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俄國併吞克里米亞半島(Crimea)時,美國與歐洲並未準備好制裁方案,時任美國國務院制裁政策協調員的福里德(Daniel Fried)表示,除了美國因為俄國的人權問題而做出處罰之外,美國先前甚至從未考慮過對俄國實施制裁。
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官員表示:「當時美國在歐洲沒有相同的資源,也沒有處理俄國侵略的直覺反應,而從那時起,我們已有了很大的進展。」
拜登政府面臨阿富汗撤軍後的最大外交政策危機
從國去年自阿富汗混亂撤軍以來,「俄國可能入侵烏克蘭」是拜登政府在那之後面臨的最大外交政策危機,拜登政府面臨了更大的壓力,要避免如果俄國入侵烏克蘭會造成類似的破壞性後果;如果俄國真的入侵,可能會導致烏克蘭突然陷入數星期不可預測的混亂場面與流血事件。
雖然美國從阿富汗撤軍的混亂情況損害了美國與西方盟國的關係,但當他們面對共同的威脅,俄國的好戰舉動讓美國與盟國關係更密切。美國政府官員表示,這一次他們竭盡全力向其他國家提供情報。
美國副國家安全顧問范納表示:「我們分享了大量資訊,確保每個人都獲得一致的資訊,知道我們看到的那些即將發生的事。」
2014年,隨著冷戰結束,加上美國將焦點放在反恐(counterterrorism),美國針對俄國的情報收集的心力減少。美國中情局(CIA)前俄羅斯分析員、華府智庫「新美國安全中心」(Center for a New American Security)分析師肯達爾─泰勒(Andrea Kendall-Taylor)指出,俄國入侵克里米亞時,「我們(美國)措手不及,沒做準備」。
普京從那之後開始鞏固勢力,拜登團隊希望美國從那次經歷吸取教訓。肯達爾─泰勒表示,這次「華府能發出這麼多的警告,很傑出,這次他們準備得充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