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低垂，霓虹燈閃爍，你會發現「條通」的另一種面貌。它讓人眼前一亮，隨著夜色的深沉，許多人都會為了尋找一種暫時的逃避而踏進這裡。而在其中，透明的酒杯，微妙的香味，還有那些優雅、熟練的女士們，宛如酒店裡的明星。你可能會問，這些酒店小姐真的需要年輕和貌美嗎？「條通女王席耶娜」在她的新書《華燈初上，人生永遠不怕夜黑：條通女王席耶娜的真情人生》中，對這個問題給出了獨特的回答。年輕和美麗固然在風俗業裡有其優勢，但在傳統的日式酒店裡，其實並非絕對必要。那麼，如果不是年輕和美麗，到底是什麼使這些酒店小姐在酒店裡獨樹一幟，吸引眾多的客人呢？
日式酒店的世代交錯，彷彿《華燈初上》的現實映照
我在那一間純日式酒店服務的時候是二十五歲，是店裡最年輕的小姐，除了我這個「二〇代」（「代」是日本年齡層的分法，二〇代就是二十幾歲的人）的「妹妹」以外，店裡還有三〇代、四〇代，甚至還有五〇代的姐姐。就跟台劇《華燈初上》一樣，有年輕女孩愛子和百合、三十幾歲的花子，也有四十幾歲的阿季。
不求年輕，只求知心解語撫慰鄉愁
為什麼都這麼「老」了，還能吃這一行飯？那是因為，日本公司是不會派菜鳥出差的，至少要在公司打滾過五、六年以上，才有機會被派出國出差。如果是外派駐台的「社長」或其他高層，年齡甚至會拉高到五、六十歲，他們來日式酒店消費是為了要放鬆、解鄉愁。要服務這些日本客人，小姐們最關鍵的能力則是「知心解語」。
在日式酒店釋放壓力，不是喝酒唱歌，而是得到傾聽與理解
亞洲男人（特別是日本男人）比較壓抑，又沒有看心理醫生的習慣或文化，很多時候，酒店也扮演了某種定義下的「心理療癒」的角色，讓這些承受高壓的客人們，在店裡得以被傾聽、被理解、被認可。放一個二〇代年輕漂亮但不諳日語的妹妹坐在社長旁邊，為了避免尷尬，她就只能一直慫恿社長喝酒、唱歌。
呆萌新鮮的妹妹，還是察言觀色的姐姐
一開始，社長或許會覺得新鮮有趣，妹妹不太會講日語的樣子也有點呆萌可愛；但幾次以後，社長就會覺得乏味，最後寧願回頭找懂他的「姐姐」。「姐姐」雖然沒有滿滿的膠原蛋白，但是有風韻，又懂得察言觀色，深知如何投己所好，可以把自己哄得心花怒放，這才是上酒店的妙處呀。
姐姐們的存在之道不在年輕與貌美，而在知心解語的智慧
或許你會問：那店家直接找會說日文又年輕貌美的妹妹來上班，不就賺翻了嗎？要是有這麼容易就好了。年輕貌美又懂日文的女人，通常都會選擇其他行業，除非是有債務或經濟壓力之類的特殊理由，否則不會來酒店上班。就算來了，這樣的「極品」通常也很快就會被包養走了，多半也不會長久在店裡。所以，姐姐們雖然不夠年輕，但只要知心解語有手腕，還是有市場的。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時報出版《華燈初上，人生永遠不怕夜黑：條通女王席耶娜的真情人生》（原標題：華燈初上的現實呈現，年長女士的優雅與智慧，比年輕與美貌更具吸引力？）
責任編輯／梁溶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