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執政的是強硬的軍政府,遊客被嚴密控制、保護。警察之監督令人窒息,帶我沿著尼羅河走過500英里,而且強硬地審問我遇到的所有人。
在伊朗,我有更大的自由。不過,外國人不可以未經允許和當地人同住,我有幾個東主被警察嚴查盤問。有些人知道我的職業,害怕報復,拒絶和我有任何聯繫。
所到之處,維穩、壓制總在遏制著自由和異見。在土耳其,支持庫爾德人的人權律師Tahir Elci在我們相會幾天之後被無名槍手殺害。在蘇丹,我在喀土穆停留的短暫幾天之內,兩名學生在和當局保安力量、支持者的衝突中被打死。
在約旦和黎巴嫩,很明顯,難民營難以應付那些逃避戰亂的敘利亞人潮。
最難忘的印象?這是一個有獨裁者、有恐怖、充滿危機的地區。但是,沿途中也看到光明,那就是:人民。
和我同過聖誕的敘利亞活動人士組織「文明社會和民主中心」的成員告訴我說,"世界不應該用敘利亞政治來評判我們。我們憎恨我們的政治。"
對我來說,這就是事態的核心。
中東是一個充滿風險的地方,但是,這些風險主要都是政治性的。走出媒體中經常提到的衝突和恐怖區,我看到的是更廣義的真實:熱情善良的人、正常的生活。
那麼,女人獨身騎車走中東安全嗎?適當注意的話,是,安全。
我會讓自己的女兒這麼做嗎?絶對不可能!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