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幸吟專欄】三度與尼泊爾相遇

2019-08-09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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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泊爾,我在做民調。(圖/謝幸吟提供)

尼泊爾,我在做民調。(圖/謝幸吟提供)

不像很多人第一次出國,是到日本、美國、印尼峇里島或泰國普吉島旅遊,我第一次出國是去尼泊爾,而且不是去玩,是以「大專青年尼泊爾藏族文化研習團」團員、西藏文化交流青年大使的身份出訪。原本我只是陪同學去救國團參加甄選,為了打發時間找地方坐,主辦人同意我當場臨時報名,最後竟然入選。於是1990年大四那年寒假,第一次辦護照,第一次出國,到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和第二大城波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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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文化研習團,大頭照應該是用這張學士照(圖/謝幸吟提供)
藏族文化研習團,大頭照應該是用這張學士照(圖/謝幸吟提供)

在那個沒有臉書、沒有IG、沒有Line、沒有手機隨手拍的時代,也沒寫日記,對那趟旅行的記憶其實有些模糊。直到最近整理房間,找到團員證和小旗子,才確認這一團名稱。團員證的照片不知道為什麼不見了?大概是某次急需大頭照而我遍尋不著,情急之下用刀片小心翼翼移除吧!但應該用的是早早就拍好的大學學士照。

也找到了當時拍照沖洗出來的相片,影中人多數沒有印象了,只記得2012年重逢的蒙藏委員會藏事處處長娥舟姐姐。

尼泊爾,西藏文化交流青年大使(圖/謝幸吟提供)
尼泊爾,西藏文化交流青年大使(圖/謝幸吟提供)

隱約記得的還有幾件事:之一,每到一處,總有小孩、有的還揹著小小孩圍上來,問我們有沒有零錢?有沒有零食?我知道我們這團一共三十多人,因為只要出門,很快就成為百人陣仗,左右兩邊都圍繞著尼泊爾孩子。那時我戴著卡通表,孩子們天天拉著我的手,說著我聽不懂的尼泊爾語,用眼神告訴我,想要這個表。

之二,當地人說,波卡拉的貝娃湖Phewa Lake,是喜馬拉雅山的雪融化成水而成的。我的地理爛爆常識不足,即使有了google,也無法辨別真假。但我是相信的。雪水湖,和情人淚一樣晶瑩透亮,很浪漫。

之三,我和幾位團員相約去騎大象。

至於貝娃湖之外的景點、吃些什麼,以及最重要的西藏文化交流,完全沒有印象。

尼泊爾寧靜的貝娃湖。(圖/謝幸吟提供)
尼泊爾寧靜的貝娃湖。(圖/謝幸吟提供)

1990+22,相隔22年,我在2012年第二次到尼泊爾,也不是去玩,是去做志工。和十多名台灣健康服務協會(Taiwan Health Corps, THC)的醫護人員同行,我負責做問卷調查,了解國際醫療資源進駐與分布,也協助部分行政與翻譯工作。這回,我看到孩子穿著校服上學,街童少了;我在貝娃湖划船;反省年輕的自己,為什麼要騎大象?回應了1990年的之一之二與之三。

尼泊爾魚尾峰日出。(圖/謝幸吟提供)
尼泊爾魚尾峰日出。(圖/謝幸吟提供)

不只貝娃湖,我也認識了魚尾峰,到山上看日出。8月10日至24日兩個星期的停留,午餐和晚餐由對方安排,天天都有美味的咖哩和現烤印度餅Naan。因為做民調,我和許多尼泊爾人互動,交談,他們有些人的家庭,最初來自西藏。

尼泊爾,繽紛可愛的年曆。(圖/謝幸吟提供)
尼泊爾,繽紛可愛的年曆。(圖/謝幸吟提供)

1990+22+7,2019年8月17日至26日,我將三度前往尼泊爾10天,一樣不是去玩,還是志工旅行,還是和台灣健康服務協會同行。對於這次,我有不同的想像與期待,志工工作之餘,我要去找兩位尼泊爾朋友。

尼泊爾每餐都有好吃的咖哩。(圖/謝幸吟提供)
尼泊爾每餐都有好吃的咖哩。(圖/謝幸吟提供)

2014年6月到2018年12月,在勵馨基金會工作的四年半,因為女孩培力計畫,和第一屆亞洲女孩人權獎得主Bipana Sharma成為忘年之交,這幾年她兩度來台灣,都和我的工作核心相關,我們有很多美好的互動和一些各有堅持的討論,像是我們準備的素食對她來說不是素、不合胃口,就是要吃麥當勞。

另外,2016年八月,勵馨派我到泰國曼谷參與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SDGs訓練,認識好夥伴Bhawana Bhatta。這一次,除了分別和這兩個親愛的朋友見面敘舊,也希望透過她們,更認識尼泊爾。Bhatta 還會推薦投入2015年4月尼泊爾大地震災後重建的NGO團體,帶我一起關心這起災難四年後的情況。

多難得的緣份,三度與尼泊爾相遇!每一回都提醒自己,記得初心。

(原標題:1990+22+7 與尼泊爾三度相遇)

責任編輯/林安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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