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文先重點式地介紹一下基本背景。1946年3月13日，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以下簡稱軍統）副局長戴笠最後一次到達天津市，隨行人員例如有人事處長龔仙舫、軍統專員金玉波以及副官徐燊、兩名保鏢等等。此行，戴要執行兩項任務。忙碌到15日，他接到一個來自東北的急電，稱東北保全司令杜聿明已經入住北平市的白塔寺中和醫院。戴旋即返回北平，去探望杜。
3月16日，戴一行人從北平飛往青島市。3月17日早上，戴一行人去了青島滄口機場。因為天氣惡劣，濃霧中夾著雨絲，送行人員都奉勸戴改日再飛。但是，戴18日必須趕回重慶市，而且回陪都前要去南京市與陸軍總司令何應欽面談。除了公家的事，戴還要處理一件重要的私人的事，也就是他要到上海市去見家喻戶曉的電影明星胡蝶，與唐生明和杜月笙敲定胡與她的丈夫的離婚事宜。簡言之，17日，戴必須要趕到上海。當青島的機場塔臺工作人員報告說「上海天氣惡劣」、「南京天氣尚好」時，戴就命令在青島的駕駛員多加一些汽油給他要搭乘的那一架軍用飛機，以備不能降落上海時轉飛南京。
戴將要搭乘的飛機有兩個螺旋槳，是航空委員會派撥的美國DC-47型編號222號專機。這種型號的飛機是當時引導航行設備最完善、性能世界一流、可以全天候飛行的軍用運輸機。
17日的早上11點45分，222號專機起飛。按照正常的飛行速度加上國民政府的空軍會派遣4架飛機作為導航，最遲到下午2時，該架飛機應該抵達上海龍華機場。當那一架專機先飛到上海上空時，那個城市正在下著雨雪，機場無法降落，於是只好按照預定計劃改飛南京。下午1時6分鐘或者13分鐘，該架專機飛抵南京上空。不料，當時南京也是雷電交加外加雲層極低、能見度極差，與塔臺的電訊聯絡突然中斷，失去了安全降落南京機場的條件。當戴的專機穿越雲層下降時，已經穿過機場上空，飛進了江寧縣的地界，先是撞上了板橋鎮的一顆大樹，緊接著當駕駛員嘗試緊急攀升時，222號撞上了高不過兩百米的岱山。雖然飛機並未完全毀壞，但是由於汽油著火、躥起了火焰，一下子就吞沒了整個機身。在雨中，村民們只能夠遠遠地看著足足燃燒了兩個小時的大火。
專機墜落之後的第三天，航空委員會、中國航空和美國海軍一起協同進行搜查和尋找。當地時間20：00，美國的軍機發現了殘骸。之後，軍統找到了戴的渾身燒焦、失去右手和右腿的屍體。
一些文獻是說機上的所有人員亦即包括戴在內的15人全部遭遇災難。這個數據是否為百分之一百的正確？
2021年1月，我首次觀看《石門風雲/Betrayer》這一部有關諜報戰爭的大陸電影片。劇中提到的第一點，是我和絕大多數讀者從未看到過的資訊：
與保密局毛人鳳有關的贏台被提到（觀看第89分鐘）。一個中國共產黨的情報人員說贏台不是跟戴一起死於空【中災】難了嗎？那個情報人員的長官說看來贏台是復活了。說這一句台詞的時間點是在剛剛「被解放」一周年的新城市石家莊城內。（觀看第3分鐘和第8分鐘。）需要知道的是，不止這一部電影透露了新訊息。大陸的電視影集《紅薔薇/Wild Rose》也讓觀眾得知有關汪精衛過世的另外一個地點。我也看到以下的文字：1946年3月28日，一家青島的當地報紙《平民報》率先在《由青島飛南京航委會飛機失事墜機江寧縣16人遇難聞戴笠局長等亦均在內》這個標題下報導說現已檢獲屍體13具，餘三人無蹤，當已燒成灰。吾人是否可以推論說這是當時軍統公開、故意的就贏台釋放出了煙霧彈，導致中共自1946年3月19日起無法正確地判斷與決定贏台的真正死活？在《血狐特工》的第3集的第11分鐘出現了「一個活著的烈士」的這個概念。到了第12分鐘，這個卧底在中共的重慶市公安局保衛科的科長於1949年11月「美援朝」這個期間真的為黨國捐軀，「完成自我。」易言之，在他們的內部機密文件，軍統只記錄了15位（含兩個駕駛員）的真正名字。簡言之，戴在抗戰結束之前就認為說下一個鬥爭對象就是中共；故，贏台將在未來會變成一個活著的烈士。
《石門風雲》這一部諜報片在第8分鐘、第44分鐘、第50分鐘和第51分鐘分別提到潛伏在東北「解放區」的贏台已經被中共懷疑或者要被中共除掉。並不起眼的金枝就是贏台站長。（觀看第77~78分鐘、第84分鐘和第89分鐘。）
基於以下的幾個理由，我覺得這部影片具有比較高的真實性或者相當的真實性：
這部電影被禁止在大陸地區放映，迄今沒有任何一個單位透露原因。不過，我們能夠在 YouTube 觀看與欣賞到此一作品。全球首次放映的日期為2019年12月。在劇情介紹，我們閱讀到以下的文字：遼沈戰役酣戰之際的【1948】年10月，【中國】國民黨反動派對我解放區石家莊實施了一次代號「穿心行動」的奇襲計劃，妄圖一舉擊毀我黨中央「心臟」西柏坡。剛剛解放一周年的新城市石家莊城內，一場波譎雲詭的生死對決就此展開。在片尾，我們得知有以下的兩個單位的背書：中共河北省委宣傳部和中共石家莊市委傳宣部。此外，製作單位還聘請了一位責任編輯/supervising editor。沒有一部電影的導演能夠讓觀眾得知所有的事實。吾人也知道說有些故事是改編造假、破綻百出。由於《石門風雲》提到了另外一個關鍵性的歷史人物亦即傅作義將軍，筆者認為電影的內容多少是真的、不會太離譜。
不過，話要說回來，心中存在著諸多疑問也是很自然、正常的。我有向幾位人士討教並且對他們說：我無法100%地判斷是否有贏台這一號人物。你說呢?如果有的話，我們就可以公開地說當初在222號上一共有戴、贏台，加上其他的14人。想象力豐富的話，吾人也可以說贏台臨時被賦予新任務，沒有搭上那一架死亡班機、逃過一劫，因此軍統的內部機密文件只會記載說機上的所有人員亦即包括戴在內的15人全部遇難，因為《石門風雲》中的贏台的肢體並無殘缺，不像戴在墜機現場少了右手和右腿。
贏台的死活與戴的死亡原因能夠對的上/match 嗎？
有關戴死亡的原因，一共有幾版本，至今無法定論。筆者並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找出答案。本文假設贏台有在222號飛機上和沒有在那一架專機上並且嘗試依照輕重循序來對一對最貼近戴的幾個死因。
第一，飛機故障
1） 純粹故障。當這一起普通的空中災難發生之後的不久，戴的愛將沈醉就曾經對蔣介石委員長的愛將胡宗南說過以下的話：「…，經過多方調查，證實沒有什麼人對【戴】進行謀害，的確是由於氣候關系，駕駛員不慎撞在山上失事。」2021年1月，一位美國籍的華裔觀察家的判斷和沈是一樣的。他也說：「天候不佳，飛機被迫改變飛行路綫。既使是今日的飛機，天氣不好時空中災難的機率都很大。」深信當時在222號上服務的那一個機械工程長一定會想盡辦法排除掉飛機上的故障。換言之，雖然在高度空中/high altitude 但是憑直覺贏台生還的幾率還是有一點點的。
2） 被迫降落。中共的一個情報長官說贏台復活了。相對純粹故障，如果贏台搭乘了222號，她的生還的幾率還是存在一點點的。
第二，駕駛員的技術不夠水準。
當時，有一位飛機的正駕駛(上尉飛行員)，還有一個副駕駛(中尉飛行員）。我輾轉地得到一手訊息亦即其中的一位的技術不靈光，無法駕馭天氣的不穩定。在此脈絡之下，由於至有少一個駕駛員並沒有想要自殺，贏台生還的幾率是會比較大一些。
此外，當時不只正、副駕駛員，隨行的還有第二位少尉飛行員和一個機工長。上海青幫三大亨之一的杜的兒子杜維善則認為，戴的死亡大概與飛機師有關。給戴駕駛飛機的軍人，不會是普通的，而是最好的。只有飛機師預備【\執行死間】，才是戴防範不了的，事後也很難查明的。如果有執意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飛行師，這說明瞭有人成功地策反了那位飛行師，這是需要信仰的，也只有具有信仰的飛機師才能辦到。可想而知，如果有一個不怕死的飛機師，贏台生還的幾率是（幾乎）絕對沒有的。
第三，紅色潛伏人員在軍統的傑作。
於抗日戰爭勝利的那一年的10月10日，國共兩黨在重慶簽訂了停戰協定。在談判過程中，共產黨方面提出要求亦即取消國民黨的特務機關。周是中共的特別任務祖師（爺）。他曾經在中共的一個會議上說：「戴笠之死，共產黨的革命可以提前十年成功。」1948年11月2日，東北最大的重工業城市沈陽宣告「解放」，軍事情勢出現了對毛有利的重大變化。11月14日，新華社發表毛的評論：「原來預計，從一九四六年七月起，大約需要五年左右時間，便可能從根本上打倒國民黨反動政府。現在看來，只需從現時起，再有一年左右的時間，就可能將國民黨反動政府從根本上打倒了。」
中共知道戴的厲害，因此除掉戴是對他們絕對有利的。於是，一位華人認定說是中共放置了炸彈。不過，吾人也很容易地提出質疑，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為何那一枚炸彈不設定在飛機起飛之後的不久例如30分鐘之內就爆炸？與此有關的是，為何飛機上的組員沒有聽到會滴答響的定時炸彈？無論如何，如果炸彈在高空爆炸，贏台生還的幾率是絕對沒有的。
有些推測是牽強附會的，另外一些作者則善於瞎編離奇故事。換言之，它們和贏台的生死沒有直接關係：
第一，蔣覺得戴的勢力龐大、功高震主，因此要除掉他。可是，以下的文字足以證明這種可能性太低了:1)戴被追贈為陸軍中將；2）在當日的日記中，蔣寫道：「戴…不幸以氣候惡劣竟在南京附近遇險身亡，殊為悲痛，此生雖多缺點，但其忠誠與熱心實不愧革命信徒也。今焉則無矣；」3）1946年6月12日,國民政府於南京中山東路357號舉行公葬典禮。蔣親臨主持祭拜也贈送了輓聯：「雄才冠群英山河澄清仗汝跡，奇禍從天降風雲變幻痛予心。」同年12 月， 國民政府發布（京） 字第1240號指令。戴被準入祀首都忠烈祠；4)1956年,位於臺北市的中華民國國防部的軍事情報局悼念戴10周年，蔣對在場的大、小特務說：「戴雨農同志不死，我們今天也不會撤退到台灣。」一位專家解讀了蔣的這句話的三層意思）戴的工作能力強，防共與保密工作做得好。如果他沒死，可以防止及破獲中共地下黨的滲透。）戴不死，軍統就不會有內亂，在國共內戰中就可以發揮重要作用。）戴單線掌握著中共方面許多關系的名單，這些名單上的人隨著他的死亡而失去聯系。
第二，時間的順序並不合理。吾人可以提出兩個例子。首先，蔣夫人宋美齡派人暗殺戴，理由是後者秘密地謀劃要暗殺她的姐姐宋慶齡。於2005年4月出版的《軍統的最後暗殺名單》是這麼地記載著：在戴的策劃下，軍統的四大金剛之一沈醉也親自參加了暗殺宋美齡的姐姐的行動，並且幾乎得逞；唯蔣因為擔心宋家王朝與美國的反彈，而下令終止該計劃。第一個問題是：有必要選擇在那一架專機上暗殺戴也就是讓一些無辜的人一起陪葬嗎？成功的機率會比在陸地上來的大很多嗎？第二個問題是：這本書的內容簡介所提到的主要時間順序並不吻合戴的死亡時間：1949年1月至1950年初，國民黨蔣介石集團不甘心在內戰戰場的全面失敗，妄圖利用暗殺手段，對持有不同政見、準備走和平之路的國民黨高級將領、著名的愛國人士等進行「定點清除。」1949年2月，一個暗殺名單浮現了、列有87人。毛人鳳首先草擬了84個；之後，蔣添上了宋慶齡、張學良和楊虎城。簡言之，贏台和戴的墜機事件沒有直接關係。
第三，馬漢三的機要秘書劉玉珠在戴登機之前放置了定時炸彈。金枝/贏台應該不是隨行戴一起踏上死亡之旅的那一個軍統女專員金玉波。劉為金枝/贏台的可能性為零，因為他死於1948年9月，而《石門風雲》這一部電影片的焦點是放在1948年10月之後。順便一提的是，吾人從《風箏/The Kite》這一個大陸的電視影集得知戴並沒有把被他稱為女諸葛或者第74位的女主角韓冰納入到一個73人卧底在延安市的絕對秘密名單。就贏台，毛是否也比照戴玩弄了同樣的一個把戲來錯誤的引導中共？此話的真正意思就是說毛要卧底在軍統的中共間諜把贏台「死去」的內幕消息傳遞給中共，好讓中共覺得說贏台這一號人物已經不再存在也沒有必要再追殺下去。
第四，自殺/suicide。
1） 不只兩個作者持有這種看法。不過，有一個作者在同一篇文章的後面篇幅改口說他不能夠確定此事。另外，戴的當年的情人，定居香港的陳華曾經於1988年1月出版的《陳華女士回憶錄》披露了戴的諸多秘密新聞並且認為戴是自殺死的。她也說戴開槍打死了駕駛員，導致專機失去控制。無論如何，戴的大體有檢驗出子彈洞孔/bullet hole 嗎？我沒有看到這一方面的記載或者報導。
2） 抗戰時期，戴的局內規定是嚴厲的：他並不準許情報人員結婚。眾所周知，他本人有不少的紅粉知已。1946年3月17日，他是要去見蝴蝶的，有必要自殺嗎？
3） 被自殺/suicided。換言之，在那一架飛機上，某一個人強迫戴先自盡，緊接著同歸於盡。同樣的問題：戴的大體有彈孔嗎？我沒有看得到這種報導。
第五，戴死於軍統的北平辦事處主任馬漢三等人之手。
我閱讀到以下的文字：馬的機要秘書在戴登機之前，偷偷的在飛機上放置了定時炸彈，預定在中午12點半爆炸。問題是：沒有人可以準確的知道說戴會提前還是推遲一段時間上飛機。還有同時要殺害軍統的一些自己人，下的了手嗎？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222號飛機是在11：45分鐘起飛的。筆者也看到以下的文字：下午1時零6分，飛機到達南京上空。1時13分，炸彈爆炸。這一句話並不吻合前面背景之介紹所提到的文字：下午1時6分，該飛機的電訊聯絡突然中斷。另外，筆者也看到以下的文字：1時13分，222號專機通知地面正準備降落，之後專機與地面的聯系就完全中斷了。究竟那一架飛機是在1時6分鐘還是13分鐘爆炸的？又是否都超過了一個小時？
我們也得知1）由浙江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戴笠傳》有以下的表述：「馬、劉早在1946 年2月份就被解職，根本沒有製造陰謀的機會。此語足可以推翻馬與梁若節聯手謀殺戴之說。」2021年2月5日，從《中華民國國民政府軍政職官人物誌》，筆者有以下的發現，足以至少51%地證明馬並沒有謀殺戴，也非蔣指示的：
頁699：軍統（1938年8月~1946年5月）--馬為北平辦事處主任。
頁701：國防部保密局（1946年6月~1949年）--馬為北平站站長 1946年9月~1947年8月，在職。
頁360：馬為北平的民政局局長 1947年。任（命）。
頁629：1948年3月，馬為第一屆國民大會的河北省代表。
於1948年9月，馬和劉等三人先被關押在南京寧海路19號保密局看守所內，之後毛人鳳親自提審並且秘密制裁，亦即以活埋方式處理，例如馬，罪名是貪污與腐敗而不是謀殺。此話的含義是軍統並沒有握有100%的證據說是馬等人一手策劃的。又梁是否為第三人？答案是：不。他的下場為何？他倒是在大陸和台灣沒事。
第六，康生搞的鬼。
筆者並不這麼的認為。如果有中共介入的話，應該和康本人沒有直接關系。我只要引用一些歷史上的記載，讀者就會同意我的觀點：康聲稱於1925年中期加入中共。在「革命戰爭年代」，他長期領導秘密戰線工作。1937年11月，他從莫斯科回到延安之後，擔任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黨校校長、中央社會部部長兼中央情報部部長等職。「1943年（7月），延安整風時，（他）搞肅反擴大化，把大批乾部打成『叛徒』、『特務』、『內奸」…後來，毛…給大家平反道歉。」1946年冬至1948年春，他被派到隴東、晉綏、山東渤海等地參加土地改革工作，採取了許多「左」的做法，給土改工作造成了損失。「後來毛…派（他）去山東工作，建國後也沒調他來北京工作。」簡言之，如果周下令要康乾掉戴以取得毛對康的再度信任，康的仕途應該是不會不順遂的。
總之，筆者認為康並沒有直接搞鬼。但是，我並不會排除是其他中共特工直接或者間接乾的。
第七，美國人害怕戴會抖出他們的秘密、內幕，因此不能夠讓他活下去。一些作者和讀者認為這一架飛機是美國製造的，說不一定負有特別任務的美籍工作人員對那一架專機動了手腳、造成空難。一個推測是：該飛機的尾部里一種氣壓計的保險絲被動了手腳，它被調成在5，000英尺的高度上爆炸。可是，我們也看到以下的文字：戴有美國人撐腰。於2021年4月29日，筆者首次觀看了《戴笠之死/Dai Shan Mystical Case》這一部由深圳電影製片廠製作的電影。在第5分鐘，觀眾得知 Washington Post 記者 John 高揚去了中華民國採訪有關戴的過世真相。不過，他欺騙了毛人鳳人馬說他是美國軍方的一個調查小組的一個成員。在第26~31分鐘，馬說美方並不認定是戴的飛機失事，而馬說他是吃軍統飯的也同意美國的觀點，因為戴在抗戰期間製造了太多的仇家。換言之，邏輯不就是不通了？
結論
我有兩點要提出來。第一，通過推論，我無法100%地說是有贏台這麼一號人物。如果百分比是51的話，就不能夠書寫例如一行7人、13人或者15人，而是要撰寫含戴的13人+兩位駕駛員全部罹難 + 第16位她就是「無影無蹤」並且復活的贏台。
第二，雖然第二次大戰結束之後的紛亂加上矛盾的歷史事實會的確讓研究人員想要加以釐清但是一個合乎邏輯的描述、解釋和推論也未必等於100%的史實。75+年已經過去了，有關戴的真正死因還是懸而難決。和其他的觀察家一樣，筆者也無法提出最接近事實的答案。
＊作者為前國立中山大學教授、前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高級研究員/Senior Research Fellow、前國立金門大學特別聘任教授和前美國 University of Illinois (Urbana-Champaign) Visiting Schola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