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靈魂的思考
《紐約時報》文化專欄作者布坎南 (Kyle Buchanan)認為,這樣一份男士俱樂部式的最佳導演 提名名單受到批評,大家會聳肩攤手,說這個「零」 不是我的錯,錯在拍電影的人,在影業公司。這只能說部分有理。必須指出,奧斯卡獎具有及強大的導向作用,什麼電影能拍能走紅在很大程度上受這些小金人像左右。這是個自然的心理定勢問題。
逆勢而行且能成功奪得小金人像的總歸是特例而非常態。
她還提到傳統沿襲;電影行業和藝術有它自己的文化積澱和根深蒂固的傳統。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凍也不是一躑可就。這可以用來解釋為什麼奧斯卡獎主辦方已經在努力吸納更多女性、少數族裔和國際影人,現實數據仍招非議。
還有一種潛流也在發力,那就是在為爭取奧斯卡獎提名而做宣傳這方面,女性往往受到更苛刻的審視評價。
潛台詞是,「如果片子夠優秀,為什麼那麼賣力宣傳?」 但如果不宣傳,則榜上無名很容易就被歸咎到這一點。
「更國際化」
從族裔多元化角度看,2020年的提名名單比去年更單一,但小金人似乎比以前更多一層國際關注。
韓國導演奉俊昊的《寄生上流》(Parasite)獲得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原創劇本、最佳外語片、最佳美術指導、最佳剪輯6項提名。
韓國媒體歡呼雀躍,這是韓國電影史上開先河的時刻。
紐約的文化評論員蘭奇(Jeva Lange)在The Week 新聞周刊上撰文指出,《寄生上流》得到6項重要提名,包括最佳影片獎,無論最終是否能夠捧回小金人,已經足以令人期盼更多外國影片出現在奧斯卡獎提名或獲獎名單上。
或許這是第92屆奧斯卡獎提名榜出爐以來一片批評聲中少有的讚許聲之一。
奧斯卡獎誕生90多年來,獲提名爭奪最佳影片獎的總共554部,其中外國影片11部,獲獎數:0。
蘭奇認為,2020年可能仍不會出現零的突破,但那一天並不遙遠,也許就是幾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