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總統府,看到路邊出現了這樣的景象。
我竟有一種欣慰感。這些顯然是統派或紅派的活動。這裡的政權容許這類活動,包括台灣共產黨的活動。路過的市民也以平常心待之。甚至不需要員警,特警,保安來維持秩序——主辦這一類活動,是安全又寂寞的。
順便說一下,除了紀念堂等一些場所的儀仗隊,在台灣半個月裡,似乎從未見過軍、警、憲、特人員,城管、稽查、稅務一類制服人員也沒見到過。沒有交警,交通秩序也算井然,有許多提醒機動車的標牌,內如大多是提示「行人優先」一類。
去立法院看他們開會,剛好遇上頭天是台灣實行憲政六十九週年紀念日。這一天是全國法定假日。
一九四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民國政府在風雨飄搖之中行憲,有點像滿清末年方寸大亂之時想起立憲一樣? 不過,今天看來,也算是亡羊補牢了。
台灣有一類人,是一直存在的。那就是一批有識見有風骨有情懷的獨立知識分子。他們一直維繫並延續著一種寶貴的士人精神,承接傳統,吸納世界,不畏權貴,不媚大眾,營建著一種寶貴的精神價值,讓它們成為中華民族前進的燈塔。
胡適先生在那一大批民國知識分子中,是我最心儀的一位。
為了更多一點解父親的一段歷史,去台灣國防醫學院、中央研究院,向中國近代軍史及軍醫史專家葉永文教授,郭世清老師、張力研究員、遊鑑明研究員討教。結束後去了胡適紀念館和胡適公園——先生離世後,長眠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