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依俐觀點:疫情加示威,川普還能連任嗎?

2020-06-11 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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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肺炎疫情接著黑人佛洛依德種族歧視事件,川普究竟能否順利連任?(資料照,AP)

武漢肺炎疫情接著黑人佛洛依德種族歧視事件,川普究竟能否順利連任?(資料照,AP)

瘟疫、與北京合作價值脫鉤、英國香港併入一個中國,以及種族歧視全國串連抗議之後─美國共和黨總統參選人唐納‧川普是否能連任成功?

示威演變成打砸搶V.官方的錯誤因應

2020年5月25日,美國明尼波利斯市一名白人員警,在逮捕一名並未拒捕的黑人男子時,用膝蓋壓住其脖子至少7分鐘,期間任憑黑人男子痛苦呻吟哀求,圍觀市民勸告指責,這位白人員警都不為所動。黑人男子不斷哀嚎:「求你了,我不能呼吸了,救救我,媽媽。」直到最後在白人員警的膝蓋下口鼻流血,停止呼吸。無數人被這殘酷荒謬的一幕激怒,5月26日起,明尼波利斯,孟菲斯,洛杉磯等美國城市相繼爆發示威遊行。成千上萬名群眾湧上街頭,焚毀商家、建築物,燒美國國旗,並且洗劫商場超市,攻破銀行珠寶店,暴砸ATM機保險箱,見車燒車,見房燒房。激烈衝突下,有人開槍射擊,中槍者當場斃命,橫屍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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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街頭暴力在繼續,在很多城市,美國人生活在憤怒和恐懼之中。很多人關注總統川普的態度,但他卻公開發推特表示:軍方隨時待命支援。如遇到任何困難,我們就會控制局面,「搶掠就開槍(When the looting starts, the shooting starts)」,川普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當初是出自於一名惡名昭彰的種族歧視的白人警察局局長, 1967年時任邁阿密警察局長沃爾特‧黑德利(Walter Headley),當時臨近聖誕,黑人社區出現暴力罪行,一宗企圖搶劫案導致三人死亡。黑德利出席記者會時擺出強硬的態度,指即使其他城市發生種族騷亂,邁阿密因為警方的鐵腕手法而相安無事,明言「開始搶掠,就會開始開槍」。黑德利喜歡吹噓自己是早期聘請黑人擔任警察的人,不過只有白人能夠被正式稱為「警察」,黑人只是「巡邏員」,他也否認是種族主義者,然而他對黑人警員的不同待遇和不信任的態度,不言自明。

不同觀點認為,美國的Law enforcement權力非常分散,如航警;緝毒局;高速公路員警等,不像臺灣大致就8至10個情治系統,美國既沒什麼警政署, 也缺乏以前臺灣省警務處般的州管理者。各市警長或由市長/市議會任命或由市民選舉, 州政府僅在特殊狀況支援監督。聯邦政府與市警、州警則毫無垂直上下隸屬關係,人事等均屬平行線, 僅FBI等可能視案件指揮、協同或協調辦案。 1992年洛杉磯大暴動時當時的市長與現在明尼艾波列斯雙城市的市長都是民主黨人士。尤有甚者,解放黑奴的林肯也其實是共和黨的,歷史上對黑人的歧視更多發生在民主黨,現在的民主黨政治人物在種族歧視的路上也不少黑紀錄。

佛洛伊德案:全美反種族主義示威,華府民眾高舉的美國國旗上寫的「黑人的命也是命」標語(AP)
佛洛伊德案激起全美反種族主義示威,華府民眾高舉的美國國旗上寫的「黑人的命也是命」標語(資料照,AP)

針對香港併入一個中國的美國回應

在過去的20年裡,中華人民共和國改革的步伐已經放緩、停滯甚至倒退。該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和與世界接觸的增多並沒有像美國所希望的那樣,與以公民為中心的自由開放秩序相接軌。 相反,中共選擇了利用自由開放的規則秩序,試圖重塑有利於自己的國際體系。 北京公開承認其試圖改造國際秩序並使之符合中共的利益和意識形態。 中共不斷擴大利用經濟、政治和軍事力量迫使民族國家默許,損害了美國的重大利益,損害了世界各國和人民的主權和尊嚴[1],20多年前,在1997年的一個雨夜,英國士兵在香港降下了英國旗,中國士兵升起了中國旗。香港人民那時同時為自己的中國傳統和獨特的香港身份而感到自豪。香港人民希望在今後的漫長歲月裡,中國會變得越來越像它的這座最為光彩四射和生機勃勃的城市。曾讓舉世振奮的是一種樂觀情緒,也就是由香港可以洞見中國的未來,而不是香港成為中國過去的影像。[2]然而目前中國最新的侵犯行為,加上最近其它損害香港自由的事態發展,明確顯示香港已不再具備充分的自治可以得到我們在移交之後所給予該地區的特殊待遇。中國用「一國一制」取代了它曾經許諾的「一國兩制」的方案。川普總統指示他的行政當局開始取消給予香港不同特殊地位的政策豁免程式,並宣佈將影響美國與香港整個一系列的協議,從兩方的引渡條約到美國的兩用技術出口控制等等,基本上沒有例外。美國亦將修改國務院對香港的旅行勸告,以反映受到中國國家安全機構更多監視與懲罰的危險。美國將採取行動取消香港作為有別於中國其它地方的單獨關稅與旅行區的優惠待遇。美國還將採取必要措施制裁直接或間接捲入侵蝕香港自治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和香港官員。[3]

美國認為與北京的接觸沒有任何價值,只是為了象徵性的、花俏的東西;美國要求的是切實的結果和建設性的結果,承認並以同樣的方式回應北京的交易性做法,對其及時提供激勵和成本,或做出可信的威脅。 當平靜的外交手段被證明是徒勞無益的時候,美國將加大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的公眾壓力,並在必要的時候採取相應行動,利用比例成本來保護美國的利益。[4]

香港去年抗爭,群眾拿著美國國旗,期待華府介入。(美聯社)
2019香港反送終抗爭,群眾拿著美國國旗,期待華府介入。(資料照,美聯社)

大瘟疫病是民主、共和兩黨的照妖鏡

美國採聯邦制,總統無法干涉各州政府的政策和防疫措施,討論防疫成敗也必須是在這樣一個前提下,共和黨的總統唐納‧J‧川普(Donald John Trump)有時太直白是故一些非建制派與平民喜歡他,他粗魯作風與不怕樹敵的風格,對疫情確有疏忽(好面子與低估中國邪惡),自執政以來一路的失言也讓選情非常緊張。但高齡73歲的他(對手民主黨前副總統小約瑟夫·羅比內特·拜登年約77歲)從今年的疫情開始前(2月26日左右)起,即使要面對左派媒體與一些中國裔記者坐著故意問些激怒他的場面,幾乎天天站著開記者會,展現頑強毅力。民主黨等上回支持希拉蕊‧克林頓(Hillary Diane Rodham Clinton)的州,例如紐約州和密西根州以及維吉尼亞州等的武肺死亡率迄今仍是共和黨、及支持川普的州的3倍多,旁證了民主黨當政好不到哪去...(明尼蘇達州的感染率更是由3月時不錯的倒數3名上,漸漸升到目前約20名)。

另,美國本土以外海外的COVID-19疫情,扣除羅斯福號航母上曾有的1000多例,關島現有154例共5死,前陣子全美每日病例數似已脫離狂飆期,死亡數則已11天脫離高峰期,目前的累計人口確診率排名:華盛頓D.C. 第6名;伊利諾州第8名;馬里蘭州第10名;維吉尼亞州第18名;明尼蘇達第21名;堪薩斯第22名,但是都還在上上下下當中,需拉長時間觀察。各州數據都起伏不定,除了夏威夷與阿拉斯加,沒哪個地方敢稱安全。華盛頓D.C.特區、馬里蘭州的新病例與死亡數仍高,秋季的風險不是沒可能比現在更高。美國人都知道不可能等疫苗問世才解封開放,可開放了又難確保安全,於是越來越多人感到不耐,疫情有點惡性循環的味道。

依今年5月中川普總統在白宮玫瑰花園的宣示,年底前將有可供美國居民施打的疫苗。此項疫苗加速計畫由英國藥商葛蘭素史克公司疫苗專家與陸軍裝備司令部四星上將聯合負責,兼具研發與後勤, 衛生部長等及國防部長與參謀首長聯席會議主席都挺身而出承擔重任,應該是保證了特效藥的研發正如火如荼,就看政治救命稻草─新冠肺炎病毒疫苗能否在今年11月3日投票日前開始量產,以挽救總統川普防疫不力而下滑的聲量。

連日來美國媒體有點故意「黑」川普,白宮官員4月初時預估死亡高峰在4月6日至19日, 迄今資料顯示高峰在4月15日至30日,5月1日起確有稍降,但疫情非線性,如伊利諾州與內布拉斯加州、愛荷華州、堪薩斯州、密蘇里州等中西部5月15至25日這10天就再攀升或相對未降。

維吉尼亞州、華盛頓D.C.特區、馬里蘭州都算持平繼續增長,今年5月27日華盛頓D.C.與維吉尼亞州的人口感染率各往前推進一名至第五名與 第十八名,加州人口約為維吉尼亞州的4.64倍, 但5月25日的維吉尼亞州死亡數竟然超過加州。截至5月20日全美平均每日死亡數1528人,5月25日降至504人,然5月27日又升至1379人,可謂時好時壞。

各州不同,同州不同郡、市、區也可能不同,有些在依行業、場所及需求度而分階段開放,再再加劇了各州要迅速重啟的壓力;川普也背負著要在疫情肆虐下把美國經濟往前推進的使命與壓力。

紐約醫院設立的新冠病毒篩檢區。(美聯社)
美國武漢肺炎疫情嚴峻,讓川普聲勢下滑。(資料照,美聯社)

中國「煽動」在美國境內擴散 中美角力白熱化

本文所說的「煽動」,更精確講應該是大幅報導與網路假新聞散佈警察醜聞案;誇張報導災難、渲染謠言和各種施政不力的批評。

今年5月22日至5月29日最影響世界的資本主義政治大事,本是中國兼併由條約保障的香港即毀壞香港自治,及美國相對應的制裁.。但中國透過深耕美國的黨媒與各社群網路與自由派媒體大量傳播警殺案;絕口不提香港,不提制裁,掩蓋了中國的軟肋。警民衝突的新聞不應該引發全美這些誇張過度渲染報導,議題設定與有黑網的組織試圖讓明州執法爭議與反種族主義之火燒到其他地方。

個人認為此次種族歧視紛爭導火線的明尼蘇達州本來就是民主黨地盤, 警方或民眾的責任與共和黨或川普基本無關。1984年唯一投給民主黨的州(49票對1票)就是當時總統吉米‧卡特副手州長華特‧孟岱爾所掌管的明尼蘇達州與非裔聚集的華盛頓特區D.C.。

民主黨的比爾‧柯林頓任總統時期讓大批索馬利亞難民移去華盛頓特區D.C.所屬的馬里蘭州,結果這次事件發生的明尼蘇達州選區卻於2018年選出一個幾近全盤反對美國外交與國防核心政策的索國移民社會主義派民主黨女眾議員伊爾汗·奧馬爾(Ilhan Omar)[5],一名美國眾議院少數族裔中唯一一位誕生在衣索比亞非生於美國的非裔女性眾議員(FBI年初調查是否涉移民詐欺),有人認為這樣的接納形同養鼠為患。

而明州雙城市的檢察長凱斯‧艾利森(Keith Ellison)[6]是美國史上首位信奉伊斯蘭教的國會議員,也是明尼蘇達州史上首位非洲裔國會議員,他將與漢尼本郡(Hennepin County)檢察官弗利曼(Mike Freeman)合作,弗利曼(Mike Freeman)29日以三級謀殺和過失殺人罪(截稿之前已改為二級謀殺罪起訴),指控被拍到當街用膝蓋壓制佛洛伊德的白人警察德瑞克‧蕭文(Derek Chauvin)。以上這兩位非裔都算較激進的伊斯蘭教徒,應該是蠻對該選區的味。而川普對於非裔議員的排擠雖然飽受批評卻反而使得他的民調上漲,突顯了美國境內的黑白種族對立,或也能側面解釋佛洛依德之死在各地乃至於首府華盛頓D.C.特區發生大規模示威抗議,演變成與軍方與白宮護衛隊嚴重衝突的事。

民主黨的美國前副總統拜登在黨內初選辯論時,曾批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是「惡棍」(資料照,AP)
民主黨的美國前副總統拜登在黨內初選辯論時,曾批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是「惡棍」(資料照,AP)

結論

本文認為疫情(病毒要等疫苗)與騷亂可能儘速受到控制, 經濟亦有望復甦。畢竟美國現在的股市仍式呈現上升的趨勢,顯見投資人的信心並未因瘟疫和暴動所撼動。但即將破敗之中國的肇事者已破罐破摔在境內做亂無底限,各種紛亂很可能今年11月3日選前都難穩定。中國及其網絡(透過左派恐怖組織ANTIFA與委內瑞拉、中東裔等恐怖分子)到各地定點投毒或縱火,亦非不可想像。只有等川普連任並至少保有參議院多數席次,才能讓這些作亂者死了騷亂美國之心。今年2月前川普打中了長期不滿中國偷竊智財權與中國移民者受盡好處在美國領社會福利卻在境內惡搞美國的惡行惡狀的美國人民心,或而必勝,可惜現在變數已太多,包括中國以各種手法介入、過早結束的民主黨初選,與疫情太得太猛太快,缺乏經驗並錯信WTO而措手不及的川普政府,不可諱言地已讓美國人逐漸對他失去了信心。

另外五月底開始的種族衝突正在劇烈地影響美國的本土政治。美國今年的總統與國會大選顯得詭譎多變。2020年如此「魔幻」的一年(作者按編:2020是庚子年,在中國文化傳統裡是動盪朝代更迭的一年),未來的幾個月也未必不會再發生什麼。騷亂同時妨礙疫情減緩與經濟復甦,且遲至今年8月才會確定誰跟敗登搭配競選。現在的民調等都不利於川普, 目前預測也言之太早。

然而,個人判斷基於制中、經濟、秩序等因素,川普連任可能性仍較大。這場大流行病凸顯了建立美國經濟獨立性,也確立美國關鍵供應鏈和保護美國科學技術成果,至關重要。多年來,中國政府從事非法間諜活動,盜竊美國的產業秘密,川普總統已指示其金融市場總統工作組研究在美國金融市場掛牌的中國公司,祭出不同做法,目標是保護美國的投資人。美國投資公司不應讓他們的客戶受制於和並不遵守同樣遊戲規則的中國公司融資有關的隱藏和不合理的風險,美國人有權得到公平和透明。[7]這一向是「美國利益優先」的川普總統的主張。

美國民主黨國會議員披著肯特布,單膝跪地哀悼佛洛伊德(AP)
五月底開始的種族衝突正在劇烈地影響美國的本土政治。圖為美國民主黨國會議員披著肯特布,單膝跪地哀悼佛洛伊德(資料照,AP)

本文認為,經濟、金融狀況等會在投票日前回到正軌,或岀現明顯成長樂觀的信號;而「佛洛伊德之死」所引發的種族省思與衍生的暴動事件,有暴力傾向的肇事員警去年曾與非裔死者在同一夜店當保安,是否相識或有無私人恩怨待司法調查,然美國有些人一輩子待在加州或紐約等民主黨根深盤據的藍色州,對於此次的騷動正好坐實了他們對執政者不服的心,大大宣洩了不滿。(當然,也有都待在佛州、德州或田納西州等共和黨紅色州的保守派,川普就曾因受不了他土生土長卻是民主黨大本營的紐約州追殺,將待了近70年的戶籍遷至佛羅里達州 )。如此過強的反彈力,也引起很多美國境內奉公受法小老百姓的不滿,畢竟無差別的打砸殺其實連黑人也受害,名不正言不順的偷竊行搶行為,更是連累並重挫和平示威者的形象。讓支持者更加凝聚信心,倒向支持鎮暴的川普政府。

走私毒品與印製假鈔,中國出手讓美國局勢更亂;中國在香港和南亞海域的勢力擴張高度可能引發美國制裁,引起兩邊緊張,再再衝擊著美國總統大選的選情。

最後的最後,近年來拉丁美洲的中國幫派不斷推動致命的芬太尼過境[8],在美國引進、販賣止痛藥芬太尼,甚至還做成毒品咖啡包,美國去年12月已有包裹通過在國防授權法案中針對故意直接非法運入或經墨西哥散佈生化武器之中國的"Fentanyl Sanctions Act;最近,美國海關與邊境保衛局(CBP)再度查獲了一批來自中國的偽鈔。這批偽鈔面值都是100美元,總值高達35.1萬美元。偽鈔來自中國上海,去年12月14日,在明尼蘇達州國際泉港口的一只集裝箱中,官員們發現了45個可疑的紙箱。進一步審查後發現,這些紙箱內裝有面額一元、總值90萬元的假幣。當局表示,這些紙箱全部從中國寄出。近期在明尼蘇達州被抓到的假鈔案件就是當地中國幫派用假鈔洗錢猖獗,雖說司法尚在調查原因,說不定這些因素都是間接造成佛洛依德之死並掀起種族主義的滔天巨浪;加上中國官媒釋放的各種煽動假消息,讓人搞不清楚誰才是中、美角力的被害者。然而這些也時常被人指控流於無稽的陰謀論。這些故意來美散佈假美鈔的國家大概只有中國與北韓,若再與芬太尼走私案件連在一起,可見中國要故意搞亂的可能性並不算小。這一切混亂,將可能隨著東亞香港的情勢和南亞海域中國趁機擴展勢力的情況,讓美國制裁中國力道的加重,而也加混沌,也將衝擊著現任領導人總統唐納‧川普在今年11月的選情。

*作者為民間企業法律顧問。

[1]《美國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戰略方針》報告。

[2]今年5月26日美國之音的川普總統講話的全文翻譯。

[3]同上註。

[4]《美國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戰略方針》報告。

[5]伊爾汗·奧馬爾(Ilhan Omar),現為美國聯邦眾議員。2016年,奧馬爾以明尼蘇達民主-農民-勞工黨黨員身份當選明尼蘇達州眾議員,是美國歷史上首位當選議員的索馬利亞裔美國人。[1]2018年11月6日,她又成功當選代表明尼蘇達州第五國會選區的聯邦眾議員。由此她不僅成為了首位索馬利亞裔國會議員,同時也是首位非洲出身並歸化入籍的國會議員。此外,她還與拉希達·特萊布一同成為了國會歷史上前兩位穆斯林女性議員。

[6]凱斯·艾利森(Keith Ellison)在歐巴馬總統卸任後參選民主黨主席失利,結果被任命為副主席,2018年當選州檢察長,目前起訴暴警與暴民是他的責任。

[7]今年5月26日美國之音的川普總統講話的全文翻譯。

[8] DEA report: Drug overdoses top cause of death for Americans Latin American, Chinese gangs keep pushing deadly fentanyl across the border(2020/6/7)

*作者為企業法律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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