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死亡,詩人歌德吟誦著:「人不過是黑暗大地上,模糊不清的過客。」中國的莊子也認為,人生不過是「倏然而往,倏然而來而已」。無論何人,我們都欠上帝一個死亡。
儘管見慣人間生死,但獲知華東師範大學教師江緒林自殺身亡的消息,我在震驚之後還是陷入長久的哀傷與悲痛。我們都沒有忘記六/四11周年時,那位年輕學子懷著基督徒的愛與和解之信念,孤身舉著11根蠟燭,在北京大學三角地紀念六四死難者,因而被綁架帶走。
2月19日,就在央視無恥宣稱「央視姓黨」的那一天,早已陷入憂鬱之深淵的江緒林選擇了自縊。中國政治大倒退的荒誕現實與知識份子的絕望?「一個時代的人們不是擔起他們時代變革的重負,便是在他的壓力之下死于荒野。」

驚醒的人們表達愛與理解
殯儀館的車急速地駛出校園,在寒冷的春夜送行,同事們和學生們都失聲痛哭。網路上一片哀悼之聲,朋友們在悲痛中寫出一篇篇悼念文章,一些高校師生和民間人士在各地舉辦了追思會。當江緒林孤獨離世之時,被噩耗驚醒的人們敞開心扉,紛紛向死者表達心中真誠的愛、理解與敬重。
在哲學家眼裡,最能揭示人存在之意義的是死亡。江緒林之死把我們從混混噩噩之中的狀態喚醒,令我們理解奧登的詩句:「我們必須相愛否則死去」,心懷悲憫的倖存者終於學會去表達友愛。那麼,這種遲來的關懷與友愛,對於生者和死者又有何意義?
法國作家蒙田曾說:「探究哲理就是學習死亡」,他認為人死得早晚並不重要,死得值得才是重點。在去世之後獲得如此廣泛而熱烈的愛,死者可以說不枉一死。死亡關閉了一切又開啟了一切,人們祝願江緒林在一個更美麗的地方獲得新生。
對江緒林的祭悼,是一場生者與死者的相互注視與對話。人們回憶他的音容笑貌,記起他是如何的謙遜、直率、敏感與寡言。人們追問他的生平、工作、愛情與家庭,認識他求知好學的稟賦與獨立的人格,瞭解他的思想學術成就和社會關懷,更主要的是,試圖去闡釋他的死亡。
在所有的悼詞和懷念文章之中,華師大政治學系主任劉擎的《追憶與啟迪》最令人注目。這位被江緒林稱為「罕見的謙遜與溫和」的學者,多年來像兄長一樣關懷照顧江緒林。在其真摯並具思辨性的悼詞中,劉擎把江緒林比喻為現代學院中的一枚「珍稀植物」。他說:「對於精明于功利、甚至老謀深算的流俗風氣,緒林的真誠與理想主義氣質是一道格外刺目的警策光芒。」
逃離恐怖,免於生活之蹂躪
劉擎提出了一個痛切而無解的問題:「為何友誼最終不足以幫助緒林應對內心的絕望?」談到面對江緒林的焦慮與輕生的念頭,劉擎說他曾回避「抑鬱症」這個詞,因為他覺得「將道德、價值和信仰的危機,完全化約為技術性的心理問題,這是逃避和扭曲,而不是在真正面對深刻的人性問題。」劉擎的悼詞說明,江緒林是有一定程度的抑鬱症,但自殺的深層原因卻是道德、價值和信仰的危機。 (相關報導: 全球12國譴責中國迫害人權 中國外交部:「中國特色人權發展道路」成就舉世矚目 | 更多文章 )
每一種自殺背後都有多種原因。法國社會學家塗爾幹分析各種自殺類型,將自殺解釋為一種社會因素導致的現象。在《自殺論》一書中,塗爾幹宣稱:「社會的道德結構都在製造自願性死亡的偶發事件,自殺行為看似個人情操的表達,實則為社會狀況之補足與延伸」。」



































































張院長表示,很久以前就聽過「小鎮文創」的名聲,今天有機會親自體驗,看到許多創意作品已供不應求,真的覺得印象深刻,也打破了以往的刻板印象及相關疑慮,相信這樣的產業,未來的前景可以預見,不但能夠發展在地文化,更可以帶動社區的能量。
竹生活文化協會理事長林吉郎表示,該協會致力於竹山地區竹藝發展,有年輕人、也有銀髮族,未來希望走向企業經營,不用再仰賴政府補助。而回故鄉已4年的元泰竹藝社的創辦人林家宏說,希望我們在小鎮努力的這些案例能讓更多長官知道,我們就算沒有中央任何補助,也可以發揮的很精彩,並希望讓更多人可以看見竹山期待改變的渴望,與在地實踐的力量,如果可以希望在更多資源進來竹山之前,都可以參考一下我們的做法,這樣可以為小鎮帶來更好的效應,而不是浪費預算。
在參訪以竹山特產–竹所編織構成主體空間的台西客運站二樓【竹青庭人文空間】時,對現場以竹子為主的室內裝修方式,張院長印象特別深刻,更是忍不住拿起手機拍照,讚不絕口。因此鼓勵業者可以複製到其他地方,甚至可以參加相關的國際觀光展,應該會有很大的空間。此外,張院長也感謝經濟部長期來對特色產業的輔導,希望未來可以更積極的協助,讓竹產業有更創意、更好的發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