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三個點值得探討:
第一,胡蘭成並非他說得那樣一無所謂,那樣天地皆好,換他開始寫長信給張愛玲解釋。這些信我們並未見到,或許也是張愛玲編造自衛的方式之一。雖然張愛玲後來告訴鄺文美說還好胡蘭成寫給她的信都燒掉了,不然又要給人拿去作文章了。
第二,從「我倘使不得不離開你,亦不致尋短見」到「對於之雍,自殺的念頭也在那裡,不過沒讓它露面,因為自己也知道太笨了。」張愛玲是曾有三番兩次尋「死」的念頭。
第三,「突然」,其實一點不突然,在1946年3月張愛玲回到上海後,到1947年6月之間,這一年三個月之間她在范秀美、胡蘭成來上海時各見過見一面。范秀美是胡蘭成姪女青芸帶著張胡蘭成手寫紙條,要求張愛玲幫忙(出錢)讓秀美去打胎;胡蘭成自己則是由後來藏身的諸暨鄉下回溫州時取道上海匆匆夜宿一晚後離去。這一晚,為了小周為了溫州行張愛玲不得體的小事,兩人在爭吵動了點小手腳後嘔氣分房睡……
*作者為世新大學廣播電視電影學系兼任助理教授、澳門城市大學客座講學教授,知名文化評論人、性別研究專家。2015年最新著作《矛盾的愉悅——1943-1952張愛玲上海關鍵十年揭祕》。(更多作者訊息,請上「小曼i日誌粉絲團」、「楊曼芬的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