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作為入口的,還有網路,Pizza表示, 許多沒有閱讀習慣的人,第一次看書,就是看網路小說,網路文學確實是有幫助,而若沒有網路科技,他也不會寫出小說來;至於獨立樂團,也在網路上獲得發表管道,不用像過去,必須寄CD去電台,拜託DJ在熱門時段放出來。
5年、10年過去,在Pizza眼中看來,香港的藝文環境確實變好了,「但跟台灣還是有點距離。」
「在台灣作文化創作者,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香港Live House「Hidden Agenda」因為經營牌照、官方政策等理由,過去數年間不斷遷址,Pizza便以此指出,如今香港,場地的負擔非常重,仍沒有好的場所,能讓樂團練習跟表演,而在電影方面,也沒有80、90年代的電影工業,可以拍比較大規模的製作,就連跟中國大陸聯合拍片,成本也越變越低。
說著Pizza一連舉出幾組台灣樂團:「草東(草東沒有派對)、老王(老王樂隊),老王很有才華、很厲害,我以前也很喜歡絲襪小姐,還有自然卷,我覺得在台灣作文化創作者,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可能你們也有你們的難處,但跟香港比起來,這裡真的可以比較專業地做事,」談起與台灣出版人交流的經驗,Pizza認為,台灣壓力低了不少,可以有較多時間投入 、思考怎麼做,「而香港可能是一些比較投機的人來做,今年做這個,下一年就來賣燒臘。」
如今,《把砒霜留給自己》成為首部登台之作,Pizza很期待讀者的反應,「因為你們是真正的文青社會,真正的文青看這種東西,會不會覺得這個人在班門弄斧?」
從紅Van啟程,到歷經7年實驗後,因緣際會踏入「文青社會」,Pizza的雀躍藏不住,對文字的熱情,同樣在每一句話裡蒸騰:「寫小說是很幸福的事。」
「寫《紅Van》時我比較裝酷,就不會這樣講,但現在成長了一點,其實寫小說,是很幸福的事情。」Pizza說著,語氣很平,天真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