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古代中國沒有出現資本主義?經典著作《大分流》引發的制度、市場與文化大辯論

2019-07-15 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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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仁為台大經濟系特聘教授兼系主任

鄭紹鈺為台大經濟系碩士班研究生

本文選自《大分流》(The Great Divergence)(衛城出版)。

《大分流》(The Great Divergence)(衛城出版)
《大分流》(The Great Divergence)(衛城出版)

註解

[1]有關黃宗智的內捲化理論,請見黃宗智(1985)跟黃宗智(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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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圖一使用的資料來自於Maddison Project Database, version 2018,並請參考Bolt, Inklaar, Jong, and Zanden (2018),“Rebasing ‘Maddison’: new income comparisons and the shape of long-run economic development”, Maddison

Project Working paper 10。對於「麥迪森計畫」這一個長期計劃有興趣的讀者,請參考麥迪森(2007)。

[3]請參考庫茲涅茨(1966)跟庫茲涅茨(1973)。

[4]有關於他們對彭慕蘭《大分流》的直接回應,請參考Acemoglu, Johnson, and Robinson (2002)。

[5]莫基爾(2015)這篇雖然是書評,但其實這篇文章有一半是摘要莫基爾(2016)。

[6]莫基爾這觀點似乎也可以用來思考中國的五四運動:中國為在進入民國之後,想實施西方的制度卻百般失敗,仍要發動一場五四運動邀請「德先生」跟「賽先生」到中國來。周策縱便認為傅斯年等新興的知識份子在五四運動的時候,其目標便是要「走向大眾、啟蒙大眾、組織大眾」(to go among the masses of people, and enlighten and organize them)(Chow 1960)。余英時近年的文章(Yu 2016),則強調五四運動跟西方啟蒙運動仍存在了一段不小的差距,特別是指出傅斯年他們沒有西方經歷啟蒙時的「文人共和國」(The Republic of Letters)。莫基爾(2016)認為「文人共和國」這個社群,在西方啟蒙運動之所以重要,是因為這個社群的存在,讓歐洲知識份子得以一邊彼此競爭,卻又可以透過「文人共和國」來協調彼此的合作(coordinate)。若我們接受莫基爾的觀點,則中國在五四運動時,並無這樣的社群,或許這可以說明,為何五四運動帶給中國的新觀念,一如余英時(Yu 2016)所指出的,常常彼此分歧,有時甚至互相衝突。

[7]審查一事,出於他書評中對自己見解的摘要,見 Mokyr (2015, p.99): “Patronage depended on the evaluations and recommendations of senior schol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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