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許多政府傾向迴避資本與科技的共同所有權，最近十五年，各國政府出售全世界價值將近四兆美元的國營事業資產，目前先進國家當中，政府部門仍然擁有約十兆美元的上市企業普通股權，約佔全球股票市值的百分之十以上，按照會計價值計算，約四成各國政府股權屬於兩萬多家私營企業的少數股權。政府控股企業當中，市值排名前兩千家上市企業資產規模相當大，通常聘請專業高階經理人，積極實踐股東權益最大化的經營目標。這些上市企業當中，極少數政府干預正常運作的企業營運事務，各國政府通常遵循長期普及的商業判斷規則〔business judgment rule〕。最近十年發展，主權財富基金持有超過兩成的政府股權，退休基金另持有百分之十五的政府股權，目前沙烏地阿拉伯的石油國營企業—沙特阿美〔Saudi Aramco〕—仍然是全球最高營收獲利的大企業。近年來，中國大陸前八十二家國營事業，維持高度穩健的營收獲利能力，足以擠身進入《世界財富五百強》〔Fortune 500〕優質企業的排行榜。
若我們只講究全球市場的經濟表面，各國政府好像更加自由放任〔laissez faire〕，對於全球產品市場競爭，通常採取不直接干預的開明態度。然而各國政府無需透過直接所有權，影響企業營運流程與經營目標，當前各國政府已不再將其關鍵資本與科技，當作影響企業營運的必要條件，各國政府妥善運用其它具有法源的正當手段，管控產品的製造生產過程，這些手段包括對於特定高科技產業的官方補貼與財稅誘因、非價格產品差異化、嚴謹透明的永續發展監理等等〔Environmental, Social, and Governance (ESG)〕。倘若各國政府針對特定高科技產業，妥善提供官方補貼與財稅誘因，這種政府經濟支援將能夠適度提升高技能就業機會、高科技發展、半導體晶片與綠能科技鋰電池等等的資本密集生產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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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歐美與中國大陸的跨國企業已經不再那麼重視關注產品服務的價格競爭，透過產品服務持續改良與人工智慧引領的高科技進展，現今這些跨國企業更注重非價格產品差異化。各國政府適度干預企業正常運作的新型手段，攸關環境保護、勞工保障、企業治理等等的覺醒資本運動法源規則〔ESG woke capitalism〕。除了這些涵蓋國營事業與私營企業的永續發展法規巨棒，各國政府還能夠適度積極提供企業財稅減免補貼與科技研發支援等等的經濟誘因胡蘿蔔，有效促進全球自由經貿發展、金融穩定、高科技研發共享的總經趨勢。當前國際社會的經濟繁榮，通常導致全球公民對於自由貿易，認同普遍的和諧發展共識，這種新型政府干預主義，應當積極避免包含關稅配額與投資禁運等等的全球自由貿易壁壘，妥善加強半導體晶片與高速電信網路等等的全球供應鏈，現今許多政府面對國際貿易摩擦與商業管控槓桿，需要維持微妙的競爭均衡。此外，自從美中貿易戰爭與俄烏戰爭以來，國家安全問題已成為必需納入考量的重要因素，適度政府干預不僅反應經濟動機，同時還反映當前地緣政治的緊張情勢。
新型產業政策應當幫助重新挑選全球自由貿易、金融仲介、科技發展的龍頭贏家。
自從七○年代的停滯通膨以來，各國政府盡量允許企業決策行為妥善遵循商業基本邏輯，同時適度減少政府干預，最近半世紀許多歐美跨國企業設立離岸製造工廠，重新分配資本投資、外包勞務、產品製造自動化，積極鞏固國際成本領導地位，這些跨國企業持續增進股東財富權益，至今全球貿易自由化已經間接幫助全世界數十億人民脫離貧窮。
股東權益最大化並不會完全符合整體國家經濟利益，政治考量與其它非經濟社會因素經常圍繞自由市場失衡、違反良性競爭的寡頭壟斷市場結構、高科技外溢現象等等的複雜問題。目前中國大陸當中，更多政府干預通常是解決這些複雜問題的正確答案，近年來中國政府重新審視社會正義與共同富裕的總經政策考量，這種新型產業政策徹底翻轉過去三十多年，中國經濟改革開放期間，犧牲耗盡相當可觀的社會代價，維持穩定經濟成長發展的舊思維，中國大陸妥善運用新型國家資本主義〔state capitalism〕，規劃執行總經戰略任務，實踐更好的財稅貨幣雙重政策協調，這種宏觀調控政策有效平衡中國大陸政府部門與私營企業兩者之間，截然不同的特殊經濟利益。
近年來，許多國家試圖效法中國大陸的適度政府干預，日本約六十家國內企業獲得約五億美元政府補貼，積極投資半導體晶片先進製程與高速網路通訊安全等等的高科技研發貿易事務。此外，歐盟積極建立專門生產電動車鋰電池的高科技產業財團，並提撥將近兩千億美元的後疫情經濟復甦基金，特別針對高速電信網路與顯卡晶片〔Graphical Processing Units (GPU)〕，加速投資歐洲企業的數位轉型軌跡。英國政府針對醫藥疫苗、萬物聯網、人工智慧、智能家電等等的關鍵科技發展，大幅補助英國境內高科技研發經費。整體而言，這些政府補貼與財稅抵免政策，妥善彌補技術進步的邊際社會成本與邊際私有成本的差距，倘若沒有這些政府適度提供的正面經濟誘因，高科技研發產值將會遠低於社會最適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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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美國華盛頓當局當中，富含適度政府干預的新型產業政策，影響貫穿美國白宮、國會參眾議院、獨立智庫、特別利益團體等等。拜登政府透過發布新行政命令，直接要求所有相關政府機構，特別針對半導體晶片製程、高速電信網路、萬物聯網、大型語言模型主導的生成人工智慧〔Generative AI of large language models (LLM)〕，徹底審核所有相關的全球供應鏈，拜登政府體認這些全球供應鏈應當變得更有彈性，適度因應後疫情時代的經濟復甦風險餘震。此外，拜登政府透過高達兩兆美元的《重建美好法案》〔Build Back Better〕，積極廣納商業激勵誘因措施，大幅增加針對氣候變遷、醫藥保健、通貨膨脹、經濟均富等等社會經濟政策的財政預算。自從拜登勝選以來，總共高達兩千五百億美元的《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U.S. Innovation and Competition Act〕，提撥約五百億美元資助半導體晶片先進製程，另提撥八百億美元資助人工智慧、生醫研發、機器製造自動化，再提撥兩百三十億美元資助太空導航、超過百億美元資助加州矽谷以外的科技研發中心。
西方領導人已從兩項基本方面，積極證明這種新型產業政策的合理性。首先，新科技法源有效維護美國、英國、加拿大、歐洲的全球科技領導地位。再者，這種科技法源保障將以高技術，重振歐美各國的經濟成長發展。基於國防安全的政治考量，相當程度的軍事獨立自主本身具有強大生存的硬實力，這方面半導體晶片先進製程，對於軍事武器與導航飛彈至關重要，此外，自從俄羅斯侵略烏克蘭以來，這種國防安全與地緣政治考量，自然變得意義重大。目前台積電生產全世界最尖端的半導體晶片，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台灣是美國重要的科技盟友；國共內戰當中，中華民國政府失利，撤退遷徙至台灣本島，至今中國堅持聲稱台灣是祖國大陸的地方省分。前述事實讓北京當局相當焦慮，後述事實則讓華盛頓當局感到擔憂。近年拜登政府覬覦獨佔某種自主獨立的半導體晶片生產能力，因此強烈要求台積電前往美國設廠，適度縮短半導體先進製程的全球供應鏈。自從前些年美國川普政府發動美中貿易戰爭，大幅課徵中國企業關稅，這些地緣政治與雙邊貿易的非經濟特殊考量，已然加劇拜登執政當下更加廣泛的反中投資情緒。
對於歐美各國政府，現代新型產業政策的關鍵優勢特點，通常著重人工智慧、生醫保健、綠色能源轉型、量子電腦雲端服務、半導體晶片先進製程等等。短期來看，超額市場需求極可能推高投資成本費用。長期來看，超額市場需求同時極可能反映供給過剩，新型產業政策的軍備競賽將會加速半導體晶片、高速電信網路通訊、萬物聯網、人工智慧機器學習演算法、量子電腦等等資本密集產業的經濟循環周期。歐美資本主義的擁護群眾並不熱衷過度浪費財稅預算，這些群眾期望各國政府應積極支援具有明確投資績效的商業研發構想，這種新思維觀點充分反映適度政府干預的全球總經趨勢：新型產業政策應當幫助重新挑選全球自由貿易、金融仲介、科技發展的龍頭贏家。
全球各國政府無需撤回近年低收益的財稅補貼〔例如量子電腦雲端服務與綠能科技轉型〕，反而應當找出顛覆未來的高科技創新突破。美國全面接種新冠疫苗與歐洲淨零減碳同樣都需要廣納包容的社會協調，此外，日本、南韓、台灣、越南等等的東南亞經濟樞紐，最近二十年來製造產業比重持續下降，然而，倘若按照購買力平價計算，東亞製造產業的相對經濟產值仍然持續上升，借助高科技製造機器自動化，製造機器有效替代傳統人為勞動力，另方面，現今歐美政府更加願意提升國內低技能就業機會與經濟成長發展，全球新型產業政策應該審慎考慮這些短期至長期的取捨權衡與經濟誘因〔trade-offs and incentives〕，各國政府適度干預自由市場，重新挑選全球自由貿易、金融仲介、科技發展的龍頭贏家。
中國大陸的主管機關有時運用官方媒體，順勢激動廣大民眾對於龍頭企業濫用市場力量的憤怒情緒，這種官方槓桿足以打擊反競爭龍頭企業的營收獲利。目前缺乏反壟斷官方監理的金融科技領域當中，中國人民銀行透過嚴格的金融審慎政策措施，間接影響阿里巴巴與騰訊這兩家擁有雙頭壟斷的行動支付平台，支付寶與微信支付必需整合行動支付與跨平台虛擬購物體驗，此外，中國官方媒體宣示，主管機關嚴格禁止未成年人每星期玩電動超過三個鐘頭，對於相關行動手機遊戲廠商帶來強烈的廣告營收負面衝擊，同時中國主管機關針對近年滴滴出行的行動叫車平台違反網路數據法律規定，嚴重影響國家網路安全，重罰超過八十億人民幣〔超過十億美元〕，創下中國大陸數位平台數據違規的罰款先例。
綜合而言，這些中國大陸政府干預有別於過去半世紀的司法判決與反壟斷政策思維，當前反壟斷法律規範應當積極促進適度激烈的自由市場競爭，順勢維護廣大消費者的經濟權益，通常只要高價格不至於造成廣大消費者的權益損失，相關商業行為基本上沒有問題。此外，大多數併購案只要不至於構成反競爭條件，至少提供自由市場當中的柏拉圖經濟效率進展〔Pareto improvement〕，這樣應該不至於間接導致壟斷獨佔的反競爭市場結構，適度政府干預應當弱化反競爭的市場力量，順勢將其市場力量妥善連結環境保護、和諧社會、企業治理等等永續發展法律規範〔ES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這些法律規範維護上游供應廠商、下游顧客、同業競爭對手、環保團體、社會福利機構等等許多利害關係人的經濟權益與服務目標。
近年來高科技急速變革的全球總經趨勢當中，自由市場壟斷問題已經凸顯許多層面，科技龍頭企業隱性濫用過度集中的市場力量。大多數反壟斷倡議者熱切關注美國科技龍頭企業，歐美主管機關嚴格審視亞馬遜透過某些不正當反競爭行為，剝削電商勞工、上游供應廠商、第三方賣家的基本權益。再者，蘋果與谷歌極可能針對全球行動應用程式開發廠商，透過嚴苛的軟體上架技術要求，獨佔壟斷行動應用程式商店〔iOS and Android App Stores〕。此外，臉書早於更名以前，透過多筆大型併購案，搶佔壓制科技新創挑戰者〔Instagram and WhatsApp〕，急速擴張元宇宙社群網絡的全球市佔率，大幅提升早期科技競爭對手的市場進入障礙。雖然這些美國科技龍頭企業堅決否認這些反壟斷的主張疑慮，美國聯邦貿易委員會與司法部持續調查相關反競爭的複雜問題〔Federal Trade Commission (FTC) and Department of Justice (DOJ)〕。
北美與歐洲的反壟斷主管機關普遍表示，政府應擴大提倡更廣泛的消費者權益福利概念，不僅涉及合理產品價格，還涉及產品質量進展、更多替代選擇、產品售後維護服務等等。倘若我們活用這種新概念，反壟斷審查目標應該擴展至兩項主要領域：企業併購管控政策與商業模式監理措施。對於絕大多數的企業併購案，主管機關應該適度限制同樣市場當中，科技龍頭企業之間的少數橫向併購交易，特定科技市場力量普遍過度集中，任何可能減少競爭、默許龍頭企業提高價格、甚至損害消費者權益的橫向併購交易，將會引發反壟斷的監理隱憂。此外，歐美主管機關加強調查具備獨立業務的科技龍頭企業垂直整合，這方面針對高科技人工智慧、大數據解析、醫藥保健、電信網路通訊等等，歐美主管機關還需要重新評估潛在壟斷的商業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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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美國聯邦貿易委員會與司法部已經制訂更加嚴謹的企業併購準則，這些主管機關對於企業併購案的勞動市場影響，提出更多審核問題，主管機關不僅關注企業整合對於消費者的直接金錢權益損害，另外研擬調查新型商業模式是否嚴重影響自由市場均衡的競爭結構，例如美國聯邦貿易委員會對於元宇宙·臉書母企業，提出商業調查訴訟，這項訴訟試圖將其元宇宙母企業拆解成為各自獨自運作的子企業〔Facebook, Instagram, WhatsApp, and Oculus〕。此外，美國司法部極可能駁回亞馬遜想以八十五億美元收購米高梅影業的併購計畫〔MGM〕，美國司法部擔憂這項併購計畫將會過度強化亞馬遜視頻娛樂與電商服務反競爭的雙重經濟霸權。
新型反壟斷法律規範應防止亞馬遜與谷歌，透過單邊操縱欺騙的商業技術，無故扭曲數位電商市場的產品資訊，或者刻意操作網路搜尋排序，引導顧客自然選擇偏向亞馬遜或谷歌自身的電商產品或雲端服務。同時主管機關應該巧妙使用推力〔nudge〕，積極鼓勵蘋果與谷歌適度開放自身的行動應用程式商店，多樣提供替代行動支付選項與網路搜尋結果。當前這些科技龍頭企業面臨承擔主動舉證責任，需要證明過去企業併購交易並不至於減少自由市場競爭，隨著這些科技龍頭企業單向新型相鄰市場適度擴張，多家企業之間的競爭應該日益激烈。近年來，亞馬遜已經成為僅次於谷歌與臉書的第三大數位廣告廠商，蘋果與微軟試圖運用人工智慧機器學習演算法，強力驅動新型網路搜尋引擎，希望挑戰谷歌。此外，谷歌同時搶攻亞馬遜與微軟的雲端運算服務市佔率〔Amazon Web Services (AWS) and Microsoft Azure〕。元宇宙·臉書母企業多重進軍全球電商市場，同時針對亞馬遜與推特等等的其它社群媒體，更加激烈競爭搶奪全球消費用戶。然而這些國際科技龍頭企業是否確實面臨自由市場的適度激烈競爭，仍然屬於普遍爭議的反壟斷政策議題。
許多政府對於環境保護、社會勞動安全保障、企業治理三方面提出永續發展法律規範。
世界各國政府對於氣候變遷、環境保護、社會勞動安全保障、數據加密、隱私保護、企業治理等等新領域持續監管規範，許多新型永續發展法律規範具體指示各國企業，公平對待勞工、婦女、少數族群、上游供應廠商、下游顧客、其他特別利益團體等等。此外，這些新型法律規範明確指示企業年報揭露規定，這些揭露規定提供機構投資法人有效挑戰企業高層經理人與董事成員營運決策的關鍵基礎。自從全球金融海嘯以來，美國政府通過實施《陶德–法蘭克金融法案》，針對主要銀行與其它金融機構，定期檢視金融審慎壓力測試，積極支援巴塞爾銀行資本適足監理措施，過去三年，美國參眾議院陸續通過兩項龐大鉅額的後疫情財稅經濟刺激計畫，除了挹注預算資金支援補助國內基礎建設，拜登政府更透過《半導體晶片與科學法案》〔CHIPS and Science Act〕資助全世界半導體龍頭企業轉向美國境內設立新工廠，另外拜登政府還透過《通貨膨脹降低法案》，適度干預自由市場，宏觀調控美國各州通貨膨脹、物價飆漲的總經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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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永續發展的治理問題當中，企業需要符合美國《職業安全與健康法案》相當鉅細靡遺的法律規範〔Occupational Safety and Health Act (OSHA)〕，拜登政府還特別尋求提高美國聯邦最低薪資，同時，歐盟政府推動實踐最低薪資的勞動法律保障與專業規範，這些新法規妥善保護數位平台叫車與外送餐點人員的基本權益〔Uber, Lyft, and Deliveroo〕，包含基本薪資、健康保險、勞務安全保險、最高勞動時數、週休福利等等。中國大陸官方主管機關曾經因為數位點餐平台美團剝削虐待外送人員，創下鉅額重罰的民事慣例。此外，多邊自由貿易協定同時包含有利勞工的企業營運準則，例如美國–墨西哥–加拿大三邊協定〔USMCA〕已經全然取代過去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AFTA〕，其中包含法定保護低技能勞工的新規範條例。
自從美國通過實施《陶德–法蘭克金融法案》以來，全世界金融監管機構的適度政府干預變得更加嚴謹，近年英國央行率先要求所有主要國內銀行，針對氣候變遷與極端天氣導致的罕見風險事件〔颱風、水災、地震、乾旱、病毒蔓延大流行等等〕，定期實踐總體審慎金融壓力測試，同時歐洲央行要求主要銀行適度揭露特定的氣候變遷風險，這種揭露資訊應該包括金融服務營運的負面衝擊，還有財務精算的鉅額虧損預測。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與聯邦儲備央行系統針對主要銀行、保險事業、投資機構、其它非銀行金融機構，適度新增氣候變遷風險與治理問題的相關基本年報揭露規定，美國證交會已明示金融事業高階經理，應承擔更多非經濟的風險管理責任，此外，將來年度股東大會當中，美國上市企業必需將其董事候選人簡歷資訊 ，適度陳列所有股東選票當中，因此對於任命新任董事，持有不同意見的股東能夠避免接收高度競爭選票的繁複流程與時間成本，另項美國證交會的新規定將導致所有上市企業，更難阻擋攸關氣候變遷風險與勞工人權保障的股東決議。
當前國際社會的經濟繁榮，通常導致全球公民對於自由貿易，認同普遍的和諧發展共識，這種新型政府干預主義，應當積極避免包含關稅配額與投資禁運等等的全球自由貿易壁壘，妥善加強半導體晶片與高速電信網路等等的全球供應鏈，現今許多政府面對國際貿易摩擦與商業管控槓桿，需要維持微妙的競爭均衡。此外，自從美中貿易戰爭與俄烏戰爭以來，國家安全問題已成為必需納入考量的重要因素，適度政府干預不僅反應經濟動機，同時還反映當前地緣政治的緊張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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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現任香港北林國際精密企業集團董事長，曾任美國加州舊金山美國銀行投資組合解析事業群副總裁，《動態資產演算系統與金融科技社群網絡平台》美國專利發明人，並具備美國加州柏克萊商學院金融工程碩士、紐西蘭懷卡托管理學院企業管理碩士與學士、台大財經博士等等相關研究經歷。本文原為作者針對國際金融經濟，定期撰寫的商管投資英文解析報告，經由人工智慧深度學習翻譯器的中英對照編纂翻譯，作者將其專文修飾潤澤，中英翻譯力求「信雅達」三難原則，忠於原著，通順簡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