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傳播者在幾點上立場一致。
首先,谷歌現在是一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謹慎的公司(谷歌當然會對此提出異議,其他人會說如果這是真的,那將是一件好事)。
其次,谷歌有一堆「我也是(Me-Too)」的產品,而不是原創的想法;從某種意義上說,它看到其他人做出了偉大的發明,然後它會利用其工程師來改進它們。
第三,皮查的很多大賭注都失敗了:GoogleGlass、GooglePlus、GoogleWave、ProjectLoon。谷歌可以合理地反駁說,實驗和失敗是有價值的。而且這與上面的第一點相當衝突。
第四,谷歌解決人類最大問題的雄心正在減弱。在舊金山以南的一小片土地上聚集了世界上最大的計算機科學博士,有這樣的論點:谷歌不應該扭轉氣候變化或解決癌症嗎?我發現這種批評很難與皮查的記錄相協調,但它很常見。
最後,他應該得到極大的同情,因為在文化戰爭的時代,管理像谷歌這樣龐大、頑固、苛刻和理想主義的員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這些日子谷歌經常出現在新聞中,因為員工因多元化或薪酬問題而罷工;或者關鍵人物因身份認同等爭議性問題離開。
谷歌擁有超過100,000名員工,許多人在內部留言板上非常有意見,並且本質上是活動人士,這是無法控制的。谷歌通過在其全球員工中擁有各種觀點的人,來真正擁抱認知多樣性,同時作為一家公司要突圍而出,這兩者之間存在緊張關係。
加速
以上都是科技界人士的擔憂,他們希望谷歌走得更快。在兩極分化的民主國家中,卻有許多選民希望大型科技公司放慢腳步。
我在矽谷的那段時間,給我上了最明顯的一課是,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加速是常態:歷史的加速本身就是加速。
當我問及中國的網際網路模式——更專制、更注重監控——是否方興未艾時,皮查說,自由開放的網際網路「正受到攻擊」。重要的是,他沒有直接提到中國,而是接著說:「我們的主要產品和服務在中國均不可用。」
事實證明,立法者和監管機構緩慢、無效且易於被遊說,大流行又佔據了各界注意力,現在,民主的西方很大程度上是靠像皮查這樣的人,來決定我們未來會走向哪裏。
他認為他不應該承擔所有的責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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