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安靜得出奇。我現在最能聽到的就是教堂裡的鐘聲,全天都按時按點敲響。每天傍晚,有人在窗口吹薩克斯風,傳來《月亮河》和《夏日好時光》的旋律。
瑞典凖備社交疏離了嗎?
瑪蒂.薩瓦奇(Maddy Savage)BBC駐斯德哥爾摩記者
自從疫情發生以來,我從斯德哥爾摩南部頂層公寓窗口看出去,沒有發現有多少變化。
小孩子們仍然穿得鼓鼓囊囊的在公園裡玩;搭車的人仍然在公交車站等車,雖然車次減少了;我們附近賣義大利餅的小店仍然很受歡迎,坐滿了顧客。
瑞典的病毒感染死亡數比起其它歐洲國家來要低,當局也很清楚地表明,希望控制疫情擴散,但要不慌不忙地、有安排有秩序地做到。大型的活動已經被取消,學校高中部和大學都關了。
瑞典人收到建議在家遠程上班,如果不是為了重要的事情要避免出門,不要走訪老人。餐館和酒吧被要求提供餐桌或外賣,避免顧客都擠在櫃台前。
我有些朋友雖然沒有任何症狀卻自願在家隔離七天,還有些朋友搭上火車去了滑雪。
斯德哥爾摩超過一半的人都是獨居,但是我認識的人當中最內向的人也已經害怕,如果政府採取更嚴厲的隔離措施,他們會更加孤獨。
芬蘭人要放棄戶外生活不容易
湯姆.貝特曼(Tom Bateman)BBC駐赫爾辛基記者
芬蘭人或許開玩笑說,社交疏離並不成問題,因為這本來就是芬蘭的生活方式。
但是從周末海灣的慢跑道上擠滿人來判斷,芬蘭人實際上社交疏離做得並不夠。
芬蘭人首先是被告知要盡可能隔離。學校、文化和運動場所都關了,進出芬蘭邊境也受到了限制。
但是很多人到北邊去滑雪,結果滑道也封了。
現在芬蘭政府採取了更加嚴格的措施,實際上把南部包括首都赫爾辛基在內的地區都封了,這裡住了芬蘭三分之一的人口。
而芬蘭絶大部分的病毒感染都發生在這個地區。結果社交疏離突然就變成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