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服從  

1961年，美國第34任總統艾森豪（DwightDavidEisenhower）在卸任演說中強調，自由大學歷來是自由思想與科學發展的源頭。（thefreeuniversity,historicallythefountainheadoffreeideasandscientificdiscovery……）對比今日的美國，格外令人唏噓。

2014年爆發的「太陽花學運」（又稱「318學運」），是台灣自1980年代以來規模最大的「公民不服從」運動，被認為影響近代台灣深遠，不只激發新世代本土意識與青年從政浪潮，甚至影響兩岸發展，並成為其後香港反修例運動的借鏡之一。

2022年11月27日凌晨，上海烏魯木齊中路，當憤怒的民眾手舉白紙，面對一排排的警察高喊「習近平下台」時，地球另一端，率先看到這一幕的「李老師」震驚了。

福原愛和江宏傑離婚後話題不斷，江宏傑日前還飛往東京召開國際記者會，指控福原愛帶走家人、擺爛失聯長達1年，如今日本法院裁定江宏傑勝訴，因此希望福原愛立即履行義務，但女方卻不接受判決，反控江宏傑是要讓她社會性死亡。由於福原愛自從這次發聲後就銷聲匿跡，也讓江宏傑律師落重話：「我們只好動用警力了。」

波羅的海國家立陶宛一年多前因拒絕在台灣問題上按照北京的指揮棒起舞而受到中國前所未有的打壓，包括經濟報復和外交關係降級。不過，立陶宛的一位國會議員說，立陶宛不僅頂住了壓力，而且還贏得了這場較量，並為其他國家如何與中國打交道提供了一種範式。

楊植斗給NCC潑漆，然後自己報案後，遭上銬法辦。我想說，如果這個國家還有法制公平，蔡英文政府就該放了他！（註：北檢無保請回）

「我願為子孫後代獻出生命。」

緬甸軍方發動政變，第二大城瓦城20日發生軍警以實彈射擊民眾的事件。現場目擊者目睹一名男子頭部中彈倒地，她告訴中央社記者，軍警以無差別濫射方式對付沒有武裝的平民。

緬甸新一代的民主抗爭者背景多元，精通社交媒體，與世界的聯繫更加緊密，但他們能帶來改變嗎？

緬甸軍政府拘押翁山蘇姬的兩周期限在今天（15日）結束，在此前夕，滿載官兵的裝甲兵車、戰車、水砲車駛進第一大城仰光街頭。凌晨1時至上午9時，緬甸各地網路遭到切斷。當地媒體研判，這會是政變以來最關鍵的一天，軍方可能要大規模逮捕抗議人士。

「法庭挫敗讓我覺得最大的難過點，還不只是法律的輸贏，是當時參加這事的人會因此質疑、否定自己──我當時那樣做對不對？我是不是沒想清楚、活該被打？三一八參與者或許可以驕傲說『我參與台灣民主一刻』，但三二三參與者，連怎樣理解自己的傷害都還是個問號……」

緬甸實質領導人翁山蘇姬1日遭到軍方以「選舉舞弊」為由發動政變，隨著民眾反對軍方的抗議聲浪升高，軍方4日封鎖臉書、臉書Messenger、隸屬臉書的社群平台Instagram與即時通訊軟體「WhatsApp」，目的是阻止民眾透過社群平台串連，組織示威抗議活動。

緬甸2月1日爆發軍事政變，軍方強勢宣布戒嚴，同時逮捕了民選政府領導人翁山蘇姬，軍隊也開上首都街頭。面對軍政府，民眾多數敢怒不敢言，但在網路上出現不少聲援翁山蘇姬的聲浪，更有醫護人員發起「不服從運動」，抗議民主化改革被迫中斷。

2021年1月6日將是美國歷史上永不抹滅的日子。這一天，數千名激情的川普支持者，為抗議美國總統大選不公，衝進國會山莊，試圖阻止國會認證拜登勝選的程序。民眾佔領國會的暴動事件，不僅震撼美國社會，更震驚國際，大家很難想像向以全世界最自由民主自豪的美國，國會竟被攻陷，民主遭受襲擊。

太陽花學運攻佔行政院，當時學運參與者魏揚等7人二審被依煽惑他人犯罪被判有罪，但最高法院認為，人民行使抵抗權或公民不服從，得阻卻違法或減免刑責，18日撤銷原判決發回高院更審。對此，資深媒體人趙少康拍桌怒嗆最高法院法官，「你法律學到哪裡去了？」

一月七日早上，台灣人起床後發現美國出了驚天動地的大事。在美國總統川普（DonaldTrump）的煽動下，於華盛頓特區集結的川普支持者轉向國會山莊挺進，警力防備不足的情況下，抗議者短暫地佔領議會殿堂。

非裔美籍男子佛洛伊德遭白人警察不當壓制致死，所導致的全球示威抗議，暴動滋事，越演越烈，美國更是已動亂進入第三周。期間，又發生幾起黑人遭警察殺害事件，更是火上加油，月中周末，從東岸到西岸的大城市，都發生大規模的抗爭，多個城市仍持續宵禁，美國危機毫無停歇的跡象。

2020台北國際書展多災多難，本來只是被大疫延誤到本月上旬，最後因疫情未減退而直接夭折。但今春出版界傳來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就是日本作家司馬遼太郎的小說《坂上之雲》，現在著作權的擁有人即司馬遼太郎的繼承人與紀念財團，已同意釋出繁體中文版，有譯者現在正在加緊翻譯中，不諳日文的眾多台灣讀者相信不久後將可親炙大師風采。

民進黨昨（28）日發出聲明，聲援當年因攻占政院，二審遭判有罪的多位參與人。民進黨主席卓榮泰今（29）日受訪表示，原則上來講，此案是針對執政當局不當行為的緊急自力救濟行為，也是公民不服從及言論自由層次，大原則不能被忽視，這些當事人會在歷史上留下應有的、正確的記載。

「太陽花運動」佔領行政院事件屆滿6年，高等法院28日二審判決，魏揚等6人因煽惑他人犯罪，從無罪逆轉改判2個月至4個月有期徒刑。高院在判決文中指出，所謂「公民不服從」僅止於學理上的討論，台灣法律並無此概念，法官判決只能依據法律，不能造法，無法用公民抗爭判決無罪。

太陽花學運占領行政院事件今（28）日早上二審判決結果出爐，當時擔任太陽花學運領袖的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飛帆在臉書發文表示，原一審被判有罪的維持有罪原判，而一審無罪者除一人維持無罪外，其餘被告皆被以「煽惑他人犯罪」等罪名改判有罪，這是一個令人遺憾也難以贊同的判決結果！

「太陽花運動」佔領行政院事件屆滿6年，高等法院28日二審判決，魏揚等6人因煽惑他人犯罪，從無罪逆轉改判2個月至4個月有期徒刑。對此，時任行政院長江宜樺重申，當時群眾的行為根本不是「公民不服從」，卻以此為由，糾眾示威、鼓動群眾、侵入公署、破壞公物，如今判決出爐，他感嘆「正義經常遲來，但不會不來。」

1960年，美國黑人民權運動風起雲湧，喬治亞州首府亞特蘭大也爆發學生運動，學運組織當年3月9日在各大報刊登「人權請願書」，旋即被賦予「民權運動宣言」的地位，學生們發起的一連串公民不服從運動，也加速種族隔離惡法《吉姆克勞法》及政策在當地走向衰亡。當年提筆寫下請願書的女學生波普日前接受《美聯社》專訪，強調她不敢對美國種族歧視的現況太過樂觀，擔憂多年來努力爭取的權利稍有不慎就會消失。

今年（2020）農曆過年前，全國私校工會以問卷調查54所私校，發現有19校今年不發年終獎金，23校有發但不足1.5個月，只有6校達到公立學校水準（1.5個月），6校狀況不明。全國私校工會理事長尤榮輝表示：許多私校以財務困難為由，逐年減少年終獎金數額，甚至多年「零年終」。而這不過是近十年各私立學校因應少子女化影響的冰山一角，有些學校為減省開支，不斷地壓縮教職員的人事費，不僅早就沒有了年終獎金，就連教師薪資也一再被裁減。

二○一四年三月二十三日晚間，一群聲援三一八學運的抗議民眾發動攻占行政院的激烈行動，雖然翌日凌晨就因警方強力鎮壓而告終，但過程造成民眾濺血的爭議卻延燒至今。

5年前的太陽花學運，有學生發起佔領行政院行動，遭警方強制驅離，混亂中造成台聯前立委周倪安等抗爭民眾受傷。台北地院日前判台北市警察局需賠償111萬1570元，讓許多警界人士無法接受。警察大學退休教授葉毓蘭也怒斥，台灣法官的「政治判決」不但火上澆油，也終將會把台灣帶往被烈焰吞噬的困境。

1940年代，強勢的大英「日不落帝國」向一個身穿布衣的和平運動領袖認輸。

香港「反送中」示威者抗爭模式不斷升級，不合作運動由堵塞道路和圍堵政府部門，提升至8月中兩度致香港機場癱瘓，示威者使用的抗爭工具亦由過往的雨傘和零碎的磚頭，演變成汽油彈、縱火、氣槍和大型彈弓。

非洲大國蘇丹今年4月爆發軍事政變，民眾連日在首都喀土穆的軍方總部外靜坐，要求軍政府還政於民，由文人政府接管政府，3日卻爆發軍方血腥鎮壓靜坐抗議民眾的慘劇。軍隊衝進民眾集結地、燒毀營帳並對人民開槍，衝突爆發迄今已造成至少118人死亡，反對派領袖也遭當局逮捕。面對軍方的強硬鎮壓，數百萬民眾9日響應反對派發起的全國大罷工，喀土穆市中心猶如空城，商店大門緊閉、街道空無人車，誓言用「公民不服從」的力量迫使軍政府下台。

據歷史研究者吳仁華的統計，1989年6月4日前後，中國當局總共調動20萬大軍進入北京實施戒嚴，也因此釀成了震驚世人的「天安門大屠殺」。當然，並非每位解放軍手上都沾染了鮮血，其中也有所謂的「良心犯」、或者說「軍人不服從」—第38軍軍長徐勤先少將與39軍116師師長許峰，便是最著名的例子。這批拒不配合鎮壓命令的軍官們，後來不是遭到清算判刑、就是被迫離開部隊，世人往往莫知所終。

香港「佔中三子」及另外六名民主派人士（合稱「佔中九子」）早前被裁定「公眾妨擾」罪名成立，法院在周三（4月24日）判刑，「佔中」發起人戴耀廷、陳健民、朱耀明被判監16個月，其中朱耀明因為身體狀況獲緩刑兩年。

香港佔領中環案24日正式判刑，發起運動的「佔中三子」陳健民、朱耀明、戴耀廷分別因串謀、煽感公眾妨擾遭判處16個月有期徒刑，但朱耀明獲判緩刑兩年，陳、戴兩人則須即時入獄。其他被告部分，黃浩銘、邵家臻、鍾耀華和李永達被判8個月徒刑，但鍾耀華和李永達獲判緩刑兩年。至於案發時未滿21歲的張秀賢被判200小時社會服務令，陳淑莊則因需要進行腦部手術，改至6月10日宣判。

香港15日舉行「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研討會，包括特區行政長官林鄭月娥、香港中聯辦主任王志民、國務院港澳辦副主任鄧中華等人都出席致詞。王志民表示，香港特區在維護國家安全一事，「只有一國之責，沒有兩制之分」。他特別提到「佔中」非法，更是偽善與對公益的侮辱，香港法治因此受到重創。林鄭月娥則說，中央要求提交香港民族黨（因主張港獨已被禁止運作）報告，將在短期內完成，並且考慮公開報告全文。

「若我們真是有罪，那麼我們的罪名就是在香港這艱難的時刻仍敢於去散播希望。入獄我不懼怕，也不羞愧。若這苦杯都不能挪開，我會無悔地飲下。」佔中環發起人戴耀廷在結案陳詞時說。

爭取香港行政長官與立法會議員「真普選」的「佔領中環」運動，五年前曾在香港引發「公民不服從」的民主熱潮，後來更演變成為廣受國際矚目的「雨傘革命」。不過包括「佔中三子」戴耀廷、陳健民、朱耀明在內的9位運動發起人，9日被香港法院認定「煽惑他人煽惑公眾妨擾」等罪成立，香港的言論與政治自由再度遭到緊縮。

國際組織「人權觀察」29日表示，中國當局應立即撤銷對人權新聞網站創辦人劉飛躍的定罪判決，並予無條件釋放。湖北法院29日判決劉飛躍「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成立，處以有期徒刑5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沒收個人財產人民幣101萬元。

攸關中油第三天然氣接收站（三接站或稱「觀塘案」）是否建置的環評大會，2度流會後，明（8）日周一再次召開。因行政院長賴清德前天拋出「三接換深澳」說，外界認為三接站環評通過壓力遽增，台灣健康空氣行動聯盟晚間發聲明，要求賴清德、環保署長李應元翻轉政策，並希望官派環評委員內部起義、民間環委杯葛到底，保護7600年的大潭藻礁。

亞美尼亞和平的「天鵝絨革命」終有成果！亞美尼亞前總統薩爾基相4月不惜毀諾，意圖效法俄羅斯總統普京，獲國會提名擔任總理，引爆民眾怒火，上萬民眾在首都葉里溫抗議，薩爾基相不敵壓力，於4月23日下台。如今，一個月前還上街抗議的反對派領導人帕希尼揚，上演抗議者變總理的戲碼，亞美尼亞國會8日以59票贊成，42票反對，遴選帕希尼揚成為新任亞美尼亞總理，公民不服從運動最終成功落幕。

八百壯士陳抗造成警民衝突，更毆打記者與警察，而致使數十名成員被逮捕，並可能在之後被司法單位起訴。不少言論都在討論這種行為屬不屬於「公民不服從」，應該從輕量刑。這種說法正確嗎？

台灣民主政治發展以來，軍警消的不服從運動，經過4月23至26日四天的台北街頭陳抗，成了無政府狀態，曲散仇恨未了，留在人民心中永恆的傷痛，才是問題真正的開始。蔡政府為何要一再拒絕理性協商，無心溝通，只想用國會多數暴力解決問題；但對於陳抗的報導，由於蔡政府一面倒的掌控媒體「劇本」寫出，在選擇性的媒體鏡頭下，文字內容只突顯「暴民」攻擊警察與記者，完全失真及失焦...。

為抗議年金改革法案，昨（23）日由3000多名警消、軍公教人員發動「警消不服從」抗爭，今（24）日持續進行第二天。上午9時15分，兩、三百名退休警消、軍公教人員在立法院旁的青島東路集結，接著往忠孝東路方向遊行抗議，但部分來自花蓮的退休警消表示要到台北車站搭車回鄉，警方擔心另有意圖，因此進行攔阻；遊行群眾得知情況後即轉往中正第一分局，造成中正一警分局被隊伍包圍。

抗議蔡政府的公教警消年金改革法案，退伍軍公教警消團體今（23）日下午在立法院開始集結，展開為期2天的「警消不服從」遊行。據台北市警察局估計，抗議人數至少6千人。而隊伍出發後，一路上也不斷發生肢體衝突，甚至有電視台記者遭到襲擊。

日前，台灣高等法院判決佔領「立法院」的「太陽花」學運領袖無罪，依據相關法則相當於終局裁決，如果再考慮到此前「佔領行政院」、「路過中正一分局」的判決結果都被視作輕判，這也引起大陸網路熱議一個問題：從公民不服從到言論自由擴張，「太陽花」何以逃脫罪責？此前案例中，法院援引「公民不服從」作為審判依據已然引起爭議。從審判本身而言，台灣同大陸一樣奉行大陸法系，「法官不造法而是嚴格按照法條審判」成為標準。來自歐美國家的政治概念「公民不服從」何時可以成為法官裁判的標準？台灣並無法律明文訂立上述文字，因此不可作為判決依據，法官也不可自行製定法律。大陸分析者常提到的「司法院大法官」親綠偏多以及「監察委員」陳師孟的威脅筆者認為意義不大，一是因為台灣司法體係不似大陸司法體系一樣有「指導與被指導的關係」，其次是選舉社會不可能因為政治人物的威脅就妥協，反而是自由心證的可能性更高。如果僅僅因為涉案者很多已經成為體制內的代議士、體制外的輿論旗手而此番判決，未免太小瞧台灣數十年的司法沉澱，但假如僅僅因為政治認同、同情在野而此番判決，未免是理性超越感性、政治淩駕專業。即使是柯文哲如此受惠於「太陽花」的政治人物，也在該案一審時針對被告無罪的結果表示，「政治問題政治解決，沒辦法完全用法律去解決。」二審結果出爐後，「內政部長」葉俊榮表示，員警處理陳抗態度的原則不變，如有不法仍會依法排除。「法務部長」邱太三也有「感到無奈也遺憾」的表態，泛綠陣營尚且如此，更不用提及全社會對此的爭議。政治解決的良佳示範莫過於前「行政院長」林全撤告「太陽花」被告，作為主管的他當然有權如此為之，以政治正確為取向也沒有問題，在野黨的責難甚至只是例行為之；但是換作法官則是「法律讓步於政治」「主張再怎麼受到認同，也不會改變其佔領立法院二十多天的事實，如果這樣做不違法，不僅是鼓勵人們持續佔領立法院，也是對現有行政體制效能的無聲批評」。如若如此，法官們或許可以建議行政及立法機構如何體現人民的意願，而不是做出此番判決。有意思的是，維護安全的員警常常遭受「太陽花」為代表的抗議團體的詬病，卻成為台灣民眾最為好感的職業，儘管判決有利於「太陽花」，法官群體仍然是民眾最為厭惡的職業。這背後的原因值得台灣社會去思考，也衷心祝願台灣的「司法改革」能夠成功：司法只能釐清案情，卻無法解決政治爭議。

「318無罪，太陽花無罪，有罪的是馬政府，以及當時違憲違法、把服貿視為審查通過的張慶忠！」今（13）日上午，台北高等法院進行318反黑箱服貿運動佔領立法院案二審宣判，維持一審判決、22人均無罪，當時參與佔領的黃國昌亦出庭聆聽判決，並表示此判決之重大意義在宣示「掌握權力的人，必須要傾聽人民的聲音」。

香港學運領袖黃之鋒，再次因為佔領行動的案件被判監。黃與學運領袖岑敖暉等多人，2014年在運動尾聲留守旺角區馬路，違反法院禁制令，被控「刑事藐視法庭」。已承認控罪的黃之鋒星期三（17日）被高等法院判監三個月。

前總統府秘書長陳師孟今（23）舉行《老綠男有意見》新書發表會，他談及老綠男、老藍男之差異，並非是主張台灣獨立或與中國統一的立場差異，「不是這麼簡單」，而是面對權威之際，是否會抗議、反對；他也說，老藍男的特質，就是碰到權威選擇服從。

長期關注社會運動的傳播學者管中祥今（20）日參加《基督徒不服從》新書發表會後，接受《風傳媒》專訪。對於昨日晚間世大運開幕式因陳抗事件影響選手入場，他表示，雖不一定認同反年改團體的理念，但在民主社會中民眾有集會遊行的自由，大眾仍應平等看待所有的抗議活動。

106大學指考今（3）日最後一天，最後一科考「公民與社會」，八仙塵爆、媒體報導內容等時事皆入題；也有考生說，看到題目有「公民不服從」，讓她想到太陽花學運。

學生與公民團體，為了反對《兩岸服務貿易協議》生效，從2014年3月18日起發起佔領國會行動，展開長達21天的「太陽花學運」，學運領導人林飛帆、陳為廷、黃國昌等22人，都於學運落幕後被檢方起訴，但是台北地院首次套用「公民不服從」於3月31日宣判全數無罪，而北檢在今（28）日提起上訴。

三次政黨輪替，四位民選總統，蛇籠拒馬舖陳的「幅員」愈來愈遼闊，總統一任比一任寂寞，回首三十年，過去是不改革要抗爭，如今是改革也要抗爭；過去是人民圍城，如今是拒馬圍城。