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與越南的醫療合作已超過20年,但越南人看病都愛南韓、新加坡合作的醫院,不會選擇台灣」,郭家佑直言,作為台灣真正競爭對手的南韓,從流行文化下手,加上南韓企業進駐大打集體戰,讓越南人哈韓,儘管我國推出的援助合作計畫也很好,但部分不符當地大眾需求,且少有長期合作方案,這些都對深化與當地的關係造成影響。
台北醫學大學全球衛生暨發展碩士生李晨忻表示,我國因地理、氣候因素與越南相似,像是登革熱和B型肝炎這類傳染病的防疫上,日本與南韓完全做不來,而現在越南的傳染疾病,不少台灣早在20年前就徹底滅絕,「台灣的實踐力很強,但需要長遠計畫,還要在民間推廣」。李晨忻與郭家佑指出,依據美國醫療外交戰略分級來看,我國目前僅做到中期合作。
曾派駐伊拉克的美國軍醫大學(USU)兼職助理教授馬洛吉(Aizen J. Marrogi),與伊拉克前國防部長杜萊米(Saadoun al-Dulaimi)2014年在美國《聯合部隊季刊》(Joint Forces Quarterly)刊登專章,把醫療外交戰略目標分為五級,而我國醫療外交合作只在第3級,即援助防治傳染病,對當地社區有長期成效,但未能達到全國性影響。
而要推廣台灣醫療形象,透過社群平台會有很大成效,「越南是唯一可用臉書(Facebook)的共產國家,而越南逾9500萬人口中,有1/3可使用網路,使用臉書者近5000萬人,台灣有很大的切入機會」,郭家佑說,越南社群平台很缺內容,台灣則有很強大的數位內容生產能力,我國應主動出擊,透過數位宣傳和公眾外交,大規模接觸當地民眾,而文化調查是外交政策的基礎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