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促轉條例》  

日前鄭麗文主席弔唁馬場町受難者，對其斤斤計較者眾，怎可紀念共諜？監察院是平反其他牽連者，而非吳石將軍？民進黨消費紅色烈士，凸顯自相矛盾云云。筆者其他觀點，試申述之。1、王者棄前嫌，死事有哀榮：《史記•項羽本紀》卷尾：垓下之圍，項王殞命，楚地盡歸漢，僅項王受封之魯地不下。漢王讓人提示項王首級，舉城方歸漢室。且撤回王時，封項王為魯公，劉邦親自以魯公禮厚葬項王，哭......

促轉會將於5月底解散，立法院院會今（17）日三讀修正通過相關配套法案，多位民進黨立委表示，這代表台灣不會輕易讓轉型正義工作止步。民進黨立委林宜瑾在三讀後發言指出，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將在月底解散，今天相關配套修法能夠三讀，代表台灣不會輕易讓轉型正義工作止步的決心。台灣轉型正義工作即將迎向新的階段，她和所有人會用最嚴厲的態度監督，公民社會也會共同協力。

台灣最大政治笑話之一的促轉會，將於5月底結束任務，立法院司法及法制委員會初審通過促轉條例部分條文修正草案等配套修法；其中對於新增「平復行政不法」部分，國民黨立院黨團對此表示大方向認同，但對於定義仍有疑義。

筆者日前應邀赴立法院，參與促進轉型正義條例法律修正的公聽會，會議中討論的焦點之一，在於已經成立近四年的促轉會是否應該依據促轉條例第八條及第11條之規定，於「任務完成後」解散。有趣的是，與會的綠營學者、專家，無視促轉條例第11條促轉會應於「兩年內」提出任務總結報告，並於「完成任務後解散」之明文規定，反而主張「轉型正義應無限期繼續執行」、「行政院應每年提出轉型正義報告」……，實在令筆者感到啼笑皆非。 

行政院會24日將討論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擬具《促進轉型正義條例》第11條之1、第11條之2修正草案，依法解散促轉會，預計修法版本將順利送出行政院。

近日前民進黨立委黃國書遭起底為1980年代校園監控「線民」，引發熱議。今（22）日促轉會召開記者會強調，請當事人來看監控檔案、研究監控檔案的用意並非「個案」，是希望透過調查理解加害體系、決策者與指揮鏈，進而提供後續轉型正義修法、政策規畫之參考。

「超過30年，依然他在暗、我在明，他監控我，我卻不知道他是誰……加害人沒揪出來，所有人都是潛在加害者。」今（10）日台灣教授協會舉行「呼籲蔡總統下令全面公開戒嚴時期監控檔案」記者會，身為野百合世代、時隔30年才知自己當年被監控檔案厚達千頁的現任民進黨籍立委范雲說，當她去促轉會看自己被監控的檔案時真的感受到很大的不公平，過了30年依然不知道線民是誰，而無法得知真相反而造成人跟人之間更大不信任，身為昔日被監控者，范雲盼望「檔案全透明，真凶不遮掩」。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促轉會）要求國防部處理被視為「威權象徵」的兩蔣銅像，軍方除發千字文陳述其維護兩蔣之史觀，還指國防部轄管兩蔣塑像，均於各營區範圍內，與《促轉條例》第5條提及「出現於公共建築或場所之紀念物範疇不符」，以此阻卻促轉會的要求。軍方之軍營不屬公共空間論點為首次出現，促轉會相當傷腦筋，打算在延任之後，拉高層級，請出行政院協助此事。

「英雄」不是鑽石，即使被塑成雕像，都未必能確保恆久遠，特別是歷史敍事裡的「英雄」或「偉人」，還得因應時遷演，隨時接受「翻案」的考驗，英雄轉身成狗熊者，比比皆是。曾為「民族救星」的蔣介石，如今處境就頗有狗熊況味，他所為之奉獻一生的「民族」、曾經統一且耗盡畢生力氣妄想再統一的「國家」，成了「政治不正確」的他者，這個不打緊，他再也管不了的雕像，年復一年成為「轉型正義」難盡全功的「汙點」。

國防部與促轉會間，持續因是否移除前總統蔣中正銅像一事意見紛歧。由於蔣中正之於國軍意義遠超所謂「威權遺緒」，自國防部前部長馮世寬、嚴德發在內，對此都持反對立場，或至少「冷處理」，直至進入現任國防部長邱國正時代，外界關注政策方向有無改變；根據國防部向立法院說明表示，蔣中正是國軍邁入現代化和國家化的重要領導者，在國家發展及建軍備戰上扮演重要角色，且銅像位於營區，也非《促轉條例》規定的「公共空間」，整體語氣溫和，但立場顯而易見。

「爸爸『出來』以後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心情鬱悶，就是很恨、非常恨、恨這政府……工作沒了、房子沒了、黨籍資格被撤銷開除，還要重考教師資格，常聽他說要拿都刀殺害他的人，出來以後整個人生往下走……他變得不笑、我也不笑了，我是到出社會工作、跟大家一起才開始慢慢會笑……」

促轉會今（27）日舉行第5、6、7波有罪判決撤銷公告儀式，計100名受難者、105筆白色恐怖時期政治案件獲得平反。然而，促轉會主委楊翠致詞時提到一大遺憾，是本次平反名單中的阿美族人黃勳東、為受難者王競雄奔走的家屬王龔仁華，兩人原先都相當期待能參與儀式，卻在3月份相繼過世──如今政治受難者年事已高，像這樣「來不及」的遺憾並非個案，也因此楊翠再次提醒：「時間是轉型正義最大敵人。」

對於威權時期人民無端被政府逮捕刑求、關押監禁、財產被沒收等各種不公待遇，13日促轉會於國發會「眾開講」網站公告《威權統治時期國家不法行為被害者權利回復草案》、也將同時補足《促轉條例》對所謂「國家不法行為」之定義，遭擊斃、刑求致死、人身自由受拘束、財產遭沒收者將得到正式賠償並提高金額，昔日已領取補償金者也可請求差額，並設計沒收財產返還制度。

過去戒嚴時期許多政治受難者身家財產、土地遭黨國沒收，政府至今尚未返還。而身為蔣家第4代、被看好代表國民黨參選2022台北市長選舉的立委蔣萬安，近期低調提案修法，主張政府應返還不法取得的人民財產，更將適用範圍擴大到戒嚴時期、包括兩蔣時代。此舉被外界聯想為首都選戰布局，甚至引發藍營內部路線之爭，不過蔣萬安強調，提案目的單純是回應受難者的期待。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簡稱促轉會，前陣子18日時，進入政治大學「封存」了國民黨託管的台灣省黨部文件資料。促轉會封存檔案的法理依據是，依照促轉條例第十五條：「促轉會調查人員得於必要時，臨時封存有關資料或證物，或攜去、留置其全部或一部。」這話，是不是以前也聽過呢？彷彿又讓人想起，過去那段「保密防諜，人人有責」的日子？台灣一直有亞洲民主燈塔之稱，但從幾何時，我們的政治勢力又可以再次進入校園了？

《促進轉型正義條例》三讀通過後，蔡英文總統曾宣示，轉型正義是一項促進和解的嚴肅工作，希望進轉會能「創造一個和解的社會氛圍與對話空間」，三年九個月過去，促轉會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創造肅殺氛圍的能力；也證明這個自立法以來即有違憲爭議，却未能順利提出釋憲聲請的法案，的確足可讓機關、團體、個人毫無抗拒之力，包括學術自由理當受到憲法保障的大學。

今（18）日下午促轉會派員至國立政治大學封存中國國民黨「台灣省黨部檔案」一批計124箱，其中包含二二八事件、叛亂案件、政黨與政府間人事相互調用紀錄、政黨接收日產清冊、黨產等重要且未曾公開之檔案。據促轉會新聞稿，過去因國民黨涉檔案通報不實、甚至將未通報的「台灣省黨部檔案」自行移至政大，因此促轉會本日依《促轉條例》第15條赴政大進行封存，未來這批檔案若經審定為政治檔案，將移歸檔案管理局、上網公開全文影像，供全民閱覽使用。

關於轉型正義工程之「威權象徵處置」，除備受討論之中正紀念堂、中正路是否更改，2018年12月份促轉會半年期工作進度報告也曾被媒體問及「國幣」是否要改版，而今（10）日促轉會「兩年階段性任務成果報告」全文上網，報告中即對「國幣」問題進行回應，指出現行問題在於：「形同使用威權統治者作為對內凝聚國民認同，以及對外與世界溝通的語彙，實有悖於自由民主憲政秩序之基本價值。」至於改版與否，確須加以嚴肅面對，評估討論其相關處置，促轉會未來將於任務總結報告中研提各種威權象徵具體解決方案。

今（10）日立院總質詢，對於立委提問威權時期國家因司法不法進而侵害人民財產的權利回復、補賠償等相關處理，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代理主委楊翠回覆卻遭國民黨文傳會主委王育敏批「亂說一通」、「相關事宜為黨產會業務」。對此，促轉會晚間發新聞稿澄清，楊翠提及內容雖在《促轉條例》尚無授權規定可為處理依據，但屬於仍需評估立法、修法部份，國家侵害人民權利之財產、政黨不當取得財產，不應混為一談。

解嚴，真能等於把「自由」還給台灣人嗎？1987年解嚴常被視為台灣民主化重要里程碑，然而1989年黨外雜誌《自由時代》創辦人鄭南榕就因主張台灣獨立被控叛亂、為捍衛「百分之百言論自由」拒捕自焚；即便1992年中華民國廢除《刑法》100條叛亂罪，被稱為「台灣英文參考書之父」的白色恐怖受難者柯旗化也被警方監控「思想言行」直至1996年—而今（29）日鄭南榕基金會舉行第4屆言論自由日學術研討會上，政大台灣史博士生陳昱齊發表之論文，便是爬梳警局檔案，道出這套漫長到跨越首次總統直選的「大牢」監控體制。

「鄭惠中為何會有這麼嚴重的錯誤認知？追根究柢，是國民黨黨國思想長年掌控台灣的結果！」日前文化部長鄭麗君出席藝人尾牙遭控「去蔣化」、被藝人鄭惠中當眾打巴掌，而今（24）日由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受難者及家屬組成之聯合工作小組召開記者會，紛紛表示這巴掌像打在自己身上、痛苦不已。受難者也呼籲政府堅持轉型正義，五十年代白色恐怖案件平反促進會理事長藍芸若即強調，中正紀念堂一定要轉型、刻不容緩，否則看著堂體內高高在上的蔣介石銅像，年輕人甚至可能以為蔣是「讓台灣走進自由民主境界的偉人」。

立法院程序委員會今（18）日中午開會，確定本周五院會議程，包括藍委賴士葆提出的《促進轉型正義條例》廢止案，行政院提出的刪除《電業法》非核家園條款，以及因應大法官釋憲的《所得稅法》名模條款，都列入本週院會議程。

立法院日前要審查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明年度預算案，但遭國民黨團翻桌杯葛，還將代理主委楊翠趕離，當時參與翻桌的國民黨立委賴士葆近日更提出《促進轉型正義條例》廢止案，將建請列入立法院會本週議程。時代力量臉書今（17）日貼出賴士葆的提案，痛批「無恥」，並表示絕對反對到底。

失去的自由與生命，該賠多少才夠？國家人權博物館今（8）日舉行「落實轉型正義與國家人權願景說明會」，而50年代白色恐怖案件平反促進會成員藍芸若表示，政治受難者7月18日組成聯合工作小組，對於憲法保障之財產權、自由權、生命權在戒嚴時期遭政府侵害狀況，已討論出賠償方案之共識，包括沒收土地賠償公定地價4成、未沒收者歸還、冤獄以現行每日5000元的3倍賠償、遭槍決者則參酌江國慶案的2億賠償，盼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參考。

促轉會副主委張天欽今（13）日表示，「促進轉型正義條例」（下稱促轉條例）明訂各政黨應將持有的政治檔案通報促轉會，預計將於26日邀集國民黨、民進黨等5個政黨商討通報格式，該討論會也將進行網路直播。

桃園地檢署偵辦慈湖陵寢潑漆案今（3）日偵查終結，依公然侮辱墳墓、公眾紀念處所、毀損、妨害公務等罪嫌起訴共10人。

《促進轉型正義條例》去年底三讀通過後，行政院將提名前監委黃煌雄出任促轉會主委（經立法院同意），以黃煌雄過去監委任內秉公心獨立行使職權的紀錄，這個人事案值得肯定。但是，就像不當黨產條例的違憲爭議，促轉條例也有相同的問題，黃煌雄能否憑著一人之力，帶領其他委員，在法定的兩年期限（依法可申請延長一年，無落日期限）完成任務後解編，不無疑問。

府院黨和黨團會商後確認，將提名前監察委員黃煌雄，任促轉會主委，黨政高層人士強調，黃煌雄人生見證整個民主化過程，曾被李登輝、馬英九兩任國民黨總統提名，並擔任監委，陳水扁前總統執政時，也曾提名黃續任監委，可見黃是台灣少數同受藍綠肯定的人選，甚連國民黨主席，前副總統吳敦義，都公開稱讚過黃。

針對新台幣改版問題，央行總裁楊金龍15日表示，如果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認定新台幣圖案具威權象徵，決定要改版，央行就會去做、依法行政。

行政院不當黨產處理委員會今（9）日下午2點，到台北地檢署對婦聯會前主委辜嚴倬雲等3人，以毀損政治檔案，及涉犯「刑法」侵占罪、背信罪、毀損他人文書罪嫌等，提出刑事告發。此案也成為「促轉條例」立法後，首起涉及毀損政治檔案的刑事案件。

今日是二二八事件71周年紀念日，總統蔡英文在出席紀念儀式時表示，期許未來成立的促轉會在最短時間內，組成國家轉型正義報告撰寫團隊，並盡全力收集政黨以及附隨組織的檔案，「讓檔案重見天日，讓歷史自己說話。」此外，那些被認定是政黨附隨組織的檔案，若被有心人刻意湮滅，則需負法律責任。

身為二二八事件受難者家屬後代，台北市長柯文哲今（28）日出席活動致詞時說，盼事件相關資料儘速完全公開，然後動員政府機關、學術單位等研究調查，使二二八事件能公開透明，共同面對歷史和平對話，避免未來再發生相同錯誤，也才能處理現在的共同問題，走向彼此共同的未來。

「真正的受難者並不是我們這些政治受難者，還有我們的家屬，更進一步說，整個台灣社會就是受難者……」今（24）日上午，曾因為友人主張台灣獨立而受牽連入獄10餘年的白色恐怖受難者蔡寬裕，出席「台灣新世紀討論會」座談並說明自身對於轉型正義的看法。

「歡迎大家來到思辨之夜，不是中正紀念堂！」法國「思辨之夜」25日晚間於中正紀念堂登場，受邀至現場致詞的文化部長鄭麗君，在探討何謂「思辨」、「民主」前，首先發表對這般「敏感」場地的看法。

「台灣有446條中正路，但台灣還存在許多我們習慣、沒想過的東西，是獨裁統治留下來的……」轉型正義該改的，只有「中正路」嗎？20日下午，高雄大學政治法律碩士、目前於德國讀博士班的鄭嘉瑩於二二八國家紀念館演講，借歐洲經驗談《促轉條例》通過後的各種不足，思考台灣還能多做些什麼。

國家的基本要素為人口、領土、政府及主權（外交能力），而台灣具備所有條件，還有自己的軍隊，卻因遭受中國打壓，無法獲得國際社會的外交認可，而中國網友近期更檢舉把台灣列為「國家」的跨國企業，迫使外商表態「反台獨」，英國重量級期刊《經濟學人》直言，中國除了傳統打壓手法，現在更瞄準台灣年輕世代，藉由重金挖角學者、給予台灣年輕人高薪資，加大對台灣的施壓力道。

在民調持續低迷的歲末，蔡英文總統舉行了就任以來的第二次「年終媒體茶敘」，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的國家元首依舊有信心，一往無悔承擔「改革要付出民調下滑的代價」；讓人憂慮的是，她還是搞不清楚民怨何所在。她口中的「改革」或許符合民進黨的正義、民進黨的利益，但與全民的正義和利益，距離甚遠；她拉出正面的「改革」圖像，卻無視圖像背後的陰影和爭議。

婦聯會29日與內政部、黨產會簽訂行政契約備忘錄，未來婦聯會將捐贈9成資產給政府後，剩餘資產併入婦聯社福基金會後轉型，對於今天的備忘錄簽署，是否代表未來可免於《促轉條例》的追訴？婦聯會委任律師徐履冰表示，關於附隨組織認定與不當黨產調查，係不當黨產處理委員會專屬職權，即便未來促轉會成立，也必須依據黨產會認定，才能依據促轉條例處理，「不是附隨組織，就不會有促轉條例的適用。」

王朝流落民間的庶出子孫，被賦予再興藍營重擔

許多原住民族露宿凱道，爭取原住民轉型正義，總統蔡英文今（28）日下午主持「總統府原住民族歷史正義與轉型正義委員會」委員會議，蔡英文說，威權統治時期曾經遭受人權侵害的族人，都可以在促轉會成立後，依法聲請調查，《促進轉型正義條例》並沒有排除原住民。

立法院院會今（26）日三讀《二二八事件處理及賠償條例》修正案，增訂受難者家屬有申請賠償金的權利；若受難者或家屬在給付賠償金期限屆滿後，因故未申請賠償金，再延長4年。

這個政府很危險，或者說，對人民來說很危險。他們一步一步在走當年在野起家時反對的老路，粗暴輾過他們曾經在意的人權、程序正義與法治國基礎，而且搖身一變，炮製出更多似是而非、邏輯不通的論述，用「轉型正義」與「國家安全」包裝，振振有詞為自己辯護。

作者在風傳媒投稿這篇〈促轉條例清算鬥爭只會讓「新南向」笑話〉，犯了三個錯誤，針對這三個錯誤的論述，我將對其做系統性的意見。

我的母校鳳山高中在全台算是蠻少見還擁有蔣公銅像的學校，與其他的蔣公銅像很像，我們的這座蔣公也曾面臨著拆除的命運，其後來得以保存至今的最大原因是因為鳳中這所學校坐落於黃埔軍區的附近，老兵們對前領導的懷念成為了它最堅固的自然屏障，使其最終得以一直屹立不搖的立在校門口前。就這樣陪著所有同學上下學，從我入學到畢業的這3年間，其在我心中的印象也漸漸從殺人魔頭轉變成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老阿伯。

總統蔡英文十日出席世界人權日系列活動時提到，國家人權博物館（人權館）即將正式成立，再加上《促進轉型正義條例》（以下簡稱《促轉條例》）的通過，「轉型正義的法制基礎愈來愈完備。現在我們的國家和社會來到了一個全新的起點。」

顧長永教授日前在聯合報刊登「清算政敵讓東南亞看笑話」一文，文中指出「執政黨不思戮力發展經濟，卻不斷在立法院強力動員，通過具有政治算計及鬥爭的法案。」也就是說，民進黨藉由轉型之名，行政治鬥爭清算之實！

12月4日立法院突然「被關燈」一分鐘，民進黨趁亂趕緊通過勞基法修正案初審，將提送朝野協商，如此重大法案，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被民進黨與時力如唱雙簧般給送出委員會。而當初幫綠營打天下的太陽花小將，在裝模作樣誦完功德經後，早已開溜回家打電玩，勞權就此毫無情義地「被功德」了！

日前立院通過促進轉型正義條例，其中有關蔣中正銅像與中正之名的學校或校名，是否皆須除去？教育部潘部長與行政院發言人徐大律師國勇，未能口徑一致，致生疑義，筆者有不同見解，容待後述。

蔡政府自執政以來迄今已一年半，一年半的施政成績或許有人會以「社會自有公斷」、「歷史會給蔡總統一個公平」作為答案。但作為一個小老百姓而言，如果連目前擺放於中山大學「蔣公行館」的先蔣總統在南京的座車，也將可能因《促進轉型正義條例》而不被放過，那麼，「拙於處理國政，勤於耗費國力」的十二字箴言，恐怕就是蔡政府必須勇於承擔的歷史定位。

立院通過社會殷殷期盼的「促轉條例」，部分國民黨人竟指這是清算鬥爭、寃寃相報，法界亦有人擔心促轉委員會破壞權力分立原則。前者認為「促轉條例」只針對國民黨執政時期，去除威權象徵及不當黨產就是清算鬥爭，追究並還原二二八及白色恐怖真相就是寃寃相報。後者只看到促轉委員會得指揮憲警配合辦案，不知它是行政院二級機構，任命須經立院同意，會內決議要出席委員過半同意，還要面對如狼似虎的網民、名嘴及媒體監督，根本無法越權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