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自由就依賴在這兩位偉大的領袖:《邱吉爾:與命運同行》選摘(4)

2023-11-22 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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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林(左起)、羅斯福與邱吉爾攝於1943年底的德黑蘭會議。(作者提供,取自美國國家檔案館)
羅斯福(中)與邱吉爾(右)。(取自美國國家檔案館)

「除非懂得歐根親王和馬爾博羅就像一個大腦的兩側,否則無法理解布倫海姆之役的發展過程。」邱吉爾在《馬爾博羅》中寫道,「他們經常互相聯絡。」邱吉爾許多政治上的友誼並未善終,例如與阿斯奎斯、鮑德溫,現在與勞合喬治也是,但這次必須不同。因為他不遺餘力和羅斯福好好相處,把他當成貴族、民主人士、社會改革的同伴。他後來會說,「沒有哪個人研究情婦各種的突發奇想,像我研究羅斯福總統那樣。」普拉森提亞灣會面的第一天午餐大抵用來認識彼此,但是兩位領袖當然也有具體的事要談,包括更深入的參謀對話、發表公開宣言以嚇阻日本侵犯、同意美國海軍巡邏英國控制的冰島、《租借法》下要求快速補給,以及發表普世原則宣言,促進英語民族與中立國認識我方的戰爭價值全然優於納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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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吉爾就是有種劃分心思的能力,午餐與晚餐之間,他回到威爾斯親王號上,發出電報給約翰・安德森爵士,抱怨政府規定收到額外汽車配給券的駕駛必須向當局報告所有行程:「製造並增加過失的刑事犯罪,這樣的過失不被輿論譴責,而且難以察覺,只能任意懲罰。這麼做是缺乏審慎、胡亂判罪。」登上奧古斯塔號當晚的晚餐,這次和賈德幹、馬歇爾與其他人,討論轉向羅斯福在紐約上州海德帕克(Hyde Park)的鄉村莊園種植聖誕樹的獲利與問題。「後來,當然,」賈德幹記錄,「這群人討論了一些正事。」

隔天一大早,邱吉爾「在甲板咆哮」,要求賈德幹起草一份共同原則的宣言,這份宣言就是後來《大西洋憲章》(Atlantic Charter)的基礎。接著羅斯福帶著數百名美國海軍與海陸士兵登上威爾斯親王號,在後甲板進行週日服事。邱吉爾選了讚美詩〈那些在海上危難的人〉(For Those in Peril on the Sea)、〈信徒如同精兵〉(Onward Christian Soldiers)、〈上主是我千古保障〉(OGod our Help in Ages Past)。「每一個字似乎都激動內心。」他後來寫道,「當下感覺很棒。」他編排服事的過程,讓整體如他所言,「完全是唱詩班,完全上鏡。」米字旗和星條旗比鄰覆蓋在聖壇上;美國與英國的隨軍牧師一起朗讀英王詹姆斯欽定《聖經》;兩國船員交錯。他也藉機給羅斯福共同宣言的草稿,讓他和他的幕僚討論。羅斯福下令參加的船員每人會得到兩百根香菸,以及一些水果和起司。

邱吉爾事前要求帶上兩打松雞一起出海,而這些松雞成為英、美參謀長的午餐。那天下午總統離開後,邱吉爾走到海灘,賈德幹記錄他在那裡「自得其樂,像個度假的小男孩,非得把大石頭滾下陡峭的懸崖」。馬汀看到他的手上握著一束採來的花。那天晚上,邱吉爾和隨從在奧古斯塔號與八名美國人,以及總統的蘇格蘭梗犬「法拉」一起用餐。「我想在場的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上校皮姆後來寫道,「世界的自由就依賴在這兩位偉大的領袖,也許是許多世代以來最偉大的,他們對彼此的反應以及明智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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