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有責任醫治病人,而且有責任醫治整個世界
但是,還有一些更陰險的事情:使她意識到醫學本身俱有固有的偏執精神,「使我保持沉默。我失去了聲音。」在醫學院裡,一個同學告訴她,她可能因為是黑人和同性戀者,問她是否要上醫學院,因為「他們有一定數量的同性戀配額」。
「當我與管理人員談論我在學校中遇到的種族主義,同性戀恐懼症和偏執狂時,我的專業素養受到質疑。到最後,微侵略,侵略以及隱性和顯性偏見的清單就很長了。他們在一起發出了一個訊息,即我沒有任何真正的價值可奉告。我只是一個多樣性統計數據。更具有破壞性的一份子,我開始相信人們對我的所有想法都是真實的。」
「我拼命希望當我離開醫學院去當住院醫師時,情況會好起來,讓我重新獲得信心,並重新獲得聲音。」但情況似乎只變得更糟 : 「有人告訴我我不專業,因為我沒有繫領帶。一位出席者告訴我的受訓總監,如果以前我內心的聲音發出聲來,在住院醫師期間會出事。現在,每次我嘗試說出來時,我都很害怕。」
Chase T.M. Anderson非常感性並且具有使命感地說 : 「面對系統性和個人種族主義以及其他『主義』,我們再也不能保持沉默。我相信我們不僅有責任醫治我們的病人,而且有責任醫治整個世界。我終於恢復了聲音。歸根結底,除了在醫學界聽到的能反映世界其他地區多樣性的聲音外,我別無所求。」
*作者為文字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