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信任往往會使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選擇性地判斷:它使我們無法接受可能與我們對受託人的樂觀相矛盾的證據。例如,如果我相信蔡英文的博士是真的,我將抵制任何相反證據的真實性,童文薰及彭文正兩年來都是胡說八道。
以自由解放之名的革命,常更加威權
人們崇拜領袖,努力從領袖那裡獲得認同,就像一個男孩會在一段時間裡努力從父親那裡獲得認同一樣。這樣的群體中,個性幾乎會完全消失。這意味著「個人放棄他的自我理想,用以體現在領袖身上的群體理想代替它」。
而現代群體的心理又有非常原始的、本能和無意識的一面,集體的造反,實際都是對「原父」之叛的重複。按照《西方政治思想史》的作者約翰.麥克里蘭(John S. McClelland)對其思想的解讀,佛洛伊德對造反或革命的結果的看法是相當悲觀甚至很保守的,他認為以自由解放之名而進行的革命,產生的政權每每比原先的政權更加威權主義。所以,凡是珍愛自由的人,面臨守著原有的領導者,而不要尋求新的領導者的兩難抉擇。
如今之際,在蔡英文還沒有竊取網路時,或許人人都應該做為監督政府的公民記者,永遠懷疑政府,才能在政府必然背叛百姓之先,掀開背叛者的真面目,使群眾的傷害減到至輕。
*作者為文化觀察者,作品集參看JOE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