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財團法人法》  

高雄市長選舉，原本支持率最高的綠委林岱樺，21日因捲入政治獻金疑雲及詐領助理費案，遭高雄地檢署調查，與林岱樺關係密切的通法寺住持釋煌智（俗名洪正威），在約談後被諭令100萬元交保候傳。令人側目的，不僅僅是林岱樺去年立委選舉募集7000萬元政治獻金，扣除競選支出後累積的初選銀彈，還有林岱樺協助通法寺向高雄林園工業區廠商募款，以及洪正威去年出資成立「林三郎覺教基金會」等爭議。然而，上述金流卻全部不在《政治獻金法》與《財團法人法》的規管範疇。

據媒體報導，知名法師海濤近卅年累積逾10億元的資產及善款，二年多前海濤發現有異狀而解除財務管理人吳女士及林先生的職務，並要求開保險箱點交現金、相關基金會及海濤本人的印章與存摺，但後者拒絕配合而衍生一連串爭訟。另有信徒向調查局檢舉，而吳、林等人則辯稱係因擔心海濤名下錢財被騙走，才接手以利更妥善管理，且海濤本人未追究，也沒有捐款捐地的功德主提告，「在沒有被害人的情況下，加上錢的原始來源，究竟是捐給該法師本人或相關的基金會，難以考證」，經檢察官不起訴，但民事官司仍在纏訟中。[1]

星宇航空創辦人張國煒回歸長榮集團，兼任立榮航空董事長一職，恐怕是近日台灣最讓人吃驚的財經新聞。畢竟當年張國煒在大房二房鬥爭中失利，卸下長榮航空董座離開長榮集團自創星宇航空，看似已不再會和長榮有所瓜葛，如今卻成功演出「王子復仇記」。

「殯葬天王」龍巖創辦人李世聰上月遭檢方調查，認為他疑似利用龍巖與福澤2家基金會，將善款轉入個人帳戶，供自己及妻子劉萍私用，7年侵占基金會2100萬元財產；衛福部2016年2月同意龍巖捐贈近億元股票予龍巖基金會，這樣的公益捐贈，日後竟成為李世聰夫婦購買精品等私人花費「小金庫」。諷刺的是，就在行政院就《信託法》「假公益真避稅」的漏洞，研議一定金額以上「非現金捐助」送財政部審查之際，同樣是企業避稅巧門的財團法人，竟然沒有跟著一併檢討。

最近新聞報導，張榮發基金會董事任期早在2018年年底屆滿，迄今超過一年多卻沒有完成改選，部分董事甚至為規避改選而修改章程，增加任期屆滿後可以無限延長條款，然張榮發基金會主管機關教育部卻只不斷發函請張榮發基金會儘速完成董事改選，未見教育部積極作為，要求張榮發基金會限期改善並依法議處，教育部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長榮集團經營權之爭持續延燒，大房三兄弟打紅了眼，指責對方「黑道」、「掏空」，已到了潑糞階段。市場上經營權之爭各式各樣的交手招數，幾乎都能在這場爭奪戰看到，長榮大房兄弟間已吵到水火不容。

時代力量立法院黨團26日上午在黨團舉行「中共獻金加重罰則、宗教法人財務透明」記者會，提出《政治獻金法》第25條條文修正草案、《財團法人法》第75條條文修正草案。時代力量黨團總召黃國昌表示，黨團提出的《政治獻金法》修正草案，是針對收受中國政治獻金，且屬黨務、軍事、對台工作者，罰則從5年以下有期徒刑，提高為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民進黨2016年總統大選勝選後，原本由黨營事業轉型的台苯，爆發了2次經營權爭奪戰，2016年由新潮流系大老吳乃仁勝出，扁朝時代擔任國營會主委的林文淵黯然落敗，3年後，吳乃仁家族在董監改選前夕宣布退出，林文淵結合市場派台灣鋼鐵集團，成功班師回朝。不過，林文淵今年初在爭取台苯經營權過程，則是靠著「親家」高雄陳家的「陳啟川文教基金會」金援，該基金會去年一口氣買進2875張台苯股票，持股比率衝上5.45%。然而，《財團法人法》去年上半年完成修法，嚴格要求財團法人對單一公司持股比率，「不得逾該公司資本額5%」，林文淵「親家」陳田圃家族，透過基金會介入台苯經營權之爭，卻因修法生效期限，得以避開《財團法人法》。

《財團法人法》今年2月正式上路，該法第2條明文規定，政府接收日本政府或人民所遺留財產後捐助成立之財團法人，「推定為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這項規定是否適用於國營事業職工福利委員會，目前各部會態度分歧；今年3月，審計部「107年審計年報」指出，台鐵、台灣菸酒、台電與林務局職工福委會，在國民政府來台後，均有接收日產，但相關部會迄今仍無明確認定標準。30年前，從國營事業改制為政府機關的林務局，下轄的「財團法人羅東林管處職工福利委員會」，去年仍由宜蘭縣政府選派縣府退休官員賴錫祿出任董事長，國營事業職工福委會在台灣，儼然是奇特的存在。

台塑集團負責人王永慶2008年過世，長庚醫院經營權引發王家二房與三房之爭，如今類似劇情，在張榮發基金會再度重演，再度暴露出台灣財團法人家族化、控股化的問題；然而，前年7月長庚醫院爆發急診室醫師出走事件，社會各界為解決醫療財團法人「控股化」，所推動的《醫療法》第35條修法，迄今仍然躺在立法院。

長榮集團旗下的控股公司長榮國際，最近爆發股權之爭，張榮發在世時捐贈成立之「張榮發基金會」與「張榮發慈善基金會」，竟成為張家兄弟股權角力的戰場。由於長榮國際是長榮海運第三大股東（持股比率6.23%），長榮航空第二大股東（持股比率12.17%），外界赫然發現，持有長榮國際34%股權的「張榮發基金會」與「張榮發慈善基金會」，儼然為長榮集團的控股機構。張榮發家族把基金會經營權鬧上法院，和去年新光紡織股東會，新光人壽疑似規避《保險法》壽險業不得參與被投資公司董監事改選之規定，利用盤後鉅額交易，將新紡股票轉手給新光醫院，由新光醫院「白手套」參與新紡董監事改選投票。

攸關全國5、6千家財團法人監理的《財團法人法》，2月1日正式上路，讓原本財務相對不透明的財團法人，將面臨更大的外界壓力，在此同時，各部會是否有能力，落實財團法人之監理，其實也頗令人擔心，以目前監理財團法人家數最多的教育部為例，教育部終身教育司，負責財團法人監理之科員僅5名，卻得監理全國700多家教育財團法人，其中包括國語日報、蔣經國文教基金會、凱達格蘭基金會等指標性團體，類似情況也發生在衛福部社家署、醫事司等單位，公益團體負責人表示，未來即便要求財團法人訂定內稽內控機制與誠信經營原則，讓然很難杜絕財團法人避稅等利益輸送爭議。

醞釀十幾年的《財團法人法》，去年搭著轉型正義與洗錢防制的列車，完成三讀立法，為了處理郵政、電信協會等接收日產，以及政府捐助成立之「公辦財團法人」的監理問題，5000多家全國性財團法人，在這次立法過程「陪榜」，一下子拉高了監理管制的強度，今年2月正式上路後，最高200萬元的罰則，已經讓社福團體哀鴻遍野，尤其是一些長期「休眠」，基金孳息交代不清的團體，在修法後更是緊張，相關規定包括「前一年度受贈捐助名單」強制揭露，以及個別捐贈金額不得逾50萬元規定，已經讓公益團體為之跳腳。

財團法人法自去年8月1日公布以來，主管機關已針對若干法律疑義作成解釋函令，避免財團法人在適用法律上的無所適從。舉例而言，本法第19條第1項規定，財團法人財產之保管及運用，應受主管機關之監督，同條第3項第5款規定：「財產之運用方法如下：…五、於財團法人財產總額百分之五範圍內購買股票，且對單一公司持股比率不得逾該公司資本額百分之五。」

《財團法人法》明年2月正式上路，由於有部分民間財團法人，持有單一企業股票持股比率逾5%，因此，負責研擬該法的法務部，這段期間接獲很多「關切」電話。法務部次長陳明堂表示，《財團法人法》第19條「單一企業持股不得逾5%規定」，當初立法過程，立委的意思並沒有說要「溯及既往」，但因為是朝野協商時加進去的，立法過程在思慮上可能未必周延，如果按照該法第61條與62條之精神，針對持股逾5%部分，應該是「1年內補正」或「往後生效」，對於「控股條款」可能衍生爭議，法務部目前在研議解決之道。

《財團法人法》單一企業股票投資不得逾5%的「財團法人控股條款」，預計明年2月正式上路，但「控股化」最嚴重的醫院、宗教團體與私立學校，竟然取得豁免待遇，據了解，根據《私立學校賸餘款投資及流用辦法》，私校對單一企業股票投資上限為10%，該法1999年8月實施以前，持股逾10%部分「得繼續持有」，《醫療法》針對醫療財團法人投資單一公司之比率，更授權衛福部另訂之。由於《醫療法》、《私校法》在適用上優於《財團法人法》，大同、台塑與遠東集團，透過醫院與學校「控股」的現象，反而不必受《財團法人法》限制，形成「一國多制」現象。

民進黨執政推動「轉型正義」重要法案──《財團法人法》，明年2月即將正式上路，由於該法立法過程，發生醫療財團法人長庚醫院「控股化」爭議，立委在朝野協商過程，特別增訂財團法人投資單一公司，「持股比率不得逾該公司資本額5%」限制，沒想到，這項規定對於適用特別法的宗教、醫療、學校財團法人，完全沒有適用，卻對其他財團法人產生限制。據了解，由於《財團法人法》上路後，對單一公司持股逾5%之財團法人，必須在1年內將持股比率降至5%以下，部分以財團法人控股之企業已大為恐慌，包括新光、永豐餘、大陸工程等財團下轄之財團法人，都將被迫賣股票。

財團法人之性質雖然是非營利組織，但為了達成財源自給自足之目的，除了可以對外募款並接受社會大眾及企業捐贈外，在符合法令規定，而且不違反捐助章程的情形下，財團法人也可以投資營利事業，只要最後將所得之利益用於公益事業，即無違反財團法人之成立目的（參照司法行政部（52）台函民字第4512號函）。所謂的「投資」營利事業，自然包含購買公司股票在內，因此，許多法令都明文規定，財團法人可以在財產總額的一定範圍內（例如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本於安全可靠原則而為有助於增加財源之投資，或購買依法核准公開發行上市、上櫃的股票或公司債（參照「國防事務財團法人設立許可及監督要點」、「行政院環境保護署審查環境保護財團法人設立許可及監督要點」、「行政院農業委員會審查農業財團法人設立許可及監督要點」等等）。

轉型正義已是近年來最夯的公共議題，目前至少已有兩件由臺北高等行政法院審理中的案件，因為合議庭確信黨產條例有諸多規定違憲，而向大法官聲請釋憲。但是，除了被黨產會認定的附隨組織以外，立法院也在今年6月通過了全新的「財團法人法」，明年2月1日起就會正式施行，對於國內的財團法人而言，本法相關規定在某種程度上也隱含了財團法人必須轉型，才能實現公平正義（公益目的）的意味。

攸關財團法人財務透明的《財團法人法》，8月1日正式公告上路，具備強大政治遊說能量的宗教團體，在立法過程，硬是將宗教團體之財務監督，免除在《財團法人法》之外；現在，由立委王金平等人提案的《宗教基本法》草案，則是更上層樓，明文規定宗教團體享有組織結構、人事及財政管理的「自主權」，同時規定國家不得強制要求宗教團體遵守民主與公開之原則，相關條文若通過，未來宗教財團法人、宗教公益信託將可拒絕政府資訊揭露之要求，形同賦予財務金鐘罩。

中嘉交易案的買家出現「公益信託林堉璘宏泰教育文化公益基金」持有的子公司，衍生公益信託基金投資媒體的爭議。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ＮＣＣ）在九月二十五日召開聽證會，教育部表明反對，法務部則主張公益信託的財產運用必須符合信託目的。連續遇上三個買家都無法完成交易的中嘉，這次能不能順利換老闆恐怕還有變數。

「愛臺灣變成為真害臺灣」，「愛臺灣人變成為真困死臺灣人或真窮死臺灣人」，竟然是這兩年，發生在臺灣的空前大諷世劇；蔡英文主銜亂鬧劇本，正熱烈上演。

今年六月二十七日的立法院臨時會裡，在立法院長蘇嘉全敲槌宣布《財團法人法》三讀通過的一剎那，在辦公室焦急等待的法務部官員露出如釋重負的微笑。令人難以想像的是，這部標榜讓全國六千多個財團法人運作更健全的法令，推動過程竟耗費十一年的光陰，加上五度向立院叩關才達陣。

英政府裡曾有個「廟公部長」馮世寬，在國防部長任內，在召開完高層國防機密會議之餘，馮部長偶爾閒聊時會變身馮大師兄，講述鄉野信仰傳奇，聽得眾高級官員一愣一愣的。

立法院臨時會今（27）三讀《財團法人法》，將政府、民間捐助之財團法人獨立於《民法》單獨規範，備受爭議的宗教財團法人確定「不納管」；新法亦訂定「買回條款」，原先政府捐助成立、後轉為民間的財團法人，政府可透過捐贈補回基金差額的方式，回歸管理，劍指蔣經國基金會、中技社、郵政或電信協會等財團法人。

立法院臨時會即將開議，《財團法人法》被列為優先處理法案，前行政院長、財團法人新世代金融基金會董事長陳冲表示，應力求財團法人財務透明化，家族企業的財團法人回購自家股票，這類行為應該被禁止。

台灣財團法人長期以來，淪為家族企業的節稅工具，對於真正推動教育文化公益慈善事業的財團法人，台灣的財團法人設立規範，又綁手綁腳，新世代金融基金會董事長陳冲今（11）日表示，台灣財團法人「不得動用本金」的規定，非常不合理，以文化部與企業界共同捐助的「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國藝會）為例，國藝會成立迄今一天到晚都在擔心募不到錢，但是基金會的帳上有一筆60億元的本金，依法卻不得動撥，「這不是很好笑嗎？」

立法院臨時會即將開議，《財團法人法》與《公司法》、《礦業法》同樣列為臨時會優先法案，前行政院長陳冲今（11）日表示，行政院版《財團法人法》絕大部分的篇幅，都在處理「公辦財團法人」的轉型正義問題，對於向社會大眾募集資金、享有免稅待遇的民間財團法人，卻仍然缺乏一套治理守則，規模100萬元的財團法人，和規模上億元的財團法人，竟然適用同樣的監理標準。為了強化財團法人的財務揭露，陳冲建議本次《財團法人法》修法，重點應該擺在財團法人的治理，至於「公辦財團法人」所涉及的轉型正義議題，應該改以《行政法人法》規範。

立法院司法及法制委員會今（2）日召集協商《財團法人法》草案，法務部提出「五年緩衝」，《財團法人法》排除宗教財團法人的修正內容。會議主席、立委段宜康批法務部的作法兩邊安撫、荒唐。

立法院司法及法制委員會12日上午繼續審查《財團法人法》草案，一早國民黨團便發動程序發言杯葛，要求排除宗教團體、私校及醫療財團法人，民進黨黨團總召柯建銘最後表態提出修正動議，宗教團體另以法律規範，朝野才同意進入審查程序。

第九屆立法院第5會期在獲得朝野各政黨團的共識下，已經確定於2/27正式開議。執政的民進黨團確認本會期中優先推動的法案，包括：軍人年改、司法改革、財團法人法草案…等等。毫無意外地發現，上述的優先推法案均具有重大社會爭議性。除了有違憲嫌疑的軍人年改、不進反退的司法改革，更有近期引起輿論關心的「財團法人法」草案。不少學者專家都批評賴內閣送交立法院審議的「財團法人法」草案版本，不但無法達到因應社會變遷的現實上要求，甚至連法律保留的法治國要求都岌岌可危。

去年（105年）11月21日蔡英文總統在執政決策協調會議中拍板決定整頓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列舉了包括積極追討公產、制訂「財團法人法」、規劃整併退場、避免酬庸等工作方向。要求行政院重新清查政府捐助財團法人，並制定專法。

行政院日前公佈43家中央政府機關捐助比率低於50%財團法人，其中，文化部督導法人部分，赫然出現國民黨榮譽主席連戰家族主導的台灣音樂文化教育基金會，文化部表示，去年立委何欣純針對該基金會，政府與省府行庫共捐助比率高達48.79%，文化部卻未指派一席董事，文化部在去年立委質詢後，已發函該基金會依據捐助章程，增列政府代表，但迄今仍未獲得該基金會回覆。

行政院會周四通過《財團法人法》草案，對政府捐助後今日卻淪為近乎「私產」的財團法人，不僅加強監督，也要拿回掌控權。雖然外界有批評認為此為「政治鬥爭」、綠營要「整碗捧去」，但事實上此事早該作、亦有其正當性，只要政府未來在整頓過程中少點私心、不要再有太多「政治考量」，是可以讓財團法人回歸到「社會資產」的正道。

行政院院會今天通過《財團法人法》草案，先前該法在行政立法協調會上，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特別以蔣經國基金會為例，強調政府未按照捐贈比率取得董監席次，今天行政院院會後記者會，《自由時報》記者詢問，蔣經國基金會「淪為國家級養老院」、「宣揚中華文化已不符合時代意義」，徐的回答反而間接肯定該基金會的價值，他表示，「中華文化是不錯的，現階段是適合的，我們還是要做。」

行政院院會今天通過《財團法人法》草案，法務部次長陳明堂表示，除了目前中央政府各部會下轄121個捐助比率超過5成的法人，司法院捐助法律扶助基金會，以及中央政府捐助比率5成以下法人外，地方政府過去幾十年也有捐贈成立財團法人，目前初估有600多家，甚至上千家，因此，法務部已發函中央與地方政府仔細清查，《財團法人法》草案也明定，本法公告後半年內正式實施，政府機關必須在一年內完成清查，換言之，政府捐助財團法人可望在一年半年清查完畢。

法務部日前研擬《財團法人法》，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點名蔣經國基金會與中技社，政府獲配董監事席次偏低，讓政府捐助財團法人再度成為焦點。

在眾多政府捐贈的財團法人中，黎明文化事業在政府的統計資料中，竟然像羅生門一般，不僅行政院向總統府報告的165個政府捐贈財團法人當中，沒有黎明文化，與黎明淵源最深的國防部，竟然也找不到過去捐贈該基金會的紀錄，對照扁政府時代，黎明文化事業配合「黨政軍退出媒體」政策，將華視25%股權捐給政府，更顯得該基金會的官、民身份錯綜複雜。

政府捐助財團法人，被外界形容為酬庸之處，這樣的指控對165個財團法人是否公平？行政院官員表示，過去政府在檢討財團法人存廢時，各部會都會強調下轄財團法人「扮演一定功能」，有其存在價值，工業局官員也強調，經濟部下轄的「大法人」（工研院、資策會）、「小法人」，在推動產業升級上一直扮演重要角色，有些基金會目前每年從政府拿到補助已經不多，卻仍能主動創造研發價值，很多財團法人的官派代表，只能領取車馬費，卻得申報財產，學界根本沒人想當，「哪來的肥貓？」

法務部研擬《財團法人法》，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點名蔣經國基金會與中技社，政府獲配董監事席次偏低，讓政府捐助財團法人再度成為焦點，根據主計總處統計，政府捐助財團法人到2016年為止共有165個，其中，政府累積捐助金額低於5成者一共43家，並以經濟部督導財團法人最多，但較具爭議性的，反而是一些年度業務支出偏低，卻擁有大量資產的財團法人，例如寄生蟲防治會、華欣文化事業等等，過去曾經擁有華視2成多股權的黎明文化事業，甚至不在主計總處統計之列。

行政院準備訂定《財團法人法》，對捐款比率低於5成的財團法人加強監理，但各部會下轄122個財團法人，迄今仍有諸多疊床架屋、功能不彰，靠著政府獨門生意躺著賺的案例，行政院在「追討」捐助財團法人董監席次以前，應該先自己照照鏡子，刮別人鬍子之前，要先把自己鬍子刮乾淨！

民進黨完全執政，準備透過修法，將政府早年捐助的社團法人與財團法人主導權奪回，繼財團法人台灣血液基金會被指控為國民黨「附隨組織」後，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27日在「行政立法協調會」會後記者會，也將矛頭指向蔣經國基金會，強調當初係政府捐贈成立，後來卻逐漸脫離政府掌控，教育部方面表示，「該基金成立過程，的確是部分政府捐助、部分自籌」，該基金會成立以後，陸續獲得企業界捐款，因此張忠謀、王雪紅、徐旭東等企業界人士，都是該基金會董監事。

行政立法協調會27日討論《財團法人法》草案，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會後將砲口指向成立近60年的中技社，中技社董事長潘文炎27日接受《風傳媒》訪問，強調中技社在民國48年係由23家企業捐贈45萬元成立，其中中油、台電與台糖等國營事業只出資18萬元，按照當初出資比率，政府目前在中技社10席董監當中，分配3董1監，這樣分配非常合理。

行政院今（27）日中午與民進黨立院黨團舉行「行政立法協調會」，會中針對法務部擬具《財團法人法》達成共識，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今天特別以「蔣經國基金會」、中技社為例，強調部分財團法人當初成立時為政府捐贈，但後來卻脫離政府控制，未來立法後，將責成各財團法人目的事業主管機關，1年內完成相關政府權益追討，除了要求政府捐助財團法人，3個月到1年內完成財產申報外，電信、郵政協會當初接收日產部分，也將命其繳回，政府捐助財團法人，必須按照政府捐助比率分配董監事席次，為避免肥貓，政府指派之董監事原則上為「無給職」。

民進黨政府上台後，2016年完成《不當黨產處理條例》訂定，開啟轉型正義工程，今年轉型正義對象，將朝財團法人、社團法人與職業法人。由法務部研擬的財團法人法，目前已呈報行政院，針對電信協會、郵政協會等接收日產協會，將訂定追討與返還條文，內政部研擬的社團法人法、職業團體法部分，則將對長期接受政府補助的社團法人、職業團體、公協會，強化財務申報與揭露。

日前中華文化總會主導權出現爭議浮上檯面，隨後不久，蔡英文總統在執政決策協調會議中拍板決定整頓政府捐助財團法人，列舉了包括積極追討公產、制訂「財團法人法」、規劃整併退場、避免酬庸等工作方向。整頓政府捐助財團法人，甚至政府掌有若干持股或直接間接控制的投資事業，並非新聞，立法研議都超過十年，但始終沒有進展。此時蔡總統老調重提，讓人很難不聯想到文化總會的人事權之爭。雖然理由呼應到時下流行的「轉型正義」，但其所謂追討公產是否充其量只是前門驅虎，後門引狼，背後的政治目的實不言可喻。

《政治獻金法》對個人與企業的政治捐獻均有明確規範，但捐款給政黨或政治人物設立的基金會，捐款人身分卻不須公開、金額也無上限，使得《政治獻金法》幾乎形同具文。

行政院會今天通過法務部擬具的財團法人法草案，規定有領月退俸者，在公辦財團法人擔任董、監事不可支薪，避免雙薪肥貓，草案將送立法院審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