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極圖納入到中文大辭典,是時候了!
漢字是人類的四大古老文字之一。
中文是一種很有創意、彈性的語素文字。我們可以把「火」繁化為「燃」,同樣的道理,吾人可以把「金」細化為「金」、「銀」、「銅」、「鐵」等等。中國大陸於1956年1月發布了《漢字簡化方案》並且於1964年5月審定通過了《簡化字總表》。為了配合在英國制度中所的使用的度量衡,一些中國人也創造了一些多音節的新字,譬如浬 = 海里、嗧 = 加侖、瓩 = 千瓦、呎 = 英尺和哩 =英里。
各位有看過日語たいと(Taito,有「陰天之意」)的漢字嗎?你們是否聽過合體字這個概念?
例如孔孟好學:
又例如在春節的前後時常見到的招財進寶:
不可避免的是,我們是生活在矛盾之中。2022年1月,我向一些同學提出了以下的一個問題:如何把自古以來成千上萬的矛盾和非矛盾簡化為一個漢字?
同學 A 提供了「空」這個概念。他認為只要清(零)空、淨(零)空、掃空、空洞化等等所有的矛盾就沒有矛盾了。我回應說不見得,因為我們還要考慮到最起碼無(nothing)這個概念以及(有可能是複數的)上帝God 。
另外一位同學 B 則說:人類(或者只是中文)語言還沒有進步到一個字代表一個完整的觀念或事物。局限於單字,因為表達不完全,反而可能引發推出單字的人之間的紛爭。所以不是2個字的錯,而是限制只用單字的錯。這才是引發紛爭、對抗的誘因。
B 接著說:我認為只用一個字是有欠缺的⋯⋯
其實,我們可以很有創意的把陳摶的太極圖(diagram)當作一個漢字。(就這個字或者前面所提到比如孔孟好學,怎麼發音呢?)這一句話就是在說人類由於陳道士的貢獻早就進步到把可以作為一個單字的太極圖來代表一個100%完整、所有的有形和無形的觀念也就是我所謂的世界上(含未來,只要有例如人類的存在)所有的東西從無(nothing)開始或者從上帝/God(s) 開始。這麼一來,我所講的剛好顛覆了 B 的觀點,因為只使用一個字是可以沒有欠缺的。易言之,如果不把太極圖當作一個字就很難幫助我們自圓其說了。
就國這個字,我們看到的是四方形/正方形,也就是由4條線所組成的一個形狀。太極圖也有一個四方形。
陳可以把世界上所有的前前後後的東西納入到他的太極圖:
不要忘記說在右下角的無極真元可大可小。如果我們扭轉(twist)在右上角、如同一個皮球的陰陽就會變成右下角的無極真元。就國或者在那個四方形之內,我們只看到例如(一個小)口和戈。
對道教人士和佛教徒而言,無就是世界的起源。就太極圖,在左上角的那一個四方形就可以等同於無。
對接受猶太教的男女老少、回教徒等等而言,就太極圖,左上角的那一個四方形就可以等同於上帝。
整個太極圖也可以等同於如來佛的手掌。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可以納入如來佛的手掌。就像孫悟空,你我他是跳脫不了太極圖的。1000萬年以後(或者之前)也是一樣的。
B 說:我認為只用一個字是有欠缺的⋯⋯我回應他說當我們研究社會科學時要先交代清楚本體論(ontology)和認識論(epistemology)。
簡單的說,ontology 就是 the study of Being,例如是否有上帝、外星人、鬼、機器人等等?當亞當(Adam)和夏娃(Eve)出現時,他們肯定沒有想像過機器人。幾十年前,人類才開始使用機器人。多少機器人能夠儲存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做得到嗎?當人類100%的消失了,機器人還能夠運作嗎?多久?外星人是否在使用太極圖或者會運用機器人?他們有上帝嗎?
不要以為說我們不必探討那一些問題。某一個機器人也許有一天可以變成一個領導,由它指揮(一部分的)人類在一個可大可小的地方。此外,有一些人是會被鬼嚇到的。當這一些人做決策時,他們是否會被鬼影響?
把認識論加以簡化的結果就是有效性(validity)與限制性(limitation) 。如果有上帝,信徒就要拿出佐證,不能夠只講信仰(faith)。緊接著,社會科學研究者就要在那個大前提之下進行研究。問題就來了,萬一沒有上帝而只有無呢?如果大前提是邏輯不通,你/妳的研究成果會合乎邏輯嗎?然而,太極圖可以擁抱上帝,把祂等同於左上角的那一個形狀。這就是弔詭之處。
各位讀者,近一、二十年以來,我對社會科學之研究是打小問號、中問號和大問號的。要先掌握社會科學的基本東西才能夠思考、收集資料、和別人討論與辯論、撰寫和進一步地拆穿它。
重申:我們要感謝那一位五代、宋朝初的人,非常可能就是他先融會貫通了伏羲、周文王、老子、孔子、孟子等等的學說為上面所呈現出來具有深遠意義的太極圖。如果活在這個或者上個世紀,非常用功、用心的陳肯定可以獲得諾貝爾和唐獎。由美國本土所發展出來的博弈理論(game theory,或譯賽局理論)只能夠描述、解釋和推論理性(rational)的議題、現象和發展。
當然,我也要感謝我的2位同學,沒有他們的腦力激盪就沒有本文的出版。
總之,撰寫這一篇文章讓我首次深刻地發現和體會到說「無」之關心與注意或者研究已經過時了。
*作者為退休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