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劍鴻專欄：觀看大陸的戰爭與間諜紀錄片、電影片和電視影集

2019年12月，我國立法院三讀通過修正《國家情報工作法》部分條文，從事間諜行為最重可處無期徒刑並終身追訴。同年底，當《中國共產黨代理人法》在立法院提出時，被換成了於12月31日通過的《反滲透法》。

[啟動LINE推播] 每日重大新聞通知

我的主要的目之一是想要理解當抗戰勝利之後為何國民政府會在短短的四年多在大陸失去政權、被迫轉進／retrograde金門縣、馬祖縣、台灣省和澎湖縣？

本文所提到的一些概念、名詞和片語，其靈感取自一些大陸地區的作品。緊接著，我想談談一些從中所領悟到的點點滴滴。

觀看那些作品的好處

當我小的時候，時常看到一個標語：「小心！匪諜就在你身旁。」此話一點也不假。1946年4月，中共臺灣省工作委員會就秘密的成立了。 1947年7月，中共開始從鄉村地區反攻。之後，一般的老百姓哪裡會知道說例如傅冬菊是中共的地下黨員。她於1949年1月之前對她的父親做了工作也就是多少說服了傅作義將軍決定做出以下的一件事：同意促成北平市被中國人民解放軍以和平拿下。

其實，如果把「匪諜」改爲「潛伏的敵對勢力的特殊任務分子」這14個字， 它也適用於1949年10月1日前後的中國大陸。

在第16集的第6分鐘，那些躲藏在瀋陽的國民黨情報人員被鼓勵前往「自首人員登記處」辦理手續。其次，吾人可以把大陸所放映的作品當作訓練我方新進情報人員的教材，例如如何搞破壞（觀看《局中人／Inside Man》的第34集的第38至42分鐘）。

培養與訓練新進人員的確不容易。通過精挑細選的合格人員也不見得能夠長期地臥底在敵對陣營。筆者就知道幾個為我工作的特務不超過兩年就被敵對勢力識破的例子。糟糕的是，一些我方的人員在台灣地區會炫耀他們是在哪一個機構的情報單位工作或者當他們在某些大學上課以取得更高的學位的時候曝露了他們的真正身份。

再者，看了一些作品之後就會認識到說搞純革命就是要六親不認（觀看《秘殺名單／Down the List Key》的第18集的第25分鐘），否則很難、很難完成任務，因為幹隱蔽戰線這一個行業，如果把人性和多重交織的私人情感例如親情、愛情和友情放在第一位「就是奪命的刀」。

不過，2005年3月14日是一個重大的轉折點。當大陸的《反裂國家法》被公佈，自公佈之日起施行之後，有越來越多的作品帶有人性和情感（觀看《我的絕密生涯／My Undercover Career》的第25集的第16分鐘和第38集的第18分鐘）。

在《最後的99天／The Last 99 Days》的第8集的第47分鐘，吾人也看到以下的台詞：除了憐憫 任何一種感情都有可能發成為愛。簡言之，看完一些作品之後，每個情報人員會同意說還是要把不惜任何代價先完成任務放在第一位或者道德感太強的不適合幹這個行業。

第四，我們可以把大陸所放映的作品視為反面教材亦即從中吸取教訓或者讓觀眾體會到說諜報工作是否為一份有恨、遺憾、愧疚和虛假的職業（觀看《眼中釘》的第28集的第35分鐘）。

第五，從2005年3月算起，我察覺到說每部大陸的作品都開始會比較客觀，不會一面倒的說國民黨很爛或者沒有100％的忠黨愛國的（潛伏）情報人員。舉出一些例子：

1. 曾經被撤出上映檔期一年多的電影《八佰／The Eight Hundred》是一部真實歷史的改編，其片段包含了以下的動容畫面：中華民國國旗被升起與國歌被播放。

2. 《我是真的／The One》這部電視影集聘請了軍事顧問。

3. 《國家記憶》周恩來、《中共隱蔽戰線》和《換了人間》這三個紀錄片比較貼近事實。每個大陸的導演會以正面和反面的方式呈現所有的畫面。當然，為了繼續混一口飯、留在那個行業，每位導演都會讓觀眾到最後看到中共打敗國民黨或者國民黨自己不爭氣、內鬥和輸掉的畫面。但是，當聰明的觀眾看多了就知道說還是可以在他們的腦海中只截取有利於某一方的畫面或者他們所喜歡的故事結局。另外，不少的影集要通過以下的橋段過程：「從題材公示到劇本，到完成片，都經過了浙江廣電和國家安全部的審查，初審、複審、再審，反覆聽取領導和專家意見後，多次修改，始終嚴格執行著有關審查制度和規定，最終拿到發行許可證。 」也有一些作品標明影集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等字樣以規避法律責任，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確，負責任的導演不會刻意地扭曲一些事實，例如觀眾不會看到國共的戰鬥機在長江那一帶的天空進行格鬥：在1948年11月～1949年1月的徐蚌會戰／淮海戰爭，國民黨享有控制天空的權力、出動了飛機高達2957架次，只有6架P51野馬戰鬥機叛變逃走（由於那些飛行員被黃金誘惑等等)。於1949年4月21日清晨共軍在江蘇省江陰要塞橫渡長江但是雙方並沒有動用戰鬥機。

4. 在《我的絕密生涯》的第28集的26～28分鐘，觀眾得知由中共新4軍在江蘇省長江以南地區所規範的茅山抗日根據地的種種規定，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5. 至少在20部影集中，我們能夠看到100％效忠黨國、鐵面無私、大義滅親 和可歌可泣的情報人員或者我方的地下潛伏人士，選擇以下的方式謝幕、收場而非被動的讓中共擊斃、槍斃或者把他們關進監牢：舉槍自盡、自我引爆身體上的炸彈 、咬斷舌頭致死以及主動地喝下一杯已經放了毒藥的紅酒。

6. 《紅薔薇／Wild Rose》的第15集的第18分鐘和第19集的第39分鐘有以下有利於汪的台詞：「要不是汪跟日本人簽了停戰協議，這仗啊還不知道打到什麼時候，監察院的人說汪賣國要彈劾他，簡直是可笑。1932年春天蔣委員長主軍，汪行政院長主政，他這個監察院憑什麼彈劾呀！」

7. 在《國際大營救／絕密飛虎隊／TheGreat Rescue》的第2集的第12分鐘，一位國軍說土八路和日軍交過多少手，前者「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

8. 在延安，毛澤東有吃安眠藥的習慣。

第六，我們可以從不少的作品認識或者吸收到一些新知識和訊息。列舉出兩個例子：

1.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後，中共就基本上講究證據而非光憑直覺來辦理案子（觀看《狹路》的第18集的15和19分鐘），不像中統、軍統和76號比較喜歡使用殘酷的刑罰。戴發明了「坐冰法」也就是讓日本女間諜坐在冰塊上完成審訊。

2. 軍統局正式改組為國防部保密局之後，鄭介民成為局長，毛人鳳為副局長。至1947年12月，鄭調任國防部次長，由毛升任局長，徐志道為副局長。在《火神/FireGod/潛伏第二》第10集的第25分鐘，鄭首次被提到。與軍統局相比，保密局人員大幅縮減，其核定編制僅有6021人。總部設於在南京市江寧區的湯山街道。

至1952年底，歷年派遣者及原在大陸潛伏，「聯絡確實、經常產生工作效果之情報單位」僅有47個；「單線流動情報員」僅有62名，面對廣闊的大陸，這些特務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

至1954年底，「保密局」各遊擊隊多已「化整為零」，尚能和台灣「局本部」聯絡者不過數萬人，再也無法興起大的風浪。總之，這些數據是作為老百姓的我們在台灣地區看不到的。

最後，筆者所看的絕大部分作品是和浪漫的好萊塢007電影截然不同。從觀賞的過程當中，得知1930年代前後的地方例如上海市的點點滴滴。只要有鈔票，官員和一般老百姓可以：

1. 得到幾乎與現代設備沒有兩樣的牙齒醫療保護和氧氣設備，以及幾乎與現在沒有兩樣的現代化抽水馬桶、旋轉門和滅火器。

2. 享受和品嚐到牛排、三明治、蛋糕和巧克力。

3. 舉行party/派對和喝到紅酒、威士忌、香檳、咖啡、新鮮牛奶和Coca Cola。

4. 贈送鮮花和施放煙火。

5. 使用竊聽器、鋼筆、派克筆、留聲機、霓虹燈和電梯。

6. 穿戴瑞士Rolex 手錶、婚紗、太陽眼鏡和墨鏡。

7. 觀看與欣賞話劇Romeo and Juliet以及持續）「馬照跑、舞（含水上芭蕾表演／Water Ballet Performance）照跳」這些活動。

8. 玩撲克牌。

9. 打保齡球。

10. 看到在1940年代初，汪政權的一個高官家中的一台冰箱。又在1940年代末，一個在重慶市的高級將領的辦公室也有冰箱。

有趣的是，觀眾也能夠了解到說90+年前的中國社會就重視隱私權。中共在抗戰勝利之後，也對假期有觀念（觀看《鐵道遊擊隊戰後篇》的第1集的第39分鐘）。國民黨也是一樣（觀看《尋找1949：國民黨怎樣失掉中國大陸1948『五集之四』關外盡墨中原染紅》的第11分鐘和觀看《局中人》的第30集的第20分鐘）。在改革開放之後，中共也就作風區分（人家的）私事和非私事（觀看《使命》的第21集的第26分鐘和《眼中釘／The Thorn in the Eye》的第12集的第9分鐘。

觀看那些作品的壞處

首先，觀看那些作品可以給我們若干靈感。一些我方的人員也許會為了領取獎勵金就有樣學樣、背叛了我們的國家。舉例而言，根據2020年8月的報導，遊姓中校原先在陸軍花東防衛指揮部服役，2020年漢光36號演習前被調往八軍團，他涉嫌在7月時違法用手機偷拍機密文件企圖寄到大陸，疑似想販售牟利。於同年7月20日，他被移送到福建省高等法院金門分院檢察署並且關押在金門監獄。

其次，光靠那些作品吸取一些（老舊的）諜報技巧是不足的。2019年11月，《中華人民共和國反間諜法》被公佈施行。在那個前後，我方還是派遣沒有多少實務經驗的人員前往大陸工作。因此，大陸的國務院台灣事務辦公室發言人例如於2018年7月說藍到底而且在廈門大學台灣研究院取得博士學位的蔡金樹因涉嫌「從事危害國家安全的活動」，被有關大陸的部門「依法審查」。

再者，2018 年5月初，中共中央機關報《人民日報》刊出專文抨擊，大陸各電視台最近幾年出現多部「抗日神奇的劇情」不僅不合常理、不合史實，也扭曲並且消費了嚴肅的中國抗日14年的戰爭歷史。作為辛亥革命後裔的章念馳也指出幾位國民黨的舊軍人「笑談今日戰爭電影，說是『扯蛋』，衣服不對、武器不對、獎章不對。哪有中槍不死，還能說這麼多話，一個槍子、一個流彈，倒下死了，這才是戰爭。」

第四，在《我的絕密生涯》，妻子是由左小青飾演。她也主演了《台灣往事／My Bitter Sweet Taiwan》。劇終，我們得知這是大陸的首部有關台灣的歷史真相的影集，並且書寫了當時抗戰年代的台灣省青年。不過，在製片的過程當中，需要更加嚴謹和改進的地方也不少：例如在《我的絕密生涯》的第37集的第16分鐘，上海華威銀行的英文是這麽寫的：bank huawei Shanghai。易言之，b 和h都要大寫。

最後，對不少的作品，它們是很容易被打上問號的：

1. 在1931年春天，藍衣社就使用了裝上了消音器的手槍，連續胡亂開槍射擊10多次，可能嗎？查看了《百度百科》，在1970年代初，沈默的殺手是先由蘇聯人開發的。

2. 有一些電視影集的英文翻譯不夠傳神，例如《死間計劃／風聲傳奇》的英文是Legends of the Message，筆者上網查看了一下，並沒有就死間計劃看到很好的翻譯，而最接近的是a death plan。我會這麽地寫：a death plan, sacrificing or killing oneself at a certain stage, so as to fool or trick the enemy, for the sake of the beloved party and country.

3. 在《密戰峨眉／Secret Battle in Ermei》的第7集的第35分鐘，觀眾分別看到的日期是民國31年3月和10月；第9集的第23分鐘則跳回「日美開戰於1941年12月是遲早的事情」。在第10集的第15分鐘，吾人看到的台詞是：這峨眉是委員長的小陪都。在第34集的第14分鐘，戴笠和汪分別被提到。在第34集的第19分鐘，戴又被提到。當時的軍統局長姓毛嗎？答案是：不是。

4. 在《特殊使命》第6集的第12分鐘，我們看到一份於中華民國37年12月17日出版的報紙亦即北平日報；但是，此份報紙的英文名稱卻是Ta-Kung-Pao。

5. 在《斷刺》的第6集的第37分鐘，一個觀眾說「穿幫了，那個年代沒有一寸照片。」

6. 在《換了人間／Change the World》的第8集的第15分鐘，導演把蔣經國的生日搞錯了，應該是1910年的4月27日，而不是15日。

觀看那些作品：有待繼續考查與驗證的一些例子

首先，108年3月，看到兩則有利於學術研究的報導。不過，就前者我們還要等待大約3+年的時間才能夠看到：我國調查局特藏室跟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簽署了一項合作計畫。雙方將把前者蒐集到的大陸地區歷史資料加以數位化。這批要保存的資料是民國38年底國民政府轉進台灣地區前所蒐藏的史料，包含雲譎波詭的特務情報活動，總計有15萬頁、大約1萬7，000多冊。又故總統蔣經國日記於2020年2月已經在美國 Standford大學正式對外公開。

其次，2019年7月，筆者閱讀了以下的首次鐵證報導但是卻在過去沒有看到的有關小日本使用化學武器的畫面：1939年7月，「華北方面軍（日本稱北支那方面軍）」附屬毒氣戰部隊「迫擊第五大隊」接到命令，決定使用裝入糜爛劑、強烈刺激呼吸器官的的砲彈「黃彈」和加入噴嚏劑的「紅彈」來打擊中華民國的部隊。

在《狹路》的第22集的第37分鐘，時間點爲1940年初，吾人聽到一個用來整人的新發明，也就是「往這個手心和腳心一紮往回一拉這肉都爛了。」這是事實嗎？

在《密使》的第 5 集的第 30 分鐘，吾人看到近乎虐待的水刑／waterboarding。同一影劇的第 15 集的時間點為1948 年 8 月。這一個被國民黨使用的酷刑工具是否存在，有待考證。

再者， 作為上海保密局局長的毛人鳳出現在《火神/Fire God/潛伏第二》的第2集的第35分鐘。在第18集的第29分鐘，他把戴放在首位。在第2集的第41分鐘、第3集的第25分鐘、第6集的第4分鐘、第7集的第3分鐘、第8集的第24分鐘、第9集的第8分鐘和第19集的第28分鐘，一個臥底在保密局的中共地下黨做假賬並且把一筆美金的回扣和金條／小黃魚交給了當時的南京保密局局長。在第3集的第11分鐘和第21分鐘，南京的「徐（志道正牌）局長」被提到。在第18集的第20分鐘，毛給徐貼了一個標簽亦即典型的牆頭草。筆者要問的是：當時的南京保密局局長真的有拿金條／小黃魚嗎？

第四，西方的間諜界有死間這個專有名詞嗎？

第五，有少部分的演員有機會選擇不同的角色：

1. 《斷刺》的導演暨演員是柳雲龍。他扮演和裝飾了一個忠黨、愛國的保密局少將的重要角色（觀看第7集的第26分鐘和第30分鐘）。到了最後一集，作為諜戰電視影集之父／諜戰教父的他在片中飲彈自殺，而在《和平衛士》和《風箏》他則演飾一位潛伏在軍統的地下共産黨員。他又在《功勳》成為一個日本間諜。柳也說站在中共立場的他，之所以要拍攝《東風‧雨／East Wind, Rain》這部諜戰題材電影，就是因為邊讀邊流眼淚的他，被所看到的1930年代末的可歌可泣的資料所感動。

2. 在《我的絕密生涯》的吳剛一下子在這部戲先演飾了一個（被拋棄的）藍衣社成員的角色，在其他電視影集又扮演中共地下組織的角色。在《天擊計劃》，吳是一位國軍。

3. 於震是另外一位值得我們思考和觀察的演員。他執行、導演並且分別演飾了軍統的工作人員、保密局諜報人員、大漢姦、共産黨地下組織人員和中村一郎的角色。在《狹路》狹路的第7集的第14分鐘，觀眾看到了一位國軍少將於1948年10月在遼甯省的錦州市所說的台詞：「今天，我們爲什麽而戰。」當於在演戲時是否也問過自己那一個類似的問題：到底是爲哪一類的觀眾而演戲而且在現實環境中他認同何方呢？

4. 我們應該如何解讀以下的事實：大陸讓一個從台灣地區到大陸地區發展事業的吳奇隆在《寒冬／HanDong》擔任主角。這部電視影集講述了在抗日戰爭勝利前夕，吳是一個以中共特務科行動組組長鄧子華的身份，潛伏在東洋鬼子的特務機構。他協助了蘇聯情報機關來獲取日本仔重要軍事情報。

總之，角色的混亂和時間與空間的差異是否也帶給演員一個錯誤的感覺？就出現潛移默化、逐漸深入觀眾的內心的不良後果，中共是如何對大陸的老百姓交代或者自圓其說很多有關那些100％忠於黨、國的中統、軍統和保密局人員的畫面？（觀看例如《最後的較量》的第18集的第7～8分鐘和第38～39分鐘）

第六，1938年8月，國民政府遷都重慶市。同一年的年9月，Herbert O. Yardley接受戴的邀請，從美國來到重慶，開始組建中華民國密電破譯部門，是所謂的中國黑室。1940年7月，他回到了祖國。可喜的是，黑室於1941年12月初破譯了日軍將於7日偷偷地攻擊珍珠港事件的重大情報。

日本帝國是從1941年1月開始秘密地制定「Z」作戰方案。同年6月，該正式方案被提出。我們可以在《黑室／Black Chamber》看到。不過，柳在《東風．雨》也說從文獻中得知中共也獲得了同樣的情報。延安還把這份情報讓重慶知道。但是，我們也從其它的文獻閱讀到以下的文字：日本人偷襲珍珠港，這個情報是軍統局先得到，譯電科科長姜毅英譯出來的。簡言之，到底哪一個說法比較貼近事實呢？

最後，是否代理總統李宗仁有說過「王八蛋」這個粗話，有待考證：「哪個王八蛋會去台灣」（觀看《換了人間》的第17集的第6～7分鐘）。

結論：當我們合乎邏輯地完成一個學術著作之時，它並不等於100％的事實。被時常稱爲抗日神劇的大陸作品也是一樣，不能夠反映100％的事實。

撰寫本文的另外一個主要目的就是要提醒讀者說很多的大陸作品只能夠當作參考。雖然一些作品例如《飛虎神鷹》在片頭就表明了「本故事純屬虛構」，但是歷史上有關間諜的點點滴滴的確會再次的出現。

未來數十年，在這個地球，我們還是會找不到一塊沒有戰爭、政治和爾虞我詐的乾淨土地。不過，作筆者絕對同意在《我的絕密生涯》的第12集的第13分鐘所講的話：中國人的事，還是得靠中國人自己「來解決」。

＊作者為特別聘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