀式,且中國國民黨秘書長黃健庭所率領之「黨中央民代團」也不可能在朱立倫任期內於9月10日開啟為期九天的赴陸訪問。
簡言之,中國國民黨自始至終都是一個既延續孫中山通敵時期所倡之反人類主義式永無止境型「驅除韃虜,恢復中華」思想綱領與蔣介石流亡時期所創之「孫逸仙博士代表團」赴蘇考察之地緣談判傳統,又遵循蔣經國在任時期所立之「三不政策」(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這一內外不一的舊中國式政治慣例操手,即符合鄧小平南巡時期所指「多幹實事,少說空話,不要吹噓自己,尤其是報刊宣傳要謹慎」之地緣實戰略踐標準的「對外名必正」(必統一、必和平、必民主)與「對內言必順」(必顛覆、必取締、必問鼎)。
名必正與言必順均乃言語再偽裝之關鍵核心
毋庸置疑,孫中山1908年所創定之《同盟會革命方略》不僅與1776年《美利堅獨立宣言》及1789年《法蘭西人權宣言》之根本精髓和一貫精神相違背,且還與1945年《聯合國憲章》及1965年《消除一切形式種族歧視國際公約》之宗旨原則和責任義務相抵觸,表明「青天白日滿地紅」治下永無任何形式的「民族平等」可言,所謂的「天下為公」和「三民主義」及其由此得以延伸之「自由、平等、博愛」與「和平、民主、公正」無一例外都是建立在以「夷為平地」為基礎的「人人為我」,而非「百花齊放」基礎之上的「我為人人」,即引導「炎黃子孫」與「華夏兒女」以光復「中原內外」為永久戰略目標之分別由「六六大順」和「十全十美」所構成的「六縱十橫」,一個分別象徵逆天犯順和逆來順受的「十光十淨」,以及代表名正言順和文從字順的「十新十鎮」與順理成章及順天應命的「十延十續」。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其中,「十光十淨」是指六道輪回之十惡不赦(即殺光異族、焚光異文、除光異思、屠光異域、毀光異遺、滅光異念、斬光異才、刨光異跡、鏟光異根、占光異地)與橫絕六合之歸十歸一(即屯戍淨土、詔刻淨史、昭告淨令、拙政淨園、呼風淨國、科舉淨律、教化淨秀、碑引淨產、立威淨廷、變法淨朝),「十新十鎮」是指六陽會首之十指連心(即新築長安、新立紅塵、新著盛世、新建庭院、新擬色空、新鋪禦道、新倡天令、新鑿生辰、新栽齋苗、新宣名號)和六根清淨之十全必克(即紅籠鎮魂、筆墨鎮道、紙章鎮循、詩詞鎮靈、禮樂鎮目、圈點鎮奇、奏挾鎮心、陰陽鎮兆、院堂鎮念、東西鎮方),而「十延十續」則是指六韜三略之十萬火速(即延土造堆、延字創古、延筆復舊、延水招財、延無生有、延閥設宴、延紀建行、延命研玄、延職忠役、延圓吞北)及七情六欲之十不離九(即續古斷脈、續宗逆壟、續祖坐氈、續官壓寶、續終硯染、續考附公、續舉盤遷、續風伏謀、續壯揣上、續南歸中)。
換言之,「六縱十橫」分別是指地緣層面上等同於「十拿十穩」的殺光異族、屯戍淨土、新築長安、紅籠鎮魂、延土造堆、續古斷脈,政治層面上等同於「一本十利」的焚光異文、詔刻淨史、新立紅塵、筆墨鎮道、延字創古、續宗逆壟,經濟層面上等同於「得一望十」的除光異思、昭告淨令、新著盛世、紙章鎮循、延筆復舊、續祖坐氈,人文層面上等同於「十二萬分」的屠光異域、拙政淨園、新建庭院、詩詞鎮靈、延水招財、續官壓寶,歷史層面上等同於「一五一十」的毀光異遺、呼風淨國、新擬色空、禮樂鎮目、延無生有、續終硯染,社會層面上等同於「十載寒窗」的滅光異念、科舉淨律、新鋪禦道、圈點鎮奇、延閥設宴、續考附公,科教層面上等同於「十鼠爭穴」的斬光異才、教化淨秀、新倡天令、奏挾鎮心、延紀建行、續舉盤遷,軍事層面上等同於「十裏長亭」的刨光異跡、碑引淨產、新鑿生辰、陰陽鎮兆、延命研玄、續風伏謀,戰術層面上等同於「三十六計」的鏟光異根、立威淨廷、新栽齋苗、院堂鎮念、延職忠役、續壯揣上,以及戰略層面上等同於「十面埋伏」的占光異地、變法淨朝、新宣名號、東西鎮方、延圓吞北、續南歸中。
滲透成功與否的關鍵在於真理的扭曲與濫用
須切記,《美利堅獨立宣言》之開頭乃「隨著世間事務的發展,當一個民族必須解除其和另一個民族之間政治聯繫,並取得自然法則和上帝所賦予之及在舉世列國中獨立與平等地位時,他們出於對人類輿論的尊重必須宣示驅使他們獨立的原因。我們認為下列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賦予其若干不可剝奪之權利,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世間政府是為保障這些權利而建,政府的正當權力來自于被治理者的認可;當任何政府形式危及這些目標時,人民就有權予以改變或廢除並基於最有可能給他們帶來安全與幸福的原則和權力分配形式建立新政府。」
對此,孫中山赴英屬香港接受洗禮並前往美國深感公民權利和地位神聖不可侵犯後(時隔一百三十二年)所得出的結論乃「驅除韃虜——今之滿洲,本塞外東胡,昔在明朝,屢為邊患。後乘中國多事,長驅入關,滅我中國,擄我政府,迫我漢人,為其奴隸,有不從者,殺戮億萬,我漢人為亡國之民者二百六十年於斯。滿政府窮凶極惡,今已貫盈,義師所指,覆彼政府,還我主權。其滿洲漢軍人等,如悔悟來降者,免其罪;敢有抵抗,殺無赦;漢人有為滿奴以作漢奸者,亦如之。」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應勿忘,《法蘭西人權宣言》之開頭為「組成國民會議之法蘭西人民的代表們,相信對於人權的無知、忽視與輕蔑乃是公共災禍與政府腐化的唯一原因,乃決定在一個莊嚴的宣言裏面,闡明人類自然且不可讓渡兼神聖的權利,以便此永遠呈現于社會所有成員面前的宣言能夠不斷地向其提醒自身所屬之權利與義務;以便立法權與行政權之行為因被隨時與所有政治制度之目標相比較,進而更加得到尊重;以便公民今後根據簡單且無可爭辯之原則提出各項要求,能夠永久地導向憲法之維護並助於人類整體之幸福。」而對此,孫中山經英屬香港赴法屬印度支那並六次前往越南後(時隔一百一十九年)所得出的結論則乃「恢復中華——中國者,中國人之中國,中國之政治,中國人任之。驅除韃虜之後,光復我民族的國家,敢有為石敬瑭、吳三桂之所為者,天下共擊之。」
實際上,將《美利堅獨立宣言》和《法蘭西人權宣言》與《同盟會革命方略》相提並論本身就是對自由和民主的最大不敬,與褻瀆及踐踏並無二致,但又出於安全考量必須對其進行對比,以免舊中國式顛覆主義恐怖勢力持續滲透歐亞大陸之腹地板塊及印太海域之核心地區。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同盟會革命方略》所起草公佈之孫中山及其組織所屬成員無一例外均無法代表「中國」或滿洲所屬之清國。究其原因,《美利堅獨立宣言》公佈於第二次大陸會議之賓夕法尼亞州費城議會大廈(今美國獨立紀念館),簽署人乃源自北美十三殖民地之五十六位法定出席代表(即美國開國元勳),其目的是宣告自大不列顛王國獨立並解釋原因。同樣,《法蘭西人權宣言》公佈於法國波旁王朝制憲國民會議之巴黎凡爾賽宮,簽署人乃法蘭西國民議會之各地法定人民代表,其目的是改變社會不公與不平等,即打碎君權神授之神話及否定封建等級制度。
相比之下,《同盟會革命方略》問世於東洋而非漢地中原或清地滿洲,日本帝都東京則乃同盟會之中央機關或所謂「革命中樞」,無論是起草人孫中山本身還是其所屬組織成員之胡漢民、汪兆銘、陶成章、章炳麟、蔡元培、秋瑾、黃興、宋教仁及陳天華等人,無一例外均不代表滿清帝國之愛新覺羅王朝治下所屬漢地十八省,甚至都無法代表各自所屬之出生地和祖籍地或居住地與戶籍地,充其量僅代表象徵反滿極端主義、反清分裂主義與反胡恐怖主義之「三股勢力」所屬興中會、光復會及華興會。
不僅如此,成立于日本黑龍會成員內田良平宅中的同盟會,在黑龍會創辦人頭山滿的大量資助,以及和田三朗、北輝次郎、宮崎寅藏、萱野長知、池亨吉、平山周與末永節等日籍人士的參與支持下多大程度上能夠代表滿洲清屬漢地十八省或孫中山所自稱之「中國」都是個顯而易見的「大問號」,如同本世紀初期的「伊斯蘭國」能否代表整個穆斯林世界,或上世紀末期的「伊蘭猛虎解放組織」能否代表保克海峽南北兩側之南亞次大陸兼斯里蘭卡各地所屬泰米爾人相當。
正因如此,唯一不可否定的是,該時期負責玄洋社海外事務的黑龍會是向華屬「三股勢力」給予融資管道、人員招募、跨境流竄、物資援助、武器走私、能力培訓、情報交換、行動配合和意識形態輸出的堅實外部依靠,進而表明孫中山所編寫之《同盟會革命方略》實質上也只能與九十三年後得以簽署之上合組織六國所屬《打擊恐怖主義、分裂主義和極端主義上海公約》相提並論,即遵循《聯合國憲章》且認識「三股勢力」對國際和平與安全,以及發展國家間友好關係和實現人權與自由所構成之威脅。
扭曲與濫用的結合成功等同於真理已被顛覆
相較於《同盟會革命方略》所屬之「中國」一問,更為確定的則是其與「人」毫不相干且違背抵觸之「國人」建構與「革命」方略,即建立在反人類思想基礎之上的逆道式「自由、平等、博愛」,一個與《美利堅獨立宣言》和《法蘭西人權宣言》截然相反的人類價值觀。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眾所周知,《美利堅獨立宣言》的精髓乃「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賦予其若干不可剝奪之權利,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世間政府是為保障這些權利而建,政府的正當權力來自于被治理者的認可。當任何政府形式危及這些目標時,人民就有權予以改變或廢除並基於最有可能給他們帶來安全與幸福的原則和權力分配形式建立新政府。」
綜上所述,《同盟會革命方略》之軍政府宣言與《美利堅獨立宣言》存在四大根本上的不同或反人類之特徵。簡言之,《美利堅獨立宣言》明確指出「隨著世間事務的發展,當一個民族必須解除其和另一個民族之間政治聯繫,並取得自然法則和上帝所賦予之及在舉世列國中獨立與平等地位時,他們出於對人類輿論的尊重必須宣示驅使他們獨立的原因。」對此,《美利堅獨立宣言》列舉了對英國國王的二十七項控訴,包括限制殖民地立法、駐軍壓迫、妨礙司法、課稅無代表權等。相比之下,《同盟會革命方略》所給予的原因之核心乃「滌二百六十年之羶腥,復四千年之祖國,謀四萬萬人之福祉」,即「驅除韃虜」所屬之「(滿洲)後乘中國多事,長驅入關,滅我中國,擄我政府,迫我漢人,為其奴隸,有不從者,殺戮億萬,我漢人為亡國之民者二百六十年於斯。」
首先,《美利堅獨立宣言》在論述「一個民族」與「另一個民族」關係時所使用的是無任何種族針對性的「他」(英王)與「我們」(十三州代表),而《同盟會革命方略》則使用了種族針對性最為明顯的「寇讎」、「異族」、「韃虜」、「胡虜」、「東胡」、「滿洲」、「滿奴」和「漢奸者」,以及與此相對應之「軒轅之子孫」、「漢人」、「先人」、「族人」、「漢族」、「後人」、「中國人」、「我民族」、「中國者」及「我國民」,表明無論是表面上的滿漢雙邊關係(孫中山眼中的漢寇關係),還是實質上的中外多邊關係(孫中山眼中的胡漢關係),無一例外均乃你死我活式的「我中無你」,即「滅滿興漢」與「除清複中」。
其次,《美利堅獨立宣言》在列舉英王之對美十三州實施不公時並未使用任何踐踏人格之具有人際鄙視性、族際歧視性、國際敵視性的詞語,其所屬二十七項控訴均以「他編造」、「他剝奪」、「他強行」、「他勾結」、「他拒絕另選」、「他禁止批准」、「他竭力抑制」、「他建立派遣」、「他一再解散」、「他未經同意」、「他阻撓通過」等形式得以呈現,而《同盟會革命方略》則使用了與之相反的「羶腥」、「邊患」、「入關」、「滅我」、「據我」、「迫我」、「殺戮」、「亡國」、「窮凶」、「極惡」、「貫盈」、「壓制」、「貪婪」、「勒索」、「殘酷」、「橫暴」、「屈辱」、「畜養」、「殘忍」、「流毒」與「阻害」等詞,證明其劍指對象與控訴緣由十分籠統,並非明確之個體或某一明確行為,且用詞之污辱歧視性及仇恨煽動性極強,可謂不共戴天。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再其次,《美利堅獨立宣言》對新建國民政府及爭取民族獨立所給予的原因乃「從慎重考慮,不應當由於輕微和短暫的原因而改變成立多年的政府。過去的一切經驗也都說明,任何困難,只要尚能忍受,人類都寧願容忍,而無意廢除他們久已習慣了的政府來恢復自身的權益。但是,當政府一貫濫用職權、強取豪奪,一成不變地追逐這一目標,足以證明它旨在把人民置於絕對專制統治下時,那麼,人民就有權利,也有義務推翻這個政府,並為他們未來的安全建立新的保障。」與之不同的是,《同盟會革命方略》則以古代文言文邏輯附帶近代和制漢語之辭彙的方式將反滿、反清、反胡緣由灌輸至「立軍政府,滌二百六十年之羶腥,復四千年之祖國。。。。。開國以來,以中國人治中國,雖間有異族篡據。。。。。今漢人倡率義師,殄除胡虜。。。。。大義所在,凡我漢人,當無不曉然。」
可見,在漢人眼裏滿洲人及其相關非漢族群均等同於「羶腥」,是「污染」漢人四千歷史和「篡據」千年未變之「一國兩制」(即中國人治中國)長達二百六十年之久的胡虜,漢人殺韃滅胡是大義所在,可謂天經地義,屬國之所需,乃理所當然,海內外所有漢地之人或漢化之人均須全力以赴且義不容辭。換言之,《同盟會革命方略》中只有一類人屬《美利堅獨立宣言》所指之「人類」,即等同于中國人與漢民族的漢人或軒轅子孫,一個以「革命」為口號的種族滅絕大業及其所屬之等同于「第一步」的圍剿戰略。
除此之外,《美利堅獨立宣言》對其所屬二十七項控訴對象的定義乃「我們不是沒有顧念我們英國的弟兄。我們一再警告過他們,他們的立法機關企圖把無理的管轄權橫加到我們頭上。我們也提醒過他們,我們移民並定居來這裏的狀況。我們曾經呼籲他們天生的正義感和俠肝義膽,我們懇切陳詞,請他們念在同文同種的份上,棄絕這些必然會破壞我們彼此關係和往來的無理掠奪。對於這種來自正義和基於血緣的呼聲,他們卻也同樣置若罔聞。迫不得已,我們不得不宣佈和他們分離。我們會以對待其他民族一樣的態度對待他們:戰時是仇敵,平時是朋友。」相較而言,《同盟會革命方略》通過其所指「寇讎」、「異族」、「韃虜」、「胡虜」、「東胡」、「滿洲」、「滿奴」與「漢奸者」,以及「軒轅之子孫」、「漢人」、「先人」、「族人」、「漢族」、「後人」、「中國人」、「我民族」、「中國者」和「我國民」,已最大限度地將敵友範圍全球化兼國際化,即「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基礎之上的「由內向外,除異滅胡,侵地不留異」與「由外向內,複夏興漢,容華不去中。」
簡言之,「寇讎」、「異族」、「韃虜」、「胡虜」、「東胡」、「滿洲」、「滿奴」與「漢奸者」同屬「驅除韃虜」之範疇,其中「寇讎」涵蓋東洋之「日寇」與歐美之「洋寇」,以及東南兩海不以配合之一切形式的異己式「倭寇」,而「異族」是指與漢文化相不容、相違背、相對立之所有外族,「韃虜」乃歐亞草原沿線(包括匈牙利、烏克蘭、俄羅斯在內)所有與「韃靼利亞」及「韃靼海洋」相關之歷史族群,「胡虜」是指橫跨大洋與大陸步入秦地之大歐亞板塊所屬突厥、蒙古、波斯、羅斯、拉丁、雅利安、巴拉特、閃米特各族,「東胡」專指晉燕兩地以北之蒙古利亞人種阿爾泰語系土著居民,「滿洲」與「滿奴」意指清廷滿洲八旗與蒙古八旗(即旗人)及其所屬之八旗漢軍兼綠營軍,「漢奸者」則是指忠於滿清的朝廷漢官、地方漢商、新軍漢將與漢兵。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反之,「軒轅之子孫」、「漢人」、「先人」、「族人」、「漢族」、「後人」、「中國人」、「我民族」、「中國者」和「我國民」均屬「恢復中華」之行列,其中「軒轅之子孫」是指語言、文字、文化、思想、教育、歷史、服飾、制度、認同均向中原看齊的海內外所有華人(即炎黃子孫),「漢族」是與日本所屬「大和民族」相對等之舊千年式近代型民族稱謂之簡呼,「漢人」意指境內外所有視漢語(即華語)為母語或認其為第一語言的漢地之人或漢化之人,「先人」與「後人」是指漢人之先祖及華人之後裔,「族人」乃根系中原之境內漢族或境外華族之共同體成員,「我民族」和「我國民」特指反韃虜之華族與滅清國之漢民,「中國人」和「中國者」則分別是指中原華夏之漢地愛國人(中華兒女)與根系中原之天下居中者(華夏子孫)。
最後,《美利堅獨立宣言》結尾段乃「我們,集合在大陸會議下的美利堅聯合邦之代表,為我們各項正當意圖,呼請全世界最崇高的正義:以各殖民地善良人民的名義並經他們的授權,我們極為莊嚴地宣佈,這些聯合殖民地從此乃名正言順之自由且獨立的國家。。。。。為了強化這篇宣言,我們懷著深信神明保佑的信念,謹以我們的生命、財富和神聖之榮譽,相互保證,共同宣誓。」相比之下,《同盟會革命方略》的結尾段則是「漢族神靈,久焜耀於四海,比遭邦家多難,困苦百折。今際光復時代,其人人各發揚其精色。我漢人同為軒轅之子孫,國人相視,皆伯叔兄弟諸姑姊妹,一切平等,無有貴賤之差,貧富之別,休戚與共,患難相救,同心同德,以衛國保種自任。」兩者之最大不同在於,前者以「正當、崇高、正義、善良、莊嚴」為前提所開啟之與其宣言名稱相對等的國民偉業,後者則以「漢即國人、漢皆兄弟、漢均平等、漢無貴賤、漢心同德」為基礎所醞釀籌畫之與其宣言名稱(即革命)相矛盾的民族大業,即等同於「掛羊頭,賣狗肉」之無任何差別的取而代之型顛覆方略。
*Yerkin Nazarbay ——作者為哈薩克歐亞國際關係學者,經濟學碩士兼社會學博士,曾任上海環太國際戰略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及武漢大學經濟外交研究中心兼職研究員,本文為「世界面臨『反恐戰爭2.0』之新時代考驗與挑戰——捍衛『百花齊放』已刻不容緩且勢在必得」系列之一(完成於11月14日),原文為中文。 (相關報導: 川普重返古絲路,劍指中國稀土霸權!白宮宴請中亞五國領袖:試圖撬開中俄後院,拉哈薩克入群《亞伯拉罕協議》 | 更多文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