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言論自由  

每年的12月31日，習近平都在中國國家電視台向全國發表新年賀詞，這成為人們了解高層權力動向的重要時刻。中國的網友們仔細觀看：一窺領導人坐在他聲稱的辦公桌前的景象，交換對習近平書架上展示照片的分析，並細讀他言辭的含義。「前行路上，有風有雨是常態，」他今年這樣說道。很多人將這視為對當前中國困境的輕描淡寫。

中國一位脫口秀演員因使用一句軍隊口號當梗引發憤怒回應，在這個審查嚴格的國家，對言論自由的擔憂由此上升到新高度，並有可能給中國的藝術和文化界帶來更大寒意。

2022年11月底，中國網路上充斥一片憤怒、哀悼以及不可置信。觸發這一切的，是發生在中國西方新疆自治區首府烏魯木齊的一場大火，在這場大火中，至少十人在一棟高樓中喪生，而嚴苛的防疫規則很可能限制了受害者和救援者的行動，新疆民眾──包含維吾爾族人在內──走上街頭抗議。

在中共總書記習近平治下，中國如何在過去十年成為一個監控國家（surveillancestate）？習近平和中共為什麼要這麼做？監控國家給中國的政治和社會發展帶來哪些影響？美國和其他西方民主國家應該如何應對？華爾街日報兩名資深記者——中國分社副社長李肇華（JoshChin）和駐中國記者林和（LizaLin）最新出版的新書《監控國家：中國尋求開啟社會控制新時代的內幕》（SurveillanceState:InsideChina'sQuesttoLaunchNewEraofSocialControl）試圖解答這些問題。

特斯拉（Tesla）電動車公司CEO馬斯克（ElonMusk）本月為中國網信辦旗下雜誌撰寫的文章最近見諸網絡後，馬斯克遭到輿論討伐。批評者說，以「言論自由絕對主義者」自居的馬斯克為中國網絡審查主管機關發表「軟文」是在配合中共加強其言論審查的合法性，並質疑馬斯克為其在華商業利益向北京過度示好。

新年前後，香港兩家獨立新聞媒體《立場新聞》及《眾新聞》因受壓停運。時評人長平希望香港始終存在多種媒體抗爭形式。

最後一支靴子終於落了下來。

在上海震旦職業學院教師因發布質疑有關南京大屠殺官方死亡人數的言論而遭解雇之後，另一位聲援她的教師李田田也成為中國互聯網關注的焦點。有關李田田身懷有孕還被強行送進精神病院的消息在網絡上引起熱議。周五，當地政府就李田田近況發布了通報，但似乎並未完全平息人們的疑慮。

違禁詞多到需要用詞庫查詢、帳號遭到隨意封禁、貼文和熱搜話題無故被消失……新浪微博長期以來一直是中國實施嚴格網路審查的主要平台，因為它的受眾廣泛也足以影響公眾輿論。但在中共眼中，微博的審查表現還不夠「好」，平台需要因此付出極大代價。

長期以來，中國共產黨(CCP)一直試圖影響其他國家的媒體和訊息空間，部署各種工具來實現其目標。然而，多年來，沒有明顯證據表明與中國有關聯的行動者在全球社群媒體平台上進行積極的虛假訊息活動，就像莫斯科在2016年美國大選前所追求的那樣。

自去年5月入獄以來，中國公民記者張展持續絕食抗議長達一年半，雖然獄方強迫鼻餵灌食，但她近期的體重仍掉到40公斤以下，「健康遭受了不可逆轉的損害」，家人擔憂她有生命危險，希望中國當局能核准她保外就醫。對此，無國界記者組織11月4日也發出緊急聲明，要求中國政府立即釋放張展，並呼籲全世界的民主國家政府以實際行動，向中國政府施壓。

中國國家網信辦公布最新版《互聯網新聞信息稿源單位名單》（白名單）。從即日起，互聯網新聞信息服務提供者轉載新聞信息時必須依據最新版名單執行。被看作是中國最具獨立性財經類媒體之一的財新網並未被納入這份名單。

異議藝術家巴丟草的首次個人作品展將在義大利舉辦。據當地媒體報道，中國駐意使館致信舉辦城市，要求取消展覽，但遭到拒絕。

當下，香港電影界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受審查制度威脅。數十年來，她以巨大的多樣性和創造力給全球各地同行帶來推動。

領英曾表示雖支持言論自由，但為服務中國會員他們須執行當局對內容的限制。如今領英關閉中國網站，同時將另外推出求職應用程序，這是否意味著領英仍不會退出中國市場？

中國國產電影《長津湖》的熱映在網上掀起有關中美朝鮮戰爭的討論。知名媒體人羅昌平在公開質疑這場戰爭的正義性後遭到刑拘，其微博也被封禁。

香港唯一的公共廣播機構香港電台自8月9日起陸續播放由中國央視製作的慶祝中共建黨百年的系列節目。香港電台的公共服務功能遭到批判，為香港傳媒環境惡化再添一筆。美國之音近日採訪了上個月從香港來到台灣定居的前香港電台「頭條新聞」節目主持人曾志豪，他以「拖著腳鐐去跳舞」來形容當今香港媒體的氛圍，並驚覺「原來香港的新聞自由已經少得跟大陸一樣了！」

在建黨百年之際，中共中央統戰部公佈的最新數據顯示，這個百年老黨的黨員結構仍算年輕，近四分之一黨員的年齡未滿三十五歲。中國年輕人選擇入黨是真心認同中共理念？還是入黨好做官？現在的中國年輕人又是如何看待中國共產黨？

過去幾日來，中國西南城市成都的一所中學發生的學生墜亡事件在社交媒體持續引發關注，甚至罕見導致大量民眾前往學校門外聚集抗議。

非營利組織美國筆會（PENAmerica）週五（4月23日）發布2020年度全球寫作自由度報告，文字獄仍然是專制國家壓制不同聲音的主要手段之一。中國是全球關押作家和詩人最多的國家，高達81人因言入獄，其中一半以上是在新疆、西藏、內蒙和香港的作家。

前中國國務院總理溫家寶3月下旬起，在澳門導報發表追憶母親的長篇連載文章。但疑因提到「我心目中的中國，應該是一個充滿公平正義的國家」一語，被微信禁止分享，媒體的轉載也被刪除。

旅居美國的時政評論員、自媒體《周周侃》主持人沈度博士最近回中國探親期間與外界失聯近四周，疑遭中共當局扣押。一些合作夥伴與眾多網友紛紛對其人身安全表達關切。分析人士表示，隨著國際國內局勢日趨嚴峻，中國大陸的言論空間持續收窄，當局對不同意見的打壓不斷升級，甚至連周周侃這樣持獨立、理性、溫和立場的海外中文自媒體都不能容忍。如果確定因發表評論而被中國政府抓捕，沈度將是近年興起的海外華人自媒體時政評論圈首位因言論而失去自由的知名自媒體人。

中國政府的審查主要集中在阻止中國人民獲取有關其本國事件的獨立報導。但是，審查機構的另一個主要目標是限製或扭曲有關世界其他地區的訊息，並使中國公民不與外界進行對話，特別是不與對北京政權持批評態度的在香港、台灣和僑居海外的講中文的人進行對話。

因在網絡發佈批評時政和表達政治訴求而在北京坐牢一年半的原北大保安員張盼成2月14日再次被捕，引起眾多網友關注。此前，張盼成自己錄製並上傳了一些表達追求自由民主心聲和反對獨裁專制的視頻和圖像文字資料，並在網上得到大量轉發。北京當局正在為定於明年召開的中共20大高層換班緊張佈局之際，看來意欲打破領導人任期限制的總書記習近平連連遭遇中國年輕人的「不知敬畏」，引起輿論注意。

馬來西亞喜劇演員黃瑾瑜（NigelNg）刪除了一段與中國政府批評者合作的YouTube影片，並向粉絲道歉。

中國政府日前以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為由，逮捕美國財經媒體《彭博》駐北京分社的中國籍記者范若伊。歐盟對此事表達關切，12日呼籲中國在必要的情況下為范若伊提供醫療協助，並敦促中國釋放所有因為從事報導而被關押的記者。中國駐歐盟使團在微信帳號表示，中國逮捕范若伊是中國內政問題，「任何其他國家和組織都無權干預」。

過去一年，來自中國的Zoo（化名）都住在澳洲，也在當地參加與舉辦了多場反中國政府的示威活動。然而，今年4月她突然接到父親撥來的電話，家鄉國保在電話中要求她交出推特帳密，並命她立即返回中國。在家人屢次被國保施壓後，她決定公開關鍵影片。

北京當局對香港施行「港版國安法」之後，頗受青少年歡迎的中國影音app「TikTok」先在7日宣布退出香港市場，試圖與中國的言論檢查劃清界線，但隨後又表示TikTok將由中國版「抖音」取代。分析家指出，兩個app的母公司「字節跳動」既要服從北京政策，又要保護品牌形象，只能藉由香港的「數位一國一制」來嘗試兼顧。

可靠消息人士向德國之聲透露，過去幾年因發表數篇抨擊中國政府文章而廣受各界關注的清華大學教授許章潤6日上午被十多名警方從北京的別墅逮捕。

長期以來，中國共產黨和各種中國政府機構一直試圖影響世界各地有關中國的公開辯論和媒體報導，這一趨勢近年來加速發展。在過去的一個月中，許多由當地記者進行的新聞報導和調查都突顯了和中國政府有關聯的行動者，如何通過宣傳，審查，監視和對基礎設施的控制來影響全球訊息流。作為回應，各政府和科技公司也採取了措施，以削弱中共影響力對媒體和網路自由的負面效應。本文希望闡明其中的一些新發展。

「文字獄」還是專制國家最愛手段！非營利組織「美國筆會」19日發布最新《全球寫作自由度報告》，去年全球至少有238位作家、詩人與知識分子，因為在文字作品表達異議言論而遭政府逮捕、關押。其中以中國關押73人高掛「文字獄榜首」，沙烏地阿拉伯、土耳其則分排第二、第三。印度則以日趨囂張的民族主義氣焰，成為唯一因言論不自由而上榜的民主國家。

雖然中國過去幾周新冠疫情持續緩和，但中國政府對相關言論的打壓卻沒有停歇。25日傳出三名在北京的公益志願者，於19日同時失聯，目前已確定有兩人遭公安以指定居所監視居住的方式關押。

根據美國網路雜誌《外交政策》最新的報導，聯合國已決定暫緩原訂與中國科技公司騰訊於聯合國75周年大會上的合作計劃，不讓騰訊負責提供大會所需的通訊服務。報導指出，在美國政府官員、國會議員與人權組織對聯合國原先的決定表達不滿後，聯合國決定暫緩這項充滿爭議性的合作關係。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近日稱中國享有言論自由，歡迎美方親自體驗。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委員卡爾一連點名武漢醫師李文亮、央視前主持人李澤華等9名受壓迫者，並要求與他們聊天。

重疾老人絕望中從高處一躍而下，無人照看的兒童餓死在家，因投醫無門病死街頭的無名患者,缺乏防護設備的醫護在社交媒體上吶喊求助。這些既不是中國歷史書裡的記載，也不是災難電影的場景，而是新冠疫情暴發後，發生在當代中國的慘劇。

前華遠集團總裁、中共黨員任志強已經和朋友失去聯系多日，疑似「被失蹤」。據任志強的三位好友向路透社證實，從3月12日起，這位知名企業家一直失聯。

2月29日至1日，短短兩天，中國眾多網民開設的微博或微信公眾號被封，其中大部分被封的公眾號與言論有關。2月29日，近日最受關注的一批帳號被封，另有無數活躍網民的帳號1日起，無法登錄。自3月1日起，中國《網絡信息內容生態治理規定》明確提出嚴控網路信息的法規。

中國爆發武漢肺炎（新冠肺炎）大流行，但中國共產黨及其最高領導人習近平對於壓制基本自由與人權，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知名反貪腐運動人士許志永6日在廣州遭到逮捕，就是最鮮明、嚴厲的「示範」。

「回瞰身後，戊戌以來，在下因言獲罪，降級停職，留校察看，行止困限。此番作文，預感必有新罰降身，抑或竟為筆者此生最後一文，亦未可知。」

武漢肺炎疫情持續發展，中國每日確診人數以千計。最早公開武漢疫情的「吹哨人」李文亮醫生病逝後，憤怒之火在中文網路上爆發，再次引發了對中國言論自由的渴望。

2月7日晚9點前後，以武漢為中心，中國多個城市響起哨聲，社交網絡被蠟燭覆蓋。許多人在用這種方式紀念不久前剛剛去世的新型冠狀病毒疫情「吹哨人」李文亮。

多位中國知識分子與媒體人，日前發表共同連署的公開信「惟有改變，才是對李文亮醫生最好的紀念——致全國人大、國務院並全國同胞書」，要求訂定每年2月6日為「言論自由日」，開放言論自由與媒體自由，釋放所有因思想、信仰、言論、政見和信仰遭受刑罰的公民。

最早通報新冠肺炎疫情的「吹哨人」之一、武漢眼科醫生李文亮7日凌晨病逝，年僅34歲。消息幾經周折最終被證實，迅速引發輿論海嘯。他的不少同行感嘆今夜無眠，成千上萬的網友更是表達了對這位「英雄」的哀悼。

自武漢的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爆發以來，中國互聯網、新聞媒體出現了廣大又熱烈的疫情討論。不過，在2月3日習近平定調加強媒體管控後，外界還能知道多少真實的信息呢?

中國駐莫斯科大使館的一名官員要求當地記者從其工作的媒體網站上刪除一篇質疑中國經濟健康狀況的文章，並說若不從，他將會被中國列入黑名單。尼泊爾一家與新華社簽有內容共享協議的國營新聞通訊社針對三位記者啟動了調查，只因他們傳播圖博（西藏）流亡精神領袖達賴喇嘛的消息。德國的一家區域公共電視台近期上了一檔與中共國家電視台聯合製作、報導當今事務的節目，因此飽受批評。東帝汶（Timor-Leste）不顧非洲各電視台表達的擔憂，迎來了兩家中國公司管理其擴展數位電視的計畫；這些中國公司將對於觀眾能夠接觸到哪些電視台有極大的影響力。

近日，中國復旦大學、南京大學和陝西師範大學，將學校章程條款改為「堅持黨的全面領導」，其中復旦還刪除「學術獨立」、「自由」等字眼，引發學術自由受限、共產黨進一步控制大學校園的爭議。復旦大學師生18日罕見發起抗議活動，在大學餐廳裡高唱校歌，以其中兩句「學術獨立思想自由，政羅教網無羈絆」，表達拒絕變成「黨校」的心聲。                                                          

一項最新調查報告發現，短片程式抖音母公司字節跳動，和電訊巨頭華為等中國科技產業，都密切參與了中國政府對新疆維吾爾人進行的監控，並將其研發的監控科技推向海外。

2018年大鬧英國保守黨年會、涉嫌普通襲擊罪的中國央視駐英記者孔琳琳29日遭法院定罪，被處緩刑。孔琳琳被判處1年緩刑，並需支付受害人附加費等費用，以及100英鎊賠償金，共計2115英鎊（約新台幣8萬3475元）。

在中共領導人對意識形態整合的貪婪胃口之下，沒有一個用戶或平台是安全的。

曾參加香港「反送中」遊行的31歲中國獨立調查記者黃雪琴，24日傳出遭廣州警方帶走並刑事拘留，確切拘留原因仍有待確認。她6月9日曾參加香港遊行，並寫文章分享所見所感，此外她長期致力平反性侵案，是中國「#MeToo」運動的重要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