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元是一場災難—不用「災難」一詞,不足以描述情況之惡劣。創造歐元本來是希望促進團結,締造繁榮和削弱德國對歐洲經濟的支配,但結果恰恰相反:它損害團結,破壞繁榮,並且鞏固了德國的支配地位,至少暫時是這樣。
儘管文化和經濟成就非凡,歐洲有犯災難性錯誤的悠久歷史,而這些錯誤通常是接近瘋狂的盲目傲慢和一廂情願造成的。2014年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一百週年紀念。一戰可能是歐洲種種蠢事當中最重大的一件,它最終導致第二次世界大戰,而後者其實並非無可避免。二戰之後,在美國保護下,歐洲人逾半個世紀的耐心和努力,帶給歐洲和平、繁榮與合作,可惜終於又新犯下傲慢的錯誤,雖然代價遠低於兩次大戰,卻更不必要:這一次是相信經濟情況各異、文化差異更大的主權國家組成不可回頭的貨幣聯盟,可以順利地運作。
歐元區危機清楚顯示,這種想法是多麼愚蠢。德國管理歐元區事務雖然犯了種種錯誤,但德國的政策制定者和經濟學家了解歐元風險—這一點值得表揚。德國之外,了解歐元風險的其他歐洲大國就只有英國。慎思的德國人(尤其是德國央行的人)認識到,在現代世界,貨幣是國家與政體的產物;必須先有國家和政體,然後才創造貨幣,不能反過來。但是,其他歐洲人決定做本末倒置的事:在歐洲各國結成適當的政治聯盟之前,先建立歐洲貨幣聯盟。

歐洲1988年設立經濟暨貨幣聯盟研究委員會,由歐洲執委會主席狄洛(Jacques Delors)擔任主席。該委員會的報告完全沒有討論貨幣聯盟得以支撐的政治基礎,只提供邁向歐洲貨幣聯盟的技術指引。當時德國正處於兩德統一後的陣痛期,而它曾為了兩德統一尋求歐洲夥伴的支持,加上出於對歐洲理想的擁護,德國人覺得自己不能抵制建立歐洲貨幣聯盟的計畫。歐洲各國很快於1991年達成奠定貨幣聯盟創建計畫的《馬斯垂克條約》,隨後幾乎所有歐盟成員國都尋求加入歐元區。此後的事,本書第二和第五章已經講過。
歐元區的建立,與美國各州組成貨幣聯盟的過程極其不同。牛津大學的歐魯克教授(Kevin O’Rourke)和加州大學的泰勒教授指出:
美國是先有穩固的政治聯盟(其成員要退出現在是難以想像的事),這為各州逐漸建立經濟暨貨幣聯盟提供了一個基礎。美國憲法包含一些關鍵假設,包括可以有長存的國債(一種關鍵的集體安全資產),聯邦政府有徵稅權(最終的中央財政能力),使用共同貨幣,以及商務條款(確保各州之間有真正自由的貿易)。後來經歷重大危機之後,美國又建立了銀行業聯盟和具經濟意義重大的財政聯盟。相對之下,歐元區和歐盟都不是政治聯盟;退出歐元區或歐盟是可以想像的,也是人們公開議論的事;歐元區和歐盟都沒有中央財政機關,也沒有共同的公債,而且債權國看來不想朝這方向發展。種種限制意味著有利於歐元區的事未必可行。 (相關報導: 東方西方,永無交叉?《事實即顛覆》選摘(3) | 更多文章 )
希臘、愛爾蘭、義大利、葡萄牙和西班牙等五個歐元區成員國,陷入了嚴重的經濟蕭條,失業率升至極高的水準,公共債務也飆升(見第二章,尤其是圖17和18)。在希臘和葡萄牙,青年失業率超過55%。它們失落的不僅是十年,還有一整個世代的一大部分人。截至2014年初,我們只能看到虛弱的復甦,但失業率很可能居高不下到2019年底,甚至更久。賽普勒斯甚至在2013年實施資本管制,因而證實了所有人都已經知道的事:除非是現鈔或硬幣,一歐元未必就是一歐元。賽普勒斯銀行帳戶裡的一歐元,與德國銀行帳戶裡的一歐元未必一樣:後者可以隨時隨地自由地用來支付帳款,前者則不行。



















來自彰化的王小姐已連續3年“請”回在紫南宮所求得的金雞母回娘家「過香」,王小姐表示,自己在做生意,聽說紫南宮很靈聖,所以也來借發財金,並將借來的發財金存入經常使用的戶頭存簿內,就能讓財源滾滾、生生不息,而求的的金雞母則是每年請回紫南宮來過過香火,祈求新的一年平安如意、生意更興隆。
紫南宮主委莊秋安表示,原以為大年初四來排隊領錢母的人會比較少,沒想到跟初一排隊的人潮一樣多,預估約1萬5千多人,連同前幾波發放錢母的總數,已超過10萬枚,預估到年底,有可能破龍年20多萬枚的紀錄。
另,日前在南投風景區傳出有小販兜售錢母,雖經廟方聲明並勸導,至今仍有民眾發現此現象,雖然販售的錢母是正版的,而不是仿冒品,但這屬於不良行為,紫南宮「錢母」是非賣品,只送不賣,「錢母」會如此受到歡迎就是有靈感,用買的不一定就有靈,自己誠心排隊求得的才是真實的運氣,而兜售的民眾也是比較不好的行為,希望民眾能自我約束,不要再有兜售行為的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