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數字最怕碰到大陸，比如對大陸的經濟依賴。讓台灣信用更糟的，是輸出大陸的水果、漁產化學劑量大幅超標。毒大陸人無所謂？但碰到核食、萊豬毒台灣人呢？美國人、日本人毒我們，我們毒大陸人，完成種族階梯。
從這位東南亞學者質問裡呼之欲出的，就是虛假二字。如果是個樸實的社會，虛假的政客們會彼此揭發，就好像自己跟社會大眾同一邊，轉移自己虛偽造假帶來的不安。
但如果社會徹頭徹尾是泡沫，政客們必然彼此掩護，否則整個體系要崩潰。甚至，要把所有不夠虛假的餘燼，通通澆滅。這就是培養覺醒青年成為網軍的必要與必然。
號稱覺醒的青年網軍分到小錢，融入虛假世界，很快晉身為靠政府豢養的民間團體，有的還混進殿堂。他們學會的是，覺醒不值錢，不知有真，不亦樂乎，只緣身在權力泡沫中，琅琅上口的價值隨時棄如敝屣。結果，是反噬自己。
還記得林秉樞與高嘉瑜兩位覺醒青年？當他們哭喊自己也受害，誰不懷疑他們不是狼又來了？更別說同情高嘉瑜的性平人士們，毋寧是消費她，他們從不檢討民進黨根深蒂固的父權文化，甚至是依附著民進黨在關心性暴力，性解放，好像民進黨性別意識很堅定，吹出性泡沫掩護這個超級父權集團。
面對批評者，蔡英文或蘇貞昌指控他們造假，倒是真心的。對他們而言，不可能有什麼是真實的，所以指控造假時，毫不靦腆。他們掌握到台灣精神中這個唯一的真實。
現在，新南向從開始的行政數據，變成剝削平台；防疫從開始的反中，變成生科分贓；外交從開始的資美，變成反中代理；國民黨從開始的跟拜黨，變成媚美黨；司法院從開始的掩護政權，變成剝奪人權。泡沫會自我複製。
無論染疫往生數字是幾千，絕比不上酬庸貓犬數量，只知道這兩個數字成正比。在蔡英文之下任職，不必會做事，不必能做事，也不必要做事。創造出像疫情中心主任這樣職位，是消費疫情。病死愈多，酬庸分贓愈多，反之亦然。
泡沫一旦自我複製，再也停不下來。戳破一圈不久，很快漲兩圈。想早點走出週期，就是幫著早些吹爆。這表示，大家一定要讓民進黨繼續執政下去。
＊作者為台灣大學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