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躺平,只是想活得更寬鬆!」他不為錢工作、學會拒絕,生活出現驚人改變

2023-02-20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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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到足夠維持最低限度生活的酬勞後,就不需要勉強自己承接更多工作。(示意圖/取自pakutaso)

賺到足夠維持最低限度生活的酬勞後,就不需要勉強自己承接更多工作。(示意圖/取自pakutaso)

自從開始窩居生活後,我就極力縮小自己的開銷還有社交,只接維持最低限度生活的工作。這種生活方式的特徵,就是每天都過得平淡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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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我的生活卻一點一滴地起了變化。我每年會承接數個一次性工作,像是在咖啡廳和畫廊彈鋼琴、擔任鋼琴老師、園藝工作和雜誌寫手等。還好我當時已經能夠隨時賺到足夠維持自己最低限度生活的酬勞,所以不需要勉強自己承接更多的工作。

但我工作也不全然是出於金錢考量,若是遇到有趣、愉快或是似乎能夠勝任的工作,我也有承接的意願。不喜歡與非特定多數陌生人溝通的我,對接待類的工作敬謝不敏,但其他類型的工作只要看對眼,我也會欣然接受。

其中某些工作的謝禮也未必是金錢,而是委託我工作的好友的個人專長,像是手路菜或是占卜等,但由於我不是為了賺錢去做,所以沒什麼大問題,而且愉快的體驗和成就感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報酬。

勝任的定義,指的是能比別人更輕鬆完成某件事。我能不間斷地演奏鋼琴,彈奏的水準好比畫廊播放的背景音樂。寫作也是一樣。就算接到急件必須兩、三天無法外出在家趕工,但我本來就喜歡窩在家裡,所以根本不成問題。

某次有人對我說;「你能一整天都窩在家埋頭寫作真厲害。」我還驚訝地反問他:「其他人辦不到嗎?」

相反來說,讓我討厭到不惜花錢請人代勞的事,搞不好在他人眼中根本是小事一樁,甚至成為別人的工作。與其逼迫無法勝任的人去做,讓能夠勝任的人去做,對於各方面來說負擔較少,大家也樂得輕鬆⋯⋯這樣不是很棒嗎?

不知為何,當我變得久久才出門一次後,覺得映入眼簾的世界,似乎也逐漸變得跟我記憶中的不同了。

就算有工作主動找上門,我也會拒絕不想做的工作,只挑選喜歡、辦得到和擅長的工作去做,但我卻沒有因此遭到斥責或是被擺臉色。

過去只要我這樣做,在學校就會被警告、人身安全受到威脅、被同學排擠,搞不好還會被拳打腳踢⋯⋯我曾一度想過,這真的是過去讓我痛苦不已的同一個世界嗎?難道在我窩居的期間,世界改變了嗎?

這真的是當初那個我必須忍耐去做自己討厭事情的世界嗎?

假如這個世界一點都沒變,單純是我認知扭曲的話,那我又是在何時扭曲的呢?

過去的我認為每個人終究難逃被比較和批評的命運,而且自己也對於這種奇怪的現象無能為力。這個世界會讓人身心緊繃和陷入焦慮,也許是家庭和學校等後天環境給了我這樣的印象。

當然,我現在已長大成人,賺取必要生活費時,會懂得將個人好惡與工作分開,再厲害的強項若是別人不需要,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若是只做最低限度該做的事,也許會讓人能毫不畏懼地自由去做想做的事。

既然能自由去做想做的事,那麼利用閒暇時間從事的業餘活動,不見得非得要賺錢,能否用來謀生其實也無關緊要。邁向遼闊世界的人未必偉大,窩在小世界也未必沒用。

當你心甘情願開啟這扇通往外界的大門時,世界隨時準備好迎接你;當你感到厭煩時,隨時都能回到專屬自己的小世界。

原來迫使我放棄活出自我的記憶蒙蔽了我的雙眼,與其說是世界變了,不如說世界本來就充滿自由。

自由反過來寫是「由自(己)」,換言之是由自己做主。

我曾想過,只要把自己封閉起來,就不用面對活得隨心所欲就會被責罵,毫無自由可言的愚蠢世界,可我錯了。世界沒有好壞之分,全看自己怎麼想,不是嗎?

若是我依然過著與外界斷絕聯繫的窩居生活,很可能終其一生都不會對這個世界改觀。

所以,現在的我衷心認為與社會保持或多或少的接觸也不錯。

作者介紹|大原扁理Ohara Henri

一九八五年出生於愛知縣,二十三歲時赴東京打拚,對於無論怎麼工作都窮困的都市生活感到厭煩,於是搬到近郊地區的公寓。二十五歲起在東京展開「週休五日」的窩居生活。三十一歲時移居臺灣。在二○二○年時因疫情暫時返回日本,並於二○二二年底再度來臺。

著有《才不是魯蛇:錢少事少、周休五日的快樂人生》(時報出版)、《我目前隱居臺灣》、《年收九十萬日圓也能在東京快樂生活》、《為不想工作的人量身打造的金錢觀》(以上皆為暫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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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經授權轉載自采實文化《在都市窩居10年,我過得還不錯:只是維持最低限度的工作量和人際關係,九成的焦慮也遠離了》。(原標題:這個世界變得不一樣了)

責任編輯/李艾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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