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壇  

當政府的經貿官員，在台北的冷氣房裡，對著媒體麥克風以平穩的聲線，不疾不徐地拋出「保密協議」、「國際慣例」、「整體定調後再報告」等一顆顆冰冷的專業術語時，我們彷彿能聽見，在數百公里外高雄港邊的某間工廠裡，一位正在擦拭額頭汗水的老師傅，從工廠那台老舊收音機裡，聽到那串決定他未來生計的數字：「百分之二十」時，心中猛然「咯噔」一聲。這百分之二十的關稅，對那位出身優渥......

一九五六年的夏季，官方在北戴河召開會議，參加會議的既有中共的高官，也有民主黨派的領導。會議規定：與會者可攜帶一名家屬，那時母親在北京市衛生局當副局長，幹得十分起勁。她說自己沒有時間休假，叫我去陪父親。會議似乎開得輕鬆、順利，父親的臉上總掛著笑容。趁著開會的空隙，他和交通部的人並邀請了蘇聯專家去視察秦皇島港（註：父親時任國家交通部部長）。大概父親覺得到海上一遊的機會難得，便請史良同行。

今年夏天，瀨戶內海豐島的唐櫃港港口，海風徐徐，海浪一波波打上細白沙灘。穿著亮紅色洋裝的女孩，赤腳踩在浪花間，不間斷變換姿態，目光時不時看向身旁扛著相機追拍的情人。兩人身影落在沙灘上，也映在海岸邊一棟黑色木造小屋的窗上。

建於1294年的這座哥德式建築，當年是天主教多米尼克教派的教堂，如今變身為全球愛書人慕名而來的書店。在寬25公尺、深20公尺、高25公尺的壯闊空間裡，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傾瀉而下；人類精神的花朵在這裡以驚豔的姿態迎接讀者。全世界的愛書人來到荷蘭南部小城馬斯垂克，每一個孤獨的靈魂將成為鑲嵌於此的玲瓏寶石，即在天堂書店中得到撫慰。

墨西哥古文明阿茲特克神話中的「剝皮之主」希佩托特克掌管農業、死亡與重生、生育，歷史文獻記載祭司會穿著被獻祭的人皮跳舞，成為「剝皮之主」的化身，卻始終沒有遺址出土加以證實。墨西哥當局日前表示，墨國國家人類學及歷史研究所日前在中部普埃布拉州進行考古工作時，挖掘出「剝皮之主」的千年神廟，這也是世上第一座出土的「剝皮之主」神廟，證實了長久以來的傳說。

悲歡喜樂、畏怯與恐懼，都不分貧富；面對「非正常情境」還能不能有正常人的反應？則看得出人品，而人品顯然與貧富無關，但人品好壞不是選舉當選與否的保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