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籲,中國、印度和泰國應該停止挽救傾頹的緬甸軍政府。與此同時,東協(ASEAN)成員國中那些反對軍事政變的國家,特別是該組織即將卸任輪值主席的印尼,應該公開與緬甸民族團結政府、親民主人士和少數民族武裝組織會面。
美國可以透過拒絕外交承認、實施經濟制裁對軍政府施加壓力,阻礙其進入國際市場、限制武器交易和收入,以此推動談判進程。美國在10月31日對緬甸石油天然氣企業(Myanma Oil and Gas Enterprise)實施制裁,這是軍政府最主要的剩餘收入來源。
美國還應向國際社會強調,推翻緬甸軍政府不僅是為了民主,還牽涉區域穩定:緬甸軍方在該國獨立後的歷史上,一直扮演著主要的破壞角色,而且幾乎沒有意願解決緬甸嚴重跨境犯罪問題。最後,美國的外交努力應該包括促進和支持緬甸反抗聯盟內部的政治合作。
《經濟學人》指出,受夠軍政府暴力的緬甸人民正在團結反抗。前美駐緬使團團長、現任美國和平研究所(USIP)高級顧問克拉普(Priscilla Clapp)指出,一群新興且背景多元的領袖正在匯聚,試圖「打破過去的社會和政治模式」,許多緬甸人跨越族群分歧,希望建立一個更加包容的未來,或者至少是一個不受軍政將領統治的未來。
在國際戰略研究所(IISS)即將出版的一本名為《舊問題的新解》(New Answers to Old Questions,暫譯)的書中,東南亞專家康納利(Aaron Connelly)和龍肖娜(Shona Loong)也主張,西方對翁山蘇姬的期望,現在更可能由新興領導人實現。西方應該幫助並鼓勵緬甸反對派,即使對他們提供武器是不切實際的,但若能提供衛星網路,將有助於反抗聯盟的運作,以及讓非軍政府控制區獲得人道主義援助。
《經濟學人》總結道,西方還幾乎缺席幕後外交,使中國等外部勢力有更多發揮空間,而這些勢力對民主權利的關切相對較少。在緬甸,這不僅涉及其五千多萬居民,還牽涉到眾多重要的利益。緬甸面臨危機的此刻,西方應該提供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