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陣營最常說的,還有現在台灣的媒體每一家媒體給3000萬,都已經被蔡政府「收買」了,蔡英文不只是三軍統帥,她還是「四軍」統帥,1450的「網軍」這些看門狗虎視眈眈的,誰說政府的壞話,網軍就群起圍剿。「我們縱使有好的意見想要督促政府,但是寫的文章沒有人要看,說的話沒人聽」。這種說法在過去,確實如此;但是現在已經是分眾媒體的時代,YouTube就是一個世界最大的電視台,人人手上都有一把號,隨時都可以吹自己的調。歷史不但看我們做什麼;也看我們沒有做什麼。我們不該審視這一年半,我們都做了一些什麼事嗎?有哪一些我們應該做的,但是我們卻沒有做。哪怕是在童文薰律師的自媒體節目按一個「讚」,也算你做了一點事。
改變歷史的,不是長篇累牘的論文,而往往只是一些小冊子
一個社會富裕了,人們就不必雙手勞作,可以投身精神活動。我們有越來越多的教授、學者、作家、詩人、藝術家 ……那些寫滿字的稿紙車載斗量,堆在比墓地更可悲的檔案庫、圖書館裏,即使在鬼月,也沒有光顧它們。專家正在死去,死於過剩的生產中、文字的浩瀚堆積中,數量的瘋狂增長中。王汎森教授在一場演講中說;「改變歷史的,不是長篇累牘的論文,而往往只是一些小冊子。」我們需要的不是高來高去的理論,托馬斯·M.尼科爾斯又說:「反對專家運動的發生有很多原因,包括網路的開放性,高等教育中的『顧客至上』思維,以及新聞產業的娛樂化。詭異的是,信息的民主傳播,而非受教育大眾的培養,反而開始產生一批一知半解的、憤怒的公民,他們公開指責智識的完善。這與美國歷史上由來已久的反智主義思潮不謀而合。」
專家會不會只一個研究小東西的「行家」
專家,一旦在國家危急,生靈塗炭時,連一句人話都說不出來,會不會說明他只一個研究小東西的「行家」,他對某項事物的瞭解超出常情,而對其他「稍微大一點的」事物所知甚少,大象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專家視而不見。在一次高速公路有一個「專家」撞了車,這個專家是癮君子,被撞得奄奄一息,人們為了使他神智清醒以便搶救,往他嘴裏塞了一支香煙。只見他猛吸幾口,長籲一口氣,喃喃地說:「COHIBA Behike!」說完,他咽了氣。這是專家作為雪茄神秘家族的所做的最後服務嗎?
*作者為文字工作者,作品集詳見JOE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