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劍鴻觀點:極權威權民主自由…的剋星就是 International Regimes

2024-02-03 0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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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到,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100%的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民主、自由等等是各自不存在的。(圖片取自Pexels)

作者提到,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100%的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民主、自由等等是各自不存在的。(圖片取自Pexels)

前言

撰寫本文的目的在於證明說從第一個人類算起到人類的結束的那一剎那吾人不能夠說民主、自由等同於100%的普世價值;international regimes (ir)乃為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民主、自由等等的剋星/勁敵。反諷的是 (ironically),當阻止 Milky Way Galaxy(銀河星系)和 Andromeda 星系相撞這一個 regime 浮現之際,最起碼極權主義和威權主義的精神將會被重視、使用到。筆者就從 global suicide regime (gsr)(全球自殺 regime)這一個學術上的用語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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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r 不是由我先創造的。之後,我得知一些自然科學家推測說45億年之後我們的銀河星系會和 Andromeda 星系相撞。最近,我也得知一些自然科學家認為說2182年9月24日可能是 Bennu 這一顆威力相當於22枚原子彈的小行星將撞擊我們地球的確切日期。

試探性地問:從上一段文字,各位讀者的腦袋是否有或者尚未浮現出至少三個 ir:  gsr; 阻止那兩個星系相撞這一個 regime 以及如何躲避 Bennu 這一個 regime?到目前為止,各自的答案是無法從網際網路 (Internet)尋覓到的。

本文應用 ir 這一個理論來合乎邏輯地貫穿第一階段的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民主、自由(、人權、國際法、國內法、主權、意識形態、文化、文明)等等:懂 ir 的人就馬上懂我在講什麼,不懂的還是不懂為何 ir 是極權主義等等的剋星/勁敵。

何謂 International Regimes?

遺憾的是,至今,99%的中國人/華人對 ir 還是一知半解。一百多年前,中華民國的外交官錯誤的把 ir 的 regime(s) 翻譯為制度。之後的絕大多數的翻譯還是很有問題的,例如國際建制和國際機制。2023年4月,我首次把 ir 翻譯為國際共善 (common good)的第一階段。讓我很簡短地描述、解釋和推論一下 ir。

一個百分之一百運作成功的 regime 應該是如此的:首先要記住的是,每一個 regime 是針對一個特定 (specific)的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國際群體/國際共同體)和議題 (issue)在某一個 area。

順便一提的是,就 area,中文翻譯有不少:(特定的)地方、區域、範圍、(電磁)空間、範疇和領域【加上1970年初才有和電腦有關的異度 (cyber)】。可見,ir 之研究極為抽象、複雜。

又研究的對象有可能就某一個 regime 是至少兩個人(也可以是在不同 areas 的兩位或者 n-個種植香蕉的農夫),而就另外的一個 regime 則有可能跳到某一個政黨和另外一個或者多個政黨、(有別於國內的政權的)政府(複數)、社會(複數)、國家(複數)、國際組織(複數)、熊貓(也可以是只剩下的一隻熊貓)等等。

每一個 regime 具有四個階段。當執行、貫徹每一個 regime 到底亦即從第一段階段到第四階段之際,其過程和結果就是對大家【含敵對勢力(adversary 或者複數)】;當然包括執行、貫徹極權主義者和威權主義者)有利。不過,由於每一個 regime 在每一個 area 是脆弱的,被執行、貫徹到第二階段或者第三階段的 regime 有可能會被客觀環境所逼迫而回到原點,亦即第一階段。

作為國際共善的第一個階段,在某一個 area 的每一個隨時來去或者很容易回到原點的 regime 只是藏在吾人的內心 (heart)以及浮現、記掛著或者閃過我們的腦海 (mind),絕對、絕對與理想 (ideal) 、哲學無關。易言之,每一個 regime 是面對現實的,也是國際和全球治理的最好的工具

人類是依靠等同於國際共善的第二階段的機制 【mechanism(s)】 和等同於國際共善的第三階段的舉措/措施/辦法/手段 【measure(s)】 來加以維持、永遠繼續經營每一個(自古以來就有和需要的) regime 的。簡言之,我們要就作為獨立變數的國際 regime(s)、機制和措施一起來看,以得到一個完整、作為第四階段的共善這個結果的全貌:

國際 regime(s) + 機制 +舉措/措施/辦法/手段

在第二階段,執行、貫徹每一個 regime 的成員須要辨別和確認合適的機制。機制可以被細分為: (一)設備、儀器、裝置【device(s)】; 和(二)制度和機構 【institution(s)】;而制度又可細分為操作或者實踐(practices)和組織【organization (s)、body 和 bodies】。

通常通過大、小會議、碰頭會,吾人會看到舉措/措施/辦法/手段。

幾點觀察

一旦融會貫通了在前言所提到的三個 ir 和第一階段的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民主、自由等等,吾人就可以提出以下的幾點觀察。

首先,本文顛覆了一般讀者(含政府官員)的認知,也就是說他們會錯誤的以為說民主、自由是100%的普世價值。最起碼,我們可以說當出現第一個人類時,他/她不需要扮演極權主義和威權主義的角色也不必懂何謂民主、自由,因為可以這麼地說世界就是他/她的。當出現了第二個人類之際,人類也才會覺得部分的自由有可能被剝奪了。又他們兩人(或者 n-人)才會漸漸地體會到民主的重要性,好比說就某一些(和 regime 有關或者無關的)議題要投票表決和記住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尊重少數。

當 Milky Way Galaxy/(星系)和 Andromeda 星系相撞的那一剎那,有必要規範性地強調民主、自由乃普世價值嗎?肯定不需要了嗎!故,像是國際規範這個翻譯並不適用於這一個 scenario (假想圖)。簡言之,民主、自由在每一個時間點乃只具有50%上下的普世價值。切記,在任何一個 regime 之下,民主、自由加上極權主義和威權主義是會靠邊站、不管用和起不了作用的。

其次,本文讓讀者體會到說 ir 這一個理論實際上是一個悖論 (paradox)。就前言所提到的三個 regimes,民主和自由是不需要的,因為人類為了就求生存這一個和 regime 有關的議題是會馬上選擇站在一邊的,無所謂你/妳的種族、膚色、信仰、國籍、黨派等等。緊接著,我們想象得到或者看到的是沒有權力鬥爭,哪怕只是半秒鐘或者一秒鐘。進一步的說,大家要學會或者早晚體會到要互相合作和協作。更何況,每一個人要學會提升他們各自的境界到最高亦即我為人人、人人為我,而非相反。

絕大多數的讀者會同意我說人類在如何躲避 Bennu 這一個 regime 之下會或者可以繼續生存一段時間。可是,當面對兩個要相撞的星系時,非常、非常和非常可能就沒有一丁點的辦法。故,gsr 這一個為大家好的 regime 就會浮出檯面,因為每一個人(除了嬰兒、植物人等等)都知道可怕的後果。

在這一段文字,筆者提到民主和自由是不需要的,因為我們不能夠依靠民主、自由來抵擋例如 Bennu 對地球的撞擊。人類要做的反而是要結合最起碼極權主義或者威權主義的精神和期盼在 ir 之下有一個或者幾個霸權 【hegemon(s)】,以便得出國際共善的第1~4階段這個過程和結局。須知,當吾人研究國際關係時,霸權(英文同樣為 hegemon)帶有負面的意思,而在 ir 之下的那一個霸權剛好相反,是100%正面的。 

緊接著,我要詳盡說明的是當我們面對兩個要相撞的星系時就要擺明在 ir 之下的霸權(至少一個)必須極權式的或者威權式的強迫活在地球上【加上在(外)太空】的人一起接納 grs。我相信一個理性的活人是不願意生活在一個即將沒有飯可以吃的世界。 讀者是否還記得恐龍是如何從地球上消失、絕種的? 

再者,筆者察覺到一個反諷 (irony)。活在當下的21世紀,我們看到的主流潮流似乎是民主、自由對抗 (versus)極權主義、威權主義。可是,我們得先搞清楚 area(s)。號稱民主、自由的以色列有時候對待一些巴勒斯坦人也是不及格的。舉例而言,在屬於巴勒斯坦人的 Hebron(Al-Kahlil)市,以國在那一個城市實施了 a regime of overt segregation 【明顯的(、負面的種族)隔離 regime】。2023年10月7日之後,那個國家的軍方也痛批 Hamas 為一個帶有負面意思的 brutal regime (殘暴政權)。我想要真正說的是也許使用“泛 (pan-)民主、自由”來描述那個以猶太人為主的中東國家比較貼近事實。換言之,21世紀的民主、自由只是存在以國的這裡和那裡的 (here and there)。如果說以國自從1948年5月是在實行100%的民主、自由則是扭曲了100%的事實。

再來,根據美國 Population Reference Bureau/人口資料局的統計,自從人類誕生以来來,大約有 1, 170 億人口離開了人間。他們當中沒有幾個真正地享有100%的民主、自由。換言之,民主、自由這一個普世價值要從何時、哪裡算起呢?如果只是為了當今的人類在某一個 area 吶喊要民主、自由,就還是等於私心。

還有,一旦掌握了99%的 ir 研究,讀者就會認識和體會道說就是連你的敵對勢力都會一起得到好處,哪怕只是半秒鐘還是一秒鐘。為了讓大家繼續得到好處,有時候在 ir 之下的霸權(至少一個)也將具有或者得到正當性 (legitimacy)來或者會使用武力 (force)對付和制裁 【conduct sanction(s)】那一些沒有接受、遵循譬如規範的人(可以是單數)、政黨(可以是單數)等等。問題就來了,不懂 ir 的人就會隨便指責和控訴那一些使用武力和制裁的人、政黨等等說他們是國際關係之下的霸權。特別是對把 Hamas 視為恐怖主義份子的以色列而言,這就是無奈之處。的確,這個世界自古以來就有一大堆掌握了權力但是不識貨的(非)政治家、政治人物和政客。

第六,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姑且不論是 area 的那一個翻譯,100%的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民主、自由等等是各自不存在的。就這一篇文章,我是在再度提醒一些讀者說不要以為說某一些地區的人民自古以來可以享有100%的民主(、自由)。同時,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實踐100%的極權和威權主義,因為受限制於無所不在的 ir。

最後,本文題目的排序是:第一階段的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民主和自由。歐崇敬認為台灣地區的體制為威權主義的一個假民主。2024年1月中旬,中華民國外交部指出,我們的國家和 Nauru 共和國是建立在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的普世價值上。到了1月下旬,位於台北市的外交部發布新聞稿表示,我國也與另外一個邦交國共享民主、自由、法治等普世價值。換言之,人權併沒有被提到。就人類歷史的演變,到底我們要把自由放在第一位還是說緊接者應該是好比說人權或者威權主義?這一個邏輯上的問題值得我們作進一步、辯證的和非辯證的深入探討。

餘論

如果沒有錯的話,筆者可能是全世界第一個從 ir 這一個角度切入來描述、解釋和推論第一階段的極權主義、威權主義、民主、自由等等的。就學術,筆者的定義是邏輯 + 貢獻 +。。。。

2024年1月28日,我邀請了一位研究 ir 的專家來批判、指教我的這一篇短文。2天之後,他的回應是:You are too far ahead to find anyone competent enough to comment or respond。期盼更多的人加入研究 ir 的行列,因為只要運作順利所得出的結果就是共善,對大家(重復一遍,含敵對勢力)有利。 

可惜的是,教育年輕的一代早日懂 ir 不是一件簡單的工程。2024年1月,筆者請教了一個美國白人。我對這一個中國通提出了以下的問題:  ir 的中文為何?這一位在哈佛大學取得博士學位的資深教授說 ir = international + (autocratic)government。易言之,對這一位歲數很大、把學術放在第一位和能夠自我反省的學者而言,和國內事務有關、帶有負面含義的 regime 類似國際的 regime 或者 ir。重申,每一個國際的 regime 帶有100%的正面含義。故,我就 ir 的最新翻譯是國際共善的第一階段。然而,international + (autocratic)government 這一個詮釋是絕對錯誤的。 

*作者為美國紐約大學政治學博士、前國立中山大學中山學術研究所教授暨兼任所長、前國立金門大學特別聘任教授暨兼任所長、前新加坡國立大學高級研究員、前南洋大學訪問高級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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