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拉夫  

俄烏戰事已進行三年又七月餘，美國總統川普於選前奢言斡旋朝夕可畢，甚至以此為受頒諾貝爾和平獎的契機，如今看來皆屬空言，甚至近期各方放話還有更轉劇烈的可能。中東巴勒斯坦的問題，以色列悍然罔顧國際輿論持續強硬，看來更難善了。我在九月中偕妻女去了趟南歐三小國：斯洛維尼亞、克羅埃西亞、黑山國。這裡以前曾是南斯拉夫共和國的疆域，上世紀末的最後十年陸續爭取到獨立，大致也算......

美國總統川普日前在白宮與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及歐洲多位領導人會晤，焦點圍繞俄羅斯總統普丁的要求：烏克蘭是否應放棄東部工業區頓巴斯。會後傳出，普丁提出方案，要求烏軍撤離頓內次克與盧甘斯克全境，並承諾不再擴大進攻，這一條件立即引發烏國政界、軍方與民眾的高度警戒。烏克蘭領導層為何拒絕妥協？執政黨國會議員切爾尼耶夫直言：「我們有自己的紅線，包含不能干涉我們的主權、不能......

今年初在美國過世的華裔美籍空戰英雄朱安琪，出於自己對中華民國空軍的強烈認同選擇選擇歸葬台灣這塊與他本人沒有太多淵源的土地，證明參加過抗戰的國府空軍飛行員對中華民國有極高的忠誠度。無論是在哪一個國家，空軍飛行員都受到政府當局最優先的照顧，因此他們往往對政權有最高的向心力，永遠是軍人當中最後一批叛變的。筆者向來認為，二戰時與中華民國最好的對照組是南斯拉夫王國，這......

1999年5月7日，美國為首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北約）聯軍在轟炸當時的南斯拉夫軍隊，卻擊中中國大使館，而在25年後的這天，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到訪塞爾維亞，不過分析指出，此行不只是紀念歷史，還會深化經貿關係，而習近平下一站是到匈牙利，凸顯中國在與歐洲的起伏關係中受限。

《民族重建》英文版是2003年刊出，原書名：”TheReconstructionofNations：Poland,Ukraine,Lithuania,Belarus,”中文版拖了20年，到2023年才由「衛城」完譯。作者是《血色大地》一書的作者，耶魯大學歷史學系講座教授TimothySnyder.Snyder精研中東歐歷史，其《血色大地》一書深刻描述東歐諸國在廿世紀遭受德國人、俄羅斯人來回幾次的屠殺，慘絕人寰。

完成《誰最痛恨蔣家父子─談外省族群與蔣家的關係》一文後，筆者想繼續討論何以「深藍」會成為「紅統」的問題。因為根據前文的研究，其實遭受中華民國國家暴力最兇狠對待的族群，可能就是第一代隨政府遷台的外省族群。可是第一代的外省族群並不會基於對兩蔣的質疑或者痛恨而去認同中華人民共和國，因為他們大多有過對日抗戰和國共內戰的經歷。

烏克蘭小檔案

安娜和我在清晨離開我們的祕密營地，在克爾卡(Krka)國家公園開門之前進入園區。這個狹長型公園的主角就是輝煌的克爾卡河，我們從南端的入口沿著一條小徑走到河邊，早在看到河水之前就已聽見它的吼聲。這裡有一系列的寬瀑布，有些是從高處傾瀉而下，有些則如同漸層的階梯。肥碩彎曲的樹幹從水中冒出。木板步道從許多方向跨越河流，允許人們就近觀察這個巧妙的生態系統。當我們走在空無一人的小徑，安娜浪漫地望著我說：「給我你的手臂。」

烏克蘭戰爭既是戰場上的戰爭，也是網路輿論的戰爭。儘管在筆者和大多數人看來，戰爭的對錯是非一目了然，然而，在網路上，特別是中文網絡上，還有很多質疑流傳。不少質疑還頗能說服一些人。如何辨析和反駁這些質疑，是一個重要任務。筆者在前已經通過長文反駁了大部分有關戰爭是非的質疑。現在集中論述出現在戰爭期間的道德爭議。

很多人，包括俄國和普丁自己，把西方國家對科索沃公投獨立給予承認作為例子，論證克里米亞（和以後頓巴斯的傀儡共和國）公投是合法合理的，否則就是西方國家的「雙重標準」。中文圈子裡面占輿論主流的官方傳媒基於傳統的親俄反美思維，也以此為俄國辯護。這多少能夠迷惑一些對科索沃和克里米亞以及國際法不了解的人。認為憑什麼「美國可以支持科索沃獨立，俄羅斯就不可以支持克里米亞獨立？」

1992年，波士尼亞無視境內塞爾維亞族反對，公投脫離南斯拉夫獨立，挑起塞族和波士尼亞克族之間的種族衝突，而波士尼亞塞族共和國境內的雪布尼查以波士尼亞克族為多數，因此聯合國1993年宣布畫為「安全區」，但在1995年7月11日，執行維和任務的荷蘭部隊未能保護當地人，導致雪布尼查大屠殺。

「我不能靜靜地什麼都不做，至少要喊出微弱的聲音。」

正當全球關注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局勢之際，一直是俄羅斯盟友的巴爾幹國家塞爾維亞，卻在此時收到2019年向中國採購的「紅旗22型」地對空飛彈系統次級版FK-3。塞爾維亞智庫「貝爾格勒安全政策中心」高級研究員伍克桑諾維奇指出，除了推動武契現代化，塞爾維亞也想藉此增加與西方談判的籌碼。

一九九二年八月二十五日傍晚，砲彈像雨一樣，不斷地落在塞拉耶佛（Sarajevo）的一棟建築大樓上。塞拉耶佛是波士尼亞（Bosnia）的首都，也是觸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著名暗殺地點。落下的那些並不是普通的砲彈，被攻擊的建築大樓也不是普通的建築物。那些砲彈是燃燒彈，經過了特別的設計，只要一受到衝擊，就會迅速燃燒，尤其撞擊地點的周遭又布滿了易燃物。這棟遭受攻擊的建築大樓是波士尼亞與赫塞哥維納國家與大學圖書館（NationalandUniversityLibraryofBosniaandHerzegovina），而其攻擊者是塞爾維亞民兵組織；塞爾維亞總統斯洛波丹．米洛塞維奇（SlobodanMilošević）打算摧毀波士尼亞，包圍該城是他們攻占波士尼亞的部分策略。

2021年7月17日俄羅斯總統普京（VladimirPutin），在其個人臉書上貼文呼籲說：「對於俄羅斯而言，烏克蘭不是外國，烏克蘭是俄羅斯歷史的一部份，烏克蘭人也是俄羅斯人的一部份，而這也是發生在烏克蘭的一切會這麼樣讓俄羅斯人心痛的緣故。」

1990年代共產國家南斯拉夫聯邦土崩瓦解，引爆戰火與二戰之後歐洲最嚴重的種族屠殺，信奉基督教（東正教）的塞爾維亞族對信奉伊斯蘭教的「波士尼亞克族」大開殺戒。惡性重大的前波士尼亞塞族將領姆拉迪奇2017年遭判無期徒刑；8日，聯合國法庭駁回他的上訴。

東起太平洋、西至波羅的海的歐亞大陸是東西方文明的交匯，遠古時代便有許多民族在此遷徙、居住。古羅斯人在九世紀建立基輔公國，是東斯拉夫的大俄羅斯（俄羅斯族）、小俄羅斯（烏克蘭族）和白俄羅斯族的歷史起源。大俄羅斯族的莫斯科公國在十三世紀崛起，歷經數百年的強盛與擴張後，十九世紀成為橫跨歐亞大陸的沙俄帝國。一九一七年，列寧帶領共產革命，「解放」了受壓迫的各民族，舊帝國的多民族結構自然成為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蘇聯）的制度遺緒了。

歐洲巴爾幹半島國家蒙特內哥羅7月2日宣布通過同性伴侶法案，同性結成的伴侶享有和異性戀伴侶相同權利，惟不能收養兒童。民風保守的蒙特內哥羅也成為非歐盟成員的歐洲國家中，第一個承認同性伴侶民事權利的國家。

經歷1年戰爭摧殘的巴爾幹半島國家科索沃，在美國與其盟邦的協助下，2008年正式獨立建國，但因塞爾維亞仍宣稱擁有科索沃主權，加上「斯拉夫一家親」得到俄羅斯撐腰，科索沃與台灣有著相似的命運，至今依然無法加入聯合國，而來台灣參加全球集思論壇的科索沃法務人員賈坦尼直言，沒有美國的幫助，科索沃無法建國，「大部分科索沃人很愛美國，且美國也展現尊重」。

我們在東歐風雲變色的1990年，不怕路途遙遠又陌生，專程來到東歐觀察其演變情勢，一來充當歷史的見證人，二來也藉機旅遊，多少可以認識東歐各國的文化背景。在此，謹就難得一見的歷史鏡頭列舉一二簡述如下：

將近午夜時分的貝爾格萊德街頭，塞爾維亞工程師弗拉達正在急匆匆地往家趕。當晚，他和20歲的兒子一起外出，但炸彈從天而降，電網癱瘓，一片漆黑，他想趕緊回家。

2008年7月21日，醫師達比奇在塞爾維亞遭到逮捕。他的真實身份是前塞族共和國總統卡拉季奇，因涉嫌戰爭罪遭到國際戰爭法庭通緝。在庭審中，卡拉季奇曾辯稱自己是「勝利者正義」的受害者，不應受到懲罰。

1918年，塞爾維亞人、克羅埃西亞人和斯洛維尼亞人王國成立。11年後，這個國家改名為「南斯拉夫」。到了九十年代，曾經的多民族國家四分五裂。這一結局是否從南斯拉夫誕生之時便已注定？

古馬其頓王國與亞歷山大大帝象徵古希臘歷史榮光，但也導致巴爾幹半島國家「馬其頓共和國」獨立27年以來，竟因國名與鄰國希臘爭執不休。由於希臘以此為由加以杯葛，讓馬其頓遲遲無法加入北約與歐盟。今年6月，親西方的馬其頓總理扎伊夫與希臘總理齊普拉斯達成協議，9月30日舉行變更國號公投，將馬其頓改名為「北馬其頓共和國」，但當天投票率僅36%，未能跨越過半門檻，公投未能過關。

十年前，科索沃宣布脫離塞爾維亞，獨立建國。歐洲最年輕的國家也擁有最年輕的國民，而他們對於現狀的不滿顯而易見。德國之聲記者FrankHofmann在科索沃北部進行了一番觀察。

2008年，阿爾巴尼亞裔為主要人口的科索沃脫離塞爾維亞獨立，但科索沃北部仍有部分塞爾維亞裔，塞爾維亞境內也有3個城鎮以阿爾巴尼亞裔為主，因此2國計畫互換領土，讓這些族裔回到「母國」。塞爾維亞總統武契奇為此出訪科索沃，9日原定訪問塞爾維亞人為主的巴尼亞村，卻因科索沃老兵示威，封鎖進入村莊的道路，科索沃政府以「安全因素」為由，取消武契奇造訪當地的行程。

前南斯拉夫的加盟共和國波士尼亞因尋求獨立，導致境內塞爾維亞、波士尼亞穆斯林和克羅埃西亞3個族裔爆發衝突，而在1995年，反對波士尼亞獨立的塞爾維亞族軍隊殺進東部小城雪布尼查，超過8300名波士尼亞穆斯林被殺害，史稱「雪布尼查大屠殺」，不過今日波士尼亞境內的塞族共和國議會14日表決，廢除14年前的國際調查報告，要求重新組成委員會進行調查。

1995年7月中旬的一個清晨，在俯瞰小城的樹山丘樹林中，她和丈夫、兩個兒子、兩個兄弟告別。18歲的小兒子一邊跟她說：「媽，去吧，妳該離開了。」一邊卻將她越拉越緊。她心想再過兩、三天一家人就能團聚。

世界盃足球賽冠軍賽15日即將登場，「格子軍團」克羅埃西亞將在莫斯科對決法國，挑戰隊史第一座世足賽冠軍。不過就在克羅埃西亞爭冠時，克國位於巴爾幹半島的「鄰居」則是五味雜陳，民眾各有所好。斯洛維尼亞大力支持克國爭冠，曾與克國於1990年代兵戎相見的塞爾維亞，總統則不願支持格子軍團。

克羅埃西亞男足代表隊「格子軍團」，15日將首度踢進世界盃足球賽冠軍賽，對決實力堅強的「高盧雄雞」法國隊。克羅埃西亞人口僅415萬人，若順利奪冠，將成為世足史上繼1950年烏拉圭以來，取得世界盃冠軍的人口最少國。然而在世足賽開踢之前，克國足壇才歷經貪腐醜聞，連隊長都捲入其中，如今卻能挺進冠軍賽，寫下今年世足賽場的最大驚奇。

古希臘亞歷山大大帝與馬其頓王國的輝煌歷史，導致21世紀巴爾幹半島國家「馬其頓共和國」獨立27年以來，因為使用「馬其頓」為國名，而與南方鄰國希臘爭執不休，也導致自身被許多國際組織拒於門外。不過這項讓馬其頓長年「卡關」的國名爭執近來露出曙光，倡議者甚至被認為有資格角逐諾貝爾和平獎。

做為東歐傳統強權的塞爾維亞，前身南斯拉夫在1930年首屆世足就踢進四強，這支兩次獲得殿軍的球隊，隨著南斯拉夫解體由盛轉衰，2003年與蒙特內哥羅組成聯隊，3年後再次分裂正名為塞爾維亞，在今年的資格賽當中取得了9勝1敗的戰績晉級後，將與巴西、瑞士以及上一屆世足的大黑馬哥斯大黎加，一同爭奪16強門票。

2008年，巴爾幹半島國家科索沃宣布獨立，儘管已建國10年，但科索沃在網路領域還沒有完全獨立，因為仍無國家頂級網域，這不僅讓科索沃網站要跟全球搶網址，或是每年砸75萬美元買下特殊網址，而且還可能損及科索沃的司法主權，不過科索沃獨立媒體「Kosovo2.0」指出，科索沃國家電子與郵政通訊監管處與發起申請頂級網域倡議的台灣女生郭家佑合作，共同爭取科索沃「數位獨立」。

一旦你把決定權交給了別人，你就離死不遠了。— MarinaAbramovic

非洲國家聖多美普林西比在去年底與台灣斷交，也讓台灣的外交處境再次成為話題。在國際上有些國家也和台灣一樣面臨同樣困難，其中最常被提及的國家便是在2008年宣布獨立的科索沃。這個1999年才結束戰爭的國家，不到十年便宣布獨立，儘管鄰國塞爾維亞不斷打壓科索沃的國際空間，使得科國至今仍無法加入聯合國，不過目前他們已獲得113個國家承認。

位於荷蘭海牙的前南斯拉夫國際刑事法庭11月底審理1995年波赫內戰的種族屠殺案，克羅埃西亞指揮官普拉里亞克遭判20年有期徒刑後，當庭服下劇毒氰化鉀自盡身亡。該法庭展開獨立調查，並於2017年12月底公布報告指出，由於毒藥裝在小瓶子裡，加上限制侵入式搜查等因素，法庭根本不可能在普拉里亞克服毒前偵測出他帶了毒藥，而荷蘭檢察官仍在調查他在何時、從何種管道取得毒藥。

前南斯拉夫國際刑事法庭29日審理1995年波赫內戰的種族屠殺案，克羅埃西亞指揮官普拉里亞克遭判20年有期徒刑後當庭服毒自盡，化驗之後發現，被告喝下的是劇毒氰化鉀，但法庭和監獄看守嚴密，普拉里亞克已數月沒有跟外人接觸，從何種管道取得毒物仍舊未知，法庭宣布將展開獨立深入調查。

前南斯拉夫國際刑事法庭29日審理1995年波赫內戰的種族屠殺罪行，宣判克羅埃西亞指揮官普拉里亞克20年有期徒刑，不料72歲被告突然大喊：「我是無辜的！」，隨即仰頭喝下一小杯液體，錯愕之下法官只能暫時休庭，稍晚更確認被告喝下的是毒藥，送醫後仍然不治。相關細節尚待官方檢驗。

1995年，當時的南斯拉夫爆發內戰，波士尼亞的塞爾維亞族軍隊，在波士尼亞東部小城雪布尼查屠殺波士尼亞穆斯林，史稱「雪布尼查大屠殺」，是繼二戰納粹大屠殺，歐洲最嚴重的種族暴行。設在荷蘭海牙的聯合國「前南斯拉夫國際刑事法庭」在當地時間22日上午展開世紀審判，確定時任屠殺任務指揮官的姆拉迪奇犯下戰爭罪，判處無期徒刑。

美國總統川普上個月造訪北約新總部，曾粗魯推開一位國家領導人，引發國際網友高度關注。這位被推開的領袖是蒙特內哥羅總理馬爾科維奇（DuskoMarković），而他的國家5日終於正式加入北約，成為第29個成員國。馬爾科維奇認為這是蒙特內哥羅的歷史里程碑，但俄羅斯認為蒙特內哥羅作出了「有敵意的選擇」，未來可能會進行報復。

歐洲巴爾幹半島的馬其頓共和國近年政治陷入混亂，去年底大選後，最大黨統一民主黨無法組成執政聯盟，政府難產5個月，在野黨聯盟則蠢蠢欲動，27日更選出新國會議長，讓場外已抗議2個月的統一民主黨支持者氣炸，闖進國會攻擊在野黨議員，最大在野黨社民黨黨魁札伊夫被攻擊到滿臉是血。警察最後使出閃光彈才驅離議場內民眾，《美聯社》報導，衝突過程共77人受傷，包含22位警察和數位在野黨議員。

歷史上的這一周充滿新知與進步：美國前總統海斯在1879年2月15日簽署法案，女律師自此可以在聯邦最高法院為訴訟當事人辯護；1923年，英國考古學家卡特卡特打開了據信為古埃及新王國第十八王朝法老「圖坦卡門」的墓室，但也開啟了「法老的詛咒」。

1月30日晚間10時，俄羅斯的莫斯科社會科學資料學術中心（AcademicInstituteofScientificInformationonSocialSciences,INION）3樓圖書館發生大火，火勢兇猛，莫斯科當地消防隊直到隔天（31日）晚間11時24分才將所有火勢撲滅，燒毀面積達2000平方公尺，粗估約200萬冊珍貴斯拉夫典籍遭祝融破壞，成為一場斯拉夫典籍的浩劫。

1990年代南斯拉夫內戰中受創最慘重的波士尼亞首府塞拉耶佛（Sarajevo），9日舉行一場意義深遠的開幕儀式：22年前毀於戰火的塞拉耶佛市政廳與國家圖書館，重建工作終於大功告成，再度向世人敞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