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投書:疾管家的認知作戰是民進黨的威權試探

2021-07-03 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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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曾強烈為疾管家背書,要求民眾勿輕信、散布假消息。(資料照,顏麟宇攝)

蔡英文曾強烈為疾管家背書,要求民眾勿輕信、散布假消息。(資料照,顏麟宇攝)

過了一個月,台灣社會還有多少人記得那齣綠營寫手林瑋豐和民進黨及其立委側翼自導自演的疾管家事件?前幾日,碰巧讀到吳典蓉專欄文章所寫的〈我的前同事林瑋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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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典蓉於文章內容敘述「1933年國會縱火事件爆發時,希特勒任德國總理才4周,他捉住機會宣布全國進入緊急狀態,直接取消民權。90年後的今天,國會縱火案是否納粹自導自演仍真相不明,但瑪莎·格森(Masha Gessen)形容,國會縱火案被用來創造一個緊急時刻,可以動搖既有的法律秩序以及常規,這有一點像是量變產生質變,單一事件就如量子躍進,希特勒奪權就此為既成事實。」

若林瑋豐的自導自演能成功

涉及自導自演試圖干預並介入PTT,嘗試誘發台灣民眾恐慌的疾管家事件,林瑋豐及其背後下指導棋的黑手,他們幽暗陰險的目的,雖然因為林瑋豐意外遭到網友揭露其自導自演的真實身分,所以民眾無法知曉後續的故事情節和幕後黑手藉由網軍布下的棋局將如何推演。但這種結局當然值得台灣社會深感慶幸。

換言之,林瑋豐的自導自演,雖然未必是台灣版的「國會縱火案」,但若這種自導自演能成功,其結果或許不必然出現民進黨政府藉機關閉風向變成不利於自己的PTT,或者如吳典蓉所言,民進黨甚而無所顧忌地進一步箝制現在台灣所剩無幾依舊批評民進黨的媒體(尤其是網路媒體),卻也無法排除這種可能性。

20210525-眼球中央寫手林瑋豐在PTT發表「再不承認九二共識啊」等荒謬言論,事後為相關反串言論致歉。(取自颱風眼IG)
眼球中央寫手林瑋豐在PTT發表「再不承認九二共識啊」等荒謬言論,事後為相關反串言論致歉。(資料照,取自颱風眼IG)

可以確定的是,當台灣本土疫情在5月爆發時,民進黨政府一如過去2018年九合一大選慘敗後,開始進行網路社群及社交軟體的輿論箝制,試圖故技重施的再一次箝制台灣的言論自由,傷害台灣的民主。

2018年敗選後,民進黨先是丟出訊息指韓國瑜之所以在選舉中贏得高雄乃至在台灣捲起韓流,都是因為北京當局對台灣進行了規模龐大的中共網軍認知作戰。隔年習近平發表談話,提及兩岸共商一國兩制台灣方案以及九二共識後,民進黨借力使力將中共武統台灣的威脅上綱上線到台灣發生立即且迫切的威脅,誇大宣傳中共網軍滲透的強度,並指揮檢警調對所謂傳播假新聞、假消息、假訊息的普通民眾進行傳喚約談。

民進黨企圖以中共同路人名義打擊國內的政敵

民進黨固然宣稱這種打擊假消息的限縮言論自由作為,並沒有區分藍綠,甚至列舉出無法確認真假的藍綠民眾遭到約談的比例,來證明民進黨政府純粹只是在打擊假消息,守護台灣的民主自由以抵禦中共的內政干預。但事後所有的證據都顯示,事實證明許許多多遭到警察約談的普通民眾,幾乎全部都是藍營或者討厭民進黨的小老百姓,其中有些人甚至只是中南部年紀大的老人家或農民。所傳的訊息若不是無傷大雅的批評政府的內容,就是引述某些立委批評民進黨政府的文字和影音視頻等。

在民進黨幾番嚴厲的網路整肅後,無論是臉書粉專乃至一般民眾批評民進黨的聲音,在感到恐懼和被騷擾的情況下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單方面一面倒的鋪天蓋地稱讚蔡英文政府和羞辱韓國瑜的言論。

回到自導自演聲稱疾管家遭到中共網軍攻擊的林瑋豐事件,當時本土疫情已經爆發,民進黨政府再一次企圖控制社會輿論,圖謀以保護台灣民主抵抗中共侵略的名義,限縮人民的言論自由,進而以中共同路人的名義打擊國內的政敵。

20200109-國民黨總統候選人韓國瑜「台灣安全、人民有錢」凱道勝利晚會9日晚間在凱道前登場,台下支持者紛紛舉起手機形成一片燈海。(簡必丞攝)
「韓流」曾是民進黨與綠營側翼極力打擊的目標。(資料照,簡必丞攝)

民進黨政府對言論自由的箝制,當然不符合正常先進國家的民主標準,但由於台灣確實存在中共武力侵略的威脅,就使得這種反民主的政治操作,非常簡單輕鬆的就能獲得台灣老百姓的支持。

疫情爆發,民進黨自知所有超前布署的謊言即將遭到揭穿,所有的醫療防範等同於沒有準備;尤其不只台灣嚴重缺乏疫苗,所有政府推動的疫苗採購和政策更是蒙上一層厚重的黑影。為了避免民怨衝擊蔡英文政權,控制輿論當然至關重要,言論自由險遭滅頂。

疾管家傳的訊息和衛福部幾乎無差異

如果我們試圖重新了解民進黨政府,究竟是如何操作林瑋豐所涉及自導自演的對內認知作戰,我們就必須回到當時五月的時空脈絡下,或許才能窺其全貌。

台灣絕大多數持有手機的民眾,應當都有透過LINE加入政府「疾管家」的帳號。每天持續接收疾管家訊息的民眾,肯定都會抱持一個疑問,那就是疾管家每天傳送的訊息,究竟和衛福部的訊息有什麼差異?其實幾乎完全沒有不同。除了圖卡稍微做了一些些修改,內容基本上卻是完全一模一樣,甚至連透過LINE發送的時間也相同。那麼令人疑惑的問題浮上檯面,為何還需要多餘的疾管家?

5月15日,由於台北市長柯文哲亡羊補牢在萬華區設立快篩站,掌握第一波萬華阿公店群聚感染後的確診病患。15日早上行政院緊急召開記者會宣布本土確診病例達180人,這是疫情自武漢爆發以來台灣確診人數第一次超過百位數。倘若柯文哲並未替萬華居民篩檢,確診病患必然是更大規模的在雙北移動,傳染和死亡人數恐更為駭人,陳時中當天會依舊冷漠宣讀台灣十幾二十人確診。

20210514-萬華剝皮寮篩檢站民眾大排長龍。(顏麟宇攝)
台北市政府5月15日在萬華剝皮寮設篩檢站,當時民眾大排長龍。(資料照,顏麟宇攝)

5月17日,總統蔡英文宣傳「除了衛生福利部和疾病管制署-1922防疫達人臉書專頁外,我要特別推薦疾管家LINE@官方帳號。如果你還沒有加入,請趕快加起來,確保正確訊息不漏接!身邊的親朋好友,也要拜託幫忙提醒,多一個人加入,防疫國家隊的負擔就能多減輕一些。尤其,在疾管家的LINE@帳號底下,設置有『假訊息澄清專區』。收到不確定真假的訊息時,先上去查證就對了。也要提醒大家,散播有關疫情的謠言或不實訊息,依法最高可罰300萬元罰金,或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喔!」蔡英文於臉書附上連結和QRcode。

行政院長蘇貞昌於17日同一天公開表示「疫情相關訊息多,請民眾加入疾管署的LINE頻道疾管家,切勿散播假訊息,違者最高可處3年刑期、新台幣300萬元罰金。」

「提醒勿信假消息」訊息開始從疾管家發送

當時反對民進黨的人士,批評民進黨政府企圖箝制言論自由。而在5月19日,蘇貞昌表示「看乎清!認乎明!正港ㄟ疾管家LINE只有一個,坊間有人假借疾管家名稱拉群組,居心叵測兼惡質。我要請大家提醒身邊的親朋好友,疾管家帳號只有一個,不是社群、不是群組,不會有其他人加入,也不會看到其他人的訊息,千萬不要上當。」並附上幾個偽裝成疾管家帳號的假帳號。然而,這些所謂假疾管家的LINE帳號,卻根本沒有任何民眾看過加過。

5月20日,官方的疾管家傳LINE訊息指稱「LINE上冒用疾管署或疾管家名義成立之社團,籲請民眾勿受騙上當」並聲稱「網傳政府不願買某公司COVID-19(新冠)疫苗,指揮中心:不實訊息勿轉載以免觸法!最高可罰300萬(元)!」

5月21日,疾管家傳LINE訊息稱「指揮中心澄清網傳『溪湖個案的足跡』為不實訊息,籲請勿轉傳以免觸法!」、「網傳『每人補助疫情援助金1萬元』為假消息!轉傳假訊息將依法開罰。違者最高罰300萬(元)!」、「網傳『政府購買某廠牌COVID-19疫苗有10餘美元價差』為錯誤不實訊息,指揮中心籲請勿轉傳以免觸法!」

在5月20日到21日,所謂「網傳」政府不願意買某公司的新冠疫苗,以及政府購買某廠牌新冠疫苗有10餘美元價差,指的就是當時讓台灣民怨沸騰批評政府疫苗政策,東洋試圖代理輝瑞/德國BNT疫苗最終破局的事件。

東洋宣布取得德國BioNTech新冠肺炎疫苗的台灣代理權,董座林全表示冷鏈是關鍵。(林瑞慶攝)
東洋董座林全原已宣布取得德國BioNTech新冠肺炎疫苗的台灣代理權,最後卻破局。(資料照,林瑞慶攝)

然而,林全當時確實希望替台灣買進3000萬劑BNT疫苗,網路也確實討論關於當時和後來購買疫苗的價差問題。然而,這些新聞都已經報導的消息,卻由政府透過官方宣傳的頻道,公然指稱全部都是假消息,指觸法將被罰款300萬元。

政府駁斥網友從沒看過的訊息

需要使用去恐嚇台灣民眾的法律,民進黨政府唾手可得,現行法律缺乏不足的部分,政府還可以像前年通過《國安五法》那般再以立法院多數優勢強行通過。這就是有法律就利用法律,沒有法律就創造法律,踐踏法治的典型反民主作為。

民進黨藉由衛服部、疾管家恐嚇普通民眾,指《刑法》第339條之4,加重詐欺罪,指可處1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100萬元以下罰金。引用〈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條例〉第14條,或是《社會秩序維護法》第63條第1項第5款規定,恐嚇民眾如果擅傳政府認定的假訊息、假新聞或假消息,最高可罰300萬元或3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資訊真假卻只需符合政權的利益。

正版官方疾管家APP說明。(圖/中央疫情指揮中心)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曾發送正版官方疾管家APP說明。(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提供)

5月22日,疾管家傳LINE訊息指「指揮中心澄清:遇到詐騙集團假借疫調騙個資,指揮中心指可向165反詐騙專線求證!」、「打假三步驟:多疑、多查、不亂傳」、「指揮中心澄清,網傳『指揮中心請街友回家用餐,指揮中心:有心人刻意扭曲語意!』」、「不實訊息勿採信,多疑多查不轉傳,違者最高罰300萬」、「指揮中心澄清網傳『蘇貞昌握有大量高端、聯亞股票想狠撈國難財』,指揮中心駁斥:假訊息勿轉傳!」、「指揮中心澄清:網傳『蔡總統確診還沒宣布』,指揮中心:不實訊息勿轉傳以免觸法!」政府駁斥網友從沒看過的訊息。

這裡面民進黨政府舉證的「假消息」或「假訊息」圖文,如果不是根本無從證實天外飛來一筆的內容,就根本是網友並無惡意但可以遭到政治操作上綱上線的普通留言。

民進黨政府嚴厲監控台灣人生活最習慣用的臉書和LINE,無異於侵犯台灣人的言論自由,民進黨聲稱這都是為了防範中共網軍假消息的防衛式民主,但實質上等於民眾失去了言論自由和反對批評質疑民進黨的個人權利。

7分鐘後就被截圖當成政府證據的臉書貼文

以政府舉證的臉書一則「假訊息」指網傳「溪湖確診個案的足跡」,首先這則臉書根本無法確認是不是真的是由普通民眾在臉書上貼文。但值得注意的細節是,這則貼文是限好友瀏覽,貼文的人表示「彰化今天公布六個確診,有人知道足跡嗎?」留言回應的則表示「溪湖的確診個案的足跡:媽祖廟、全國超市、鐘尚霖、張耳鼻、黃昏市場」。然而由於貼文者和回應者都被遮蓋住,即使是同一個人自問自答也根本無法辨識。

尤其值得留意的是這則「假訊息」在貼出後1分鐘就立即有熱心的親朋好友或網友馬上打出確診個案的足跡回覆,似乎這個人看過貼文後,連思考都無須思考就能馬上回應,標點符號使用的還特別正確和完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7分鐘後貼文就被截圖當成政府的證據。

指每人補助1萬元的所謂「假訊息」,亦可以像林瑋豐那樣反串自導自演。同樣的,一則指購買疫苗存在價差的所謂「假訊息」,則是擷取中天新聞的影像,除了上下不知道是誰寫的文字外,右下角卻又刻意標上抖音TikTok的圖示。

這則訊息很奇怪,如果是網軍粉專習慣發的圖卡,純粹一張圖片怎麼會刻意放上抖音的圖示?如果是由抖音擷取的影像,顯示的影像卻又不是抖音的畫面。

可以合理推測,抖音的圖示是刻意放上去的,是為了強化中天統派媒體的印象,政治操作則和王定宇指中共網軍對台灣進行認知作戰的概念相符合。其他民進黨政府舉證為假訊息的圖文,不僅不像中國大陸習慣製作的圖卡,反而更像民進黨網軍側翼製作圖卡的模板樣式。

在指「蘇貞昌內線交易防疫股」為假訊息時,擷取的內容文字看起來也不過是一般網友批評和懷疑蘇貞昌、范雲在防疫上的一般性言論,民進黨卻擴大誇張解讀民眾的言論並指斥其為假訊息。這種純粹只是為了不讓民眾批評蘇貞昌的做法,只是蓄意惡整小老百姓,箝制言論自由,簡直像是刻意拍蘇貞昌的馬屁,並且借題發揮,藉此禁止普通民眾批評蘇貞昌。

國際強權博弈,縱容民進黨的胡作非為

用假訊息的嚴刑峻法恫嚇老百姓,戕害老百姓的言論自由,台灣已經不像是個民主國家該有的模樣。尤其可議者,在那則由疾管家反駁「蔡總統已經確診」是假訊息的證據,竟然是YouTube上不知道哪個頻道的一則普通網友的留言,這種小老百姓的留言通常不過是發牢騷和抱怨,政府竟然小題大作的恫嚇,表示這樣的言論不能發表。

民進黨政府動輒宣傳多疑、多查、不轉傳、不亂傳的打假步驟相比中共宣傳不造謠、不傳謠、不信謠究竟有什麼區別?在鞏固政權上,可以說民進黨和中國共產黨的政治操作完全沒有差異。

然而,舉世皆知中國共產黨統治的中國大陸,採取的是一黨專政帶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模式,簡單來說就是西方眼中的專制獨裁政府。但是蔡英文政府雖然對外標榜的是民主自由的台灣,國際媒體因為同情台灣的處境,也替台灣宣傳我們福爾摩沙的民主自由,歐美日韓等國的政府為了對抗和防堵中國崛起,也藉機捧高台灣來平衡中國大陸。國際強權博弈,縱容民進黨的胡作非為,其實是徹底犧牲台灣的民主自由人權法治。

5月23日,疾管家傳LINE訊息表示「指揮中心澄清資訊:網傳『簡訊實聯制監控人民行蹤』指揮中心:不實訊息勿轉傳以免觸法。」

5月24日,疾管家繼續傳訊息指出「指揮中心澄清:網傳『醫生聊天紀錄外流,數據要開始作假』為假訊息請勿輕信」、網傳『醫院把患者遺體棄在河裏』為境外假消息請勿輕信、網傳『疑似大量萬華肺炎遺體集中焚燒』是有心人假冒媒體網頁散布假訊息」。

為何5月25日後疾管家不再「打假消息」?

值得台灣民眾注意的是,在5月24日疾管家照例透過LINE持續宣傳防堵境內境外假訊息和打擊假消息的隔一天,5月25日疾管家就不再發送這些所謂的打假訊息。難道台灣在一夜之間,那些號稱刻意打擊台灣政府合法性和公信力的假消息、假訊息、假新聞就瞬間從人間蒸發?5月24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5月24日,立法委員王定宇和綠營網紅在臉書貼文表示「PTT鄉民有中共同路人進行認知作戰並攻擊疾管署」。同日,民進黨中央黨部網路社群中心副主任楊敏的丈夫綠營寫手林瑋豐於PTT自導自演中共同路人。

被PTT鄉民抓包後,林瑋豐狡辯稱「所有自以為有趣的反串留言,個人也表達歉意」。揭發林瑋豐自導自演的網友被封為「PTT守護神」,並稱「王定宇不辦就是包庇中共同路人,少把你們的髒手伸到PTT啦!」新北地檢署於6月2日指揮調查局約談林瑋豐。

20210325-民進黨立委王定宇25日於外交國防委員會質詢。(顏麟宇攝)
王定宇曾強烈指稱中國藉認知作戰干擾台灣防疫工作。(資料照,顏麟宇攝)

王定宇在5月24日於臉書貼文指「繼偽造『自由電子報』散播假消息後,現在中國認知作戰動到防疫重要資訊平台『疾管家』,他們偽造疾管家對話,然後在用這個偽造對話,交棒給PTT、臉書等社群平台發動攻擊,要求大家封鎖這個已經有超過700萬用戶的官方防疫平台。例如PTT八卦板,今天上午10點後,就開始狂洗,鼓吹大家移除或封鎖衛福部疾管署帳號,一連超多篇,然後告訴你『疾管署發的是假訊息』,某些政黨粉、政治人物粉的群組也直接捲入。這是影響防疫安全和國家安全的認知作戰攻擊行為,我們已經要求相關單位儘速查處。」

民進黨政府是否利用疾管家帳號進行認知作戰?

然而,王定宇所稱的假消息和認知作戰,配合演出的竟是綠營林瑋豐。林瑋豐的妻子是民進黨網路社群中心副主任楊敏,楊敏會對老公平常在做什麼一無所知嗎?

民進黨網路社群中心主任范綱皓在5月29日接手林瑋豐失敗的認知作戰,在臉書發文抹黑莫德納(Moderna)、輝瑞BNT和AZ都是在二期試驗後獲得緊急授權讓這幾家國際藥廠的疫苗在全世界使用到現在。范綱皓為了護航民進黨政府國產疫苗的政策,拋出不實消息,卻並沒有像普通小老百姓那樣遭檢警調查處。

5月25日以後,神奇的是政府LINE官方帳號疾管家先前那麼多天以來對台灣內部宣傳要提防的境外假訊息和假消息全部消失。疾管家不再貼出各式各樣一般民眾從來就沒看見沒聽過的假訊息假消息,台灣所有境外攻擊,所有的假消息和假訊息,都隨著林瑋豐自導自演中共同路人被抓包後都消失無蹤。

20201104-民進黨網路社群中心主任范綱皓4日出席民進黨中常會。(盧逸峰攝)
范綱皓5月29日散布國外新冠疫苗未做三期臨床實驗言論。(資料照,盧逸峰攝)

值得台灣社會高度警惕的是,林瑋豐是一名綠營寫手,林瑋豐的妻子楊敏是民進黨網路社群中心副主任,疾管家是政府掌控監管的LINE帳號,蘇貞昌是行政院長,蔡英文是台灣總統。從頭到尾,民進黨政府是否利用疾管家帳號進行認知作戰?這就是吳典蓉以史為鏡所描述納粹德國希特勒獨裁前著名的「國會縱火案」。野心政客和政府藉由操作民眾的恐慌恐懼和仇恨,將國家的民主根基徹底摧毀。

台灣之所以不同於中國大陸者,在於台灣選擇的是民主政體,大陸選擇的是由共產主義演化的所謂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政體。台灣人普遍的認知為大陸是專制獨裁,台灣是自由民主。

然而,民主政體最為核心的價值在於民主、自由、人權、法治,其中當然包括尊重言論自由、政府施政公開透明以及開放和包容的價值。蔡英文政府自上台後,完全依賴網軍和大內宣,所有一切的作為甚至外交都能成為民進黨政治攻防宣傳。

本來,適當的利用科技時代的技術,可以更體貼的將政府資訊傳達給民眾。然而,人們卻很容易的忽略掉政客自私謀權牟利的本性,以及掌控行政、立法、司法的政府必然淪於濫權和擴權的真理。政府的超前佈署之所以徹底失敗,蔡英文的疫苗政策之所以變得如此荒腔走板,與民進黨政府近年屢試不爽的濫權擴權卻長期被台灣社會縱容直接相關。

畸形民主絕對會是台灣的災難

林瑋豐自導自演的中共認知作戰並不是在台灣第一次發生,至少從民進黨在2018年九合一大選慘敗後,蔡英文全然依賴網路輿論帶風向,再以國家公權力和行政手段壓制反對者的異議。民進黨人一會假扮成韓粉,一下子又去反串對岸的大陸人,在台灣內部製造對立和仇恨,社會的真假是非對錯被嚴重扭曲。長此以往,此種統治方式必將導致台灣內部高度的不信任和肅殺的社會氣氛。

台灣人民應當覺醒,台灣社會應當警惕,民進黨政府正在將台灣的民主轉型為帶有濃厚威權特徵和法西斯氛圍的變種民主一黨專政。這種畸形民主,絕對會是台灣的災難,更絕無可能是台灣抵抗中共較好的選擇。

台灣人民自幼就明白放羊的孩子的警世故事,現在的民進黨政府就是那個放羊的孩子;台灣孩童都讀過國王的新衣,總統蔡英文就是那個編織防疫彌天大謊的沒穿衣服的國王。

*作者為自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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