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我希望透過對我父親一連串生命過程的描述,讓讀者對相關問題可以有所理解。
Q:您在書中藉由對這些故事或歷史的闡述,想要傳達給一般讀者的是什麼樣的事情?
A:就是國家雖然不同,但我們都是人類的理念。
Q:老師在書中曾提到希望讀者要有「(具有)同理心的想像力」,但很多人對二戰歷史至今仍有不同看法。您的父親雖然某程度上是二戰的受害者,但他仍具有日本軍人的身份,您想藉由父親的二戰與戰後經歷傳達的「同理心的想像力」,但曾遭受日本侵略的國家也可能不買帳、指責他就是侵略者,您怎麼看這個問題?
A:在戰爭時期發生的事實當然無法改變,但是在戰爭發生之前,我父親是因為什麼樣的立場與原因加入軍隊,在戰爭之後,我的父親又經歷過了什麼樣的故事,透過對於這整個過程的了解,富有同理心的想像力應該是會比較容易產生。
比方說,韓國曾經在越戰時出兵越南,韓國也以這一段歷史題材拍攝了相關電影。在韓國人的立場來說,這部電影可能會讓韓國人了解「原來我父親有這樣的經歷」,但在越南人的立場來說,他們看到的可能是「原來韓國人殺過我們越南人」,會有這種落差是很自然的事。而越南後來也曾出兵柬埔寨,他們本身也會有立場的轉換。當然,我作為一個日本人的立場,不會去書寫韓國用兵越南的故事,但我認為我有立場去書寫日本在二戰時期的軍隊歷史。
(感謝黃耀進與林琪禎先生在口譯上的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