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恨言論  

川普（Donald Trump）18日將對媒體的攻擊行動提升至驚人層級，這位美國總統公開表示，聯邦監管機構應考慮吊銷那些播出對他負面報導或評論的廣播公司執照。此番言論不僅是他個人對媒體不滿的直接展現，更被視為白宮高層意圖利用政府公權力壓制批評聲音的全面性運動。這場箝制言論自由風暴的颱風眼，是ABC電視台因聯邦通訊委員會（FCC）主席施壓，而「無限期」停播知名......

在社群媒體發達、網路資訊氾濫的年代，仇恨言論（hate speech）正在侵蝕民主體系，甚至近一步加深對立和線下的暴力行為。此外，在資訊戰和假訊息氾濫的年代，如何讓科技不佳劇社會的撕裂、而是幫助各界重建信任與對話，成為一場重要課題。對於台灣的情況，有在美國和歐洲從事「數位和平」締造的專家認為，事實查核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外界應該適度的批判科技、不要過分仰賴人......

美國保守派政治評論家查理・柯克（Charlie Kirk）上週在猶他州遇刺身亡，震驚全美。《紐約時報》報導，檢方16日正式起訴22歲的嫌犯泰勒・羅賓森（Tyler Robinson），指控他犯下加重謀殺等七項罪名，表明將尋求死刑。《華盛頓郵報》16日引述法庭文件指出，羅賓森在犯案後向多人坦承，他刺殺柯克是因為「受夠了他的仇恨言論」，並認為「有些仇恨無法透過協......

將檢察官、法官照片對應名字並寫上「記住他們的名字跟臉」、「命債命還」，姑且稱為〈要檢察官負責之圖卡〉，是否算是恐嚇、煽惑犯罪、違反個資？竟被法院裁定羈押禁見。以下以言論自由保護的角度，包括台灣常參考的美國言論自由原則，檢視這個案件中對法律的濫用。詛咒之仇恨言論仍受言論自由保障〈要檢察官負責之圖卡〉之言論屬性，必須看其言論脈絡。我們可推論，當事人是出於對京華城......

周二（7日），臉書創辦人祖克柏（MarkZuckerberg）稱Meta已經「犯了太多錯誤，審查太過頭」；隨著去年11月川普再度贏得美國總統大選，祖克柏認為現在是時候回到「以言論自由為優先」的道路。

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川普（DonaldTrump）31日在亞利桑那州的造勢活動中，公開威脅前任副總統錢尼（DickCheney）之女、曾擔任聯邦眾議員的麗茲（LizCheney），這位共和黨內少數公開反對川普並支持賀錦麗（KamalaHarris）的政治人物，在川普眼中、應該將她放在「瞄準她的9把步槍前」，讓麗茲體驗那是怎樣的感受。此話一出，隨即引發歐美外媒震撼，賀錦麗本人更是即時反擊，認為「一個想當美國總統、卻使用此類暴力言論的人，顯然他並不具備成為總統的資格。」

日本男童在深圳遭刺身亡，外界關注這是否與中國民族主義掀動的仇日情緒有關。中國短影音平台快手表示，近日發現個別用戶發布不實有害訊息，煽動中日對立，已處置逾90個帳號，包括封禁帳號等。

社媒平台X在巴西被封禁之後，前總統博索納羅動員了數以千計的支持者走上街頭，對做出封禁決定的最高法院大法官莫瑞斯（AlexandredeMoraes）表示抗議。在聖保羅利斯塔大道舉行的獨立日集會上，博索納羅呼籲對莫瑞斯啟動彈劾程序。來自右翼民粹主義陣營的博索納羅稱，莫瑞斯是一名「獨裁者」，集會民眾則高呼「民主」「自由」等口號。

巴黎奧運期間，台灣拳后林郁婷和阿爾及利亞女拳手克莉芙因英國作家JK羅琳等人評論而捲入性別爭議，有網友發現JK羅琳已近兩週沒在社群平台X發文，還疑似刪除多則留言。

市長、鎮長工作在政治的基層，是德國政治體系中最貼近民眾的一部分，他們的工作也遭受到極大的阻力。4月中，德國聯邦總統施泰因邁爾（Frank-WalterSteinmeier）與80餘名兼職市長、鎮長展開座談，傾聽大家的憂慮。

來台訪問的愛沙尼亞國會友台小組主席裴克多與同僚尤卡蔓7日在台北參加弗里德里希諾曼自由基金會全球創新中心舉辦的座談，與我國數位領域官員及專家討論數位韌性。對於禁止社群應用程式TikTok，與談人認為，向大眾說明潛在威脅很重要，應在保障國安和尊重個人自由之間謹慎取得平衡。

馬斯克花費440億美元，做了一次代價高昂的實驗，短短的兩個月彷彿是言論自由原則的公開速成班，他展現了保護網路言論所涉及的權衡取捨。

美國南加州橘郡爾灣（OrangeCountyIrvine）日內瓦長老會（GenevaPresbyterianChurch）15日發生一死五傷槍擊案，被美國警方認定是個「仇恨犯罪」（hatecrime）。案發前一天，東岸紐約州水牛城（Buffalo）才發生一起針對黑人社區的仇恨屠殺，造成10個人死亡，因此加州這起台灣人社群的仇恨犯罪也在美國引起廣泛關切。凶案震波也穿越太平洋衝擊台灣，民間社團也要求政府重視仇恨言行在台灣的擴大。

上週末美國加州橘郡日內瓦長老會教堂發生槍擊事件，造成1死5傷。其中，在槍擊事件中喪命的醫生鄭達志（JohnCheng）犧牲自己，在與兇手搏鬥中連續中槍，傷重不治，是我們都應尊敬的英雄。在政治不斷動盪，人心惶惶的時刻，看到臺灣人遭到殘忍殺害，且是帶有政治動機的仇恨殺人，因不滿兩岸關係而犯下錯誤，令人扼腕。

美國電動車公司「特斯拉」執行長馬斯克4月25日宣布斥資440億美元（約新台幣1.3兆元），買下社群平台「推特」，而他也有遠大計畫，要讓推特成為「最大樂趣」的平台。《美聯社》1日指出，保護言論自由、開放演算法、打擊垃圾訊息機器人、真人用戶證明及無廣告是馬斯克可能著手的主要部分。

美國總統拜登號召的「民主峰會」9日即將登場，2021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蕾莎與穆拉托夫8日應邀參加「民主峰會」的會前討論會，暢談這個時代的新聞困境。蕾莎表示，由於科技取代了記者的資訊守門人職責，才會導致假訊息快速擴散，猶如引爆一顆「看不見的原子彈」。兩人也呼籲新聞行業保持批判性格、世界更要團結對抗假訊息與仇恨言論，防止人性黑暗面成為常態。

FacebookInc.高管一直以來都表示，人工智慧將解決長期困擾公司的難題，它可以防止那些被視為仇恨言論和極度暴力的內容出現在平台上，還能限制未成年人使用公司的各個平台。

你能想像，用虛擬替身和奧運選手來場劍擊對決，或用虛擬替身參加工作會議嗎？臉書創辦人祖克柏日前宣布將母公司從「Facebook」更名為「Meta Platforms」，以「元宇宙」（Metaverse）做為主要業務，引起全球轟動。然而，讓臉書長期飽受抨擊的隱私權與資安問題、假訊息、仇恨言論、陰謀論，隨著「元宇宙」時代的來臨，更排山倒海地撲向祖克柏。

擁有13億人口的印度號稱「全球最大民主國家」，也是目前臉書全球用戶最多和最大的市場，單月活躍用戶超過3億4000萬人；臉書旗下通訊軟體WhatsApp在印度更有超過4億人使用。於此同時，印度也是近年網路仇恨言論、假訊息問題最猖獗的國家之一，臉書對此責無旁貸。

486團購網執行長「486先生」陳延昶7日發文表示，個人臉書帳號遭臉書停權30天，無法發布貼文或留言。臉書表示，完整檢視陳延昶貼文內容後，因涉及仇恨言論、違反社群守則而遭刪除，並依規定限制帳號相關功能。

以豐腴身材、自信美出名的美國黑人女歌手莉佐，近日在直播中哭訴自己不斷遭到網友惡意攻擊，崩潰落淚畫面引發外界關切。不僅饒舌女王卡蒂‧Ｂ出面相挺回嗆網友，連Facebook和Instagram都以「違反平台仇恨言論限制」為由，出手將大量針對莉佐的惡意批評直接刪除。

資深媒體人黃暐瀚母親5日被酒駕方姓美髮師撞上後傷重不治離世。有網友卻在黃暐瀚臉書留言「名嘴拿了錢胡說八道的下場」、「造口業顛倒是非，父母承擔後果」等仇恨言論。對此，臉書粉專「尚書大人真機靈」5日呼籲，「永遠不要因為有了政治立場、就沒了人性」。

推特是美國總統川普最依賴的傳聲筒，深夜突然發出一連串高爭議性推文的情況，可能再也見不到了！美國國會暴動餘波尚未平息，推特8日永久封鎖了總統川普的官方帳號，認為他的言論「涉及煽動暴力」。

美國國會6日正式認定選舉結果之際，川普支持者群聚華府示威抗議，甚至攻佔國會山莊，與警方發生衝突，迫使會議中斷，議員緊急疏散。美國研究極右翼極端主義的專家表示，6日事件是長年暴力與仇恨言論的自然產物。

社群網站臉書的內容政策12日出現重大變更，首次禁止「否認、扭曲猶太大屠殺」的相關內容。臉書期許新的言論限制會讓用戶能在平台上搜尋到可信的資訊，但也強調更新系統和人員訓練需要花一點時間。

美國實境秀明星、知名饒舌歌手肯伊威斯特的妻子金卡戴珊15日於推特宣布，為了響應「拒用仇恨牟利」（StopHateForProfit）抵制運動，她將暫時「凍結」臉書以及Instagram帳號，強調社群媒體平台不該靠傳播仇恨言論以及不實資訊謀取利益，試圖透過實際行動激勵更多人加入抵制行列。

「我們要挺身而出，宰殺那些該死的黑鬼。天哪，我快等不及了。我要讓黑人從該死的地圖上消失，讓他們倒退4、5個世代。」

英超名門阿森納的土裔德籍名將厄齊爾，13日在社群網站上發文，批評中國政府「焚燒古蘭經、殺害宗教學者、把穆斯林關進再教育營」，更指責其他穆斯林國家對此無動於衷。厄齊爾的言論遭到中國政府與網友集體抵制，中國官媒《環球時報》16日更以社評回批厄齊爾「無恥造謠」、「與恐怖主義沆瀣一氣」。

如何防止假新聞與網路極端言論擴散，是當今全球政府的頭痛難題，德國2017年推出《社群網路管制法》以減少仇恨言論，《外交政策》最新研究卻指出，這部法律竟然引發了意想不到的副作用：其它獨裁國家紛紛藉口模仿德國，達到箝制反對聲音的目的！

仇恨言論應該被管制嗎？

美國德州大城休士頓27日發生令人遺憾的槍殺案，美國第一位錫克教徒副警長在執行交通勤務時，竟遭人埋伏槍擊。被害員警平常熱心公益，為搭起錫克教社群對外連結才放棄從商轉往警界服務，不少市民紛紛到紀念活動現場，以燭光和歌聲送這位捨己為人的「先驅」最後一程。

「我們許多人稱之為家的地方，遭遇到令人髮指的暴力行為。」美國39名西語裔政商領袖6日在《華盛頓郵報》聯名投書，以「西語裔在美國正遭受攻擊」為題，指出美國白人民族主義的仇恨心態「如同瘟疫般蔓延」，不僅對西班牙語裔民眾造成傷害，也攻擊了非裔、亞裔、穆斯林、移民等所有在美少數族群。

美國上週末在13小時內接連發生2起重大槍擊案，造成至少31人罹難、38人輕重傷。21歲的德州槍擊案凶嫌疑似是白人至上主義者，24歲的俄州槍擊案白人兇嫌則曾擬出「殺人名單」與「強暴名單」。美國總統川普公開哀悼時，雖聲稱譴責「種族主義、頑固偏見與白人至上主義」，但話鋒一轉，又輕率地將茅頭指向精神疾病、電玩等因素，「扣下扳機的是仇恨與精神疾病，不是槍枝本身。」

近幾個月來，美國德州艾爾帕索的槍擊案在內的多起血案，槍手都曾在網路論壇8chan發表過歧視性宣言，如何規範網路仇恨言論除引發關注，也凸顯管制面的法律與道德難題。

「媒體、整個社會聲音太從很高很高嚴峻的道德標準苛責女性，這是我們要去努力改變的……」長榮空服員罷工退場後陸續傳出有機師、空服員因為私下「加料」說詞遭解僱，引起社會廣泛討論，而今（12）日聚集台灣、日本、菲律賓、越南各國學者之「APEC人權工作坊」上，罷工期間輿論對女性空服員之仇恨言論也意外成為討論內容之一。東吳大學哲學系教授陳瑤華便感嘆，整個媒體跟社會以極高道德標準苛責女性，這是應去改變的現象。

法國數位事務部長塞德里克奧（CedricO）今天表示，臉書（Facebook）已同意交出疑似在這個社群媒體平台上，發布仇恨言論的法國用戶身分資料給法官，這也是全球首例。

今年4月7日台灣剛經歷「言論自由日」，媒體與大眾的許多焦點都在近期危害十分嚴重的「假新聞」議題上。根據瑞典哥登堡大學的V-Dem資料庫中2018年言論自由指數（freedomofexpressionindex）顯示，台灣是全球具有高度言論自由的國家之一（滿分1.0中，台灣分數高達0.9）。但是「遭受外國政府假資訊攻擊（Foreigngovernmentdisseminationoffalseinformation）」一項，台灣卻是全球受害程度最嚴重的國家之一（滿分4.0中，台灣得分為0.26）；此訊息一經媒體報導，全國嘩然，這的確值得國人警惕與留心。

紐西蘭3月發生清真寺大屠殺慘案，奪走50條人命，且凶手直播血腥犯案過程，對此澳洲議會4日通過一項新法案，若社群媒體未能儘速移除其平台上的暴力內容，可能面臨年度全球營業額10%的罰款，高層主管也會被處以最高3年的有期徒刑，以確保社交平台不會遭犯罪者利用或被武器化。然而新法案也被批評過於草率、不夠清楚明瞭，且可能造成其他未預料的後果，例如人們以後將難以利用網路平台揭發各地暴行，因為社群公司會將之刪除以避免受罰。

當紅美劇《嘻哈世家》黑人同志男星史莫雷特，原本因涉嫌謊報在街頭遭遇辱罵、毆打，意圖炒作種族與恐同議題來炒作知名度、拉抬片酬，而面臨牢獄之災，但伊利諾州庫克郡檢方26日宣布案情有重大逆轉，雖認定史莫雷特有罪，但決議撤銷對他的所有指控。史莫雷特與其家人、律師則堅稱其確實是仇恨犯罪的受害者。由於案件還牽扯到美國前第一夫人幕僚長向檢方傳電郵「關切」，芝加哥市長、警方、法律專家皆質疑撤訴作為「不尋常」，市長伊曼紐譴責檢方看明星「人氣」辦事。

科技能夠掀起民主革命浪潮，也能成為重挫民主的工具，面對「假新聞」與不實資訊透過社群平台散布的情形，法國2018年11月通過新法，針對社群媒體上的不實資訊，賦予法官權力來決定是否刪文下架，首度訪問台灣的法國人權大使克羅凱特日前直言，立法懲處散布不實資訊者是很難的一件事，如何取得平衡點，達到不損害言論自由，又保障少數群體人權的情況，成為主要課題。

社群網站巨擘「臉書」近年來爭議不斷，遭控成為假消息的溫床，影響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結果。臉書為此增設數千名「貼文審查員」，審查全球20億用戶的爭議貼文，不過臉書審查員向《紐約時報》透露臉書審查言論的規則，擔心臉書權力過大，在外界極少的監督之下，犯下一方面縱容仇恨言論，另一方面又阻礙公眾討論的錯誤。

大阪去年發生一起台灣出身女性與60多歲日本男性糾紛，台裔女子不滿日男歧視言論提告求償200萬日圓，大阪地方法院判決日男須賠償精神撫慰金15萬日圓（約新台幣4萬1700元）。

瑞士《反歧視法》催生者、社會民主黨國會議員何諾認為，應把針對性別認同的歧視與仇恨言論也視為犯罪，因此在2017年提案修法，而瑞士國會下議院「國民院」10月通過修法，上議院「聯邦院」日前通過修法，未來針對同志、跨性別者的歧視仇恨言行會吃上3年牢飯，但大多數國會議員認為，性別認同定義過於模糊，因此未把變性及雙性人納入新法保障。

美國亞伯蘭斯出版社原本預計在明年5月發行圖像小說《坐在圖書館裡的自殺炸彈客》（暫譯），描述一名不識字的穆斯林男孩帶著自殺炸彈走進圖書館後，開始自我質疑動機的故事，但由於內容極具爭議，逾千人連署反對出版，譴責這部作品蓄意危言聳聽，充滿「伊斯蘭恐懼症」。亞伯蘭斯出版社24日已經宣佈取消出版這部作品。

美國驚傳多位民主黨重量級政治人物—包括前總統歐巴馬、前國務卿希拉蕊、親民主黨的富豪索羅斯—都收到炸彈包裹，甚至CNN的紐約分部也成為歹徒的鎖定對象。雖然所幸無人傷亡，但期中選舉投票在即，美國民主因為暴力威脅蒙上一層陰影。美聯社分析，政治人物日益刻薄的言論，可能造成這個令人不安的結果，甚至點名公開呼籲媒體「別再報負面假新聞、大家該和諧共處」的川普，根本是自打嘴巴。

試想像以下情況：在一個不成熟民主的社會中，人民在選舉當中選出一些反對民主制度的人作當權者。他們支持極權主義，無視少數族群的訴求，甚至對反對他們的人發表族群仇恨言論（hatespeech）。這個時候我們該怎麼辦？要管制這些仇恨言論，還是容許？

美國總統川普先前被《紐約時報》踢爆，多年來歧視女性與物化女性劣跡斑斑，前年總統大選前更深陷淫言穢語風波，甚至遭多名女子指控性侵與性騷擾。此外，他經常在熱愛的推特發文攻擊政敵與批評者，經常污辱對方是「蠢蛋」、「智商低」，專門整理川普（DonaldTrump）推文的「川普推特資料庫」（TrumpTwitterArchive）指出，從2011年開始，川普的推文使用了236次「蠢蛋」（dummy）或「愚蠢」（dumb），去年1月上任後，在14個場合罵人「笨蛋」，無論男性、女性、非裔、白人，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對象，都淪為箭靶。

隨著社群網站成為傳遞資訊的主要媒介，一不小心就會變成有心人士散布仇恨言論的平台，而當各大社群網站紛紛刪除、下架美國著名陰謀論媒體人瓊斯的貼文及影片的同時，美國總統川普愛用的人氣社群網站「推特」卻未跟進，撤下瓊斯的極端內容貼文，不過推特執行長多西日前召開內部會議，決定草擬管理「無人性」貼文的規定，試圖在維護言論自由和打擊歧視、仇恨言論之間取得平衡。

劍橋分析濫用8700萬用戶個資風波延燒，過去一個月只要提到Facebook都沒有好事，隨著第一季財報公布，用戶、行動廣告皆有成長，Facebook終於有機會可以談談別的事情，用好看的數字沖沖喜氣。

下個月要過34歲生日的臉書創辦人兼執行長祖克柏，10日與11日將面對他有生以來最嚴峻的挑戰：出席聯邦參議院司法與商業聯席委員會、眾議院能源與商業委員會的兩場聽證會，接受參眾議員的拷問。根據臉書事先發布的證詞，祖克柏將坦承：「這是我的錯，我很對不起。我創立臉書，我經營臉書，我為這些事情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